尚融走下樓來,斜躺在沙發上抽煙。等著張妍出來,隻覺得心裡火急火燎的隻想發泄。沒女人的時候就一個都沒有,現在突然就有兩個女人在屋裡,一下還真有點接受不瞭。又一想,張妍吃飯前就被自己弄瞭,晚上更不會有問題。要是去搞紫惠,不知她有什麼反應,會不會叫起來。要是叫起來這張老臉就難看瞭,再說她喝醉瞭酒,自己上她豈不是迷奸行徑?
哎!還是老祖宗們活的瀟灑,三妻四妾的養在房裡,想上哪個就上哪個。他媽的是誰發明的一夫一妻制。對瞭,好像是天主教搞出來的玩意兒,外國貨,舶來品。完全不符合中國的國情嘛!尤其不符合老子的傢情。
法律規定娶兩個老婆是犯重婚罪,可是,不知和一百個女人睡覺算什麼罪,流氓罪?亂交罪?精力旺盛罪?非法侵占性資源罪?好像都沒聽說過,看來法律程序也有無法識別的行為。當然,有人會說這是道德敗壞。搞一個就算道德高尚嗎?一百個也是從第一個搞起,是受瞭第一個的誘惑,第一個才是道德敗壞的源頭。看來和尚的道德最高尚,可誰願意做和尚呢,沒見有多少廟宇建設工程嘛。
尚融沉浸在胡思亂想中,直到香煙燙著瞭手指才驚醒過來。張妍竟然還是沒有出來。再也耐不住性子,跑上樓去,看見紫惠睡的那間臥室門已經關上瞭,用手輕輕一推,門沒鎖。
尚融伸進頭去一看,立時氣得在心裡把張妍罵瞭一百遍。
隻見張妍躺在紫惠身邊已然進入瞭夢鄉。也許是酒精燒的緣故,紫惠一條雪白的大腿竟然露出被外,搭在張妍的小腹上,從被縫裡可以看見淡顏色的小內褲。
屋裡彌漫著女人特有的體香,看著兩具橫陳的美體,尚融瞬間就覺得自己堅硬到瞭極點。怕控制不住自己,他驚慌失措地從樓上跑下來,躺在沙發上,一顆心躁動不安,那雪白的大腿在眼前怎麼也揮之不去。
欲望如潮水般在體內湧動。無奈,他隻好將手伸到褲子裡自己摸瞭一會兒,越摸心裡越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躺在那裡任人采摘,可自己竟然還是落得個自摸的地步。真是人生的悲哀啊!心裡一陣煩躁,也沒心思自摸瞭,爬起來坐在桌邊,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一直喝的頭昏腦脹,然後就一頭載在沙發上睡過去瞭。
也不知在沙發上睡瞭多久,尚融被小便憋醒,看看表已經是凌晨五點多鐘,從沙發上起來,向衛生間裡走。就在這時,他聽見樓上衛生間裡有動靜,心想,是不是喝多瞭吐酒呢,就悄悄走上樓去,衛生間的門虛掩著,站在門口聽聽,裡面好像又沒有聲音。也許自己聽錯瞭。
尚融推門就走瞭進去,一下就楞在瞭那裡。眼前的紫惠剛剛從馬桶上站起來提著小內褲,小腹下的風景在瞬間落入瞭尚融的色眼中。尚融站在那裡等著紫惠驚叫起來。出乎意料的是紫惠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就在尚融不知進退的時候,紫惠已經過來一把抱住瞭他,一張小嘴在他臉上亂吻著。尚融掙紮著想擺脫紫惠的糾纏,眼睛看著門外。紫惠好像明白男人的意思,伸出美腿就將門給關上瞭。
紫惠邊瘋狂地親吻著尚融,邊呢喃似地訴說著:“融……你還是不肯原諒我……”
尚融壓低聲音道:“惠惠……張妍……看見……”
紫惠就伸手向男人的下體摸去。
“我不管……你說……你是不是……”
尚融本就亢奮,如今女人幾乎赤裸地貼在身上,下面又被紫惠摸的堅硬無比。一時也是激情勃發,雙手就在紫惠的美臀上揉弄起來。
紫惠已經解開瞭男人的皮帶,一隻手伸進男人的內褲一陣忙碌。
“你說呀……”
尚融心想,看這架勢,老子今天要是不肏你反倒顯得小心眼瞭,索性就讓你安心吧。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下面脫的光溜溜的,扯下女人巴掌大的內褲,將女人頂在墻上就從後面插瞭進去。紫惠壓抑著發出一聲嬌吟。
尚融舊地重遊,禁不住感慨萬千。多麼熟悉的地方。已經很久沒有光顧瞭。
雖然不小心被別人溜進去過,那也隻能算是天災人禍吧,今後除瞭老子誰都別想進去。尚融一邊想著,一邊將女人頂得整個人貼在墻上。紫惠緊緊咬著自己的一隻手,強忍著喊叫的欲望,隻將屁股高高撅起,期盼著男人觸碰深處的花心。
“你的心回來沒有……”
尚融附在女人的耳邊問道。
紫惠的嘴剛離開手就忍不住叫瞭一聲,趕緊又咬在自己的手臂上,搖搖頭又點點頭,隻是說不出話。
“要是再敢背叛我就殺瞭你。”
尚融的話和他的動作一樣凌厲。
紫惠聽瞭男人的話,身子一陣顫抖,嘴裡嗚嗚咽咽的不知是哭泣還是呻吟 .尚融雙手卡住女人的腰,急促道:“夾緊,我要射你瞭……”
紫惠一聽回過頭來,水汪汪的鳳眼盯著男人,小嘴張得大大的,隻是沒有發出聲音。她居然還記得我的嗜好。尚融就在紫惠迷亂的眼神中,在前妻火熱的深處強勁地爆發瞭,紫惠終於沒有忍住,還是發出瞭壓抑的哀鳴。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紫惠一直躲著尚融的目光。不時還要臉紅一下。尚融則做賊心虛,抽空就偷偷瞟張妍一眼。好在張妍又說又笑沒事人一般,他才松瞭口氣。
吃完飯尚融借口說有事,放下碗筷就逃出瞭傢門,留下兩個女人互相作伴。
鄭剛留下的東西最初讓尚融很是興奮瞭一陣。可當他真的要伸手拿錢的時候心裡卻總是感到不踏實。那筆錢就像燙手的山芋,心裡饞的慌卻又不敢伸手。
公安局肯定在尋找這筆錢的下落,隻要鄭剛一天活著,就有可能說出真相。
李尚融潛意識裡甚至卑鄙地希望鄭剛早點伏法,反正是要死的,到時老子多給你燒點紙錢,你老爹我就把他當自己老爹一樣供著,你就安心地早點去吧,再說,你老母親在那裡等著你,不會寂寞的。
但是中國的司法程序他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等案子判下來,鄭剛要是貪戀塵世的話肯定會上訴,這就要進行二審,二審下來還要報請最高人民法院核準,等到鄭剛綁縛刑場執行槍決最少都要一年時間。太漫長瞭。尚融痛苦地思考瞭幾天,實在無法控制強烈的欲望,他決定鋌而走險。祁順東不是還欠著自己一個人情嗎?
高燕走到自己的樓下,不經意間就看見瞭那兩熟悉的車停在樓道前面。他怎麼來這麼早,不是說晚上嗎。電話裡也沒說清楚什麼事,不會僅僅是為瞭看兩個人的資料吧。難道他想和我……高燕感到自己的臉上微微發燙,走到車門前趴在玻璃上正朝車裡看,就聽到有人喊她。回過頭卻見男人靠在樓道門口微笑地看著她。
高燕給男人倒瞭一杯熱水,將他的大衣掛在衣架上。然後走進臥室,留下男人一個人在客廳看著手裡的資料。
張銘,28歲,未婚,武警。湖南婁底人。連長。師級比武大賽冠軍。傢境貧寒……高燕從臥室裡出來,身上已經換上瞭一件薄羊絨衫和一條短裙,腿上套著長筒絲襪,穿著一雙拖鞋,散著一頭秀發,一副傢居裝束。她見男人已經看完瞭資料,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見她出來,就睜開眼睛看著她,眼睛裡閃爍出欲望的火花。
“怎麼樣,這可是我從三十多位退伍軍人中挑出來的。”
高燕邊說邊坐在男人對面的沙發上。
“說說你挑上他的理由。”
男人又閉上眼睛,似乎有意在擺脫她的誘惑。
“我挑上他有三個理由。”高燕的語氣就像是在辦公室給他匯報工作。
“首先是外表,一米八三的個子,體格健壯,相貌也不錯。”
男人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這也是你選男人的標準吧。”
高燕的臉又是一紅,不知為什麼,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為什麼總是有種羞怯感。
“我可是在和你談工作。第二是他的傢境不太好,他需要錢,他要支持兩個弟妹上學,聽說傢裡給他說瞭個媳婦,等著他回傢結婚呢。”
男人又是微微一笑,睜開眼睛盯著她說:“你還挺有同情心。看來你和這個張銘很熟瞭,他連娶媳婦的事情都告訴你瞭。”
高燕知道男人的潛臺詞,心裡微微一動,男人不會是有醋意吧。
“這正是我要說的第三點,這個人很樸實,很坦誠,沒有社會上的壞習氣,你要是用他肯定對你忠心耿耿。”
“光忠心耿耿有什麼用,我要的是辦事的能力。”
尚融似乎沒有多大興趣,語氣也是懶洋洋的。
高燕見男人這樣就沒瞭熱情,淡淡地說:“至於能力隻有你自己去判斷瞭,誰知道你招他做什麼事情。”
尚融自己還真說不清招這麼個人做什麼,隻是潛意識裡覺得需要這麼個人,也許以後需要,也許永遠都不需要。
“怎麼?生氣瞭?你的工作做的很細,我很滿意。最近公司有什麼新聞嗎?”
高燕楞瞭一下,隨即一想男人確實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在公司露面瞭,現在公司的事情都是他的前妻在打理,難道他的前妻不給他匯報工作嗎?
“沒什麼新聞。”
尚融站起身在屋裡走瞭一圈說:“你現在也是公司的股東,雖然是小股東卻是我最信任的人。”
你最信任的人,難道你不信任你的前妻嗎。還有其他的員工你都不信任嗎?高燕迷惑地註視著男人。
尚融似乎看透瞭高燕的心事。
“並不是我不信任其他人,過一陣我要離開公司一個月左右,我對其他人說是到外地考察,我實話對你說,我並不離開本市,就住在我的老房子裡。所以我想從你這裡瞭解公司的一些消息,當然是最重要的消息。至於我為什麼這樣做,以後告訴你。你可以給我打電話,也可以直接去傢裡找我。不能讓別人知道。”
高燕突然覺得男人顯得很神秘,永遠也別想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可越是這樣自己就越是受他的吸引,管他幹什麼呢,就照他說的做就是瞭,自己內心不是一直期盼著成為男人的心腹嗎。
“我會照你的話去做的。”
尚融看著女人,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說:“我知道你會的。找個時間把那個人帶來,我要和他談談。”
男人隻是在她的頭上撫摸瞭幾下,高燕的身子就禁不住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