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上海,尚融找的借口是去考察人才市場,為公司引進人才。紫惠覺得男人這次算是和她想到一塊去瞭,公司在擴張,人才成瞭緊缺資源,如果男人能夠招幾個管理人才回來也算是給自己解壓。
去上海之前,尚融和兩個美人自然有一場難舍難分的纏綿,紫惠還好,畢竟有一攤事情忙著,心思自然不會全部放在尚融身上,可張妍就不同瞭,纏在男人身上非要他答應帶上她一起去,尚融吐沫都快說幹瞭,才勉強哄得她放手。
擺平瞭傢裡的兩個,尚融就想起瞭高燕,自上次幹瞭她的屁眼以後,高燕請瞭一陣子病假,躲在傢裡不出門。尚融知道女人是為張銘在傷心,至於屁眼被幹那隻是肉體傷害,總有愈合的時候,可張銘對她的打擊一時半會可能無法愈合。
尚融有意讓女人在傢裡自己舔舔傷口,所以一直沒有去看她,高燕也沒有給他打電話。現在自己要出去幾天,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和她談談。
高燕躲在傢裡先是難過瞭幾天,心裡對張銘恨之入骨,隻覺得他簡直不是個男人,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就把自己拋棄瞭,心裡慶幸還好沒有和他上床,要不自己即對不起尚融,又成瞭被始亂終棄的怨婦。不過後來她也覺得張銘卻有自己的難處,起碼他的忠心和感恩的精神不失為一個男人的美好品質。畢竟被一個卑鄙下流的男人愛著也不是什麼美事。
所以想通瞭以後她就靜靜地在傢裡等著,她知道尚融遲早會來找自己的,像他這樣的男人,隻要被他打上印記,他就會時刻惦記著你,說得不好聽叫占有欲,說的好聽點叫責任心。所以當尚融推門進來的時候她一點都沒有吃驚,那神情看起來好像男人今天早上才從她的床上離去似的。
“聽說你病瞭,本想來看你,可又怕惹你生氣,所以想讓你養好病再來看你。”尚融做檢查似地說。
“既然病好瞭還有什麼好看的。”
女人的話裡帶著幾分嬌嗔。
尚融一看基本上天晴瞭,就大著膽子把女人摟進懷裡。沒想到高燕一點掙紮的意思都沒有,這倒讓尚融感到有點失望。不過當他看見懷裡的女人紅腫的眼圈時,便憐惜地在她的嘴唇上輕輕吻瞭幾下。
沒想到幾下輕吻帶來的是高燕瘋狂的回吻,邊吻邊拖著男人往臥室走,進瞭臥室便自己開始寬衣解帶,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站在男人面前說:“從今以後我隻安心做你一個人的女人,再也不會愛上哪個王八蛋瞭。”
尚融聽著女人的情婦宣言,笑瞭。他毫不客氣地脫掉衣服,將女人擁上床去,在女人執著的目光中進入瞭她。當高潮即將臨近的瞬間,高燕推開男人,翻過身來,高高地撅起自己的肥臀,癡狂地說道:“進這裡來,這裡進去過的男人最少,加上你才兩個人。”
尚融心想,我靠,你報仇也不看看時候,這個時候老子哪裡有空理你。趴上去就是一陣撞擊,女人本還想再說幾句,可哪裡說的出來,隻得雙手撐著床頭讓男人射進瞭自己的直腸裡。
“明天回去上班吧,我給你安排瞭另外的職位。”尚融待喘息平定下來後說道。
高燕似乎還沒有從男人的打擊中緩過來,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半響都沒出聲。尚融在她雪臀上打瞭一下說:“和你說話呢。”
高燕這才懶懶地翻過身來嬌聲到:“你想把我打發到哪裡去?”
尚融笑笑,將女人攬進懷裡說:“什麼叫打發,我要升你的職,你以前不是在酒店幹過嗎?我們的酒店裝修好以後,你就去那裡當副總經理,主管財務。總經理還是讓楊鈞去當,你隻要把錢給我看好就行瞭。另外,我搞瞭一個文化傳播公司,錢就走酒店的賬,你把相關手續辦一下。”
高燕被男人在床上討伐瞭一番,現在男人又對自己委以重任,覺得男人對自己還是信任的。心裡就又對男人感激起來,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的乳頭說:“我對酒店的業務不是很熟悉。”
尚融將手伸到女人的腿間活動著說:“所以趁酒店現在正在裝修期間,抓緊時間學習一下業務。不過經營上的事情有楊鈞呢。”
高燕在尚融手指的挑逗下,很快就濕潤瞭。膩在男人懷裡哼哼著說:“你再搞我,這次讓我舒服……”
說完爬起來仰躺在床上,劈開雙腿讓男人看她濕乎乎的地方。一雙美目盯著男人,說不出的柔情似水。
尚融看的激情勃發,就在女人的哀求中再次進入瞭她。
燈光裡出現的金生的高大身影使鄭剛終於有瞭一種歸宿感。
金生借著燈光仔細一看,不免大吃一驚。其實金生並不知道鄭剛犯案的情況,他從來不讀書看報,傢裡連個電視也沒有,社會上發生的事情自然傳不到他的耳朵。他隻是感到奇怪,上次鄭剛走時和他約好過一段時間給他找個事情做做。可竟然一去無音訊。現在看見鄭剛如此模樣出現在自己面前怎能不吃驚。
“你這是怎麼回事?遭劫瞭?”
想想又不對,遭搶劫損失的應該是財物,難道那些人連頭發也不放過?
鄭剛回頭朝身後看看,低聲道:“進屋裡說。”
才走進屋子裡,就聽裡屋一個女人的聲音問道:“金生,誰呀!深更半夜的。”
鄭剛嚇瞭一跳,這屋裡怎麼會有女人呢,上次來的時候金生還是一個人。金生見鄭剛狐疑的眼神,說道:“剛認識的一個馬子。”
然後朝裡屋嚷道:“睡你的覺,少管閑事。”
說著將鄭剛領進一個小房間裡說:“兄弟,你這個樣子到底怎麼瞭,就跟我當初從號子裡出來時一個模樣。”
鄭剛才沒心思和他逗趣,催促道:“先給弄點吃的,等我慢慢告訴你。”
金生給拿來瞭一些冷菜冷飯,鄭剛一邊狼吞虎咽地吃著一邊就把事情經過對金生說瞭。金生聽著鄭剛的訴說,臉上一會兒是驚一會兒是喜,一會兒是怒,最後眼裡充滿瞭敬佩的神情,等鄭剛說完竟興奮地拍著自己的大腿說:“兄弟呀!哥哥真是服瞭你瞭,沒想到咱們哥倆真是有緣分,連這種事情都互不相讓,以前我還覺得和你不是一條道上的人,現在我們可就是同道瞭。”
鄭剛聽瞭一皺眉,低聲斥道:“小聲點!”說著眼睛朝隔壁擠擠。
金生興奮的情緒好像還沒過去,將頭湊到鄭剛面前問道:“你那錢藏哪裡瞭?”
鄭剛看瞭他一眼說:“現在先不說錢的事情。”
金生不滿道:“兄弟你這是信不過哥哥嗎?”
鄭剛說:“操你媽,老子要是信不過你敢往這裡來嗎?錢在另外一個人手上,隻是現在不能去找他。你放心,以後你的錢多的你這輩子都花不完。”
金生聽瞭興奮的直搓手。鄭剛看著金生說:“你這地方安全嗎,平時有人來嗎?”
金生道:“鬼都不來,你就放心待這裡。”
鄭剛想瞭一下說:“你手裡有錢嗎?”
金生說:“前一陣子搞瞭一批跳樓貨,有點,不過不多。”
鄭剛低聲說:“也不要太多,你最近再去找個僻靜的地方租一間房子,這裡也隻能住一陣子。”
金生不解道:“住這裡好好的,幹嘛還要租房子。”
鄭剛不耐煩道:“你聽我的沒錯。另外你在外面可要管住自己的嘴,最近也別去幹偷雞摸狗的事情,千萬記住。”
金生笑道:“兄弟,你把哥哥當雛呢,咱可是久經沙場的人,什麼事情不知道。”
看看隔壁又低聲道:“兄弟好久沒嘗肉的滋味瞭吧,要不要進去幹一炮。”
鄭剛開始沒聽明白,隨即明白瞭金生的意思,踢瞭他一腳說:“我沒這個雅興,明天一早把這個女人弄走。”
這一晚兩個人一直密謀到天快亮時才睡下。
鄭剛做夢都沒想到,金生傢的破房子墻壁太薄,更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他和金生說的話,都被隔壁豎著耳朵的女人聽瞭去。雖然有些話聲音太低沒有聽清楚,可也聽明白瞭事情的大概。原來是監獄裡逃出來的犯人。幾個億的錢。老天爺,這個男人是幹什麼的,這麼多錢怎麼花呀!開始女人聽見是監獄的逃犯,還有點緊張,後來聽到錢的事情就把一切都望瞭,要是自己也能分點就好瞭。
女人叫古愛花,二十七八歲年紀,稍有幾分姿色,是外地來本市打工的民工。因吃不瞭工地上挑磚搬瓦的辛勞,又沒有其他特長,為瞭生存,幹脆就做起瞭皮肉生意。開始的時候還隻是在同鄉的一些民工中鬼混,後來生意漸漸發展到瞭社會上。有一次偶然和金生碰在一起,愛花被男人的高大威猛所吸引,三言兩語就和金生搞到瞭一起。反正是免費的,金生又何樂而不為呢。於是兩個人隔三間五地在一起奸宿。沒想到今夜竟讓她碰上瞭這樣的好事。
愛花躺在被窩裡運用她的婊子邏輯一陣盤算,頓時心裡拿定瞭註意。後來男人回到被窩的時候,她假裝睡著瞭。
天亮以後金生又抱著她幹瞭起來,愛花就故意放出一些讓男人心動的嬌聲,目的就是要讓隔壁的男人聽見,以便給他留下點好印象。
“哦!天吶!好哥哥,你一晚上……已經幹瞭人傢四次瞭……那裡都被你肏腫瞭……”
被男人折騰完後,像往日一樣,愛花收拾好頭面出門回傢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