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能夠治愈一切傷口。盧鳳在張銘溫情默默的呵護下,終於放開瞭自己的心扉。
一個星期前,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張銘領到瞭傢裡,本以為會受到母親的奚落,沒想到自己寡居多年的母親一見張銘的面就異常熱情,以至於盧鳳都覺得對第一次上門的女婿表現的不夠矜持。最後,在廚房裡,母親才悄悄告訴她,“這小夥子和你爸年輕時太像瞭,人也和你爸一樣沉穩,你可不許再三心二意,你可不小瞭。現在可靠的男人可真要打著燈籠找呢……”
有瞭母親這番話,盧鳳心裡就更踏實瞭,不知不覺地久將一顆芳心栓在瞭張銘身上。有幾次兩人在一起幽會的時候,躺在張銘懷裡,感受著男人的沖動,盧鳳真想自解羅裙獻上自己水靈靈的身子,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射天狼恣意地玩弄過瞭,心裡不免產生一絲自卑,隻盼張銘主動將她剝光衣服來個霸王硬上弓。但盧鳳知道,隻要自己不主動,張銘永遠就會停留在親嘴摸乳的把戲上。
這天,又是盧鳳在醫院的例行檢查,張銘自然陪同前往,因為自頭一次兩人一起到醫院檢查後,已經形成瞭慣例。每次從醫院出來,或者到張銘的傢裡,或者在公園隱秘的角落裡,盧鳳總是舒展開自己柔軟的身子,接受男人溫柔的探索,小嘴常常因男人長時間的吮咂而微微腫起。
趁著醫生給她做檢查的空隙,盧鳳含羞帶臊地問道:“大夫……我……現在能不能……和他那個……”
醫生聽瞭覺得好笑,肚子都被搞這麼大瞭,還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於是沒好氣地說:“想那個就那個……註意體位,不要壓著胎兒就行。”
體位?盧鳳忽然就想起瞭和射天狼一起做那事時,男人將她翻來倒去的情形,特別是將自己雪白的屁股翹在男人面前的樣子,內心不禁一陣羞愧,一時就覺得對不起在過道裡等待著的張銘。
兩人從醫院裡出來,張銘摟住女人漸漸豐滿起來的腰肢問道:“去哪裡?”
盧鳳曖昧地看著男人說:“我想去你那裡。”然後臉上一片嬌紅。
張銘癡癡地看著嬌媚的女人低聲道:“什麼叫我那裡,是我們的傢。”
張銘的傢距離娛樂城不遠,屬於市中心位置。這套房子幾乎可以說是尚融送給他的,張銘心裡也明白為什麼老板會對自己如此大方,畢竟自己給他幹的是掉腦袋的事情,但對老板的慷慨他還是心存感激,想自己一個連工作都找不到的復轉軍人,僅一年時間就有房有車,還有一份不菲的報酬,這一切都是托瞭老板的福,這輩子隻有跟著老板水裡火裡鉆瞭,再無貳心。
一進傢門,張銘趕緊讓盧鳳在沙發上歇著,自己到廚房忙著給女人搞鮮榨果汁。看著男人如此心痛自己,盧鳳感動的淚花隱隱。她將果汁放在茶幾上,一頭鉆進張銘的懷裡撒嬌似地說:“親親我嘛。”
張銘自然是欣然從命,雙手摟住女人的頭滋滋有味地品嘗著女人的香舌,沒多久一隻手就不老實地移到女人的酥胸上輕輕揉捏著,嘴裡哼哼著說:“小鳳,今晚就別回去瞭好嗎?”
盧鳳覺得自己渾身一陣酥癢,癱軟著身子微微喘息著說:“不回去幹什麼,難道你要這樣親我摸我一晚上麼。”
張銘聽瞭,一隻手便鉆進瞭女人的上衣裡面,抓住瞭那柔軟的一團,將嘴抵住盧鳳的耳朵,低聲說道:“我想抱著你的身子睡覺……”
男人終於鼓足勇氣說出瞭心中的渴望,盧鳳也不再矜持,一雙美目嬌媚地盯著男人,呻吟般的說道:“你要我的身子麼?你要我就給你……”
張銘忽然就激情勃發,抱起女人就往臥室走,一邊喘道:“我現在就要……”
走到門口忽然又停瞭下來,低頭看著懷裡柔軟的像水一般的女人說:“小鳳?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會不會……”
盧鳳睜開美目白瞭男人一樣,然後嬌羞道:“我已經問過醫生瞭……你隻管……”
張銘聽瞭盧鳳的話仿佛得到瞭聖旨一般,不再有任何猶豫,將女人輕輕放在床上,一雙眼睛隻顧在盧鳳凸凹有致的身體上貪婪地掃描著,看的盧鳳不敢睜開眼睛,顫抖著身子隻等男人來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