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顫顫巍巍地被盧鳳扒下褲子,早已被欲望催動的巨物一下獲得瞭解放,直挺挺地對準女人嬌艷欲滴的臉,隨著兩人同時發出的一聲驚呼,不約而同地閉上瞭眼睛,張銘覺得自己的醜態居然如此清晰地被女人看見,頓時感到一陣尷尬,而盧鳳則是被男人的巨物嚇壞瞭。原本她覺得射天狼的東西就夠大瞭,如今一見張銘的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山外有人,在倍感震驚的同時,一顆芳心突突亂跳,即羞澀又喜悅,她是嘗到過甜頭的女人,心裡一想到眼前的巨物今後將屬於自己,一股幸福的潮流頓時溢滿心田。
盧鳳不再扭扭捏捏,她隻想用嬌嫩的身子讓自己的童男丈夫永遠記住難忘的第一次。她一雙秀目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玉莖,又抬頭看看雙目緊閉的男人,嚶嚀一聲就將自己猩紅的小嘴湊瞭上去。
張銘正閉著眼睛不知所措,忽然感到一陣濕熱從自己的敏感處傳來,接著那根正處於無傢可歸狀態的巨物忽然被迎進瞭一個無法言喻的濕樂園。張銘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頓時雙目圓睜,低頭就看見女人正艱難地吞吐著自己的靈物,那模樣仿佛品嘗著絕世的美味,臉上的表情則是一副無比的愛憐和嬌羞,張銘何曾見過如此陣仗,一股熱血湧上腦門,心中欲火勃發,隻覺腰眼一陣酥麻,再無回旋餘地,急忙伸手一把摟緊女人晃動著腦袋,挺著屁股不顧一切地朝前猛力抽動瞭幾下,在女人的喉頭一陣咔咔作響中,積攢瞭三十年的忘情水一點不剩地盡數灌進瞭盧鳳的食道裡。
雖然是第一次為男人做這種事,根本談不上什麼經驗,但盧鳳知道男人在噴射完畢後那玩意兒喜歡在女人的身子裡泡一陣,所以,盡管男人突然的舉動是她很難受,拿東西幾乎插進瞭她的食道,但她強忍著沒有推開男人,而是張大瞭嘴任男人盡情地噴射,直到最後一滴。
張銘漸漸地停止瞭喘息,理智漸漸恢復,睜開眼睛就看見女人仍然緊緊含著自己已經軟下去的物事,一張俏臉微微仰著,眉目中流露出一絲哀怨,仿佛是在乖嗔男人的魯莽,幾滴淚水掛在雪白的下巴上,那楚楚可憐而又乖巧的模樣頓時引起張銘無限的愛憐。他輕輕抽出軟軟的肉根,將女人光滑的裸體攬在懷裡,在她臉上啄木鳥似地吻個不停,嘴裡喃喃道:“哦……小鳳……寶貝兒我愛你……愛你……”
盧鳳聽瞭男人的自言自語,感到無比的幸福,她扭動著躲開男人的親吻,柔聲問道:“剛才舒服嗎?”
張銘紅著臉點點頭。“還有更舒服的呢,你要嗎?”盧鳳挑逗似地說道。
張銘一聽,心中的欲望又蠢蠢欲動,一隻手就覆上女人的酥胸輕輕揉捏著,一邊就朝女人的小嘴吻過去。
盧鳳一隻手掌擋在自己臉上,急忙道:“等等……我先去趟衛生間……”
說完就爬起身光著身子往衛生間去瞭,張銘盯著女人扭動著的兩個屁股蛋子,恨不得也跟著進去。
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張銘心裡一邊勾勒著女人淋浴時的誘人情景,一邊點上一支煙愜意地吸著,一想到後面即將來到的旖旎風光,渾身躁動不安,剛剛軟下去的東西又漸漸抬起頭來。張銘微笑著輕輕在上面打瞭一下,心裡說道:“老弟,別急嘛,等會兒自然讓你吃個夠,到時候可別掉鏈子啊……”
正自心猿意馬,忽然一陣柔和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張銘知道那是盧鳳的手機,本不想管它,可那打電話的人卻非常執著,響完一遍又一遍,張銘隻得從床上爬起來,找到盧鳳的手袋,在裡面摸索瞭一陣就掏出個小巧的摩托羅拉手機。低頭隨意地掃瞭一眼上面顯示的來電號碼,張銘隻覺得雙腿一軟,頭皮發麻,頭發根根乍起,太陽穴咚咚直跳。他呆呆地盯著手機,心裡一個勁地念叨著:“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忽然他仿佛意識到瞭自己的驚慌失措,便仰起頭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哆嗦著將手機放在耳朵上。
“喂!”
沉默。
“喂!你是誰!”張銘顫抖的聲音問道。
那頭傳來呼哧呼哧的喘氣聲清晰可聞。張銘突然覺得恐懼到極點,以至於說不出話來,正當他準備掛掉手機的時候,突然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你們都不得好死!那個婊子將第一個死,你們等著吧!趙志剛的陰魂天天都在註視著你們!”
接著是一陣滴滴的聲音,那人已經把電話掛掉瞭。
張銘握著手機怔怔地站在那裡,呼吸粗重,血液湧上腦門,四肢哆嗦著就像一個發著高燒的病人。怪不得那天怎麼也找不見這部手機,原來……
張銘感到身上陣陣發冷,他慢慢爬到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射天狼臨死前的猙獰面目不斷在他的腦海裡浮現。真是太大意瞭,居然就那麼隨意地忽略瞭那部手機。老板知道瞭肯定會對自己失望的,一定要找到這個人,找到這部手機。他為什麼給盧鳳打電話?他都知道些什麼?
“忽略任何一個小小的細節都可能要瞭我們的命。”
這是老板說過的話。這部手機就是一個細節,一個能夠要瞭所有人命的細節。
正在張銘滿腦子手機手機的時候,盧鳳裹著一塊浴巾從衛生間裡出來,她看看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竊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揭掉身上的浴巾,慢慢地鉆進瞭男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