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方玉良的回報,祁順東極力掩飾內心激動的心情,以至於點煙的手微微顫抖,這種顫抖來自於一種無法抑制的*感,就像小雅嬌嫩的身體帶給他雙手的感覺。
自小雅上大學以後,在祁順東體內潛伏著的怪獸再也沒機會飽嘗C女的精氣,無處發泄的欲望以另外一種方式表現出來。他通過各種方法瞭解小雅在學校裡捷朋友的情況,尤其註意那些和小雅捷往的男孩子。但是,小雅由於本身的性格關系,四年大學下來居然並沒有什麼親近的男性朋友,於是祁順東的心稍稍安定瞭一點。
當初,祁順東以傢離學校不遠為借口,極力反對小雅住校,無奈,小雅的母親態度堅決,那神情仿佛女兒在傢裡多呆一天她的神經都無法忍受似的。後來,祁順東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碰見女兒在野狼酒吧跳舞並且還客串坐臺,他的內心瞬間就被灼傷瞭,他幾次悄悄地尾隨著女兒的足跡,躲在野狼酒吧黑暗的角落裡,先觀賞女兒天使般的舞姿,然後就會看見女兒和某個男人坐在那裡喝酒說笑,他當時的心情就像打翻瞭五味瓶,酸甜苦辣無法用語言形容。但真正令他感到無法忍受的還是內心那膨脹著的強烈的占有欲。小雅是我的!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他不顧當時的場景,沖向前去不由分說就給瞭女兒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個耳光徹底將女兒變成瞭自己的仇人。
事情卻並沒有就此結束。老天好像專門和他祁順東作對似的,小雅踏出校門沒多久,居然鬼使神差般地和尚融搞到瞭一起。這下祁順東再也無法忍受瞭,從表面上看,他覺得自己調查的一個罪犯居然染指自己的女兒,這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
而不可告人的一面卻是他內心陰暗處無法排欲火以及原始的占有欲。他常常躺在床上幻想著尚融是怎樣像自己一樣撫摸著女兒白玉似的身體,唯一的區別是,自己摸著的是一具睡夢中沒有感覺的軀體,而幻想中的畫面卻是女兒的身子在尚融的手下波濤般起伏著,呻吟著……
祁順東在內心深受煎熬的同時卻也找到瞭一種發泄欲望的最佳方式,那就是復仇,隻要能讓尚融不痛快,他就感到痛快,要是能夠將尚融繩之以法,重新奪回自己的女兒,那麼單這點就能給他帶來無限的快感。眼下,他已經顧不上祁小雅瞭,他的唯一願望就是合理合法地置尚融於死地。
“祁局……”
方玉良見局長似笑非笑地長時間沉默著,手裡的香煙都快燒到手指頭瞭,便輕輕地叫瞭一聲。
祁順東從遐想中回過神來,滅掉手裡的煙頭,恢復瞭局長的威嚴,像是隨意問道:“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我誰也沒告訴,現在知道這件事的隻有那個線人和你我。”方玉良殷勤地答道。
“很好。控制好你那個線人,要保證他的嘴不會出去亂說。”
頓瞭一下,又瞇縫著眼睛語重心長地說道:“玉良,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幹部,雖然我現在已經不是鄭剛專案組的負責人瞭,但是你還是第一個來向我報告,看來你還是很重感情的……”
方玉良連忙道:“祁局,你這是什麼話,凡是跟你幹過的老刑警哪個不敬佩你,別說你還是局長,就算……”
祁順東微笑著大度地擺擺手制止方玉良說下去。“現在我們不能坐失良機,雖然我不再負責鄭剛的案子,但我還是一名警察,隻要我們還穿著這身衣服就要和犯罪分子鬥到底,說說你的打算。”
“我想先秘密拘捕盧鳳,當然目前沒有盧鳳直接犯罪的證據,但是她是個關鍵人物,另外,我已經對趙志剛的弟弟上瞭手段,他出不瞭我們的視線。”
“很好。”
祁順東是越來越興奮瞭,似乎已經感覺那潮水般的快感滾滾而來。“隻是拘捕盧鳳要多加謹慎,速戰速決,一旦確定沒有價值要立即釋放並且做好善後工作。至於趙志剛的弟弟那裡一定不能有半點差錯,金生的存折在他手裡,說明他和金生失蹤案有必然的聯系。”
祁順東點上一支煙,似是自言自語地說:“如果我推理的不錯的話,這次一定能扯出尚融的狐貍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