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菲見小雅哭的如此傷心,一時真不知該怎麼安慰,轉頭看看沙發上的母親,也是一副淒慘的樣子,雖然沒有出聲哭泣,可兩隻紅腫的眼睛卻是淚水連連。喬菲涉世不深,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心裡就想著必須要尚融來一趟,她這位大哥可是無所不能,不僅在床上讓她心神俱醉,即使對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也是行傢裡手。
趁著母女兩個沉浸在悲傷之中,喬菲偷偷溜進臥室如此這般地向尚融做瞭仔細匯報。
尚融聽瞭喬菲的電話以後,心裡竟是一陣莫名其妙的興奮。祁順東居然將自己的女人打出門瞭,如今祁順東傢裡的兩個女人都來投靠自己,當然,女人是來投靠女兒的,可又有什麼分別呢,母女兩以後不都要住在自己傢裡,在自己的庇護下生活嗎?隻是沒有見過祁順東的女人,不知相貌如何。尚融躺在沙發上想的心裡美滋滋的,他並不急於跑去安慰母女兩個,而是沉浸在對祁順東的幸災樂禍之中,同時在內心深處玩味著母女同床而眠的旖旎風光。
天漸漸黑瞭下來,客廳裡沒有開燈,小雅和母親坐在沙發上,喬菲站在窗前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心裡責怪著尚融的姍姍來遲。
終於,門口傳來瞭清脆的門鈴聲。在小雅驚愕的目光中,喬菲幾乎是撲過去打開瞭房門。當看見尚融走進來的時候,小雅眼睛一亮,掃瞭喬菲一眼,似乎在責怪她多事,可一顆芳心似乎就有瞭著落,同時憋屈已久的委屈的淚水住不住又流瞭出來。
尚融當然沒有將得以的神情寫在臉上。而是臉色莊重地將房間裡的每個人都掃瞭一眼,儼然是一副法官的神情。最後他將目光鎖定在沙發上的母親身上。老天爺!尚融在心裡驚呼瞭一聲。一切幾乎都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既然能夠生出小雅一般的美人胚子,母親會差到哪裡去呢。
隻見沙發上的婦人雙目含黛,面如滿月。隱隱有小雅的影子,可那份成熟那份韻味以及我見猶憐的神情卻是小雅所沒有的。特別是被祁順東打腫的嘴角微微翹著,看的尚融恨不能沖向前去將女人摟在懷裡好好憐惜一番。
“伯母,小雅,事情我都聽喬菲告訴我瞭,按道理打落別人的牙齒是嚴重的傷害罪,可以到公安機關去告他。可是畢竟是自傢的事情,祁順東也還罷瞭,我就怕事情鬧大瞭伯母和小雅的面子上不好看,所謂傢醜不可外揚。我看這次就忍忍算瞭。反正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他再欺負你們。”
尚融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察言觀色地註視著母女兩人的臉色。看看小雅好像仍然憤憤不平的樣子,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伯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我就陪你們去公安局,把這件事情管到底。”
房間裡所有的人一陣沉默,小雅母親用餘光瞥瞭尚融一眼,從小雅的眼神她已經明白這個說話的人是何方神聖瞭。難道這個溫文爾雅的青年就是祁順東口口聲稱的罪犯嗎,就是他為小雅開的公司嗎。女人一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居然讓自己的準女婿看去,臉上不禁爬上兩片紅暈。眼睛看著墻上的一副油畫喃喃道:“尚先生說的對,我是永遠都不想再見那個人瞭,我受他的粗暴也不是第一次瞭,還會在乎這最後一次?隻是……”
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女人低下頭去。
尚融一看女人為難的神情,心裡恨不能替她分擔所有的不幸,信誓旦旦地說道:“伯母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出來,隻要我能辦到的決不推辭。”
女人聽尚融說完忍不住就向他的臉上看去,看見的是一片焦急、心疼、憐惜的神情,心裡不禁一陣感動,這樣一個急公好義的人怎麼就被那個人說成罪犯呢?莫非是那個人……
她看瞭小雅一眼,仿佛瞬間識破瞭祁順東的陰謀詭計,原來那個變態的亂倫者是在吃女兒的醋呢。
於是女人看著尚融的眼神就多瞭點溫柔,神情也漸漸松弛下來,居然露出一絲隱隱的笑意,低聲道:“小雅現在住著你的房子,我要是再住過來,隻怕……”
尚融聽明白瞭女人的意思,趕緊說道:“伯母,這房子以前是我的,可從小雅住進來以後就是她的瞭。你住在自己女兒傢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女人聽瞭就去看小雅,而小雅此時的一雙美目盯著男人似有無限柔情,直到發現母親也正看著自己,於是俏臉一紅說道:“媽!你就別東想西想瞭,從今以後就咱們母女兩一起過日子。”說完還嬌媚地看瞭尚融一眼。
尚融心裡罵道:這個小東西,這個時候還忘不瞭報復自己男人一下,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今後咱們三人一起過日子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