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吃驚地說道:“失蹤?”
忽然想起自己白天到李滿媛公寓時碰見的情景,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怪不得……”
“怎麼?你想起瞭什麼?”
祁順東看著小雅若有所思的表情問道。小雅脫口說道:“今天下午我去……她的公寓找她,你猜我遇見什麼?”
說完一雙眼睛圓溜溜地盯著父親,心想自己的所見一定會讓他大吃一驚。祁順東看著女兒吊自己胃口時的可愛模樣,心裡瘙癢難耐,接口說道:“你一定碰見一個老教授似傢夥,告訴你那個房間從來就沒有一個叫李滿媛的住過,對不?”
祁順東為在女兒面前未卜先知感到很得意。小雅一張小嘴張的大大,差點就要驚叫起來,忽然臉色一沉,一根青蔥般的玉指指著祁順東厲聲道:“你……你居然跟蹤我!你……”
祁順東看著女兒氣急敗壞的模樣,覺得更興奮瞭,哈哈一笑,開玩笑似的逗女兒道:“你自己讓我猜的,怎麼?我用得著跟蹤你嗎?我的消息如果還沒有你靈通的話還能幹公安?”
說著臉色一正,嚴肅地說道:“小雅,我已經調查過瞭,李滿媛根本不是什麼李長年的女兒,這是有人佈置好的一個圈套,至於目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為瞭尚融手裡的那筆錢。”
小雅“啊!”的一聲,一手輕撫著自己的酥胸。怎麼會這樣?難道真像他說的那樣嗎?怪不得她要極力地接近自己,還給自己編出那麼淒婉動人的愛情故事,並且千方百計灌醉自己……把自己弄上床……小雅感到自己的一張小臉滾燙的好似要燃燒起來,不禁伸出雙手捂住瞭自己紅透瞭的臉,嘴裡發出一聲夢囈般的呻吟。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她不應該認識你啊!”祁順東趁熱打鐵,追問道。
半響,小雅才低聲道:“她到公司找的我。”說著白瞭祁順東一眼,委屈地說道:“他說她準備和你結婚瞭……那天我剛好心情不好……她就開車把我帶到那個公寓……”
“她是不是向你瞭解過尚融的情況?”祁順東問道。
小雅沉思瞭一下,搖搖頭說道:“也沒有看出她刻意打聽過什麼,隻是覺得……覺得她……對我很熱情。”
“那是當然,她是有目的的嘛。”祁順東插口道。
小雅被祁順東牽引著慢慢進入瞭一個她自己也覺得挺有意思的故事情節中。“不過,我覺得很奇怪。”小雅想起瞭自己一直以來的一個疑問。“她怎麼好像特別瞭解……瞭解咱們傢裡的事情……”說著盯著祁順東的眼睛又流露出懷疑的神色。
祁順東回避著女兒的目光,腦子裡想著自己和李滿媛在床上時的那些hu言亂語,趕緊辯解道:“我很少和她談傢裡的事情,她都知道什麼?”
“她……她好像什麼都知道……要不我也不會……”
小雅似乎又想起瞭那些陳年舊事,無限幽怨地盯著祁順東,豪不掩飾自己的恨意。祁順東明白女兒眼神的含義,他趕緊轉移話題道:“她都對你做瞭什麼,你告訴我,這很重要。”
小雅咬咬嘴唇,低頭道:“她……她用酒灌醉我……讓我住在她那裡……還說要幫我……還給我講那些故事……讓我……”
小雅再也說不下去瞭,因為在那幾天的時間裡,她既領略瞭女人帶來的生理上的快感,最重要的還是心靈受到的巨大沖擊,以至於現在回想起來仍然心神俱醉。她再次用雙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
看來自己猜的沒錯。祁順東一見小雅的羞臊模樣就證實瞭自己的判斷。自從那天晚上看見小雅赤身果體睡在李滿媛的床上,祁順東就懷疑她和自己女兒之間有種曖昧的關系,隻是他不明白一向孤芳自傲的女兒怎麼就會輕易被李滿媛騙上床的,原來是李滿媛用瞭卑劣的手段,小雅當然不是她的對手。
想象著女兒和李滿媛兩具雪白的胴體在那個大床上顛鸞倒鳳的情景,祁順東聽見自己的血液湧上瞭臉,太陽穴一個勁地跳動著,耳朵裡似乎有戰鼓的轟鳴。女兒啊!你雖然沒有被尚融破身,可你的身子早就經歷瞭情欲的洗禮,在你心靈的一個隱秘的角落早就埋下瞭失貞的隱患,你看似貞潔的外表下面隱藏著怎樣不可告人的欲望野心,隻是被從小落下的自卑心理壓制著,隻要有人稍加挑弄,便會火山一般爆發。
“小雅。”祁順東顫抖著聲音叫瞭一聲,小雅沒有感覺到父親聲音的變化,她還沉浸在驚異、羞臊和謎一般的雲霧之中。忽然,她感到一隻大手輕輕地放在瞭自己的肩膀上,一股熱力直透薄薄的襯衫灼燙瞭她的肌膚,她覺得自己的身子瞬間就僵硬成木棍一般無法動彈,似乎血液都突然凝固瞭。
“小雅,我們都被李滿媛利用瞭,那天晚上的事情是她一手策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巧合。”
祁順東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親切平和,即使這樣手掌下面的身子仍然像高熱患者一般篩動個不停。
小雅沒有掙開父親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大手,似乎無力也無意那樣做,聽瞭祁順東的話,她隻是低著頭從嗓子眼裡哼道:“她為什麼那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祁順東從來都沒有和女兒如此貼近過,從女兒身上傳過來的那股幽香以及手掌下面那嬌嫩的肌膚令他恍如在夢中一般,隻有思維還能保持一絲清醒。
“李滿媛隻是一顆棋子,是被人擺放在那裡的,藏在她身後的那個人才更可怕,我相信,絕對不會隻有一個人。”
祁順東感到手掌下面的身子又明顯的哆嗦瞭一下,繼續說道:“這下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惦記尚融的那筆錢瞭吧,就憑你單槍匹馬的,光靠自己的美貌就異想天開想搞尚融的錢?”
原本深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現在被祁順東無情的揭露出來,小雅突然就覺得自己已經被父親剝的一絲不掛瞭,就像臉上一直戴著的一個面具突然被自己熟悉的人揭下來瞭,還有什麼秘密矜持可言呢?在一股強烈的羞恥感的沖擊下。小雅的身子搖晃起來,似乎那柔軟的沙發已經無法承載她的重負,而祁順東順手就將女兒嬌嫩的身子無聲無息地摟在懷裡,沒有絲毫的強迫跡象,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就好像小雅自己倒進他的懷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