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剛看著自己的獵物驚魂失措的樣子,心裡很開心,光是看著女人在自己面前顫巍巍的樣子,他就能感到一陣*感,他居然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上,一邊看著女人驚恐的眼睛,一邊慢悠悠地吸著。
良久,鄭剛覺得自己的獵物在一陣寂靜的恐懼之後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這時候問她幾句話,應該能得到真實的答案。
鄭剛把煙頭掐滅,身子就朝沙發那頭正抖做一團、默默流淚的秀芬移過去。
“你別過來……你……你想幹什麼……”
秀芬已經再沒有退路,隻得驚恐地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最後一點反抗意識。
鄭剛此時才無暇理會女人的反應,直到自己的身子把女人緊緊地擠在沙發一角,他才停瞭下來,把一張臉湊到女人面前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真不知道彩霞去哪裡瞭是吧?”說完一隻手就開始摸女人的頭。
“我真不知道……她突然就走瞭……”
秀芬搖著腦袋躲避著。
“高燕呢?現在在哪裡?”
手從女人的腦袋滑下來,落在脖子上。
“在……在別墅……”
秀芬覺得男人的手掐著自己後面的脖子,一時就不敢再掙紮瞭。
“別墅?什麼別墅?”
“就是……就是融……尚融的一棟房子……”
“在哪裡?”
“在……遠得很……市裡面……”
這次肯定說的是實話。鄭剛心想,怪不得幾天瞭都看不見傢裡有人進出,原來都搬到尚融傢裡去瞭,今天如果秀芬不回來自己可能還會在這裡傻等幾天呢。
“那你回來幹什麼?”
鄭剛的手移到瞭前面,細細地撫摸著女人的鎖骨。
“回來……拿東西……”
原來是暫時回來一下,並不是要在這裡住,看來自己在這裡不能待時間太長,那邊的人如果遲遲不見她回去,很可能會找過來。還是趕緊瞭解點情況,不過看樣子她不會知道太多。
“尚融現在都幹些什麼?”
“我……我不知道……我很少見到他……”
“你他媽不是他的女人嗎?連自己男人幹些什麼都不知道?”
鄭剛忽然狂性大發,一把就抓住瞭秀芬的一隻乳房,痛的秀芬慘叫瞭一聲。
“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放手……他剛從上海回來……就見過一次面……”
秀芬一隻手無力地推拒著自己胸前的魔爪。
媽的,從上海回來?這王八蛋倒是痛快,傢裡養著一幫女人,到處遊山玩水,老子有一陣子沒有折騰他瞭,看來是繼續敲打他一下的時候瞭,不能讓他日子過得太舒服。
“你說說,尚融有幾個女人,都是幹什麼的,說仔細點。”
說完手上一用力,秀芬就痛哼瞭一聲。
“有……九個……”
秀芬被鄭剛拿住瞭胸前要害,無法掙脫,心裡又怕又臊,漲紅著臉,隻盼著和這魔王說說話分散他的註意力。“紫惠……喬菲小雨……還有高燕盧鳳……張妍……啊……痛呀!”
秀芬還沒有說完,胸口就傳來一陣劇痛,隻見鄭剛一副猙獰的神情,湊到她的臉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聽好瞭……張妍是我的女人……知道嗎?”
秀芬含著眼淚趕緊點點頭。“是……是你的……”
“還有誰……”
“還有……小雅……朱虹……”
朱虹?鄭剛一下就想起來瞭,秀芬說的難道就是自己和張彩霞之間的那個聯絡人?她不是祁順東的前妻小雅的母親嗎?怎麼成瞭尚融的女人?
尚融這王八蛋真不是人啊,連自己的丈母娘都不放過,母女同床,何等的艷福啊,這都是老子的錢為他提供瞭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可老子自己卻晃晃如喪傢之犬,連個安穩的日子都過不上,老天何其不公啊。
秀芬見男人怔怔的隻是發呆,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還以為男人是在吃醋,於是心裡顫巍巍的,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開口說道:“朱虹得瞭艾滋病……”
“什麼?”鄭剛似乎吃瞭一驚。
秀芬以為男人不相信自己的話,怕他再掐自己,趕忙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她去上海治病……從醫院裡跑掉瞭……那個……張彩霞也有……”
“彩霞有什麼?”
秀芬雖然沒有說完整,可那意思讓鄭剛一陣心驚肉跳,忽然想起張彩霞給他打電話時的語氣以及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裡忽然就有瞭不祥的預感。
“有……也有艾滋病……啊……不要啊……”
鄭剛不僅手上用力,而且一把就把女人拖瞭過來,把她的腦袋摟到自己的眼前,雙目圓睜,死死盯住秀芬大聲問道:“你怎麼知道……誰說的……”
秀芬原本以為告訴鄭剛一點有意思的消息可能會讓他緩解對自己的敵意,萬萬沒想到竟然給自己惹來瞭災難,一時就嚇的身子發軟,抽泣道:“我也不知道……高燕知道……那天尚融來瞭……”
秀芬的幾句話就像是降魔的咒語一般,隻見鄭剛慢慢的松開瞭自己,臉上竟浮現出一副癡呆的模樣,嘴巴翕動著就是沒有聲音,就像是在念經似的。
秀芬趕緊離開男人的懷抱,躲到沙發的角落裡,不知道自己的話怎麼引起瞭男人如此大的反應,更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樣,一時心裡七上八下,雙手緊緊地抓著胸前的衣襟,眼睛瞅著門口,尋思著趁男人呆滯的時候能不能偷偷的溜出去跑掉。
這樣想著秀芬就偷偷朝鄭剛看瞭一眼,隻見他仍然一副如醉如癡的樣子,渾然不覺自己的存在。這個魔鬼難道瘋掉瞭?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秀芬突然就感到一陣心跳氣喘,慢慢直起身子,哆嗦著兩條軟綿綿的腿,一點一點地往外面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