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 吟漸漸消失,房間裡恢復瞭寂靜。
“討厭,每次都要來這麼一下,搞的人傢腦子昏昏沉沉的,還怎麼談事情?”
李晴一邊拖著嬌慵的身子勉強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瞟瞭一眼躺在那裡抽著事後煙的男人。
陳國棟嘿嘿一笑。“這能怪我嗎?我是和你看錄像來著,誰讓你先勾引我的。”
李晴一轉身披上一件睡袍下瞭床,想起剛才自己被錄像裡的畫面刺激的情難自禁,忍不住主動向男人求歡的情景,禁不住面紅耳赤。
“那錄像你到底怎麼弄來的,這可是教堂縱火案的一個重要線索。”
李晴邊說邊出瞭臥室往客廳走去。
陳國棟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跟瞭出去。“你不記得上次我對你說過以前方玉良的那個臥底,叫顧春燕的,這錄像就是她用我給她的戴在頭上的微型錄像機拍下來的,那種錄像機就像一個頭飾,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李晴聽瞭臉上露出一副狐疑的神情,盯著男人警惕地問道:“你該不會把我們……也拍下來瞭吧。”
陳國棟笑笑,走過去坐在女人身邊,一手摟住她的肩膀,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倒是想拍下來呢,你不知道你高 潮的時候那表情有多迷人呢。”
李晴使勁一把推開瞭男人,拉著臉說道:“你要是敢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我讓你……”
陳國棟馬上又纏上去把女人摟在懷裡,在她的臉上親瞭一口笑道:“你就別瞎猜疑瞭。我把這個錄像拿來給你看,就想著你用得著,你不是要打擊祁順東嗎?如果他看見自己前妻在教堂裡人盡可夫的樣子,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
李晴松軟地靠在男人懷裡,瞇著眼睛沉思瞭一會兒,問道:“那個……顧春燕現在在哪裡?”
“還用問嗎?肯定是在燒死的那二十多個人裡面瞭。”
陳國棟說著就讓女人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說道:“你不知道吧,那個顧春燕和尚融也有一腿呢。”
李晴一聽忽然就來瞭興致,抬頭看著男人急切地說道:“他們是怎麼搞上的?”
陳國棟見女人聽見尚融的名字就*趣盎然的樣子,心裡泛起一絲醋意,一雙手就伸進瞭女人的睡袍裡面,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
“尚融不知道從什麼渠道摸到顧春燕的情況,反正他把女人帶到娛樂城的一個包廂裡幹瞭她一下午,後來又讓顧春燕把方玉良騙到度假村,結果被尚融找來的幾個痞子打的半死,然後她拿瞭尚融的一筆錢躲起來瞭。後來有個小痞子犯瞭事,被分局抓到瞭,就供出瞭顧春燕打方玉良的事情,我比祁順東先知道消息,所以搶在他前面把顧春燕弄起來瞭。”
聽完陳國棟的話,李晴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顧春燕落到祁順東手裡,尚融說不準還得進去呢。”
“那可不?所以他應該感謝我們,現在他可以放心瞭,顧春燕再也不會到祁順東那裡作證瞭。”
李晴心想,怎麼就把這事給忘記瞭呢,看來什麼時候有必要在尚融面前提提這事,不然豈不是學雷鋒做好事不留名嘛。
陳國棟見女局長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麼,一心想要討好女人,把臉貼上去低聲道:“還有一件好事呢。”
李晴從沉思中驚醒過來,最近陳國棟為她跑腿很賣力,雖然吃著公安局的飯,當著局裡的刑偵處長,可基本上成瞭她的私人偵探。“你就別賣關子瞭。”
說著嬌媚地瞥瞭男人一眼,嗔道:“難道還怕人傢不獎賞你嗎……”
陳國棟見瞭局長的媚樣,心裡一陣癢癢,忍不住下面的手就扣進瞭她的內 褲裡。
李晴仰著雪白的脖子嬌吟一聲,並不阻止,而是靠在男人懷裡任他戲弄,隻是豎起耳朵等著他說出那件好事。
“我最近一直在關註祁順東的動靜,前幾天,他讓張浪在技術部找人監聽一部手機的通話,我想辦法搞到瞭通話記錄,你猜猜那部手機的機主是誰?”
李晴正聽得起勁,見男人又開始賣關子,就扭著身子嬌聲道:“你好討厭呀,快告訴人傢……談完瞭事人傢還想……”
說著就把漲紅的臉埋進瞭男人的胸口。
陳國棟嘿嘿笑道:“你不是不想嗎?”
李晴不依道:“那你把手拿開,這樣弄著誰受得瞭嘛……”
陳國棟早就察覺到瞭女局長下面已經流水潺潺瞭,心想,看你還能忍多久。果然,沒一會兒工夫女人已經腮紅氣喘,媚眼如絲瞭,如果不是因為事情還沒有說完,他早就把她按在身下就地正法瞭。
“那部手機的機主就是祁順東的女兒祁小雅。”
“啊!”
李晴驚呼一聲,抬頭盯著男人說道:“他竟然監聽自己女兒的電話?為什麼?”
“因為他的女兒受到瞭敲詐。”
“敲詐?誰敢敲詐她的女兒?小雅不是尚融的情婦嗎?”
李晴的心思徹底從腿間轉移到瞭祁小雅身上。小雅被人敲詐,應該首先告訴自己的男人,而尚融斷沒有置之不理的可能,怎麼會先向公安局報案呢?難道尚融不知道?這樣看來,肯定是小雅有心瞞著自己的男人,轉而向祁順東求救……
“具體的情況我還沒有搞清楚,不過,從電話錄音來看,祁小雅被人拿住瞭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你猜猜那人問她要多少錢?”
陳國棟老毛病又犯瞭,看著女人不滿的眼神趕緊說道:“最後一次居然開口要兩千萬。你想想,如果是小事的話,對方怎麼會獅子大開口。我看祁順東和張浪神神秘秘的樣子,這事說不定和祁順東也有關系。”
李晴覺得陳國棟的分析完全和自己的猜想一樣,小雅之所以不敢告訴自己的情夫被敲詐的事情,而是求助於一向不合的父親,那隻能說明這件事肯定是父女兩之間共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