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許多失寵的皇後嬪妃,而現代社會出現瞭失寵的男人,陳國棟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失去瞭局長大人李晴的寵愛。
凡是失寵的皇後嬪妃,有能力的自然千方百計四處活動,希望能夠重新獲得君王的寵愛,沒有能力的隻能鬱鬱而終,但是,她們的內心無一例外地對拋棄自己的人充滿瞭幽怨。
然而,陳國棟是個男人,怎麼能輕易放棄既往的恩寵呢,男人的自尊心也驅使他做最後一次沖刺,以重新博得局長大人的歡心。
其實,陳國棟並不是想不開的人,也不是他對李晴的感情有多深,他之所以對女人死糾蠻纏,主要還是源於心理上的不平衡。
他已經習慣於那種在床上做勇猛的騎士,將女人征服於自己的胯下,而在工作中又對她唯唯諾諾、俯首帖耳的雙重生活,這使他得到瞭雙重的快感,就像一個人在從乞丐到皇帝然後又從皇帝到乞丐的角色轉變中享受到瞭無窮的樂趣一樣。
可眼下,李晴突然要把他的雙重樂趣割去一頭,隻讓他做乞丐,再不讓他當騎士瞭,這就好比把陳國棟的一對卵蛋閹掉一隻,讓他處於人和太監之間,你說他會答應嗎,陳國棟堅決不答應。
遺憾的是,李晴是鐵瞭心瞭,不管陳國棟怎麼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就是不答應和他上床,那拒絕他時的神情往往讓陳國棟感到匪夷所思,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
其實,陳國棟哪裡知道,李晴也有自己的快樂原則。她可以從不同男人那裡得到她的快感,但是,歸結起來,這些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要麼是手握大權的男人,要麼是志同道合的同盟者,二者缺一不可。
因為李晴首先追求的不是*體上的快感,而是精神上的征服,隻有在精神上征服瞭她,才能讓她領略到肉體被征服時的快感,而不是相反。
所以,在李晴順利地爬上局長的寶座之後,陳國棟作為同盟者的身份就喪失殆盡,隻剩下一個下屬的身份,作為一個下屬,向李晴索取肉體上的要求,隻能讓她感到厭惡、惡心。
陳國棟在經過多次懇求多次碰壁以後,一顆心就像那些被打入冷宮的怨婦一樣,由失望到幽怨,由幽怨到怨恨,最後,他算是看透瞭女人當初利用自己時的惡毒用心,整天咬牙切齒地幻想著怎麼樣讓女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就在陳國棟絞盡腦汁想報復李晴的時候,事情突然發生瞭轉機。
那天下午,陳國棟剛下班,居然接到瞭李晴的電話,讓他晚上到老地方一起吃晚飯,乍一得到這個消息,陳國棟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為是自己聽錯瞭,甚至懷疑是不是女人腦子出瞭問題,約別的男人的時候把電話打錯瞭地方。
不信歸不信,電話裡那熟悉的聲音是不會錯的,再說,那個老地方也不是其他男人能夠聽明白的。一時,陳國棟的那些怨恨、報復之類的念頭就煙消雲散瞭,二話不說,首先一溜煙回到傢裡,刷牙擦屌,沐浴更衣,忙的不亦樂乎,一心隻盼著晚上銷魂的時刻。
盼望的時刻如約來臨,當陳國棟滿臉堆笑地走進那所曾經的銷魂屋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在那裡瞭,因為,她看見客廳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女人。
她什麼意思?那個女人是誰?就在陳國棟閃念之間,李晴一改往日的冷漠,滿面春意地招呼道:“楞什麼?進來呀!”
陳國棟來時的興奮之情漸漸冷卻,怏怏地走進房間,站在那裡手足無措,一反往日主人的派頭,就像一個靦腆的中學生。
“來,國棟,介紹一下,這是我妹妹李婉。”
李晴熱情地介紹著。
陳國棟隻是機械地點點頭,那個李婉倒是很大方,站起身,伸出一隻纖纖素手,嬌聲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陳國棟陳局長吧,剛才姐姐還在說你呢。”
說完沖著男人嫣然一笑。
陳國棟直到這時才看仔細瞭李晴的這位妹妹。他隻能用四個字形容自己的驚艷感受:妖艷絕倫。
妹妹?和她共事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聽說她還有個妹妹。她這是唱的哪出戲?難不成拉妹妹入夥,想要和老子玩3P?
李晴在邊上察言觀色,雖然猜不透男人的齷齪念頭,可還是窺見瞭他面對自己妹妹時那一瞬間的心動,心裡鄙夷地冷笑一聲,臉上卻笑道:“我妹妹一直在上海一傢投資公司工作,最近休假,順便來看看我。”
陳國棟狐疑地在李婉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茶幾上已經擺好瞭幾個菜,和以往不同的除瞭多瞭一個美婦以外,就是多瞭兩瓶白酒,陳國棟記得以前自己和李晴在一起時喝的都是葡萄酒,因為,李晴不願意在幹那事的時候聞到男人嘴裡的酒氣。
“我還是叫你陳大哥吧,叫局長別扭呢。”
李婉一邊往杯子裡斟酒一邊嬌媚地說道。
“好好,隨你。”
陳國棟慌亂地答道,一邊仔細打量著低頭倒酒的女人,隻見她上身穿一件絲綢襯衫,在燈光下流光溢彩,閃爍著幽幽的光澤,胸前高高隆起,隨著手的動作微微顫動。隔著茶幾可以看見女人裸露的一截大腿,那圓潤,那白膩雖李晴亦不可企及。天吶,這女人連胸罩都沒有帶,說不定裡面整個是真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