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良正在辦公室裡接待一位外地來的企業傢,秘書進來湊著他的耳邊低聲嘀咕瞭幾句,他禁不住皺皺眉頭,什麼大不瞭的事?也不先來個電話。
看見王書記皺起眉頭,企業傢很有眼色,很知趣地告退瞭。
李晴進門的時候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順手就把書記辦公室的門鎖上瞭。然後叫瞭一聲“王書記”就眼圈一紅,一屁股坐在瞭沙發上,撅著嘴,一言不發。
王振良倒沒有大驚小怪,隻是看瞭女人一眼,慢條斯理地端起桌子上茶杯呷瞭一口,心想,女人吶,就是不能太寵他,瞧瞧,這哪像個局長的樣子,簡直就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不過,這模樣卻是令人愛憐。
“又怎麼啦!這可是辦公室。”
王振良一邊翻閱著一份文件,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
李晴見男人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過來安撫自己,心裡微微失望,隻能自己找臺階下。
“王書記,我現在到底還是不是公安局長?”
王振良抬起頭,從眼鏡的上方瞟瞭女人一眼。“怎麼?有人說過撤你的職瞭嗎?”
在李晴的所有男人中,她覺得隻有這個讓他捉摸不定,無法掌握他的喜怒哀樂,看來,今天的戲不太好演啊!
“既然我還是局長,雙規陳國棟的事情起碼也得通知我一聲吧,這樣偷偷摸摸的讓人傢怎麼工作嘛。”
說完,偷偷地觀察著王振良的表情,並高興地看到老頭再也裝不下去瞭。
“什麼?誰雙規瞭陳國棟?我怎麼不知道。”
李晴臉上露出一副驚愕的表情,隨即就換上一副委屈的面孔,近似撒嬌地說道:“王書記,是不是組織上懷疑我什麼?要不怎麼就瞞著人傢呢。”
“胡扯!”
王振良喝道:“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李晴渾身顫巍巍的,委屈地說道:“前一陣子陳國棟說是要休假,考慮到現在也不是很忙,我就批準瞭,誰知道就失去瞭聯系,現在早就過瞭休假期限,還是不見人影,我怎麼向局裡的人交代嘛。”
“你怎麼就確定他被雙規瞭?”王振良警覺地問道。
“我……早就聽說過傳言……”
李晴渴言又止。
王振良不再說話,拿起電話撥瞭一陣,大聲道:“讓雷強接電話!”
李晴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小手帕,擦擦眼睛。
“老雷,你們搞什麼名堂,不是說好先放一放嘛,怎麼你們還是把陳國棟雙規瞭?什麼?你確定?”
王振良啪的一聲放下電話,坐在那裡半天不出聲。
“王書記,市裡面要是雙規陳國棟,怎麼會不通知您呢?我看會不會是李廳長和省檢察院……”李晴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和李長年聯系過沒有。”王振良低聲問道。
“沒有,我實在忍不住瞭才來找您……”
“陳國棟去瞭哪裡休假。”
“我讓人查瞭一下,根據機票來看,他應該是去瞭濱海市。”
“你憑什麼就認為是省裡面雙規瞭他呢?即使省裡面雙規他,也不可能繞過我這裡。”
“應該是這樣……不過,李長年懷疑……”
王振良朝李晴擺擺手,阻止瞭她繼續說下去。“派人去濱海市查查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落腳的痕跡,把他傢裡人看好……也有可能他聽到瞭風聲以後潛逃瞭,你可要做好準備呀!我聽說陳國棟可是你的人……”
李晴漲紅瞭臉,分辨道:“那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惡意中傷,我是搞行政出身,他是搞刑偵出身,我們兩根本就……”
“好瞭好瞭,回去寫個報告,給省廳也送一份,暫時……就當失蹤處理吧……”
說完就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不說話瞭。
李晴深深地看瞭王振良一眼,低聲道:“王書記,那我這就回去辦。”
說完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心理面數著一、二、三,果然,還沒等她數到四,背後就傳來瞭王振良懶洋洋的聲音。
“怎麼?你這是隻管點火,不管消防嘛。”
李晴嫣然一笑,回頭看看仍然閉著眼睛的男人,就悄無聲息地走到他的椅子背後,一雙手就在書記的肩膀上輕柔地捏起來。
不一會兒,李晴就感到一隻大手悄悄地鉆進瞭自己的短裙裡面,先是在大腿上來回地撫摸著,然後就漸漸向上,一直摸到她的內褲邊緣。
“如果陳國棟果然是被省裡面雙規的話,不通知你是因為他們懷疑你和陳國棟……但是,繞過我是為瞭什麼……”
王振良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同時,一根手指就扣瞭進去。
李晴扭扭屁股,細聲細氣地說道:“因為他們知道我是你的人……”
“你是我的人嘛?”
王振良狠狠地扣瞭一下。
李晴身子一哆嗦,顫聲道:“裡裡外外都是……哦……你輕點……”
“屁股洗幹凈瞭嗎?”
“嗯……每天都洗……很幹凈……”
“李長年的鼻子可是很靈……別被他嗅出什麼味道……”
“隻要……陳國棟……”
“但願他是畏罪潛逃……不然……你準備怎麼辦……”
王振良一點一點地把女人的內褲拉到瞭腿上。
“我會處理好的……請你相信我……”
李晴覺得自己就快要站不住瞭,一個身子幾乎是趴在瞭男人的脊背上。
“好瞭,現在趴到桌子上,讓我檢查一下你的屁股,我總是擔心你洗不幹凈……”
李晴撐著酸軟的身子乖乖地趴到王振良寬大的辦公桌上,把一個肥白的屁股高高地撅在書記的眼前,嘴裡咬著一個拳頭,哼哼道:“人傢每天都盼著你來檢查呢……”
王振良扳開兩片屄瓣看瞭一陣,又用鼻子嗅嗅,滿意地說道:“不錯,你很講衛生……”
說著就站起身解開自己的皮帶,一邊輕輕拍打著女人的屁股,一邊微微喘息道:“現在我要把它弄臟……女人就是要不斷被男人弄臟……然後不斷洗幹凈……”
李晴雙頰赤紅,呼吸急促,死死咬著自己的拳頭,扭著屁股,回頭盯著男人呻吟道:“哦……男人……我的男人……弄臟我吧……”
此刻,陳國棟早就被她忘到九霄雲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