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稍稍放松,脖子立馬被項圈拉扯得呼吸困難,就這樣無法入眠的舒柔站到瞭天亮,雙腿因為要保持彎曲已經發麻得抽筋,口塞中滴瞭一夜的口水淌瞭一地,昏昏沉沉中她隱約感覺到瞭一雙嬌小的手在她被捆得渾圓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起。
「嗯嗯!」是誰?這是一隻女人的手。
舒柔的身體用殘餘的力量拼命地掙紮著,口中垂落的口水甩得到處都是。
「騷貨還挺精神的嘛!」那個女人一開口舒柔立刻認出瞭她就是暗在會所裡私人管傢——穎奴。
此時的穎奴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捏完她的乳房又扒開兩瓣屁股檢查菊花,以及把鼻子湊到私處聞瞭一下。
舒柔被折磨瞭一晚的身體變得異常的敏感,私處被對方呼出的熱氣一沖立馬滲出水漬來。
「真是淫賤的身體啊,這樣痛苦地被晾瞭一晚,居然還能發騷。」穎奴解下瞭她嘴裡的口塞,下巴已經麻木瞭,即便已經沒有口塞阻擋也還是難以合攏,口水依然會從嘴角流下。
「呵呵~真是一隻沒用的廢物奴呢?想合上嘴巴嗎?讓我來幫你吧~」穎奴發出瞭銀鈴般的笑聲,她嘴上說著想幫忙,實際上捏住舒柔的下巴的手是使勁往下拉的。
口水毫無阻擋地傾泄而出,舒柔憤怒發出變瞭調的聲音:「你……給……窩……方……守!」
而舒柔的反抗則換來瞭臉上被抽瞭一巴掌,打完後穎奴接著問道:「不服氣是嗎?」
「油本四……方開……窩!」舒柔極其憤怒,自認是女王的她勉強可以接受暗的調教,而其他人,在她眼裡都比自己低一等,更不用說穎奴這種職業性奴的地位本來就不高,可現在她居然爬到自己頭上來瞭,這是絕對無法忍受的事情!
「喲,還當你自己是女王啊?」穎奴又甩瞭她一巴掌,然後用腳上穿著的高跟鞋鞋尖狠狠地往她兩邊大腿的內測上刺去。
「呃呃呃呃……」
吃痛的舒柔那彎曲站瞭整個晚上的雙腳再也無法支撐,抽搐著軟瞭下去,身體的重量全部吊在瞭項圈上,綁在籠子上極短的繩子被拉得緊繃,勒得她無法呼吸。
「呃呃呃呃呃!!!」舒柔的身體劇烈地掙紮起來,但抽搐的雙腳完全不聽使喚,無法站立的她隻能饑渴地呼吸著那少許的空氣,臉漸漸因缺氧而變得通紅。
穎奴抓住她胸那對乳球,在劇烈的疼痛中把她往上提起瞭幾分,讓她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寶貴的空氣。
「我是主人的私人管傢,負責幫他打理會所的一切財產,其中就包括你這個倒貼的賤奴!」穎奴冷笑著松開瞭雙手,讓她變回被項圈勒緊不能呼吸的狀態。
「呃呃呃呃呃!!!」還沒喘過氣來的舒柔更加瘋狂地掙紮起來,呼吸權力的得而復失讓她墜入瞭更加絕望的深淵。
「所以你這隻配提鞋的賤奴明白瞭嗎?你我能讓你痛不欲生,也能讓你飄飄欲仙,而怎麼選擇取決於我的意願,你能做的隻有——搖尾乞憐,討好我,我能讓你爽到上天堂!」穎奴再一次握住她的乳房將她提起。
呼吸權力的失而復得讓舒柔貪婪地吸入著盡可能多的空氣,但她並沒有珍惜這種權力,稍稍喘回一口氣的她對著穎奴破口大罵起來:「賤逼,我是暗的唯一伴侶,是你這賤逼管傢奴的女主人,你敢這樣對我,等他睡醒瞭有你好看的!」
「哈哈!」直接松開手讓她再次被勒緊脖子,穎奴哈哈大笑地說道:「我的主人從來隻有一個,就是暗!所謂的女主人根本不存在!而且你以為沒有主人的允許我能接管他包括你這倒貼賤貨在內的一切財產嗎?」
「呃呃呃呃呃!!!」舒柔的臉很快又漲紅瞭,穎奴冷笑著把手伸到她那陰唇大開的私處中,用力地揉搓起來。
「先給你嘗點甜頭。」
缺氧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無盡的快感占據瞭她那因缺氧幾乎無法思考的大腦的全部。
隻有快感,再無其他雜念的舒柔很快便從下體噴出瞭飛灑到頭頂足足射瞭近一米高的潮噴,眼前發黑幾乎昏迷的她感覺自己的脖子和被吊起的手臂一松,整個人倒在瞭地面口中隻剩若有若無的吐息。
「滋滋……」
溫熱的液體淋在臉上,被澆醒的舒柔睜開美目,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漸清晰。
入目竟然是潔白無毛的兩片陰唇,溫熱的液體竟是從那中間的尿道所流出來的。
她竟然敢尿在我的臉上!暴怒的舒柔用不知道哪裡生出來的力氣在對方的驚呼聲中將蹲在臉上的穎奴掀翻。
手被銬在背後的她用身體壓住倒在地上的穎奴,瘋狂到不顧一切的舒柔在對方的撕打中咬住瞭一隻奶頭。
用盡所有力氣啃咬下去的她感覺甜味在嘴裡蔓延,腥紅的血液順著牙縫淌紅瞭對方的胸口,驚恐的穎奴頓時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啊!!!」
被驚醒的暗從床上坐起便看到瞭旁邊鐵籠裡交纏在一起的兩人身上流滿瞭鮮血。
驚怒交加的他沖過去抱起舒柔,扯掉戴在她頭上的眼罩,關切地問道:「柔奴你沒事吧?」
乳頭留下兩排滲血牙印的穎奴捂著傷口哭訴道:「主人~穎奴的奶子被毀掉瞭!」
而舒柔躺在暗懷中,勉強適應光線的眼睛第一個看清楚的就是暗,感受著對方的關心,身心都輕飄飄的,仿佛泡進瞭蜜罐中,昨晚到現在所受的一切折磨都變得微不足道瞭。
面對暗投來的疑問眼神,想到剛才的窒息,差點永遠也見不到對方瞭,舒柔眼睛一酸,身體往他身上更貼近瞭一分,楚楚可憐地開口道:「是她想吊死我,還把尿撒在我臉上,還說我是個隻配提鞋的賤奴!暗,告訴她你有多喜歡我,我們結婚吧,讓我們永遠在一起~」
暗的臉色隨著她的那句隻配提鞋開始變冷,但一向以自我為中心的舒總裁、柔女王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依舊滔滔不絕地說著:「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窮得快吃泡面瞭,還穿的地攤上買的打折鞋子,息死人傢瞭,我有錢,我雖然不是總裁瞭,但我還有公司的35% 股份,身傢起碼過百億,我們結婚瞭這些全都給你,好不好~」
「我再窮需要你這送上門求操的賤貨施舍嗎?你再有錢現在賤奶子上不還是掛著我的臭皮鞋?」想起昨天她對自己的羞辱,暗越想越氣,自己省吃儉用最後貸款買的鉆戒被眼前這個騷貨狠狠地踩在腳下,她踐踏的不是鉆戒,是他的尊嚴!
暗激動地推開她,然後拿著她胸口掛著的劣質皮鞋,往她臉上抽打的同時逼問道:「你說自己賤不賤?」
「嗚嗚嗚……」被臭皮鞋打臉羞辱的舒柔哭瞭出來,更讓她感到恥辱的是自己的身體被這樣羞辱下面居然會流出淫水。
「賤貨!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賤貨!」暗大罵道,陰唇被四個夾子扒向兩邊,冒出水漬的話十分顯眼。
而捂著傷口的穎奴也趁機火上澆油地靠在暗的肩膀上告狀:「我根本沒想殺她,是這個賤貨太賤瞭,就喜歡被虐,我就是給她快感而已,主人你看她都高潮噴瞭一地的淫水,反而恩將仇報咬我,穎奴的奶頭都被咬成瞭這樣,好痛,嗚嗚……」
「委屈你瞭穎奴,我已經明白發生瞭什麼,一切都是這個賤貨的錯,我會好好補償你的,我那裡有會所特制的膏藥,等會我給你塗上不會留疤痕的。」暗安撫穎奴後轉向舒柔,臉色變得陰沉無比:「至於這隻賤奴,以後還要靠你這個管傢好好管教,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暗想瞭想,有些事還是得自己來,怕她過火不知道分寸,所以又補瞭一句:「不對她身體造成永久性傷害的前提下,我允許你對她做任何事。」
「主人,不要啊,我錯瞭,我錯瞭……」舒柔大急,但暗連說話的機會也不給她,直接把口塞給她戴回去瞭。
「嗚嗚嗚……」舒柔隻能發出這種意義不明的叫聲瞭,在暗看不到的死角,穎奴對她露出瞭惡魔般狠毒的表情,落到這個恨極她的女人手裡,已經可以預見舒柔的未來將會是何等的淒慘!這個陰險的職業性奴絕對有超過一百種辦法在不給她造成永久性傷害的同時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