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晗，十一想去哪裡玩？”向成業叫住正欲回房的向晗，問道。
向晗轉頭看著沙發上的男人，稀奇地問道：“你有空？”
公司剛上市，事情一大堆，向成業忙得都快沒時間回傢瞭，雖然他確實一個月也在傢待不到十天。向晗沒想到他十一還能抽出時間出去玩。
“於檸說在傢待得無聊瞭，想出去玩玩，剛好十一假期，安排你們倆一起去。”或許是想到自己這兩年確實都沒有陪女兒出去玩過，男人補充道，“我爭取抽時間和你們一起去，不過公司裡不一定走得開。”
好吧，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意思瞭。
向晗見怪不怪，母親剛去世那兩年她還會因為自己獨自一人在傢而難過哭泣，但日子久瞭，她也就習慣瞭，如今已經完全適應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狀態，要是向成業真的突然回傢做起好父親，她反而無所適從。
“我都行，你問她吧。”向晗隨口答道。
最終果然隻有於檸和向晗兩個人，目的地是巴黎，於檸選的。她征求向晗意見的時候，帶著淡淡的微笑，說法國是個非常浪漫的國傢。向晗對此沒什麼感覺，她認為用一個詞概括一個國傢是不靠譜的。
雖然是頭等艙，但十個小時的飛行照樣非常枯燥，向晗看瞭會綜藝，感覺索然無味，旁邊的於檸蓋著毯子睡得十分香甜，她盯著對方看瞭幾秒，轉回頭，無聊地盯著窗外的雲層發呆。
朦朧間感覺有人拍瞭自己一下，向晗睜開眼，於檸湊得極近，她驚瞭一下，問道：“你幹嘛？”
“剛剛空姐來咨詢晚餐偏好，我幫你回答瞭。”
“哦。”向晗揉瞭揉眼，無語，既然都幫她說瞭還叫醒她幹嘛？
“別睡瞭，不然晚上睡不著瞭。”於檸笑意盎然。
“你剛剛比我睡得熟好吧。”向晗反駁。
於檸笑意更深，“那現在都別睡瞭，玩點別的。”
“什麼？”向晗茫然地看著她，飛機上能有什麼好玩的。
於檸身子微傾，靠近她耳邊，呵氣如蘭：“玩我呀。”
向晗僵瞭一下，心虛地環顧四周，於檸禁不住想笑，越過兩個座位中間的間隔，將整個上身貼過去，右手微妙地撐在她兩腿中間的位置，向晗避無可避，被迫跟她對視。
“你難道…不想嗎…”於檸壓著嗓音，把簡單幾個字說得曖昧十足。
向晗瞬間紅瞭臉，無論和這個女人翻雲覆雨過多少次，她還是那麼沒出息地被對方的喘息輕而易舉勾起反應。
“你…”她不自在地小聲說道，“在飛機上呢！”
“我知道啊。”於檸的唇擦過向晗的臉頰，她站起身，牽著向晗的手就往前走。
“去哪？”
向晗看著兩人前進的方向，心裡已經瞭然，她看著於檸的背影，心情有些復雜。這女人還真是浪蕩得不管什麼地方都想嘗試。
洗手間很寬敞，兩個人在裡面也不顯逼仄，於檸將她拽到面前，在她唇上輕舔一下，向晗下意識咽瞭咽口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卻並不動作。於檸嘟唇，雙手直接搭上她的牛仔褲腰開始解扣子，口中道：“這麼久瞭，還像個雛一樣。”
向晗有些生氣，她將於檸推坐到洗手池上，說：“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騷嗎？”
“嗯？”於檸懶懶地反問，右手褪下拉鏈，直接貼在向晗純棉的內褲上，“每次興奮地停不下來的人可是你。”
向晗不知如何反駁，粗魯地按上她的胸揉瞭兩把，“要做就別廢話。”
她按著於檸的肩將人壓下去，仿佛歡場老手似的命令，“給我舔。”
沒怎麼挑逗就已經硬起來的性器直直地戳到於檸臉上，她不僅不惱還輕輕笑瞭，抓住粗長的肉棒擼瞭兩下，然後張口含瞭進去。
向晗似乎是不滿她慢吞吞的動作，直接挺腰頂瞭進去，過於粗大的龜頭戳到上顎讓於檸有點難受，她調整角度，用舌頭艱難地撥過來，馬眼溢出的黏液弄到她舌頭上，又咸又腥。
“好好舔，不然我可沒興致操你。”
年輕人帶著刻意偽裝出的強勢粗魯於檸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相反她還覺得很可愛，甚至獎勵似地嘬瞭一口，向晗禁不住彎腰叫出聲，於檸看著動情的女孩，眼中浮起笑意。
淺淺舔瞭幾下於檸便站起身，她坐回洗手臺，撩起裙子，黑色蕾絲內褲已經完全濕透瞭，她把少得可憐的佈料撥到一邊，牽引著性器頂在穴口上，急切道：“快操我。”
向晗探究地看向她，於檸低著頭，她看不清面容，不過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急迫。這個女人好像隔段時間就會異常饑渴，一副十分欠操的樣子，雖然頻率不高，但幾次之後，向晗也察覺到瞭。
女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塞進瞭小穴，溫暖濕潤的小口含住敏感的前端，向晗傾身挺腰，深深地埋進去。
“嗯……好棒……”於檸揪住她的衣擺，埋首在她頸間，催促著，“快動，用力肏我…”
濕透的小穴萬分饑渴地絞緊，含得向晗渾身酥麻，她順著女人的意狠狠抽動著，囊袋撞在腿心，發出啪啪的聲音。於檸確實比平日敏感得多，身下濕得像發大水，不消片刻就流瞭一灘，沿著臺子邊緣滴下去。
“流這麼多水，不知道的以為你尿瞭呢。”她一邊將肉棒用力挺進肉穴，一邊開口羞辱身下的女人。
於檸雙手撐在身後，無意識地微仰著頭，灼熱的呼吸伴著淫蕩的呻吟吐出：“啊……唔……還不是你…幹得我流水……哦……爽死瞭……”
她一如既往地什麼放蕩說什麼，卻又讓向晗感覺有些異樣，她用力頂撞著，粗硬的肉根攪得淫水四濺，蠕動的小穴仿佛無數張小口在吮吸，讓她難以自控。
她抓住眼前不停晃動的胸，隔著衣服揉動兩下感覺不過癮，騰出手去解衣服扣子，剛解開三顆，於檸就伸手按住她，不知這女人何時解開的內衣扣，兩顆渾圓的胸乳從敞開的衣襟彈跳出來，於檸帶著她的手按上去，叫聲越發嫵媚。
向晗抽出手，還想接著脫她的衣服，於檸喘息著開口：“別瞭…速戰速決、小心有人來…”
向晗瞇瞭瞇眼，確定瞭自己的想法，對方看似主動，實際卻是在阻止她的動作。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瞭，仔細回想起來，似乎每一次於檸狀態異常的時候兩人做愛都沒脫衣服，至少於檸沒脫。
異常饑渴、不脫衣服，這兩種表現似乎是相伴而生。
為什麼？
向晗若有所思地盯著對方潮紅的臉頰，目光再次落回她的衣襟上，半開的衣服勉強承托在乳房下面，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於檸嚶嚀一聲，雙腿纏上她的腰，不滿道：“嗯……操我、不要停……裡面好癢……用力插我……”
縮緊的小穴一下下夾著肉棒，向晗背脊發麻，差點射出來，她沉下目光，嵌住女人的腰，挺腰的同時帶著對方的臀迎上來，性器狠狠撞在一起，淫液因為過於激烈的動作濺到兩人小腹上，激烈的撞擊聲響徹衛生間，要不是隔音效果較好的硬件設施以及飛機行進過程中的嗡鳴，這一出廁所偷歡就要被外面的人明明白白地聽瞭去。
“哦……好爽、好爽……”於檸失控地抱住向晗，瀕臨高潮的本能讓她不斷收緊雙腿，“啊……要到瞭……快…用力……”
向晗低沉喘息，用力頂撞瞭一下：“放開點，夾得我動不瞭瞭。”
就這一下，肉棒狠狠戳中花心，於檸嗚咽著低鳴，身子劇烈抽搐，一股透明水液從交合處噴出來，淋在肉棒根部，然後順著棒身流下去，將下方囊袋打得濕透。
向晗趁著對方沉溺於高潮，突然伸手扯開她的衣服，休閑襯衫散開，腹部平坦光滑、潔白一片，襯得腰背相接處的青紫傷痕刺眼異常，向晗愣住瞭，於檸快速合上衣服，嗓音還透著情欲的沙啞。
“你做什麼？”
“這些傷……”向晗遲疑地問道。
“洗澡時不小心摔的。”於檸淡淡地回道。
向晗當然知道她在撒謊，摔跤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可還沒等她追問，於檸輕輕瞥她一眼，“還做不做，不射就算瞭。”
淡淡一個眼神透著疏離和冰冷，向晗喉間仿佛梗瞭刺，一句話也問不出口，她悶不做聲地低下頭，心裡一陣莫名怨氣亂竄，讓她很不舒服，於是全部化作暴戾的欲火發泄出來。
她舉起向晗的腿，讓女人幾乎半躺在洗手臺上，沉聲道：“你不就愛吃精液，當然要全部射給你瞭。”
話音未落，性器狠狠抽動頂撞，她的動作前所未有的粗暴，漲得赤紅的肉棒次次撞上宮口，於檸承受不住地求饒，她卻完全不理會，隻顧發泄自己的欲望。不到十分鐘，於檸就受不瞭瞭，呻吟著想後退，又被向晗粗魯地拽回來。
女生面色陰沉，一邊動作一邊問：“說，爽不爽？”
“啊……爽…唔……不要瞭……慢點……”
“真騷！”向晗低咒一聲，肉棒深深嵌進花心射瞭出來，於檸腳趾都收緊瞭，雙手無助地扣著平滑的白瓷臺面，身子一陣陣顫抖。大量濃精一滴不剩地射完後向晗也沒有拔出來，她往前聳瞭聳，將濁液全部堵在裡面。
“含住精液，不然弄得到處都是。”
這都已經弄得一塌糊塗瞭，還在乎這點精液？於檸白瞭她一眼，沒有說話，靠在她肩上慢慢平復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