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好一會，向晗才緩緩從雙重高潮中回神，於檸擦掉臉上的精液趴到她身邊跟她說話，向晗的反應遲鈍瞭兩秒。
“啊？你說什麼……”
於檸忍不住笑起來，用手指輕輕撓她的下巴：“這麼爽啊？”
指尖滑過下顎時癢酥酥的，向晗下意識歪瞭歪頭，哼唧著往於檸懷裡拱，這樣軟乎乎的向晗可不多見，於檸心口發軟，疼惜欲爆棚，她伸手把人抱進懷裡，輕撫著向晗的肩背，讓剛經歷第一次的小女生盡情地害羞和撒嬌。
許久，向晗也沒反應，於檸忍不住開口：“睡著啦？”
“沒有。”向晗的聲音從胸前傳來。
“還以為你睡著瞭呢。”於檸輕笑，揉著她的耳朵，“舒服得忘瞭怎麼說話？”
“我才沒有！”向晗拒不承認，盡力確保自己面無羞澀地抬起頭來，“也就一般般吧。”
“哦？看來我的技術還有待提高啊，那要不要再來一次？”
向晗一窒，慫慫地翻過身背對於檸：“不用瞭吧。”
於檸環在她腰間的手稍用力把人按在自己懷裡，湊到向晗頸後：“為什麼？再來一次我一定會讓你很爽的，我保證。”
向晗後悔自己剛才的傲嬌瞭，但現在開口承認很爽又有點下不來臺，隻能蠻橫道：“反正就是不要。”
又逗瞭好半天於檸才放過她，當晚向晗鬧著想反攻回來，結果被嘗到甜頭的於檸再次摁在床上玩弄瞭一番，最後乖乖求饒才被放過。
……
寒假過去瞭一半，兩人在三亞玩瞭個盡興，回到傢後向晗也回歸瞭學生的本職工作——做寒假作業。雖然鮮少有難住她的題目，但要做完這好幾本書也需要不少時間。每天上午是沒多少時間的，基本起床就快中午瞭，所以學習的固定時間被向晗放在瞭下午兩點到五點，向成業還是很少回傢，於檸覺得他這樣不太好，平時可能因為向晗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所以他懶得回來，但現在都放假瞭，怎麼也要多抽點時間回來吧。
於檸給向成業提瞭一下這事，對方淡淡回應，之後回來的時候確實多瞭一點。
向晗還挺訝異，不過依然很開心，畢竟是自己親爹，平日裡再忙，她放假時還是會抽出更多時間回傢，向晗對此稍稍表示滿意。
這剛升起的一點點滿意很快就被現實砸得粉碎。
假期還剩最後一周時，向晗在她傢公司附近看到瞭向成業，以及他身邊的女人。
怎麼說呢，雖然早有過猜測，但那不過是一閃而過的念頭，內心深處認為想法成真的概率不超過隻有百分之一，這無可厚非，每個人都不會願意相信自己最親密的人會和大多數人一樣。
於檸不知道這件事，她當天去醫院瞭，向晗是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的，回到傢後她立馬察覺到向晗的狀態不對勁，問過兩次對方都沒開口，她也沒追太緊，給她點時間說不定自己就會開口瞭。
晚上，纏著於檸狠狠發泄瞭幾次後，向晗躺在床上，昏黃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到墻上，她喘著氣沉默半晌，問：“你覺得對我爸來說我算什麼？”
於檸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明白她準備傾訴瞭，於是選瞭最簡單的回答：“女兒唄。”
向晗嘲諷地嗤笑：“女兒啊，喜歡就再生一個，有什麼要緊。”
“怎麼瞭？”於檸摟住她的腰，讓她轉身面對著自己，“發生什麼事瞭？”
向晗側躺在枕頭上，看著她，然後移開目光，“沒什麼，今天在外面看見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塊逛街。”
聽到這件事，於檸一點都不意外，她早就猜到瞭，也一直在擔心向晗得知此事後會怎麼樣，但她沒想到事情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她本來猜想的是高考結束後，自己與向成業的合約作廢，那個女人可以名正言順進門的時候，他也許會和向晗坦白。
於檸在心底嘆息，輕輕抱住向晗，用輕松的語氣安慰她：“這也沒什麼，你爸也有找對象的權利呀，對不對？”
向晗沒說話，於檸繼續說道：“你想，這和當初我來的時候性質不是一樣的麼，更何況你爸都沒說要娶她，就算到瞭那一步，你現在已經成年瞭，有任何想法都可以開誠佈公地跟你爸談，他也一定會尊重你的。”
話是這麼說，其實於檸也知道情況不太一樣，當初她來是走的正常程序，也是符合道德評價的人之常情，而向成業現在做的事應該叫養情人，而最最主要的，恐怕還是向成業的態度瞭——兩年多來，他在傢的時間實在少得可憐。
原來向晗可以將這解釋為事務繁忙，可現在呢？原來是在外面陪情人。父親在外面養瞭情人，換瞭誰都會擔心自己被忽視、被遺忘，更何況現實已經如此展現在向晗面前。
於檸不知道自己的安慰有沒有用，但向晗窩在她懷裡睡著瞭，她思慮半天，還是給向成業發瞭條消息，叫他明天回來一趟。
但不知是沒有看見還是沒有時間，向成業第二天並沒有回來。三天後向晗知道原因瞭，原來是為瞭給剛滿月的弟弟過生日。
聽到向成業語氣平靜的解釋，向晗居然一時間沒有反應，她爹就這麼坐在她面前，不作任何解釋，平靜得好像她隻要表達出任何不滿都是在無理取鬧一樣。
本來還保持著鎮靜的向晗突然紅瞭眼眶，她眨瞭眨眼逼退眼裡的水汽，對向成業露出一個笑容，“祝他生日快樂。”說完便起身回瞭房間。
向成業坐在沙發上，伸手揉眉心：“為什麼當時不告訴我她知道瞭。”
於檸靜默瞭兩秒：“我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能怎麼說？”
算瞭算瞭，現在說這個也沒用瞭，向成業不著痕跡地嘆瞭口氣：“你幫我勸勸她吧。”
“你不覺得這件事必須要你自己才能解決嗎？”
於檸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雖然她和向晗想法不一樣，她並不認為向成業不愛向晗，但這個男人的行為確實讓人感覺到迷惑。
“她從小就跟她媽親，任何事都是跟她媽媽說。”向成業解釋道，“跟我不太親，所以……”
？難道不就是因為你不和她交流才導致的嗎？避免交流隻會加重這個情況好吧？
於檸從來沒這麼無語過。
簡直難以想象居然有人不善於處理父女關系到這個地步，難怪當初要在交易之餘提出讓她進向傢，原來是想將親情責任轉嫁到她身上？
難道一直隱瞞自己找瞭新歡的事除瞭礙於合約也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結果拖到現在孩子都生瞭？
合約結束後他總得處理這件事吧，本來隻是簡單的再娶問題，結果變成女人孩子一起上門，到時候他又打算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