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快接通,我興奮地打個招呼:「喂,爸。」
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我感覺到桌下吮吸我雞巴的小嘴頓瞭一頓,連那舔舐著馬眼的舌頭也停瞭下來。
我隻能主動挺瞭挺雞巴,讓雞巴繼續在媽媽的小嘴中享受水肉裹挾,耳邊這時才傳來爸爸的聲音:「小風啊,正說給你媽打電話呢,住校的感覺如何?回傢開心嗎?」
我感受著媽媽重新開始吞吐的小嘴,愉悅的答道:「還是回傢好啊,您昨天沒給媽媽打電話嗎?」
「昨天打的時候你媽在開車,就沒怎麼說,你媽呢?」
我媽在我胯下吹簫啊,我心中一樂,感受著媽媽越發賣力的吞吐,我嘿嘿一笑:「我媽在吃東西呢,您怎麼就知道找我媽,就不能和兒子聊聊嗎?」
媽媽又掐瞭一把我的大腿,疼得我齜牙咧嘴,還好媽媽此時也用力地吸住我的雞巴,真空般的快感轉移瞭我的註意力,不然我差點叫出聲來。
我爸哈哈一笑:「臭小子,打趣起你爸來瞭。你學習怎麼樣,感覺有機會嗎?」
「感覺還不錯,問題不大,您呢,這次出差是有什麼事嗎?」嘴裡說著話,我的註意力卻已經全部轉移到桌佈下的媽媽身上。
「還不是老問題,產品質量需要溝通……」爸爸的聲音越飄越遠,我忍不住再一次掀開瞭桌佈。媽媽正專心致志的對著我的大雞巴吞吐,仿佛全沒有察覺到電話似的,隻是那紅透的耳根說明瞭此時她的心中並不平靜。
我輕輕一退,從媽媽的小嘴中抽出水淋淋的雞巴,迎著媽媽那幽怨嗔魅的目光,輕輕地將龜頭拍打在媽媽那張美艷的臉上,同時嘴裡說道:「爸,您那麼愛媽媽,幹嘛不找個少出差的工作,一天到晚見不到人。」
媽媽的目光越發幽怨,隻是眼底卻也閃過一絲莫名的魅色,仰著俏臉,抿著嘴唇,默默地承受著我雞巴的拍打。
爸爸笑道:「你小子知道個屁,現在工作哪裡那麼好找……」
我耳朵裡聽著爸爸的話,嘴裡無聲地朝媽媽比著口型:舔。
媽媽雙眸中幽怨不減,卻也沒有怒色,隻是抓住我的大腿再次狠狠一掐,看我直疼得齜牙咧嘴,然後才伸出丁香小舌,仔細地舔著我的雞巴的每一寸。
看到媽媽如此聽話,我心中得意無比,疼也就疼瞭,跟眼下這種享受比起來又算得瞭什麼呢?
又跟爸爸閑話一陣,爸爸終於再度問起媽媽。我看瞭看仍舊在我胯下舔舐的媽媽,腰間一挺,在媽媽嘴中狠狠一插,大雞巴直灌媽媽喉腔,然後方才抽出水淋淋的雞巴,朝著正在輕咳的媽媽道:「媽,爸的電話。」
媽媽狠狠瞪我一眼,然後才從桌佈下鉆出來,一邊打量著周圍用餐的人,一邊接過電話:「喂,他爸。」
我趁著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再度捧起媽媽的黑絲小腳放在我的胯間,媽媽白我一眼,依然沒有拒絕。
沾染著媽媽口水的雞巴蹭在媽媽的絲襪腳上,雖然不如口交那樣的舒服,卻有另一種別樣的刺激。看著強作正色打電話的媽媽,我腦中浮現出她剛剛在我胯下承受著我雞巴拍打的場面,一手握住雞巴快速的擼動起來。
龜頭感受著絲襪小腳的柔滑細膩,棒身被我的手不斷擼動擠壓,積累已久的的快感很快便攔不住瞭。
「兒子挺聽話的,你別擔心傢裡……」耳邊傳來媽媽溫柔的聲音,我再也無法忍受,慌忙之中拿起媽媽的一隻鞋接在媽媽的絲襪小腳下面,龜頭抵在媽媽腳心,精液很快便激射而出,白濁的精液順著媽媽的黑絲小腳,緩緩滴淌在媽媽的黑色細高跟中……
媽媽忙於應付爸爸,雖然察覺到我這邊的動作,卻也隻是慌亂的四下望瞭望,之後甩我一個衛生眼,便任由我拿著她的小腳亂來。
眼見白色的精液流進媽媽的黑色高跟之中,我滿足的嘆一口氣,將龜頭殘留的精液在媽媽的絲襪上擦瞭擦,便拿起另外那隻沒沾染精液的高跟鞋套在媽媽滿是精液的絲襪腳上。然後穿上褲子,又拿起裝滿精液的高跟鞋,套在媽媽那隻沒有沾染精液的腳上。如此,雨露均沾,媽媽的兩隻腳都踩著我的濡濕黏滑的精液,完美。
說起來我這個癖好挺奇怪的,明明已經射完,心中應該無欲無求才對,但我依然想要看到精液浸潤媽媽小腳的樣子。
「行瞭,不說瞭,我要吃飯瞭。」媽媽終於應付完爸爸,掛斷電話,這才看向我,臉上表情不知是怒是怨,看我半天,終於開口道:「小畜生,你怎麼敢。」
我知道她是惱怒我給爸爸打電話,可是她不也挺樂在其中嘛~我嘿嘿一笑,也不答話,轉移話題道:「媽,吃完瞭,我們去看電影吧。」
媽媽的高跟鞋裡踩著我的精液,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回傢。
媽媽看著我不說話,我起身湊在她身邊,拉起她的手:「走吧,看電影。」
媽媽嘆一口氣,無奈的隨著我的拉扯起身,這時她才察覺到腳下的異樣濡濕,她表情變幻一陣,問道:「你又弄我鞋裡瞭?」
「什麼感覺?」我不答反問。
「你說什麼感覺?」媽媽惱怒的掐瞭一下我腰間的軟肉。
我嘿嘿一笑,牽著媽媽結瞭賬,走出餐廳。一路上我緊緊盯著媽媽的腳看,黑色的高跟鞋上外表看不出任何異常,隻有黑色的絲襪仿佛有著微微的濕潤,透過鞋沿傳遞出來,鞋沿的腳背隨著擠壓微微有一層軟肉堆積,被包裹在微微濕潤的黑絲中,顯得異常誘惑。
高跟鞋「噠、噠、噠……」的敲擊在地磚上,每一次敲擊,都讓我想起裡面正裹著我的精液含混,剛剛射精的肉棒轉頭又隱隱有些抬頭的趨勢。
「看什麼看,再看也看不出花來。」媽媽見我不時地瞟她的腳,自然明白我心中所想。
「媽,什麼感覺,您說說唄。」我用哄小女生的語氣哄著媽媽。
「不舒服唄,還能有什麼感覺。」媽媽沒好氣道。
「您踩著我的精液在街上走,不會覺得有點刺激嗎?」我湊在她耳邊小聲問道。
媽媽嫌棄的白我一眼:「惡心。」
話是這麼說,可是黏黏滑滑的精液在絲襪與鞋底間摩擦,讓本就不常穿高跟鞋的媽媽頗有些難受,絲襪與鞋底的摩擦也讓媽媽腳底有些發癢,不由自主的,媽媽便將身軀靠在我身上。
我順勢摟著媽媽纖腰,輕輕嗅著媽媽的體香:「惡心您還靠著我,說明您就喜歡惡心的。」
媽媽沒有離開我的懷抱,隻是掐著我腰間的軟肉狠狠道:「張惟風,我發現你膽子是越來越大瞭。」
我被掐得生疼,卻不肯求饒:「我膽子一直很大,以前隻是不想讓您生氣而已。」
「那意思是你現在就想讓我生氣瞭?」媽媽掐我越發用力。
我湊近媽媽耳邊輕聲道:「現在是因為您不會生氣瞭呀。」說罷,對著媽媽的側臉「mua」的親一口。
被兒子調戲的媽媽又羞又怒,死命的掐著我的腰,一字一頓道:「張惟風,你要死啊,大街上呢。」
「我錯瞭~~我錯瞭~~媽~~我知道錯瞭~~~」媽媽是真下瞭死力氣,我感覺那塊肉都不屬於我瞭。
媽媽看我求饒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感覺找回瞭母親的尊嚴,冷哼一聲放開瞭我:「規矩點。」
我齜牙咧嘴的揉著腰間的肉:「知道瞭,母親大人。」
媽媽白我一眼,沒有窮追猛打。
我迎著媽媽的白眼,卻忽然笑瞭。
媽媽奇怪的看著我:「你又發什麼神經?」
「媽,我突然覺得現在好幸福。」我輕聲道。
媽媽有些意外:「怎麼,喜歡我掐你?」
我翻個白眼,然後嘆口氣道:「我感覺現在您真的像我女朋友一樣,我好想時光永遠都停留在這一刻。」
媽媽聞言默然,原本還有些昂揚的情緒一瞬間低落下來,現實的引力,總是異樣的沉重。
我仍舊淡淡的笑著:「媽,我真的好開心。」頓一頓,我繼續道:「開心得像做夢一樣,隻是,又有點擔心,夢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醒來。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是我太貪瞭吧?」
媽媽依舊默然,靜靜的依偎在我懷中,過瞭一陣,媽媽才輕聲開口道:「小風,我們……」
「我們這樣不對,是嗎?」我打斷媽媽的話,緊緊摟住媽媽的腰:「我不要對,我隻要你。」
「小風……」媽媽的聲音柔弱得讓我心疼,也是,色欲熏心的我,又怎麼能理解媽媽所承受的煎熬呢。
雖說這種煎熬對於我來說並非沒有好處,畢竟媽媽為我付出的情緒越多,便越有可能深陷其中,但是,我終究是有些不忍心。不知道這時高潮之後的賢者時光,亦或是人類本身的復雜性,即使卑鄙如我,在此刻也產生瞭要不要繼續下去的念頭。
「媽,對不起,是我太自私瞭。」不知為何,這句話被我吐出。
媽媽怔怔的看著我,幽幽的眸子中水汽氤氳,一點一點的刺痛著我的內心。
「對不起,一直以來,讓您為難瞭。」我越發的心疼。
要放棄嗎?我心中萬分不舍,可是看著媽媽那柔弱的樣子,又令我心疼萬分。怎麼會這麼疼呢?這就是愛嗎?可是,我對媽媽不是隻有肉欲嗎?可是,至少在這一刻,愛占據瞭上風。
沉默半天,我自嘲的一笑:「這一段時間我過得很開心,但是,我不想把我的開心建立在您的痛苦之上...也許,夢也終究會醒……」
媽媽沉默片刻,低聲開口:「小風……」
「嗯?」
「回傢吧。」
「好,回傢。」
無論如何,我們是一傢人,我們有著共同的傢,我終於有些釋然。
我摟著媽媽一路沉默的回到傢中,直到開門,媽媽也沒有離開我的懷抱。
然而就在關上大門的一刻,媽媽卻出乎意料的摟住我的脖子,火熱的朱唇主動向我吻來,柔軟的雙唇這一次熱情無比,還未等到我有所反應,便撐開我的嘴,小舌侵入瞭我的口腔,積極地探尋著我的舌頭。
我被媽媽的動作驚到瞭,愣瞭片刻,立刻便給與媽媽更加熱情的回應,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腰,嘴唇與媽媽柔軟的唇瓣交織,舌頭激烈的回應著媽媽的探尋,混雜著彼此的津液抵死纏綿。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我沉迷在與媽媽的激吻之中,隻覺得媽媽的津液從未如此的甘甜,好像怎麼樣也吃不夠一樣,那柔軟的唇瓣仿佛上天的珍品,直欲將它揉碎吞入心中。
媽媽同樣的拋下往日的知性,狂野的在我口腔中索取,朱唇緊緊貼合在我的唇間遊移,不肯放過每一寸唇齒,不肯放過每一絲口水。
纏綿之中,我的手很快攀上瞭媽媽屁股,翹挺圓潤的蜜臀被長裙緊致的貼合,雙手覆蓋在上面,軟軟彈彈,肉感十足,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要揉捏掰扯。於是我粗暴地抓揉著媽媽圓潤的蜜臀,兩隻臀瓣被我上下搖晃,又被我左右分開,兩隻魔爪貪婪而暴虐。
媽媽感受到屁股被侵襲,反而更加主動地貼緊我的身體,像是要將嬌軀都要揉碎在我體內一樣,一隻手緊緊環抱住我的背,另一隻手死命的勾著我的頭,讓我們彼此的嘴唇緊緊貼合,沒有半分可以呼吸的空間。
客廳的氣氛分外焦灼,我們還未開燈,激烈的熱吻聲和灼熱的呼吸聲回蕩在黑暗的客廳中,讓夜色也染上幾分灼熱。
良久之後,唇分。
我和媽媽喘息著在黑暗中互相對視,媽媽的眼眸是那樣的明亮,在這黑夜中燦若天上的星辰,水潤的波光此刻仿佛也已被熊熊的烈火引燃。
沉默的對視片刻,我和媽媽之間仿佛有一根無形的情欲絲線在瘋狂拉扯,兩張臉不可抑制的逐漸靠攏,兩瓣唇舌又再度相交。
我不去想媽媽為何如此,也不去管以後將會如何。愛欲相交,此刻,我隻願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