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玲被金擁抱著坐在他的雙腿上。金的色手時不時在玲的身上來回撫弄。捏一下胸前的堅挺,摸一下下面的花草,感覺不過癮又用自己的嘴喂食,這些玲都一並接下。其間,歡聲笑語不斷,金跟玲倆人經歷著十八年來最愉快的一頓用餐。有過親密接觸的倆人心境放得比較開,並不太受世俗太多的約束。而且倆人都屬於那種開朗型的,愛就會放下一切去愛。
在倆人世界的甜蜜下,時間飛一般逝去,不知不覺間夜色已經降臨。可是,美好的時光並不長久。他們的倆人世界就此中斷,因為他們倆人的師傅回來瞭。
客廳裡,一位滿頭銀絲的老者在悠閑地品著茶。年紀看起來很大的他並沒有老態龍鐘,反而讓人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種仙風鶴骨的感覺。他非常享受地著這種鄉村的恬靜,也不急著問金他們問題。但是以他那老道的眼光,一眼就已經看出來玲的身子給破瞭,最明顯的特征就是玲氣質上的改變。女孩的氣質跟經過性福生活滋潤的女人氣質上絕對有著質的區別。
玲此刻緊張地在玩弄自己的無名指,金的表情雖然要好上一點,但是他的後背襯衣卻是濕掉一片。平常的時候師傅雖然不怎麼嚴厲,可這偷吃禁果實在是一件大事,搞不好師傅一怒之下來一次現代版的梁山伯與祝英臺式的棒打鴛鴦,那自己該怎麼辦才好,這是玲的心裡想法。
看到自己收養的倆個孩子如今都已經長大成年,而且還走在瞭一起,老者心裡不知道多開心。看到他們緊張的樣子,老道不再沉默,他慢條斯理道:“有什麼要說的嗎?”
“師傅,我們倆個想到外面的世界闖蕩一下。”
這是金的回答。
老者略微思考一下道:“是時候出去瞭,今年你們都十八歲,可以去上大學啦。正好我有個老朋友是一件學校的校長,到時候我向他推薦一下就可以。你們能夠將我教給你們的東西記住,那你們應付大學裡的東西基本上是沒有問題的,然後你們還可以學會怎麼樣打好人際關系,這是出社會最基本的生存條件。”
“知道,謝謝師傅。”金與玲異口同聲道。
“還有什麼問題嗎?”老者又問。
“暫時沒有瞭。”
本來金還有許多想問的問題都沒有問出來,現在隻想把昨天晚上偷嘗禁果的事混過去再做打算。
“那你們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老者下瞭逐客令。
精神處在繃緊狀態下的倆人一聽這話頓時心中大石一放,趕忙轉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還有你們的身體現在還沒有到成熟期,傷身體的事還是少做好點。特別是玲,最好記住什麼時候才是自己的安全期,不要到時出事麻煩得很。”
老者不忘叮囑他們要少做那些男女之間神聖之事。
玲的臉滾燙得十分厲害,她羞不可抑地從大廳裡跑出。封建思想下的女人一般都會保留幾分羞恥心,相信大部分的女人遇到一樣的事,反應也是差不多的。
金跟著追出去,後面大廳裡的老者朗朗笑道:“小子,你終究還是嫩點。女人嘛,多哄她幾下就可以啦!”
這話貌似有點為老不尊,可聽起來卻又有一點道理。
無名院二樓,房間內燈火迷離。連著房間的陽臺上,一位美艷的少婦穿著真絲睡衣,裡面傲人的軀體隱約可見。露在空氣下的修長美腿白光閃爍,驚艷四方。
一陣清爽的涼風富拂過,那飄逸的長發輕輕飛舞,看上去誘人之極。
“玲,想什麼呢?”
金的身影一閃而出,從後面擁抱著迷人的少婦。
“想著該怎麼樣討你歡心,讓你以後不會甩掉我。以免到時候人老珠黃,嫁都沒有人要!”
玲可憐地說。聽那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世界上最慘的人,看來女人果然有當演員的天賦。
“好,那我現在先把你玩慘,然後再甩掉你,滿意嗎?”
金扮著一副大灰狼模樣恐嚇著玲這隻父母拋棄過,曾經受過傷害的小綿羊。
“壞蛋,你敢這樣我就把你的小弟踢爆。”
玲根本不受威脅,更是反過來恐嚇金。
“傻瓜,我怎麼會甩掉你!就算全世界拋棄你,我都依然會愛你。”
金說著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摟著玲那纖細小蠻腰的雙手不由緊密幾分。
“恩……”玲用小手溫柔地摩裟著金的臉頰,表達著自己的柔情愛意。
淡淡的煙草味從金的飄出,聞著這讓帶有一絲頹廢的淡香,玲的心都醉瞭。記得有一次,玲對金說金抽的香煙味道太過濃重,刺鼻難聞,最好是換一種淡淡香味的香煙。時至今日,金依然在抽煙,隻是身上的香煙牌子換成臺灣產的更適合於女人口味的520牌子,這就是一種無聲的愛。
有的人,整天對自己心愛的人說我愛你。有的人,心裡有愛,卻不會掛在嘴邊。玲內心知道,金對自己的愛是默默的,無聲的愛,這種愛最能感人肺腑,也隻有這種愛才能讓玲感動,心醉。
踏過深秋,時間將到大學新生入學的日子。
火車汽笛的長鳴打破靜逸的夜空,火車站臺上一大片都是送別的人群。坐在火車上的金與玲回首一望,他們那滿頭銀發的師傅在擁擠的人流中顯得格外孤單,背影極其蕭索,倆人的心裡不由同時生起一種離愁的傷感。
隻是火車不再彌留,緩緩啟動開往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