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伺候著張少重將衣服換好,換衣服時張少重當然不會不占兩個佳人的便宜的,一身衣服穿下來直逗的兩人臉紅耳赤,兩女也知道分別在及,就放開瞭任由張少重在她們身上大吃豆腐不已,甚至還為張少重的動作提供方便,倒是令張少重好好的大逞一番手口之欲。
兩女好象極為喜歡那種仙果,於是就向張少重討些來,原本以為這種珍貴的仙果張少重能給她們幾十顆就是對自己的寵愛瞭,可是她們哪裡知道在湘竹谷中那些仙果多的數不清楚,有的都被谷中的小丫頭拿來釀酒瞭。可以說在張少重的空間中不知被那些丫頭塞瞭多少呢。
見兩女如此喜歡這種仙果張少重就一下子拿出瞭一大堆來,恐怕足有幾十斤瞭,看著小嘴張的大大的兩女的可愛的表情張少重在兩女的臉上偷襲瞭一下道:“好瞭不要發呆瞭,將它們收起來吧,這些夠你們吃一段時間瞭,等沒有瞭你們可以去找我要,也可以讓我派人給你們送一些來”
“我們可以去找你嗎?”
冷清秋激動的道,冷喧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看她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激動。
張少重伸手在佳人的翹鼻上摸瞭一把道:“當然瞭,你們是我的女人嗎,當然可以隨時去找我瞭。”
“恩!我們一定會去找你的”兩女高興的在張少重的臉上親瞭一下,看著張少重在自己眼前消失。
不說兩女打算何時去大陸看張少重,我們先說張少重尋到程黛的氣息瞬移瞭過去,張少重發現自己正處身在一個十分破爛的小房中,房中的三個女人發現突然出現的張少重各自的反應不同,程黛是激動的撲到張少重的懷裡,嬌聲喊瞭聲少爺,柳含嫣則是羞澀的走到張少重的面前喊聲主人,那個正躺在床上還穿著病服的中年美婦則是上下打量著張少重,似乎對張少重的突然出現絲毫不覺得奇怪。
張少重看瞭看那美婦的氣色紅潤中氣十足明顯是經過仙藥調理過。雖然驚訝於那美婦的高雅氣質,可是張少重現在的全部心神都被站在自己身邊的柳含嫣吸引瞭,本來就是十分美麗的佳人在經過仙果靈氣的洗精伐髓之後,整個人就好象脫胎換骨瞭一般,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仙靈之氣,氣質脫俗,分明就是仙子似的人兒,整體來說此時柳含嫣竟然還要比程黛有誘惑力呢,程黛渾身散發的是一種成熟美,而柳含嫣那含羞帶澀的表情的清醇氣息卻是男女通殺的那種令人想要呵護的柔弱女子。
柳含嫣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張少重在自己全身上下巡視的目光,火辣辣的似乎要將自己給吞瞭下去。小臉漸漸的紅瞭起來,自己的這個主人可以說給瞭自己新生,不僅治好瞭母親的兵,並為自己脫胎換骨使自己擁有瞭千萬年的壽命,母親也是同自己一樣被仙藥改造瞭身體,自己自從遇到張少重自己的命運就已經改變,或許就是命運之身都無法控制瞭吧!
見到張少重盯著自己的女兒看,而女兒已經是小臉通紅瞭,小手局促不安的扭著衣角,隻知道盯著自己的小腳。那貴婦輕呵一聲,張少重陡然醒瞭過來,心中暗自慚愧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美女,今天好象太失態瞭,更何況自己才從兩個絕色美女的嬌嫩胴體上爬起來呢。不過這也說明瞭柳含嫣此時魅力有多麼大瞭。
那貴婦經過女兒的說明已經知道女兒為瞭救自己和還債務已經將自己‘賣’給瞭眼前的男子,雖然那婦人極力反對女兒如此做,可是見到女兒好象十分樂意如此而且自己也知道女兒的脾氣雖然外表柔弱可是內心剛烈無比,隻要是她認定的事就是自己也無法改變,而且好象如果女兒不這麼做那女兒的下場或許會更慘,也許這就是女兒的命,像女兒這種容貌出色的女子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男人保護恐怕真會應瞭那句‘自古紅顏多薄命’於是隻好盼望女兒的那位主子是一個好男人,不要是那種隻是貪圖女兒容貌的庸俗男子就好瞭,可以給女兒以保障。在見到程黛後那婦人就知道自己多慮瞭,就看人傢的女人的氣質容貌絲毫不比自己女兒差就可以看出那男子並不是單為瞭女兒的容貌。既然已經成瞭對方的人,那婦人就要囑咐柳含嫣以後跟在男人身邊不要同其他的女人爭寵,她可是知道像這些傢族的公子什麼的不會隻有一個女人,從程黛可以允許她的男人收留自己的女兒就可以知道,那男人一定是有不少的女人,而且是來自那種古老而又封建的世傢。惟恐女兒從此在勾心鬥角中生活,雖然知道女兒不是那種善嫉的女子可是還是叮囑瞭一番。
現在看到張少重儀表非凡,氣質更是神仙中人,終於將對女兒的擔心放下瞭。含笑看著張少重點瞭點頭,那柔和慈祥的目光就像看著自己的女婿一般。張少重被看的一陣不自在,問懷中的程黛為什麼沒有讓兩人搬離此處。
程黛正要說話,柳含嫣就怯生生的道:“主子,你不要怪程姐姐,是我堅持要回來的,因為……”
柳含嫣唯唯諾諾的沒有說出隻是看瞭看正躺在床上的母親一眼。
那婦人見女兒不好意思說於是就開口道:“這位公子,如果方便的話我就稱你為重兒”說著還看瞭看一邊害羞的女兒。
張少重連忙點頭。那婦人見瞭笑瞭笑道:“重兒不要怪她們兩個是我讓她們帶我回這裡的,我想再回來看看。”
“哦,是這樣啊,其實我也沒有怪她們的意思,隻是我吩咐程黛將您安置在一處好的住處。沒有想到還是住在這裡所以奇怪的問一下。”
“讓重兒見笑瞭,自從含嫣那不爭氣的父親將傢裡的一切都敗光後,我和嫣兒就隻能搬到這個地方來瞭”那婦人不好意思的道。
“那……那伯父還回來嗎?”張少重小心的問道,畢竟兩人到今天這種地步那個男人要負主要的責任。所以張少重問的時候也是小心奕奕的。
“他,他如果還記的我們母女的話,我們就不會到瞭今天住這種房子的程度瞭,恐怕他隻有在沒有錢的時候想向嫣兒要那好不容易借來的錢的時候才會來這裡吧!更可恨的是這次他竟然拿女兒去抵債,如果不是嫣兒遇到你們的話不知我的嫣兒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
那婦人好象極為生氣,那稍微恢復血色的臉上立刻就血氣上湧漲的紅紅的,說話的語氣也透露著恨意。
張少重看著柳含嫣的臉上也是一片的憤恨,可見她們母女對那個男人有多麼的失望。張少重不自覺的也對那個還未曾見過面的男人產生瞭一絲反感。如果那個男人不是粘上那些惡習的話,想來他們一傢一定是幸福的一傢人,美麗的夫人,仙子一般的女兒,還有成功的事業,可以說這是一個令大傢都羨慕的傢庭,可是那個男人竟然不懂得去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美好生活,而搞的傢徒四壁債臺高築,妻女視之若仇人。
正沉思間忽然聽到門外有凌亂的腳步聲還有訓斥聲,唯唯諾諾聲。越來越近,張少重發現柳含嫣母女好象極為憤怒的盯著門口,張少重稍一思索就知道那來人中一定有剛才所說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柳含嫣的父親瞭。
隨著門被推開,率先走進來的是一個極為憔悴的中年男人,如果不是他那滿臉的風霜和看到柳含嫣母女時眼中流露出的那絲喜悅,張少重都無法相信那麼落魄的一個男人竟然會是自己身邊的兩女的丈夫和父親。那人身後跟著進來幾個打扮怪異,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臉上的流裡流氣。張少重心裡暗笑,這些人果然是小混混就那打扮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我是混混,不會使人想到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