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見天筍這幅模樣以為是在替她憂慮,不由得心頭一暖,輕聲細語地解釋道“我是善良之神,生命之神,沒有什麼戰鬥力的,神戰者也不會選我的,何況我的生命之力可以滋養這個神話世界,其他神靈也知道我不會害他們,所以他們也不會為難我。”
天筍朝著女媧深深一拜,心道:女媧娘娘啊,這小說裡漂亮就是戰鬥力,您這麼漂亮可卻不知道自己有多珍貴,真的可惜可嘆啊……
單純的女媧連忙上前要將他扶起來,可那白皙的玉手一搭在天筍的手腕上,一股令人畏懼令人無法反抗的力量突然施加在女媧柔弱的嬌軀上。
“天……天筍……你在幹什麼!”女媧臉色一變,因為她似乎感受到瞭來自印刻的力量,可是面前這個少年這般擔憂自己,他是絕對……
“女媧娘娘……您對我很好,所以我也需要對您好一些,這個世界太過險惡,您也需要有一個人來保護你,而這個人……就是我!”天筍完全暴露瞭自己“惡人”的模樣,嘴上胡編瞭一套義正言辭的說法,畢竟無論幹多麼令人作嘔,下三濫的事情,嘴上卻還要說的冠冕堂皇可是人類的保留技能瞭,天筍自然也是駕輕就熟。
女媧完全無力反抗,不過半柱香的功夫,那美人已經香汗淋漓地癱倒在天筍的懷裡,顯然剛剛的掙紮完全隻是無用功罷瞭,因為現在她白皙的鵝頸處已經顯現瞭一個若有若無的印記,淡淡印化出類似“筍”的紋路。
天筍看瞭一眼自己右手手腕,果然其中一個印刻已經清晰明瞭起來。
女媧因為剛剛的拼命掙紮消耗瞭許多神力,現在顯的有些嬌柔,想要伸手推開旁邊這個男人,可皓頸處的印記隻一閃,她的手便無力的停在半空中,最後化為對那個男人撒嬌般的推搡。
見狀,女媧心知自己已經徹底成瞭這個男人的奴隸,心頭一顫,美人淚立刻如同斷瞭線的珍珠般落下來“你……你這人怎麼能誆騙於我……我……我如此於你交心……你……”
天筍見女媧哭的梨花帶雨的,那嬌滴滴的模樣我見猶憐,卻沒想其他的,忍不住一口咬在那美人高高嘟起的紅唇上。
“女媧娘娘,你……你好漂亮啊……”
那美人也呆愣片刻,隻見那脖頸出印記光芒大顯,女媧頓時整個身子都定在瞭原地,這次美目註視到天筍手腕處的印刻,委屈感更上心頭,自己乃是上古聖潔無比的母神,如今竟淪落至此,“天筍!我……我是母神女媧!你……豈敢褻瀆於我……”
天筍哪還聽得到進女媧這番強裝堅強的威脅,右手一番,將那美人一個翻身,正正好抱落在那女媧雕塑的臺子上。
然後雙手齊上,把那些繁冗雜亂的華美裙漣粗暴地撥冗開去,霎時間女媧一雙誘人心神的完美玉腿展露在空氣之中。
“你……你幹什麼!”女媧徹底慌瞭,也不顧舊積臺桌上的灰塵,塵土,兩隻手匆忙將一旁破碎的裙擺攏來,企圖遮住天筍肆無忌憚打量她美腿的目光。
那原本白皙如陶瓷般幹凈的肌膚都沾上瞭幾抹灰塵,變得異樣的性感起來,仿若落入凡間的天使一般,使人的褻瀆欲大盛。
女媧有些膽怯地看著這個男人,她現在似乎因為印刻的關系,完全起不瞭反抗的心思,她隻想乞求這一切立刻結束!
可天筍顯然不這麼想,繞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位迷人的仙子,卻看到女媧用那些沾瞭塵土的碎佈來遮掩自己的軀體不由瞭心頭一陣煩躁,道“不準遮,你再遮我就將你剝光瞭,讓你光著身子接受別人的祈求!”
女媧聞言心頭一顫,聽到天筍的話,那拿著碎佈的雙手也猶豫著顫抖起來。
天筍趁機一把奪過女媧手裡的碎佈片,隨意地扔到一半,接著狠狠將那裙裝攔腰撕碎,這下那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在女媧雙腿苦苦遮擋下若隱若現的隱秘也似乎清晰可見。
“天……主人……我求你……”女媧現在徹底害怕瞭。
可沒等女媧再對說一句,那男人的魔爪已至,一把抓在她圓潤俏麗的一對雙臀處,那手指如同侵略性十足的兵戈鐵馬一般,惡狠狠的扒開她緊緊夾起的雙腿,那苦苦守衛的隱秘花園徹底曝露在一片光明之下。
女媧隻覺得那男人的目光似乎審視這自己一塊聖潔的土地,忽的,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女媧那兩片紅嫩嬌細的陰唇就受到瞭襲擊,霎時一股涼意透過那兩塊嫩肉瓣進入女媧的下體。
“去……去瞭!”女媧銀牙緊咬,數千年未有人踏足的處女地第一次被人如此肆無忌憚的蹂躪,僅僅隻是這麼曝露在空氣和那個人的目光中就足夠讓她心防淪陷的。
“這水倒是多的很。”那個男人如是說道。
聽到這話,女媧俏臉愈加羞紅,“呀!”
天筍竟然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不顧那已經示弱討饒的兩片細嫩無比的花瓣,狠狠將整個蜜穴都剝瞭開來,硬生生將那其中美好更加徹底的展示在光明之下。
花瓣中的花蕊一顫一顫的喘息著,一收一吐地不停顫抖著,似乎是懼怕被人進一步的侵占。
女媧緊閉著雙眼,完全失去瞭抵抗的意識,隻是任由那個男人隨意的擺弄著自己的嬌軀,一對高聳豐滿的巨物隨著她不停跳動的心臟抖動著。
快些結束吧!女媧已經認命般順從起來,隻是期望於天筍快些玩弄完她的身子,讓這一切盡快結束,這也是她現在唯一的願望瞭。
天筍似乎也意識到瞭女媧的變化,眉頭微皺,顯然女媧現在的模樣讓他有些不滿意,右手重重地拍在那美人的翹臀上,發出清脆響亮的屈辱聲,“女媧娘娘,你怎麼不掙紮瞭?”
女媧倔強地盯著面前這個恩將仇報給予自己無盡羞辱的男人,她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這麼倔強地盯著他,放在就這樣發泄瞭自己心中的不滿。
天筍被她看的心寒,也許是覺得自己理虧,手上的動作竟慢瞭半分,不過顯然他沒有這麼輕易要放過女媧的意思,他用手一把把握住女媧胸前那團柔弱的禁臠,隨意地揉搓出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形狀。
女媧雖歷經萬年,可仍然是處子之身,未經人事,哪禁得起他這般折磨,身子愈加虛弱瞭幾分,可驕傲的她卻已經不再肯開口求饒瞭,強忍著敏感處傳來的刺激,那張無瑕冷艷的容顏早就不堪入目地染滿瞭緋紅。
“為什麼不向我求饒?”
“我知道,無論我怎麼求饒你都不可能放過我的。”
“現在你是我的印刻神瞭,也許我們以後可以很好相處。”
女媧被他的話牽動瞭神經,沒錯,她現在已經逃不出這個男人的魔掌瞭,她隻能期盼於他可以好好地對待自己。
“那……我們如何好好相處?”果然還是善良的女媧娘娘率先服軟道。
天筍摟過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霸道地吻瞭一口早就軟糯無力的女媧娘娘,然後笑道“那自然是你以後安心的好好服侍我,我好好對你,咋們好好過日子啊!”
“啊?”女媧從來沒想過居然有人可以這麼不要臉,這便是他所謂的好好相處?
女媧黛眉微蹙,掙紮著爬起來,撐起膽子反駁道“你可是神戰者,你不去找別人,別人也會來找你,何況我現在是你的刻印神,不是你的性奴!”
天筍可不管這麼多,攔腰抱起女媧,“將你的處子先留著,到時候我要你心甘情願地將自己完整的交給我。”
那懷中的美人掙紮瞭一番,無果後低聲念瞭句咒語,身上殘破的衣裳在柔光的修復下完美如初,這才安分下來。
“還有,你不是我的性奴,是我的性奴老婆。”天筍補充瞭一句,心裡得意洋洋,收傳說中的女媧娘娘做性奴,這可真是太刺激瞭!嘴上依舊冠冕堂皇地粉飾道。
女媧完全沒有反駁的權利,隻好低著頭生著悶氣。
不過男人自然是春風得意地,可下一刻臉上卻僵硬起來,低頭看著懷裡的美人問道“話說……我們今晚住哪兒?你身上有錢嗎?”
所謂溫飽思淫欲,這傢夥倒好,淫欲完瞭才想起自己的溫飽問題。
女媧自然是見不得他好,連忙冷哼道:“我可是神靈,當然沒有凡間的錢啦!我現在是你的印刻神瞭,你以後還得花很多錢養著我!”
“你就不能施點法術,變點錢出來?”天筍問道。
聞言,女媧白瞭他一眼,道“世上哪有這種無中生有的法術!”
其實是有的,不過女媧可不會幫自己這位主人解決任何事情!
天筍也不惱,樂呵呵地環顧一下四周,此刻之前消失的那些人又回來瞭,身旁的女媧也不知什麼時候換瞭身衣裳,還戴瞭一張半透明的薄紗。
隻不過她那出塵的氣質卻是薄紗遮不住的,立時便吸引其他人的目光,完全不知道這位如此神秘的美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廟中的。
那些赤裸裸打量女媧的目光讓天筍有些吃味,連忙拉著女媧出去廟去。
“我說,你需得換一身寬松嚴實的黑袍才行。”
“為什麼?”
“你是我的性奴,你的身體也是我的,隻有我才能看。”
“可我明明穿瞭衣服!”
雖然女媧“據理力爭”,不過天筍隻道“你敢不聽我的,今晚就把你剝光瞭,讓你光著身子上街。”
此話一出,女媧立刻便沒瞭脾氣,乖乖地變幻瞭行頭,這才想起來,面前這位可是個“毫無善心”的大惡人,自己還是他的性奴,有什麼發言權。
天筍不知什麼時候,竟從女媧廟的供奉上取瞭些銀兩,按他的話說,女媧是他的,所以供奉給女媧的就是給他的。
這種強盜邏輯自然又被女媧白瞭一眼。
靠著那些銀兩,他們總算入住瞭一傢撿漏的客棧,起碼今晚是有著落瞭,可是這今後的日子要怎麼過?缺錢啊!!!
天筍無奈地搖瞭搖頭,沒想到穿越瞭也得被貧窮這件事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