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癲狂且放肆的大笑著,好似走火入魔一般,連一直在一旁溜須拍馬的閻王們見著這滲人的模樣也有些望而卻步。
那廝右手緊緊攥住那牽著三位娘娘的三條鐵鏈,低頭看著那三個曾經高高在上,曾經自己遙不可攀的女神此刻卻如母狗一般匍匐在地面任由自己凌辱,從口袋裡掏出將剩下的七彩原石一股腦都胡亂地倒在地上“我要你們三人將這些石頭盡數放到自己的屁穴中,動作快些!”
地藏此時股中已經滿滿當當塞滿瞭四顆原石,此刻那美臀仍在搖曳多姿地在那些石頭的震動下不停晃動著。
後土看瞭一眼正在乖乖去撿原石的女媧臉色愈加差瞭些,便心中一狠,迅速地撿起地上四顆原石,竟一咬牙,不帶絲毫浸潤緩和之意,狠狠塞入自己的屁穴之中,一瞬間那劇烈的撕裂感仿佛要將後土的整個翹臀都撕開一般,漓漓香汗從兩頰處蹭然劃落,那巨痛伴隨著腹內不堪其擾的陣痛使後土跪著蜷縮起嬌軀,那美妙絕倫的後庭口直直地朝著眾人,其中若隱若現的原石隨著不停蠕動的屁穴一進一出,好不香艷!
當初天筍一共取瞭十顆七彩原石,如今地藏和後土娘娘各自取走瞭四顆,顯然是想讓身子虛弱的女媧好受些,女媧娘娘心知兩女的心思,看到地藏和後土抱著翹臀在地上翹首乞憐的模樣心中不禁屈辱萬分,耳邊卻又傳來那男人的催促聲“女媧娘娘,快些!”
女媧眼角含淚,卻還是強忍著不適,將七彩原石用纖細的食指抵在自己的後庭處推瞭進去!
“嗯……嗯……”那滋味正是不久前那個男人才對她羞辱過的滋味,女媧這麼想著不禁發出陣陣嬌喘,又將最後一顆原石放瞭進去。
那每顆都有半個巴掌大小的七彩原石,整整十顆,居然這麼被三位娘娘塞入瞭自己的屁穴之中,除瞭女媧還相對好一些,後土和地藏兩女小腹已經大的如同妊娠瞭的下賤的妓女的西瓜肚一般,再配上她們淫穢地扭動著腰肢,如此羞辱的場面當真是難得一見!
幾位閻王早就在一旁看呆瞭眼,也顧不得遮掩半分,一個個都瞪大瞭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三隻在地上嬌喘連連的母狗,恨不得立刻上前用自己的分身狠狠地肏這三隻昔日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的目光女神。
男人看到三女果然乖巧至極聽話地學著母狗的樣子,對自己再也沒瞭反抗的念頭,右手掏出秦廣王之前贈予他的判官筆,“秦廣王,你曾說這筆上的墨是亙古墨,億萬年不消散,我若是拿它來寫字,那字跡是不是也是億萬年不褪色?”
秦廣王傲然地點瞭點頭“這亙古墨乃是世上罕有的寶物,若僅僅是拿來寫字,那自然……”這話到嘴邊突然想到瞭什麼,臉色突變。
“那正好!”男人聞地此言右手大筆一揮,在三女潔白無瑕的嬌軀上肆意地亂塗亂畫起來!
那毛茸茸的筆觸在男人惡意地趨勢下專門挑三女最為敏感最為羞恥的部位而去,寫下那些不堪入目的淫穢詞句,這筆走龍蛇,臨末瞭還得意得挑三女國色天香的臉蛋上都寫下瞭“筍奴”兩個字,後土寫在左臉蛋上,地藏寫在瞭右臉蛋上,而女媧男人幹脆寫在瞭她那光潔的額門處。
這永不褪色的亙古墨在三女身上留下瞭永遠無法被抹去的恥辱的印記,那三個“筍奴”更是堂而皇之地刻在三位娘娘的臉蛋之上,偏那筆跡竟還歪歪斜斜,醜陋無比,好似一個小兒玩笑做戲一般。
“啊……罪過啊……罪過啊……”秦廣王見狀竟雙手合十祈禱起來,用著寶貴的亙古墨來做這種下流的事情簡直是世所罕聞,何況那廝竟用這墨在三位娘娘臉色留下如此羞辱的字跡,此等大不韙的褻瀆就是他們看瞭也是心驚膽戰啊……
娘娘們卻早就被那股中的七彩原石折磨地沒瞭心氣兒,也不再反抗什麼,直到那男人問她們是否滿意之時,三女卻也隻會擺弄著那滿身污言穢語的淫蕩身姿扭動著屁股來學著狗兒來癡癡地點頭罷瞭。
酆都大帝見狀狠毒地獻上一本花名冊來,對著天筍討好著笑道“大人,此乃是冥界的花名冊,用來記載這世上所有的生靈,凡是上面寫入的生靈其他神靈一眼便可通過此花名冊來看到對方的信息。”
天筍一挑眉毛,這不是現實中的身份證嗎?不過就是變成瞭能查看這些信息的隻是神靈罷瞭。
酆都大帝翻瞭幾頁,那頁上寫的正是地藏菩薩的身份信息,“地藏王娘娘,四大佛首之一,又稱地藏菩薩……”酆都大帝指著那一頁花名冊,遞上一支嶄新的判官筆,道“如今幾位娘娘已經認瞭大人為主,這名冊上的信息自然也得改改瞭,此事重大,請大人親自為娘娘們更改……”
看到酆都大帝此舉,其他閻王們心中一寒,這花名冊隻是記載信息實是沒什麼大用,可這招卻是狠毒,若是天筍在這花名冊上將三位娘娘的信息一改,這其他神靈再見到三位娘娘之時便會立刻知道這其中緣由,三位娘娘今日這幅淫蕩下流的模樣便會立刻湧入他們的腦中,如此叫三位娘娘再也無法與其他神靈相見,這是要三位娘娘從此在神界再也翻不瞭身啊……
男人卻很得意,他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三位娘娘如今是自己的性奴母狗!而且如此一來,那娘娘們便真正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瞭,就是他死瞭,那娘娘們也隻好在他床頭守活寡罷瞭!“不錯!拿筆來!”廝一把取過酆都大帝遞上來的判官筆,可那上邊卻沒有墨。
酆都大帝連忙催促其他閻王道:“快些給天筍大人上墨!”
“無妨!這墨自然需得好墨才好!”男人蹲下身,看著滿臉香涎,目光翻白無神的地藏娘娘,那後庭紅腫的厲害分泌出一道粘稠地乳液沾的整個翹臀滿滿都是,那蜜穴也因為無數次高潮而向外翻吐著,兩個妙穴都將那其中糜爛地嫩肉翻露出來,愛液混著尿液的腥臭味一直蔓延到地藏娘娘的大腿根部。
男人用那狼毫鋒銳的筆頭挑逗這地藏娘娘蜜穴之上鼓脹的小豆豆,地藏娘娘立刻發出難挨的求饒聲,玉體扭動的愈加激動,好像在躲避男人的筆觸一般,男人見狀用手狠狠固定住地藏娘娘的腰肢,叫她再也無處可逃,那判官筆竟筆頭一轉,狠狠戳入地藏娘娘那含苞待放的小穴之中!
地藏娘娘長長的仰頭嬌聲叫瞭一聲,似乎整個地藏娘娘府內都可以清晰明瞭地聽到娘娘那最後絕望無力的嘶喊,隻是終究無人能夠拯救她……
那判官筆從中取出時筆頭上早已沾滿瞭地藏娘娘那最為珍貴的處子血,男人用那沾著地藏處子血的筆用那鮮紅還沾著些許糜爛地愛液的“墨水”,在地藏娘娘那頁上打下一個大大的叉!然後又上面寫瞭大大的五個字“天筍的母狗”!
字剛剛寫完,眾閻王便瞧見地藏娘娘身上光暈一閃,然後逐漸在頭頂上浮現出這五個字來“天筍的母狗”。
想到以後所有其他神靈隻要一見到地藏娘娘,下一刻便能在娘娘頭頂看到這麼五個字,想必地藏娘娘便再也沒臉出現在神界瞭……
酆都大帝心中一陣,連忙又將那花名冊往後翻去,這一次停下來的頁上是後土娘娘的內容。
男人用手死死掐住地藏娘娘的下巴,將那沾滿處子血的筆頭放到地藏的殷桃小嘴之中“給我舔幹凈。”他這麼說道。
地藏聽到男人的話顧不得嘴角溢出的口水,隻是認真地反復做吮吸著那支判官筆,因為太過投入,使得口水流滿瞭她整雙妙手,男人見筆頭不再有顏色便將那筆抽出,看著上面粘稠濃密的香涎,戲道“地藏娘娘倒是有心瞭。”
男人說罷推開瞭那個不停留著淫水的女人,走向那個一旁顫抖著身體不停忍受後庭無盡快感的後土娘娘。
後土娘娘看著那個不停在自己蜜穴處遊走的狼毫筆觸,感受著那若有若無時而疼痛時而酥癢的快意,整個身子顫抖地更加劇烈瞭,男人看得出,她在強忍著尿意,她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屈辱無比的失禁。
想到這裡,那筆觸矛頭一轉,竟走在後土娘娘那冒著熱氣和不知名濃稠液體的小穴之處,精確的找到那其中狹小鮮嫩的尿道口,那筆觸就這麼繞著那尿道口一圈又一圈的,不停折磨挑戰著後土娘娘的極限,後土娘娘的身子很快便臣服於那無盡的快感之中,後庭高高的隆起,其中的原石似乎也搖搖欲墜。
後土娘娘看著那個惡魔般的男人,知道他不會這麼放過自己和兩位姐妹,若是她忍不住將那原石排出,等待她的隻有更加屈辱無道的羞恥,後土娘娘竟自己用小手抵住那已經擠在後庭口的原石,自覺地將其往裡又塞入瞭回去,然後討好般乞求的目光看著那個男人,男人卻沒有領情的意思,下一刻,那狼毫判官筆狠狠沖破瞭那層脆弱的處子膜,而與此同時,後土娘娘也終於難忍刺激將那一註清泉當著眾人的面淌淌流出來。
男人滿意地看著又沾瞭新的“墨水”的判官筆,同樣在後土娘娘的那頁上寫下瞭那五個字,然後如同先前那般將筆頭放到後土娘娘的紅唇邊上。
後土娘娘連忙張開嘴將那筆頭含住,將那筆頭舔的幹幹凈凈方才松口,生怕男人有一絲不滿意的地方。
最後自然輪到瞭女媧娘娘瞭……
隻是女媧娘娘此刻身子虛弱的厲害,連喘息聲都微弱瞭幾分,後庭處兩顆原石的碰撞聲尚且嗡嗡作響,女媧娘娘卻無力再掙紮,那泛著潮紅的身子時不時痙攣一陣,她累的離開,黃泉草的藥效似乎已經不足以支撐她再如此被折磨瞭,看到她那可憐楚楚,弱不禁風的模樣,別說是他人,就是天筍竟也有些不忍心起來。
後土娘娘和地藏娘娘匍匐著身子,挺起嬌軀費力地爬到女媧娘娘身旁,然後朝著那男人跪拜著,兩位高傲的娘娘此刻做出羞人的姿勢,自己將那曼妙的蜜穴用自己的小手生生掰開展現給所有人看,兩女說著自甘淫蕩低賤的穢言,隻是乞求男人放過女媧娘娘,此情景當真叫見者都抹幾滴淚來,酆都大帝眉頭一緊,正欲收回那花名冊,可男人卻道“酆都,你幹什麼!還有咋們的女媧娘娘呢!”
“這……天筍大人……不如改日……”就連最為冷艷的後土娘娘和最為清高的地藏娘娘此刻都甘願放下尊嚴為那柔弱無骨的女子如此求情,即便是酆都大帝也不禁動瞭惻隱之心。
天筍頓瞭頓,又看瞭看精疲力盡的女媧娘娘,將手中的三條鐵鏈往地上一扔,朝著一旁的眾閻王道“也罷,今日調教這三隻母狗也搞得我有些累瞭,看她們的樣子應該是沒力氣帶我回去瞭,就麻煩幾位送我和我這三隻母狗回陽間吧。”
說罷便自顧自朝屋外走去,留下眾閻王雖有色心卻也不敢如此玷污褻瀆三位娘娘,連忙使喚來女鬼使替三位娘娘沐浴更衣。
天筍在外邊走瞭一會,身後便追上瞭幾個穿著暴露的女鬼使,她們還抬著三位昏睡過去的娘娘,說起來閻王們倒是還想的周到,此時娘娘們已經更換瞭整潔的新衣物,遮住瞭身上天筍留下的那些污穢的字跡,隻是臉上的字跡無法用衣物遮擋,卻也安排女使替她們戴上瞭鬥笠和面紗,雖然鐵鏈被摘除瞭,可沒天筍的話他們不敢擅作主張取下娘娘脖頸上的項圈,便繼續留在瞭上邊,而十顆顫動的七彩原石也一個個洗幹凈瞭用厚厚的隔音佈料完好地裝瞭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地藏娘娘胸上天筍隨手制作的寒鐵乳環卻是不見瞭,問瞭女使,女使也說不知道,天筍心中一樂,怕是哪個閻王見那玩意情趣的很便私自留下取樂瞭。
對此天筍到不是很在意,那個粗制濫造的乳環他也不稀罕,既然有人想要給他們也無妨。
“大人……閻王爺大人派我們伺候您回去……”帶頭的那個女使小聲地說道。她來時閻王們便叮囑她這大人有多麼多麼兇殘,連三位娘娘都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嚇得這小女使現在看天筍如同看洪水猛獸一般。
天筍巧妙地註意到“伺候”二字,看瞭看女使的隊伍,果然幾個抬著裝載著娘娘轎子的女使都長相平平,唯獨這個帶頭的女使格外俊俏,顯然是閻王們特意給天筍挑來享用的。
“閻王們還吩咐你什麼瞭?”天筍饒有興趣地問道。
“大……大人們吩咐我好好伺候天筍大人。”那女子看天筍的神色頓時緊張萬分。她原是這冥界中一個權勢頗大的鬼差的女兒,平日裡嬌生慣養,今日竟突然被眾閻王召見,派來伺候一個凡間的男子。
“還有呢?”天筍又問道。
“沒……沒瞭……我……我一定好好伺候大人!”
“真的沒瞭?你可以好好想清楚,自己漏瞭什麼,可別說漏瞭。”天筍的目光仿佛利刃一般,叫那小女使嚇得即刻癱坐在地上。
“大人們還說……還說……‘若是大人瞧上你瞭,你就留在陽間好好服侍大人。’”小女使之前被天筍嚇的緊,有是未經人事,哪明白這句話其中的緣由,如今細細想來,自己豈不是被閻王爺們當做女寵一般送給眼前的大人做性奴瞭!
天筍享受著那女使散發出的絕望而恐懼的氣味,“怎麼,你不願意跟著我,伺候我嗎?”
“我……我……”
“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我……叫聶小倩。”
嗯?聶小倩?這名字天筍可不陌生啊……天筍難得詫異的目光打量起這個小女使,隻是有瞭三位娘娘珠玉在前,這聶小倩雖然生的俏皮可人,比起三位娘娘的絕色來卻遜色瞭許多韻味。
“你可認識寧采臣?”天筍古怪地問道。
“啊?大人怎麼知道……”聽聶小倩娓娓道來,原來這世界裡的寧采臣乃是一位職位低微的鬼差,而這聶小倩是一個大鬼差的女兒,如今聶小倩早已對那小鬼差寧采臣芳心暗許,隻是她父親看不起寧采臣所以兩人遲遲未成,而此刻恰巧天筍來冥界,她便被當做拉攏天筍的女寵被派到天筍身邊瞭。
聽到天筍打聽寧采臣,聶小倩竟然天真的以為眼前這位大人要放過自己,成全自己和情郎。
看到聶小倩那充滿希望的大眼睛,天筍似笑非笑地挑瞭挑眉毛,“你在期待什麼?”
“啊?”聶小倩聽到天筍的話愣瞭片刻。
天筍俯到她的耳畔,一字一句輕聲細語道“你以為你們閻王這麼怕我,是因為我是個好人嗎?”
聶小倩臉色驟變,那顆原本還在蓬勃跳動的心臟瞬間突然墮入萬丈深淵一般……
“既然閻王們將你送給瞭我,把你便是我的瞭,縱然我看不上你,可你的身體卻也隻能由我來玩弄,而且是狠狠地,玩弄!”天筍的回答讓聶小倩臉色煞白,這才想起之前三位娘娘被玩弄地不成人形的模樣,心中緊接著竄出無盡的寒意。
“跑!”聶小倩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這個念頭,她轉身離開朝冥界的方向跑不過,此時他們已經走到奈何橋前瞭,過瞭橋就到陽間瞭,到時她便再來沒瞭任何逃走的機會!
“跑吧!跑吧!跑回去!然後閻王們就會知道,因為你的愚蠢的舉動,給他們帶來瞭多大的麻煩,你的父親,會親自將那個寧采臣的魂魄勾入十八層地獄,不過那還不夠,我會替你的情郎報仇的,因為你的父親也難逃其咎,他也會墮入地牢之中,永生永世都不得投胎!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好女兒帶給他的!”天筍沒有追趕,隻是高聲笑起來,說著那些毛骨悚然的話,就是這些輕飄飄地言語卻讓聶小倩被壓地再也走不動道……
她縱然能跑,又能跑去哪裡呢?害死自己最愛的人再連累養育自己的父親……這樣的話,她就是逃瞭又有什麼意義呢?
想通這一切的她隻覺得再無什麼希望,當即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然後眼神絕望無神地看著冥界的方向,此生她註定不會有幸福瞭。
直到天筍走到她跟前,她還是跪在那裡。揚起頭看瞭看走過來的天筍,臉上一瞬間浮現復雜的神色,最後卻化為一聲絕望且恭敬地問候“主人……您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