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小酒鋪已經是寅時三刻瞭,天色似乎都蒙蒙亮瞭。
天筍抱起地上的楊玉環將她倒著放入一個水缸大小的酒壇中,隨手取過一條不知是哪個母狗的內褲塞在楊玉環的嘴中,然後彎曲她那修長的玉腿,正好從壇口看出隻露出一個渾圓白皙的翹肥臀來,最後在她的肛門和騷穴處分別放上瞭三顆七彩原石。
看著被自己以羞恥的姿勢安置在酒壇中的楊玉環此刻正在發出嗚咽低沉地婉轉啼鳴,天筍得意地將一旁的觀世音菩薩也這般放入那酒壇之中,一雙豐滿的臀部將那壇口堵地嚴嚴實實,天筍這才取過一張紅蓋子將整個酒壇都蓋瞭上去,“騷貨,你們今晚就好好在裡邊享受享受吧!”那被掩飾的如同尋常釀酒壇一般,隻是偶爾傳來顫抖和低沉的嗚咽聲。
天筍看瞭看被三位娘娘占滿瞭的床鋪,他素來是有裸睡的習慣的,便也不客氣,將三位還在昏睡之中的娘娘們剝瞭個精光,然後脫光瞭衣服鉆入其中,右邊攬著地藏娘娘,左手則摟著後土娘娘,最後讓那女媧娘娘一雙美乳正好抵在他的胸口,不僅柔軟舒適還暖和哩!隻是那小天筍暴露在空氣中,高高豎起這晚間竟還有瞭些涼意。自己享受瞭這美人堆成的被褥,怎能虧待瞭自己的小兄弟!便叫那聶小倩也爬上床來,聶小倩縮起身子跪趴在床角那邊,正好將那小臉對著天筍的小兄弟,在天筍的命令下她張開小嘴一口含住那小天筍,便用她的口穴來作小天筍的美人被瞭。
翌日,女媧娘娘覺得自己的胸部被什麼擠壓著一般,這次掙紮著張開雙眼,刺眼的陽光透過那小小的土窗落在她曼妙的身軀上,暖洋洋的舒適感讓她一時間都忘卻瞭自己如今可憐的處境。
女媧低頭看去,此刻的她正如同人形暖袋一般,被天筍安置在正前方的胸口上,她還能清晰地隨著男人的呼吸聲一起一伏,女媧不敢亂動吵醒身下這個男人,便朝右側過頭去,正巧見著地藏娘娘與她四目對視,看見地藏娘娘脖頸上身上甚至臉蛋上那些無法被抹去的污穢字跡,這才回想起昨日男人那對她們不寒而栗的暴行,地藏娘娘被男人用右手摟著懷中,男人的右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恰巧順著地藏娘娘的股溝中指輕輕地搭在她的私處上,地藏自然也是不敢動彈吵醒男人的,便之後任由男人的手指搭在那兒,隻是那男人睡夢中這手指卻總有意無意般的輕微的動彈,惹得地藏娘娘小穴早已濕潤無比,甚至還能感受到男人手指與她私處粘黏著的黏膩的愛液。
看到地藏娘娘這幅模樣,女媧娘娘投過一個愛莫能助的目光,又將腦袋側到左邊。後土娘娘也早就醒瞭,隻是她的處境也不是很好,男人睡著前,那作妖般的左手偏好死不死的背過手整個伏在後土娘娘的右胸上,此刻她那兩個乳頭僵硬地高高挺起,顯然如同地藏一般一醒來便遭受男人的挑逗一直苦苦忍到現在瞭,那右乳正好被男人寫著“妓女”兩個字,而後土娘娘此刻泛著潮紅的放蕩模樣仿佛正印證著這些穢語。
女媧娘娘小心翼翼地扭動瞭一下身子,這才低頭看到自己後邊竟還躺瞭一個少女,正是聶小倩。聶小倩含著小天筍一整個晚上,此時她已經疲憊地睡去,隻是小嘴半張著還半含著男人的分身,顯然她昨晚便是這麼入睡的。
這一等便又是兩個時辰,昨晚天筍鬧騰的晚瞭些,這便到瞭正午方才醒過來,看到三位娘娘此刻的窘態,他還極為得意竟也不動彈,想起昨晚牽回鋪子的兩隻母狗,他雖然將楊玉環和觀世音菩薩牽瞭回來,但終究沒有對付她們的手段,她們昨晚那般更多也隻是那時被性欲沖昏瞭頭腦。
天筍摟著地藏和後土,拿自己的小腹頂瞭頂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媧,惹得美人兒嬌嗔瞭一句方才停止,問道“有什麼法子能叫一個神戰者臣服於我嗎?”這觀世音菩薩乃是楊玉環的印刻神,所以隻要拿下楊玉環,這兩隻母狗就再也無法逃出自己的手心瞭!
“控制另一個神戰者?”女媧娘娘對天筍這樣的說法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對比單純善良的女媧娘娘,地藏和後土自然沒這麼好糊弄,她們下意識意識到自己這位主人怕是又要借此禍害其他人瞭,便立刻三緘其口,就是連好奇的詢問都不曾。
“主人,傳聞冥界有種叫幽冥奴契的法子可以將別人收為自己的性奴,隻是這法術乃是禁咒,我也隻是聽說過。”床角那邊的聶小倩也醒瞭,她還半含著小天筍,含糊不清地說道。
天筍明顯感受到地藏和後土兩位娘娘身子微微顫瞭一下,心中便立刻明白這兩位看樣子是對自己隱瞞瞭,昨日雖然最後留情沒取女媧娘娘的處子,可她們的處子可是取瞭的,天筍冷哼一聲,將雙手的中指和無名指霸道地扒開兩位娘娘的大腿贅肉,直直地插入她們的小穴之中,“啊咽……呀唔……”兩女立刻便渾身流過一道電流一般,如同兩條翩翩起舞的美女蛇一般在狹小地床鋪上扭動起自己的嬌軀。
“後土娘娘,地藏娘娘,你們一位是冥界的母神娘娘,一位是冥界的至高佛母,你們應該知道這幽冥奴契吧?”男人似笑非笑地說道,隻是那話中有話,仿佛鑲嵌著無數把刀子,叫兩女心驚膽戰。
“唔……唔呀……主人……主人問這個做什麼?”地藏娘娘香汗淋漓,吃力地躲避著男人那在自己小穴中放肆無比的手指。男人卻聽得此言狠狠往裡一戳,兩指猛地往上一翹,尋得地藏穴中那敏感至極的花蕊處狠狠蹂躪瞭一番“怎麼?地藏娘娘很好奇?”
“也罷,既然兩位娘娘不願教,那便算瞭,正好閑來無事,不如兩位娘娘來比比你們誰堅持地更久吧,輸的那個今天一整天都得在小穴裡放上四顆七彩原石。”
男人笑瞭笑,手上的功夫卻立刻用力起來!霎時間後土娘娘和地藏娘娘花蕊受襲,那敏感無比的嫩肉被男人肆意欺凌把玩著,酥麻之意激得她們翹臀猛地一緊,一雙美腿狠狠夾緊瞭男人那探到她們胯下為所欲為的手,隻是那男人的手指早就已經深入她們的蜜穴,此刻她們夾地再緊也無濟於事,那男人似是極為瞭解她們的身體一般,那手指的每一次撩撥都叫她們險些尿出來,再者那七彩原石的威力她們最是清楚,在屁穴之中都弄的她們高潮迭起,如今放在小穴之中,還是一整日,豈不是要瞭她們的命!
“嗯啊……唔……我們知道錯瞭……錯瞭……主人……”兩女哪受得瞭這些,不稍片刻,兩位堅強的娘娘便美目含珠,梨花帶雨,嘴上連連討饒,死死抱著男人的兩臂求饒起來。
“嗯?”男人稍稍停下片刻,地藏和後土連忙異口同聲道:“我這就將幽冥奴契交與你便是瞭……”隻是她們求饒的話才剛說到一半,那男人竟又蠻不講理地狠狠玩弄起她們的小穴來!
“既然你們肯認錯,那便放過你們,隻是你們將我的興致已經勾瞭起來,卻是要好好平息才是。”
兩女心知這男人沒這麼好應付,她們此刻隻好認命承受,心道能去瞭那一日七彩原石的苦便也就足夠瞭,這麼想著兩女也不在矜持,竟配合男人的騷弄扭動起自己的身子來。
“原來娘娘們碰上主人也是這幅騷貨模樣啊……”聶小倩見狀松瞭口,有些呆滯地地上喃喃道。連嘴中的小天筍都掉瞭出來,她在冥界時是遠遠瞧見過後土娘娘和地藏娘娘這兩位冥界裡最為神秘強大的神靈的,曾經她們是那般高貴典雅地俏麗於無數神靈的頂端,如今兩位娘娘此刻的模樣與昨晚那個被人叫做母狗的自己卻也沒多大的差別。
女媧娘娘聽地真切,低頭看瞭一眼聶小倩,聶小倩立刻明白自己剛剛的話有多大逆不道!連連搖頭道“娘娘……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事……咋們都是可憐人,自然沒什麼不同的,都不過是那人眼中的一隻狗罷瞭。”女媧娘娘卻嘆瞭口氣,頗為溫柔且無奈地摸瞭摸聶小倩的腦袋。
“你們兩個,愣著幹什麼呢?還被快些來伺候我?”男人用腳踢瞭踢一旁的聶小倩,聶小倩這才發現剛剛自己因為太過驚訝而將小天筍給冷落瞭,連忙道“對……對不起!”說著又一口含住小天筍,盡力而又生澀地伺候起來。
女媧娘娘則用手捧住自己那一對美乳,然後將那美乳貼在男人的胸口,用自己柔軟的乳房伺候起男人來,那俏臉正對著男人的鼻息,紅唇朝那男人嘴邊一嘟,便擺出一副任君品嘗,任君采擷的模樣伺候起來。
在四女百般伺候下,天筍這才慢悠悠從床上下來,隻是在後院裡天筍不讓她們穿衣服,四女便赤裸這身子乖巧地跟在男人的身後,聶小倩最小,便跟在幾人的最後邊,這才近距離看清三位娘娘滿身寫著的污言穢語,心中不禁一顫,她曾聽秦廣王說娘娘們身上的字跡是用亙古墨寫上去的,永遠也無法擦去,一想到這裡聶小倩便對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更加畏懼瞭幾分,她簡直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惹惱瞭他,自己的臉蛋上也被寫上這樣永遠無法擦去的恥辱該怎麼活下去……
天筍一路走到後院中那昨晚的酒壇旁,一把掀開那紅蓋子!
其中景象早就糜爛不堪,那原本空空的酒壇經過一晚上,楊玉環和觀世音兩隻母狗的淫水混合著愛液竟然在這大酒壇中積攢瞭整整兩三公分深!兩女早就沒瞭一點意識,想來整整一晚上的爽意讓她們徹底去瞭豈止數百次,兩女穴中的七彩原石也在無數次的高潮碰射中被噴出,沉在瞭酒壇的底部,一旁的四女看到這一幕簡直驚的說不出一句話,她們看到天筍從那酒壇裡抱出兩個昏迷不醒渾身沾滿糜爛的愛液和淫水的女人,然後又從中整整取出瞭完整的十顆七彩原石!這兩個女人的屁穴和蜜穴都極為瘋狂地外翻著,裡邊粉紅色的爛肉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穴上最為敏感的陰蒂竟然被穿上瞭一個金色的金屬環,上邊還扣著鐵鏈,女人的乳頭也被刺穿,帶上瞭淫亂無比的乳環。
按照地藏娘娘和後土娘娘的說法,這幽冥奴契也是有限制的,像天筍這樣的應該一共也隻能施展兩次幽冥奴契的力量,而且對象還得是比他還要弱小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過顯然,眼前的楊玉環正好符合這些要求。
“楊玉環,做我的母狗吧?”天筍將纏著楊玉環臉上的柳條給去瞭下來。
“主人……我願意做您一輩子的母狗……”楊玉環半夢半醒,聽到天筍話輕聲呢喃道。
幽冥奴契應聲形成,天筍立刻感受到瞭楊玉環的氣息,癱倒在地上的楊玉環感受到瞭這奴契的力量此刻也清醒瞭幾分,猛地睜開雙眼,一雙美目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驚訝道“是你?!”
天筍挑瞭挑眉,“沒想到當日你與我於那三妻四妾之事爭的面紅耳赤,背地裡你竟然是如此一隻風騷無比的母狗,此刻你已經是我的母狗瞭,還不叫主人?”
“我……我不認識你!”楊玉環如今自身難保,隻是被那男人戳破最為羞臊之事,哪肯承認。
“昨晚我曾親眼看你摘下那人皮面具。”天筍話正說到一半,一旁卻傳來吵鬧聲。
“啊!觀世音菩薩!”四女替楊玉環和觀世音菩薩整理瞭身子,洗去那些污穢的濁液,地藏娘娘立刻便認出瞭同為四佛首的觀世音菩薩!
“啊?你……你是地藏王娘娘!”觀世音菩薩見著地藏王菩薩的臉,一下子便清醒萬分,恨不得立刻羞臊地鉆入地低,沒想到自己背後放蕩的一面竟然被地藏娘娘給看過個正著!然後觀世音環顧四周,卻又道“您……您是女媧娘娘?這……後土娘娘?!”這下她那放蕩模樣竟然一下子被這麼多母神娘娘們給瞧見瞭!
天筍看著幾女道“觀世音菩薩,還有楊貴妃娘娘,你們現在是我的新母狗瞭,和她們一樣。”
楊玉環看瞭看一旁的四女,看那身段,立刻其中兩人便是那日的兩個侍女,“我說那日你為何如此自信,原來你也是神戰者,她們是你的印刻神!”
觀世音菩薩這才註意到三位娘娘滿身的淫文,她也感受到瞭楊玉環身上似乎被男人種下瞭什麼契約,她作為楊玉環的印刻神必定也難逃這個男人魔爪瞭。隻是又回想起昨晚這男人調教自己的手段,心中竟湧出一絲不可思議的滿意之感,竟猛地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也許自己和楊玉環就這麼變成他的母狗也不錯。”
楊玉環自然也明白此刻這個男人才是這裡最有話語權的人,經過昨晚的調教也對他產生瞭眷戀的情愫,隻是仍道“我可是當今貴妃娘娘!你敢收皇帝的女人!”
天筍聞言隻是淡淡一笑,取出鐵鏈,然後一一扣到諸女脖頸的項圈上,道“你們現在都是我的母狗瞭,現在跪下!”
聶小倩第一個跪瞭下去,她是最怕這個男人的,如今也是最聽話的。緊接著女媧娘娘也跪瞭下來,如此地藏娘娘和後土娘娘便也隨之跪瞭下來,乖巧地低著頭任由那男人把玩著她們的美乳。
觀世音菩薩看到三位娘娘那模樣,心中不知為何竟安心瞭許多,她便也跪瞭下來,乳頭上的金屬環叮叮當當地聲音在這小小的後院格外清脆。
“觀音!你……”楊玉環雙腿一軟,也想跪下去,隻是她嘴上卻不肯服軟。男人冷哼一聲,一把抓住她的一對巨乳,用手指穿過她乳頭上的乳環,狠狠地拉扯瞭一番,然後用膝蓋抵住她的私處,手指捻住那精致的陰環,楊玉環那敏感無比的小豆兒立刻便任由男人拿捏瞭,“貴妃娘娘,我一直好奇,為何您身為貴妃,卻還是處子之身?若不是昨晚我代勞,怕是您這處子之身得帶到墓中去瞭。”男人一邊挑逗著楊玉環,一邊奚落道。
楊玉環俏臉一紅,扭過頭去,隻是身子還是誠實地依附在男人身上,隻好道“我……我上幾月方才被選為貴妃……這……這還未上京……便叫你搶瞭先!”男人猛的捏住她的陰唇,狠狠拉開,然後忽地一松手,讓那嫩肉彈瞭回去,重重拍在她的小穴處,惹得美人發出一聲千嬌百媚的嬌喘來。
“你剛剛叫我什麼?身為母狗難道還不知道禮數嗎?”男人見她雙腿被弄地酥軟無比,若不是此時整個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怕是早就跪倒在地面上瞭,便惡狠狠地威脅道。
如此一番這位貴妃娘娘哪還敢還嘴,便從男人身上被推開然後跪伏在男人腳下的地上,伸出那小舌來舔舐著男人的腳面“主……主人……母狗知錯瞭……”
男人笑瞭笑,蹲下身子,拍瞭拍楊玉環的翹臀,那母狗立刻將美臀抬地老高,恨不得將那私處的一番美景全部都獻給男人觀賞,男人將一條細鏈子扣在楊玉環的陰環上,另一頭綁上昨晚收起來的山河棒,將那手臂粗細的山河棒塞入她的肛門之中,然後又一模一樣扣上另一根山河棒塞入她的騷穴之中。楊玉環立刻被兩根碩大的山河棒塞地滿滿當當,兩穴立刻濕潤無比,淫水直流,陰唇和肛門一收一收地恨不得將兩個碩大的棒子全部都給吞進去一般。
男人又叫觀世音變化出更多的山河棒,又同樣給其他幾女都如同這般模樣前後兩個穴都塞入其中,隻是女媧,地藏,後土三女與觀世音和楊玉環不同,她們並非是鳳鸞穴,吞不下如此巨大的棒子,所以她們的山河棒便小瞭一號,而又因為女媧娘娘尚未破處子之身,便隻後庭插瞭一根。至於聶小倩,天筍看她年齡實在小瞭些,怕是經不起這樣的調教,便隻在她後庭處放瞭兩顆七彩原石。
如此,幾女便就這麼赤裸著身子,被天筍命令直接披上一件黑色的頭蓬,帶上面紗,去店鋪中充當侍女。而天筍也從觀世音那兒要來瞭這些山河棒的神念,現在天筍隻需要心念一動,諸女妙穴之中平靜插入著的山河棒便會轟隆隆地啟動,到時候幾女便立刻直銷雲霄去哩!
聶小倩被天筍要求去前臺算賬,所以她是唯一沒有戴著面紗的,而且因為不用像其他幾女走來走去,所以受到的刺激也小瞭很多,不過即使是這樣,她那被櫃臺遮擋著的雙腿也在微微顫抖,尿液摻著淫水順著美腿流下,整整濕瞭一片地面。
“怎麼?掌櫃的,幾日不見竟發瞭財?這店鋪裡的招待竟多到五人瞭?竟還找瞭個如此水靈的前臺哩!”因為前臺的聶小倩,今天來的客人更多瞭。
“嗯?掌櫃的賺大錢瞭?竟多買瞭三個小丫鬟?”前幾日的客人註意到店中蒙著臉穿著黑頭蓬的侍女變成瞭五人,自然以為天筍又多買瞭三個毀瞭容的低價侍女,至於聶小倩?顯然他們可不認為聶小倩這種美貌的是他買來的侍女,多半是他高價聘來召生意的,很多店都會專門召些貌美的女子做前臺招攬生意。
天筍嗯哼瞭一聲,不置可否,還是悠閑地躺在店門口的躺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看著幾女忙前忙後。
“你這掌櫃的怕是專門氣前幾日那丫頭吧?要是她再來看到你這兒女使多到瞭五人,怕是要氣得掀瞭你這酒鋪才罷休!”原來是之前的老客戶,自然見過前幾日的鬧劇,這才開口調侃道。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口中前幾日那個鬧事的女子,如今正赤裸著身子,外邊僅僅披瞭一件薄薄的黑衣,胯下被狠狠插入瞭兩根龐然大物,嬌喘籲籲地替他們上著酒呢!
天筍悠閑地躺在店鋪門口的躺椅上,百無聊賴地和其他客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回頭看瞭看此時在店鋪中忙碌的五女,看她們因為下體被山河棒充滿而走起路來慢吞吞,腳也如同受傷一般一瘸一拐的模樣,突然嘴角揚起一個惡魔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