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這個女人的直腦筋給嚇到瞭。
哪有別人質疑一下你,你需要讓人去摸你胸部的事情?
這要是一摸,我後面見到真的韓錦繡該怎麼解釋?我把可能是你表妹、或者其他親人的妹子給摸瞭,然後才知道她不是你?
我敢打保票,這樣韓錦繡絕對有膽子把我掛在錢塘江大橋上做成風幹肉。
“有情況!”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假韓錦繡的時候,正好下面跑過去瞭一群人,手裡面什麼傢夥都有,甚至還有一個消音手槍。
“你看看!他們到底是哪的人,我看不到。”
為瞭更像一個盲人,我讓假韓錦繡去當觀察手。
韓錦繡抬起頭,趁著月色仔細觀察瞭一下,然後趕緊縮回來,對我說:“這些人我都不認識,應該不是我們吳松市本部的人。”
“哦,算瞭,反正咱倆就在這角落裡躲上半夜,應該就差不多瞭。聽說今天是你們傢一個重要人物的下葬日,他的未亡人好像是叫韓錦繡?唉算瞭,那種有權有勢的女人,日子肯定過得也很累。”
我說著,提到:“我好像聽誰說,今天晚上會有一個人過來搶權,應該就是下面的人吧?”
假韓錦繡似乎意識到瞭問題的重要性,她剛想站起來,我馬上把她按在地上,低聲斥責的說:“你現在想去幹什麼?找死嗎?你傢那個叫韓錦繡的大姐,肯定早就有所準備,你就別想著那麼多,咱們躲起來就是瞭。”
看假韓錦繡還想掙紮,我嘆瞭一口氣,說:“你見過被槍擊中腦袋的女人嗎?會非常不好看!”
我這麼一威脅,假韓錦繡瞬間老實。
女人嘛,絕大部分都是非常愛美的。寧願自己吃不起飯,都要買買買貴種化妝品和衣服。
我和假韓錦繡,就在這裡一躺就是十幾分鐘。
這會兒,假韓錦繡也終於覺得自己的胸口很難受瞭,她扭捏瞭半天,才對我說:“要不,我轉過來,你撐著身子。”
隻要她說瞭,我就不會拒絕。
我撐著身子,讓假韓錦繡正對著我躺下。
其實這個時候外面的喊啥聲音已經很薄弱瞭,我想起韓錦繡出門的時候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叛亂的孫子,絕對會被灌上水泥扔進班苕江的。
當假韓錦繡轉過來,正面對著我的時候,我松開手,放下身體。
接觸到的一瞬間,我就知道問題大條瞭。
我和韓錦繡,本來身材就很契合,現在正面一弄,我和她幾乎是百分百的貼合。
這就造成瞭一個問題,我突出的部分,和她凹下去的部分,雖然很契合,但是我也沒辦法放進去啊!
我和假韓錦繡就這麼僵持瞭下來。
但是我不會動,她自己會動啊!
沒一會兒,我們兩個人就雙雙陷入瞭有感覺,不敢動,但是卻暗中各自爽的境地。
性命攸關之下,我和假韓錦繡都沒敢有動作。
下面不時有人沖過來,殺過去的,我也不知道誰才是真韓錦繡的人。萬一我把眼前這個女人害死瞭,那葉紫還能保得住我嗎?
又過瞭一會兒,假韓錦繡對我說:“你就不能挪一挪嗎?”
我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是這種情況,花盆後面已經夠憋屈瞭,怎麼挪?
“我沒有辦法挪啊!小姐,要不你挪一挪?”我無語的說。
假韓錦繡羞紅著臉,我們臉對臉的時候,她的臉頰上滿滿的都是羞澀。
忽然,我感覺她拿出瞭一把不得瞭的東西!
“你幹嘛!”
我按住瞭她的手。
月光下,我赫然看到她手裡拿的是一把小剪刀。
“閹瞭你啊。”假韓錦繡氣呼呼的說。
我趕忙把剪刀奪下來放自己兜裡,把假韓錦繡的手按在地上,警告她說:“我可告訴你,咱們現在是一條命啊!你閹瞭我,就連一條命都不算瞭。”
也許是我的話歧義太多,假韓錦繡一下子想歪瞭。
“放屁!你這就是在弓雖女幹!”
我一看,嗨,還真的就跟弓雖女幹差不多,我把人壓在隱秘的地方,還把人的手給按住瞭。
我想稍微挪開一點,好保持下名譽,誰知道我剛動瞭下腰,這姑娘的腰就貼著上來瞭。
這下子,假韓錦繡再也裝不瞭瞭,她閉上眼睛,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你輕點......”
假韓錦繡這一句話,讓我差點沒把持住就準備進攻。
不過還好,我的保險絲還沒斷。
“說什麼鬼話呢!”
我拍瞭拍假韓錦繡的側臉,低聲說:“快看!人來瞭!”
這裡算是大院子比較中心的部分,打北邊來瞭一群人馬,打南邊來瞭一群人馬。
北邊那群人,躲在有許多隔窗的墻外面,而南邊這群人居然就在樓下!
“韓錦繡!你他娘的,我才是傢裡的男丁,你還想把持傢業?你想的也太美瞭!”
這邊這人,原來確實是來搶班奪權的。
北邊的韓錦繡冷然一笑,嘲諷說:“韓寶佳,我跟你都隔瞭三代,你是我二祖爺爺那一輩的,按古代的規矩,你早就該滾蛋自立傢門瞭。還賴在我們傢不走,真當自己是個寶呢?病癆鬼一死,你就跳出來,你當我不清楚你的小九九?”
我總算明白瞭。
這韓傢,到這一輩嫡系估計沒有男丁,看韓錦繡毫不在乎的意思,我尋思著,死的那個估計是招進來的入贅貨。
在這邊,老傳統的人傢裡,贅婿,那是最沒有地位的。
刷鍋做飯,贅婿都得跟小媳婦一樣的。
這邊這位叫韓寶佳的,不用說瞭,那是偏房的娃子,但是看嫡系人丁不多,就跑過來鬧事瞭。
想到這裡,我看瞭看假韓錦繡,問她:“你出門的時候拿的那把槍呢?”
槍?
假韓錦繡都快哭瞭。
你的真槍都上瞭膛,在我門口等瞭多久瞭?我那裡都水淹三軍瞭!
你現在還要槍?
“我要是有槍,我早就把你給斃瞭!你這個臭流氓!”假韓錦繡低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