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懵逼瞭,不是你派人告訴我,讓我參加會議嗎?
“我問你,誰讓你進來的?!”燕芬芬皺起眉頭。
她不喜歡一個嘟嘟囔囔,沒有執行力的下屬,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不是你派瞭一個人告訴我,讓我參加周五的例會嗎?”我有些羞怒的說。
“我派人?”
燕芬芬秀眉一挑,睫毛微顫,雙手環胸,緊致的貼身西裝裙一緊,更凸顯出瞭美好身材,好一副冷傲總裁慍怒圖。
“我打個電話。”
燕芬芬站起來,去後面隻有她能使用的休息室裡簡短的打瞭一個電話,然後不高興的走瞭出來。
這兩分鐘,我尋思瞭一會兒。
能這麼幹,而且不怕被報復的,應該也隻有葉紫姐瞭吧?
這不是把我往火坑上推嗎?
我真得想不到葉紫為什麼要這樣做。
爭權奪利嗎?
也不對啊,燕芬芬是她同學,她又放開瞭那麼大的權力,這把我推出來,我也沒有能力監督,不是白白的打草驚蛇嗎?
就在我心裡面閃過各種陰謀論的時候,燕芬芬拍瞭一下桌子,正色說:“所有人都準備一下,這次的周五例會,將由葉姐親自過來開會,劉正,你給我坐最後排去。”
“不要!”
甌菲兒突然拉住瞭我的胳膊,嘲諷的看著黎漢娜說:“哈尼坐我身邊就行瞭。”
“喂,一會兒葉姐要來,我坐後面吧。”
我尷尬的說著,甌菲兒反而變本加厲,酥胸貼著我的胳膊,她不依不饒的嗔怪:“你走什麼,葉紫又不能吃瞭你。”
葉紫當然不能吃瞭我,但是葉紫昨晚上才和我一起睡瞭一晚上啊!
我無語的想。
但是既然甌菲兒拒絕,我也沒真要走。反正頂在前面的人不是我,是甌菲兒。
這裡十幾個女人,我感覺幾乎每一個人的視線都凝聚在我的臉上。
越看我越覺得這種地方是水深火熱的危險位置。
還好,在我膽戰心驚的時候,葉紫進來瞭。
早上穿瞭一件火辣紅裙,帶著寬嚴遮陽帽的葉紫走進來之後,隨手把要是扔在桌子上,笑呵呵的說:“都不要怎麼緊張,今天就當是一個懇談會,大傢說出自己的想法就行。”
葉紫來瞭,燕芬芬再有大權也不能坐第一位,她把位置讓給瞭葉紫。
坐下之後,葉紫笑盈盈的看著這群在吳松市都算得上高等人才的女人。
一分鐘。
兩分鐘。
十分鐘......
就連甌菲兒握著我的手都開始發汗的時候,葉紫才從隨身的文件夾裡拿出一份文件,拍在瞭桌子上。
“我們有新對手瞭,呵呵,為什麼到現在我都沒有聽到我們內部的評測報告?”
葉紫交叉著手,面色陰沉的靠在桌子上。
我的心裡面也是頓時一緊,不會吧,葉紫好歹也是吳松市頗有勢力的女人,她都說遇到瞭一個對手,那對手得有多強勢?
燕芬芬也是表情冰冷,她對葉紫說:“ 我能看一下這個文件嗎?”
“拿過來就讓你們看的,秘書把文件一人一份發下去。”
葉紫這個時候完全不像昨晚上那種輕松愉快、輕靈活潑的樣子,她面容沉穩,漂亮的淚痣也被劉海遮蓋瞭起來,一身輕松的時尚潮裝卻更襯得氣氛沉重。
光是這股子氣勢,就壓得我有點喘不過去。
我一個普通本科畢業生,從來沒有參加過企業級的白領工作,這個時候我真的有點無所適從。
手裡握著一把汗,我的心臟跳的速度有點快。
劉正,你要堅持住。
以後你還要給更有錢的大人物做治療呢。
就當你現在是在給韓錦繡催乳,想想那晚上,差點被炸死不也沒多大事嘛。
我漸漸的冷靜下來。
葉紫好像對我這麼快就穩定下來很高興,她隨手指瞭一下我,略帶嘲諷的說:
“各位看看,我們之中最先冷靜下來的,居然是阿正,你們呢,看著文件翻得飛快,心裡面記住瞭多少?”
我嘴裡暗暗發苦,葉姐你這不是把我放在架子上烤嗎?
這群女人看向我的眼神多多少少都帶瞭一些不善。
該死的,我知道我觸犯到瞭都市高級女金領的自尊。
她們很有錢,年收入很高,也很註重自己的尊嚴,葉姐這麼一挑撥,我不是成瞭靶子嗎?
“你看,阿正又緊張起來瞭,你們是不是把剛剛的緊張忘掉瞭?”
誰知道葉姐忽然又笑著說,讓一群女金領頓時恍惚。
還真的不緊張瞭。
反而是我,差點嚇得馬上站起來就跑!
這葉紫,這麼抓著我開玩笑,我差點就成瞭她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啊。
“好瞭好瞭,不開玩笑瞭,阿正他看不見,我也簡單的介紹一下情況。”
葉紫拿著文件,沉聲說:“我以前的老同學,陳秋雁回來瞭,她和米蘭的一傢頂級私人養生會所達成瞭合作,現在她要在吳松市開辦新的養生會所,叫米蘭時光養生會所。這份文件,是她申報的材料。”
燕芬芬推瞭一下眼鏡,說:“可是她隻是剛開始申請,在吳松市,還有好幾傢和我們能量相當的養生館,她們要一起阻擊的話,秋雁恐怕沒機會成功。”
“不,秋雁這次一定會成功。”
葉紫淡淡的說:“吳松市剛和米蘭達成瞭友好城市的協議,還有數百億歐元的簽單,這會兒政府是不會卡她脖子的。”
“那她也沒有市場不是嗎?想在吳松市打開市場可不容易。”甌菲兒認真著說。
從剛剛開始,甌菲兒就忘我的沉浸在瞭文件裡,她這種一工作起來就完全忘掉一切的樣子,讓我非常的羨慕,這才是真正的精英人才。
黎漢娜也把文件拍在桌子上,在工作上 ,她不會和甌菲兒沖突。
“我覺得我們有點杞人憂天。”
十幾個女金領,仔細看瞭文件之後都有點輕視。
這還沒開始呢,我們怎麼就如臨大敵瞭?
太掉面子瞭。
“你看,你們這個樣子,我怎麼能安心的撒手?”葉紫忽然冰起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