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
我哭笑不得的說:“我能幫你什麼呢,我又沒有學過管理,咱們這裡就這二十多個人,我人都認不來。況且,我還什麼都看不見。”我有些遺憾的說。
錢唯唯握著我的手並沒有放開,她很堅定的說:“你放心,我感覺,你的眼睛能看見,你肯定會好起來的!”
“是,是吧。”
我嚇瞭一大跳!不會吧,你們女人的直覺就這麼高嗎?一個兩個都說我能看見。
看來以後偽裝,還要再裝的像一點才對。
“好吧,有需要的話,我會無條件支持你的。”我笑著答應。
“真是羨慕你啊,可以自由的社交,我連她們在說什麼化妝品都很難分辨。”錢唯唯悶悶不樂的哼起瞭歌。
一首很輕松的輕音樂,我不知道是什麼歌,但是很好聽。
下午下班,今天葉紫沒有來接我,她特意打瞭一個電話,說她有事情要去找韓錦繡,讓我自己找一個同事送我回傢。
我也不想變成被人討厭的蹭車狂魔,所以我無聊的在公交站牌附近,問瞭問路,就等著上車回傢。
一個萌萌噠的小女孩拉著她的母親,另一個穿著棕色格子裙的時尚女性走在對面的路上。
很漂亮,很唯美。
忽地,公交車來瞭,拐瞭一個彎,這女孩正拉著女性闖紅燈過馬路,司機緊急停車,車裡面罵聲一片,這女人卻站在大馬路上和司機大罵瞭起來。
素質很差。
我自嘲的笑瞭兩下。
真是的,劉正,你丫又不是以前在工地上打工的時候瞭,怎麼還這麼?潘浚
人長得好看不代表心靈好啊。錢唯唯好看又邋遢,難道就說她人很好,又很差嗎?
不是的。
紫雲養生館,真得是一個神秘的地方。
搭上公交車,我一邊看著路邊的風景,一邊等著回傢。
走到離天水路還有七八條街的時候,我突然看到,路邊椅子上坐著的那個女人,好像是馬曉諾吧?
她捂著臉,眼眶發紅,面色憂鬱,精致的妝也花瞭,灰頭土臉的躺在那裡。手裡面還捏著一罐啤酒,一臉的喝醉瞭的樣子。
我趕緊在下一站下瞭車,往回跑去,馬曉諾,她怎麼會這樣?
吳大龍那個孫子又打老婆瞭?還是他叔叔在傢裡鬧起來瞭?
我心裡面心亂如麻。
在我心裡,馬曉諾一直都有一個特殊的位置。
她整容,修鼻子,墊胸,最後嫁給瞭一個有錢人,可是她不好嗎?
她毫無疑問的是一個好人,幫當時的我們討工資,弄好菜,讓工人對她都感恩戴德。
吳大龍呢?
丫就是一個孫子,他倒是不整容,還有事沒事的還去捐一個款,給自己弄點好名聲,但是他在工地上砸鍋碗,動私刑,誰不知道?
倆人比起來,馬曉諾就跟白蓮花一樣好。反正我那時候除瞭嫂子,就隻覺得馬曉諾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現在我當然不再這麼認為瞭,但是在我心底裡依然有著一個柔軟的回憶留給馬曉諾。
走過去,我愕然看到,好幾個流裡流氣的孫子湊瞭上去。
“呦,這小妞,在這裡哭啥呢?”一個綠毛的小子在那裡嗶嗶。
另一個粉紅頭發的傻吊,則伸手就過去拉住瞭馬曉諾的胳膊,令人惡心的說:“走!哥哥帶你爽飛天!嗦粉去!”
“等等!”
終於,還是有路人看不下去瞭,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站瞭出來指著幾個傢夥嚴肅的說:“你們幹什麼?拐賣婦女呢?”
“放你娘的狗屁!”
綠毛龜聽瞭他的話,悶哼一聲,突然從兜裡拿出瞭一把小刀,鄙視的沖中年人罵道:“來啊,想動手啊?哥幾個在路邊找朋友去喝酒怎麼瞭,礙著你瞭?還拐賣婦女呢,我們都是自願的你懂嗎?”
這中年人一看綠毛龜手裡的小刀,馬上就軟瞭。這裡是吳松市,捅一刀子看病要幾千塊錢,工作上還要耽擱好幾天,說不定到時候回去都被開除瞭,這中年人估計也是怕瞭。
“不行你滾遠點!”
粉毛龜一把吧中年人推開,哈哈大笑的嘲諷:“就你這麼點膽子,你出什麼的頭啊?回去抱著你老婆哭去吧!哪天你老婆也被人帶走瞭,那都是人傢自願的,你丫就看著你老婆跟人撓就完瞭。”
“我說你怎麼說話呢!”
中年人氣炸瞭,他扔掉公文包,氣炸的沖瞭上來,卻被另外兩個人突然按住,頂在墻上揍瞭一頓。
“打......打得好.......”
馬曉諾明顯已經醉瞭,看瞭一下墻邊,居然還傻乎乎的拍起瞭手。
“哈哈,你看,這小妞多開心!”
綠毛龜在馬曉諾的臉上擦瞭一下,我戴著墨鏡,惱怒的推開人群擠瞭進去。
“你幹嘛呢?”
粉毛龜剛湊上來,我吃盡力氣,一個直拳就打瞭上去!
崩!
粉毛龜的腦殼都被我打的一響,捂著腦門後退著摔倒在臺階上。
“打得好,真好,揍他!”馬曉諾在後面醉呼呼的喊。
這是喝醉的人都不認識瞭。
“我說你什麼意思啊?”倆同夥看我一下把粉毛打翻在地,馬上氣炸的沖瞭過來。
哥幾個估計平常在附近的街上都是一霸,周圍沒有幾個人願意來惹他們這些混人,把丫幾個的脾氣倒是慣得飽飽的。
“沒什麼意思,就是突然很想打你們一頓。”
我笑著扭瞭扭脖子,骨頭嘎吱一響,我飛起來一腿踹在瞭剛剛想爬起來的粉毛龜身上!
粉毛龜沒反應過來,飛出去撞開瞭下水道的鐵柵欄,腦袋塞進去,估計再拉出來,就是一隻黑毛龜瞭。
“我看你這是找死!”
綠毛龜掏出小刀,嚇得周圍的人後退瞭三四米。
“來啊!拿著刀,來捅我啊!”
我不屑的看著這傢夥,走到路邊把鐵柵欄撿起來,沖著綠毛龜走過去。
綠毛龜剛開始還態度強硬,等我走到他三四米外的時候,丫突然慫瞭。
把刀收起來,綠毛龜尬笑著說:“這位哥,我們就是想請這位小姐去喝喝小酒。您要是想,咱們可以一起去嘛!”
“去什麼去?去你媽b!”
我卻毫不在意他的求饒,手裡的鐵柵欄一飛,把這傢夥砸的飛瞭兩顆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