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芬芬,總算讓我找到你出軌的證據瞭,我已經拍好照片,傳到郵箱裡瞭!”
外面好像是一個男人,說話非常的癲狂,讓我奇怪的看著燕芬芬,你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嗎?
燕芬芬嘴唇緊咬,眉頭緊皺。
“別理他,你幫我穿下衣服,我有點脫力。”
在我的幫助下,燕芬芬穿上自己衣服,被我攙扶著來到沙發上坐著。
門外面依然不停的砰砰響,那個男人好像是吃定瞭燕芬芬一定會開門一樣,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拍門,毫不顧忌,這裡是高檔小區。
“他是怎麼進來的,門衛能放他進來嗎?”我鬱悶的一邊喝茶一邊說。
燕芬芬苦笑一聲,說:“這小區又不是所有人都帶門禁卡,隻要有人能說出住宅的門牌號,門衛就會開門的。”
看燕芬芬一副不勝其擾的模樣,我的好奇心就忍不住的跳來跳去,這個男人是誰?是燕芬芬的前男友,更激進一點,前夫?
好像是看出瞭我臉上裡面的好奇和疑惑,燕芬芬捂著胸口低聲嘆息著說:“你想知道他是誰嗎?”
“嗯,說實話我想。”我誠實的回答。
燕芬芬這次也不例外,她搖晃著手裡的咖啡杯,略帶回憶的說:“其實你應該能猜到,外面的那個禽獸是我的前男友,我從小都努力的學習,直到大學快畢業才談瞭一個男朋友,就是他,那個時候我也不懂,居然沒有發現他是一個毫無擔當的廢物!還是一個卑鄙的小人!”
“啊,大學畢業不找工作嗎,那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奇怪瞭,大學都快畢業瞭你才談戀愛,人傢都在忙著分手呢。
“我和他找到瞭同一傢公司的工作,就是吳松生物制藥,那傢世界500強的中國公司。”燕芬芬眼神迷離的說:
“那個時候我是管理部的新人,他是市場營銷部的一個小頭頭,他對我很好,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他連續好幾個月每天給我送花,周圍的人也都說他是一個好男人,我一時間糊塗,就答應瞭。”
“我靠,果然是烈女怕纏郎,古人誠不欺我呀。”我沒想到,發生在燕芬芬身上的居然又是一個狗血的故事。
“好瞭不提瞭,反正這禽獸沒幾個月就幹瞭一件壞事,然後我和他全都被開除瞭,後來我都快餓死的時候,葉姐找到瞭我,讓我幫她運營她名下的養生館,這才恢復過來。”燕芬芬說完之後就閉上瞭嘴,顯然不想再多談。
至於為什麼被開除,我想大概是這男的幹瞭很大的錯是吧。
一般像這種男的,基本都是沒有擔當、沒有勇氣的廢物,我能理解。
門外面的響聲還越來越大瞭。
突然,他好像在對著什麼人說:“來,你是這個賤女人的鄰居吧,我告訴你,趕緊搬傢吧,這是一個會馬上把你出賣的賤人,到時候如果不是她出賣我,我們倆早就發達瞭,現在她一個人靠著出賣我的資本買瞭房子,我還住著地下室,哎別走啊!”
“果然是一個賤人啊!”我厭煩的說。
顛倒黑白就不說瞭,你這麼侮辱人傢,你是想把燕芬芬的名聲徹底搞臭是吧?
“孟航生!”
燕芬芬氣得渾身直顫,她睫毛閉合在一起,仿佛因為門外那個叫孟航生的而氣得胸口疼。
我趕緊說:“要不我把他叫進來吧,他想幹什麼咱們錄像錄音,如果他敢動手,有我在,不用怕。”
“嗯,也好。”說著,燕芬芬按瞭一下手邊的遙控器,那邊的大門就打開瞭。
真不愧是高檔小區,我心裡默默羨慕,這種復式的頂級公寓,在吳松市一棟至少要上兩三千萬吧?
而且還是在西寧區這種偏遠地段。如果是吳江區、班苕江畔,那豈不是直接上億起跳?
“呵呵,我就知道你這個賤女人一定會開門的,哼!”
門外,一個梳著中分頭,臉色發白,腳步輕浮的西裝男踏著步子走瞭進來。
他正瞭正自己的領帶,把厚厚一沓的文件砸在瞭桌子上,驕傲的像個老公雞似的對燕芬芬說:
“燕芬芬,我告訴你,可算讓我找到你出軌的證據瞭,這小子,就是你的奸夫是吧,藏瞭整整兩年瞭,你厲害啊!”
“你腦子有問題吧?我認識燕姐還是上上周我入職的時候,這兩年難道是在夢裡認識的嗎?”
我忍不住嘲諷道。
這小子自我感覺也太良好瞭,就你長這腎虛樣子,他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你沒多少錢,你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還出軌,你咋不飛錯航道呢。
“咱們兩個就隻談瞭幾個月,手都沒有牽過,你說我出軌,證據何在?”燕芬芬也是好脾氣,如果是我,他敢說這句話,我就敢揍死他。
孟航生呵呵一笑,他從厚厚一堆的文件裡翻出一疊,砸在燕芬芬前面,趾高氣揚的說:“這是咱們那個時候的qq聊天截圖!哼,我告訴你,我每一張照片都截瞭圖,你是否承認我們是男女朋友關系?”
“現在不承認。”燕芬芬翻白眼的說,“以前我也不想承認。”
“哼,你不承認沒關系,反正現在我拍到瞭你和這小子的照片,你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兩年前就準備好瞭,合起夥來坑我?”
孟航生激動的像個被電瞭一樣抖個不停,我都懷疑他一會是不是要心臟病犯瞭死在這裡。
“我說你這人的腦子有問題吧!我說瞭,我上上周才剛認識燕姐,還是工作關系,你自我感覺太良好瞭,像你這樣的腎虛公子,在上海灘一抓一大把,誰坑你幹嘛,能擦出二兩油嗎?”
我尖酸刻薄的諷刺著這位異想天開的人。
分手兩年瞭,你還過來追查人的感情關系?
別的不說,你就是報警,警察也會甩你一巴子罵你浪費警力。
孟航生話沒說到一半,他仔細的看著我的眼睛,突然惡狠狠的笑瞭,然後他轉身嘲諷燕芬芬:“真的沒想到啊,你居然跟一個瞎子搞在一起瞭,燕芬芬,你和一個殘廢在一起能得到什麼?”
我面色一冷,然後陡然站起來,一腳踹在孟航生的腎虛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