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繼峰這頭肥豬,聽瞭這孟天師的話,被徹底的侮辱瞭智商,他氣得兩遍的肥肉不停的顫抖,就在我以為他要大罵孟天師是個死騙子時,何繼峰忽然把手上的東西砸瞭,沖上去抓著孟天師大吼:“你這人心不誠,隻要心誠,一定會顯靈的。”
噗嗤。
就連我身邊的這些見慣瞭社會上的奇葩事情的打手們,也都忍不住笑噴瞭。
這何繼峰,真的是要把人笑死嗎。
說真的,我本以為,何繼峰是一條時運不濟的龍,畢竟能在改開中混下來的都是狠人,後來知道他迷信風水,我以為他再不濟也是一頭老虎,可當我見到他真人,反而覺得這人是條蟲,大肥蟲而已。
看著二百多斤的肥豬和矮胖的孟天師廝打在一起,兩個人醜陋的表演讓我實在是沒吃飯的心情。
我示意打手過去,把孟天師拖瞭開來。
何繼峰好似大馬猴一樣趴在地上,光禿禿的,更像毛毛蟲瞭。
我把手裡面的煙扔到瞭黑狗血和姨媽巾的盆裡,對何繼峰說:“你知道我今天來這裡是為瞭什麼嗎,猜猜看,猜對瞭有獎勵。”
“你,我何繼峰行得正坐得直,做事一向有口碑,還是市十大青年企業傢,像你這樣的人來打上門,我看分明就是一群強盜想來打劫我的公司,我告訴你,談判專傢就在路上,你不會從我這裡掙到一分錢。”
何繼峰說的大義凌然,好似我是港片裡面搶富豪的匪徒一樣。
但是我之前早就表明身份,呵呵,何繼峰隻是想跟我拖時間罷瞭,
我擦擦臉,淡定的說:“何繼峰,不要再想著狡辯瞭,你居然敢在我傢附近埋狗屎狗血,就該知道我來你的公司擦人血,如何,用你的人血,埋到你們公司四周,是不是非常的應景啊。”
何繼峰被我一嚇,他反倒更堅定瞭,他嚎叫的說:“休想,呵呵,你姓陳是吧,你是陳雁秋的誰,你們陳傢實在是太過分瞭,那個周山村,那個破森林公園,眼看就要被推到市場上賣瞭,你們居然要搞什麼歷史村落保留,呵呵,砸人飯碗如殺人父母,你們陳傢不怕被牡丹城市友商戳脊梁骨嗎?”
戳陳傢脊梁骨,關我劉正什麼事。
我淡淡的直起腰,擦擦胸口 ,不屑地說:“那可真是抱歉,今天陳傢就殺人父母瞭,別砸人飯碗瞭,就是不知道你何繼峰大老板除瞭會埋狗屎狗血,還會幹點什麼,把這棟隻有七層樓高的大廈也埋到我傢附近嗎?”
七層高的的大廈埋我傢附近,我隨口一說,幾個打手都忍俊不禁,就連那個女職員也捂著嘴肩膀一聳一聳的,看來是忍不住的笑瞭。
何繼峰被我侮辱的惱羞成怒,他猛然推開我,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桃木劍,在地上的狗屎盆裡一沾,沖我怒道:“無恥惡徒,吃我一劍,急急如律令,雷來!”
看著我已經陷入瘋癲狀態的何繼峰,我無語的搖搖頭,示意打手們直接上。
噼裡啪啦幾下,何繼峰就被按倒在地上。
我指著狗屎盆,淡淡的說:“按進去,我們何老板不是喜歡在別人傢附近埋狗屎嘛,就讓他親自嘗一下這狗屎是什麼味道保不齊會很喜歡呢。”
啪!
“姓陳的,狗日的你敢!”
我還真敢。
我走過去,直接一腳踩在何繼峰的後腦勺上,讓他的臉和那黑狗血,狗屎和姨媽巾來瞭第一次親密接觸。
說實話,我這人不喜歡惡心別人,但尼瑪的,你在我傢附近埋那些厭物,別的不說,就算我這個人不信風水,我也覺得你很惡心。
況且大傢都是中國人,潛意識裡至少都會信呢。
屎到臨頭,何繼峰才想起來要求繞,可惜已經晚瞭。
按著腦門被按在狗屎裡面不丟的何繼峰,孟天師驚慌失措的說:“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讓我走,不,放瞭我吧。”
“放瞭你,這些狗屎主意都是你出的吧,你讓我放瞭你,我怎麼好意思呢。”
我一甩手指,打手們很貼心的抓著孟天師拖過來,和何繼峰來瞭一個夫妻對拜,腦門碰腦門,狗屎姨媽巾都貼在一起,看起來好不痛快。
“我呢,一向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但是有德呢,也好好報德,當初對我好的人,現在過得都很好,對我不好的人,現在估計也沒有幾個能跑回來再求我原諒瞭,你們二位,我也懶得說什麼,但陳傢老爺子已經放話瞭,何繼峰,你還有什麼遺言,早點說瞭,我說不定能放你一條生路。”
我平常不吸煙,但是這麼爽的日子,我一定要吸兩根,舒服舒服。
“咳咳,姓陳的,你厲害,你有錢是吧,我做鬼,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呵呵,我早就已經調查清楚瞭,你傢裡還有一個嫂子對不對,你傢裡還有兩個閨女對不對,還有你女朋友那個姓柳的,還給別人當過破鞋是吧,你等著,隻要今天我出不去,馬上就會有人動手收拾她們,你要是不想看著他們出事,老老實實的把老爺放瞭。”
終於掙脫瞭狗屎,何繼峰有點失去理智的狂吼,對面的孟天師腦門上還黏著姨媽巾,他苦苦哀求說:“何老板,這個時候就不要嘴硬瞭,咱們還要活著呢。”
“你滾開,心不誠的東西。”
何繼峰居然還有心情給孟天師來瞭一巴掌。
我搖搖頭,心裡面一陣火起。
何繼峰,真當我沒有手段收拾你是吧。
我踹瞭何繼峰的腦袋一腳,然後從懷裡面掏出瞭一根針,對剩下的人說:“都出去,連這個姓孟的,一起拉出去。”
“可是少爺。”
打手們局促起來,他們可能覺得我太弱雞吧。
我淡淡的說:“接下來的場面有失天良,所以你們不宜觀看,回頭自己去簽一份保密協議。”
打手們看到我手裡的針一會兒一閃,紛紛恐懼的出門。
而孟天師出去,還拉出瞭一道難聞的黏濕痕跡。
我看他們都出去瞭,踩著何繼峰的後腦勺,把針,輕輕插進瞭他的脊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