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非常想!”陸鶯鶯非常肯定的點頭。
我就說:“那好,明天或者後天,你隨時準備出動,我會準備一個完全的辦法,去打垮雷龍。”
“什麼,你,你個傻子,你不要做傻事啊,你幹嘛要為瞭我去打雷龍呢。”
陸鶯鶯驚呆瞭,就在我以為這個姑娘馬上要拍手稱快的時候,她卻拉著我的手,淚眼汪汪的說:“我真的不是逼你去打雷龍的。”
原來這個傻姑娘以為我是為瞭她才去招惹雷龍的。
我連忙解釋,說:“你不知道我在奉賢區看到瞭什麼樣的可怕世界,雷龍就像一個毒瘤一樣,趴在人們的身上吸血,鼓勵一群混混騷擾婦女,他簡直就是吳松市最大的毒瘤,你不知道吧,我找到瞭我們那個同事瞭,她現在就藏在那裡雷龍的底盤上,可是雷龍扣押她們的身份證和各種證件,讓她們就好像一個黑戶一樣,你說可惡不可惡。”
“當然可惡。”
陸鶯鶯點頭。
“那你就等著,手機隨時開機,等我的通知。”
我準備走瞭,臨走前,我特意的對陸鶯鶯說:“如果有人排擠你,不要放在心上,這是你長大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回到養生館,我隻感覺身心俱疲。
但是看看客房,想到秀秀和佳佳兩個小皮猴還在傢裡面非常舒服的安睡,而另外一個人,柳如是這會兒你應該已經休息瞭,我就不想再打擾她們。
所以我隨便找瞭一個酒店,休息瞭一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因為昨天韓錦繡的哭泣,也為瞭防止夜長夢多,我趕緊去安慶幫義社。
怕被普通的幫眾發現他們的女幫主竟然和一個普通的瞎子有關系,所以我特意到瞭這裡的周圍,給韓錦繡打電話。
“喂,大早上的,你不累嗎?”韓錦繡抱怨我。
我低聲的說:“韓姐,我到你傢附近瞭,我要怎麼進去啊。”
韓錦繡突然好似收到瞭巨大的驚喜似的,她不可置信的問我:“不是吧,你這臭小子,居然真的跑過來瞭。”
“是啊,臭小子怕韓姐你傷心難過,大早上就打的過來瞭。”
我昨晚上那麼擔心你,怕你心裡面不高興,大早上就跑過來,結果你居然跟我說你都沒想到。
我也是氣結。
不過當看到穿著睡衣的韓錦繡很快的,從屋子裡面跑出來的時候,我心裡面還是覺得,這女人,有點厲害。
因為,她那豐滿的身軀,實在是讓我不敢直視。
現在是一大早,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韓錦繡隻穿瞭一件薄薄的散花睡衣,就拉著我往她傢裡走。
應該是後門吧,不遠,但是七拐八拐,就到瞭韓錦繡傢的客廳。
“你個臭小子,早上還沒有吃飯吧。”
韓錦繡走到廚房,一邊打火,一邊說:“我給你準備早飯,你再把你昨天想跟我說的說一遍。”
對,昨天我跟韓錦繡說還有很多事情要當面說來著。
於是我就說:“最近我也遇到瞭很多很多的事情,我發現李老八這傢夥,總在裡面各種摻和,我都不知道他到底都在幹什麼。”
韓錦繡手上的動作微微停滯,她搖頭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李老八到底是找到哪裡的靠山,他最近一段時間瘋狂的擴充他的勢力,連續開辦瞭三傢船運公司,我正在派人打聽。”
聽到韓錦繡警惕起來瞭,我就安心瞭。
我接著說:“其實我感覺,接下來的時候,你可以和一個人聯合起來對抗李老八。”
韓錦繡笑著問我:“誰啊,在吳松市,對抗李老八這號混人,可是很少有人願意和我們這些天生黑色的人站在一起的。”
說著韓錦繡遺憾的看著自己的手,“這身黑色,是一直脫不掉瞭。”
我知道韓錦繡的意思,她說她自己出身黑幫,這輩子恐怕是難逃在黑幫裡面打拼的厄運。
我聽瞭,更加溫柔的對韓錦繡說:“如果這個人,她在族譜上算是我的姐姐,雖然關系比較遠,但至少還是有的,而且她傢裡的勢力非常的大,但是她獨自一人來到吳松市,想要打拼一片屬於自己的事業,卻偏偏遇到瞭一個叫做李老八的麻煩呢。”
“你是說,陳雁秋?”韓錦繡奇怪的看著我,她好像不認識我瞭一樣,說:“你和陳雁秋竟然有族譜上的關系,不可能啊,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
韓錦繡拿著勺子,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比喻,最後就是說:“還是個普通人呢。”
我甚至以為她會說,我還是個棒槌呢。
棒槌嘛,罵人的話,嘲笑沒有什麼本事,什麼都不懂。
我笑瞭笑,搖頭感慨:“世界就是這麼的奇怪,我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偏偏給我安排瞭這麼多的巧合。”
韓錦繡也跟著我笑,笑完瞭,她略微遺憾的說:“可是陳雁秋畢竟是陳傢的子弟,她是她,我是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種到處紛亂的日子瞭,我們這種組織,沒人喜歡的,有時候我都在想,什麼時候幹脆由我來解散安慶幫義社吧,這安慶幫的名號,他們誰想拿走就拿走吧。”
“不是的。”
我趕緊勸阻韓錦繡,怎麼能把自傢祖傳的堂號給拆瞭呢,這你九泉之下,怎麼見老祖宗。
“其實韓姐,在我老傢的時候,陳雁秋陳姐就曾經跟我提過,說想讓我撮合你和她的見面,你想想,如果她不想和你合作的話,她怎麼會要求我撮合你和她會面呢。”
我趕忙的解釋,讓韓錦繡的表情經理瞭從不舒服,到不可置信的轉變。
“陳雁秋,要和我聯合,真得?”韓錦繡一隻手拿著木勺,一隻手拿著湯勺,腰上還纏著廚裙,她愣愣的看著我, 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傢庭主婦。
我看著如此美感的韓錦繡,一時間都說不出話瞭。
直到韓錦繡走到我的面前,騰出手擦著我的臉皮,說:“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才驚醒過來。
驚醒之後,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想吃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