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他媽的亂說話,給老子閉嘴。”
砰。
我走過去就是幾腳踹上去,姓雷的馬上就老實瞭很多。
“我就不信那個姓蔡的有這麼厲害,我想把人拉出來,還沒有失敗過。”
我惡狠狠的說著,對羅煥章說:“來,咱們繼續。”
羅煥章顯然也不怎麼反對我虐待罪犯,他對我說:“范崇斌,是吳松市,江東新區人,早年因為拆遷的時候,傢裡面賺瞭一筆大錢,還有很多房子,據說一開始過得很豪爽,做事大手大腳的,但凡有朋友親戚需要幫助,他一定會伸手幫忙,後來就在當地的一傢普通藥店裡面當瞭助理醫生。”
“然後就和沈木瑩結婚瞭?”我奇怪的問。
“沒錯,數據上顯示,范崇斌從小就患有一種特別怪異的病,就是沒有辦法分開男女性狀,這就意味著,他成年之後,身體的器官長得有點畸形,就算做瞭手術,摘除瞭女性器官,他也仍然,有生育上的問題,所以范崇斌選擇瞭試管嬰兒。”
羅煥章對我說。
“好惡心啊這個人。”
陸鶯鶯捂住瞭鼻子。
這傻丫頭,做人還挺保守的,不過因為身體上的差異而歧視他人,並不是一個文明人該有的東西,但是在范崇斌這種爛人身上,我很鼓勵這種歧視。
這小子活該被別人給歧視。
“反正, 孩子出生之後,范崇斌和沈木瑩就協議已宣佈離婚,因為孩子歸自己,范崇斌就並沒有收回房子和車的意思,故而,沈木瑩的生活一直過得挺不錯的,而范崇斌在離婚之後,卻顯得沒有那麼的好過。”
羅煥章說到這裡,我其實已經猜到瞭接下來差不多的劇情。
我對羅煥章說:“讓我猜一下,范崇斌是不是在離婚之後又遇上瞭什麼狐朋狗友,然後沒日沒夜的去酒吧裡面消遣,最後錢不是花帶的白粉上,就是虧在瞭賭桌上。”
羅煥章哈哈一笑,他說:“你說的基本上全對,范崇斌在賭桌上認識瞭一個朋友,叫黃子安,外號黃疤子,這個人帶著范崇斌玩遍瞭所有的地下賭場,把范崇斌的錢都虧得差不多之後,黃疤子故意的鼓動范崇斌,把他的老婆孩子拿出來也賣瞭去翻本。”
“果然是這樣,真是卑鄙無恥,哼,傢裡面還是拆遷戶呢,拆遷戶也抵不過這樣的敗傢子兒啊。”
阿儂都開始感慨瞭,由此可見,這個人玩得有多惡心。
我隨即想到,這個黃疤子,我怎麼越聽越感覺有點熟悉,叫黃子安,我應該認識一個姓黃的,外號叫疤子的人。
我突然對這個叫黃疤子的人感瞭興趣。
我隨即問羅煥章:“能不能幫我調查一下這個叫黃子安的人,以前是不是也是在監獄或者看守所裡面蹲過,而且是幫派分子。”
“我看一下。”
羅煥章回去稍微查瞭一下,然後對我說:“沒錯,他之前,你能說很早之前就是在你們安慶幫義社旗下裡面打工的小馬仔。”
我對此呵呵一笑,我對羅煥章說:“你要是在在門口看到這個孫子,你絕對要離他遠一點,這混蛋心裡面到處都是詭計,最喜歡的就是到處撒謊去騙人。”
“哦,你認識他?”羅煥章的眉毛一挑,更加的興奮瞭,如果這次的大案子能夠從頭到尾全都破掉,別的不說,他終於可以擺脫掉這個不尷不尬的臨時隊長的身份瞭。
“認識,之前還在吳江區行騙,他雖然早年就已經被驅趕出瞭安慶幫,但照樣借的安慶幫的幌子,到處去收買小弟,強收保護費,在被我識破之前,他已經占領瞭兩個街區瞭,不過還好,我隨後就把他幹出瞭江湖。”
我我有些回憶的說。
我還記得,我那個時候之所以這樣,還是因為馬曉諾,馬姐和她丈夫鬧內訌,她要回老傢,最後我們兩個人在床上,差點就天雷勾動地火,隻可惜最後還是嫂子十分強勢的打斷瞭我們之間的情意交流,為瞭那一次,可是我非常接近打破人生記錄的一次。
盡管如此,後來在飛機場的時候,那個小的照相亭子裡,馬姐還是給瞭我最大的溫柔。
所以,我對這個叫黃疤子的人,還是很有印象的,如果不是他又欠打又欠揍,我怎麼會和馬姐關系好的那麼快呢。
“也就是說,這個叫黃疤子的,是一個積年慣犯。”
羅煥章臉上的笑容簡直可以用燦爛來形容。
對於我來說,今天可能是一個倒黴日,但是對於羅煥章來說,今天的收成如果他能夠親自吃下去,別說是升職的,他就是升遷都有可能。
“沒錯,他絕對不會放棄騙人這條路的,畢竟又不用打工,就能掙到錢。”
我冷笑著。
“查到瞭。”
張先生端著筆記本說:“范崇斌這段時間的消息幾乎消失瞭,可是黃疤子依然在商南大道一條街上不斷地遊蕩,這裡最近三天有兩次開房記錄。”
好瞭,這下子總算是找到瞭一個新的缺口。
從黃疤子身上找到范崇斌,再從范崇斌身上審問出來,這個叫蔡哥的,到底算個什麼雞巴玩意兒,有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從中作梗。
“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動吧,再來商定一下作戰計劃。”
羅煥章掏出瞭筆,而阿儂就率先一步說:“這樣,那個所謂的黃疤子,留給我們自己瞭,這是我們安慶幫自己的叛徒,就應該由我們來清理門戶。”
羅煥章看看我,點頭答應,說:“好,那這樣,你們去抓黃疤子,然後送到我說的這個地方,秘密審訊之後,我們再搜捕范崇斌,以及他背後的那個人。”
我早就等不及瞭,馬上帶著阿儂等人離開瞭這個破地方。
而雷龍,當然是塞進警車,作為今天的第一個戰利品送瞭回去。
“如果找不到人瞭,該怎麼辦呢?”阿儂忽然問我。
我也知道,如果鬧到瞭這種局面,說不定可能會魚死網破。
我深吸瞭一口煙,最後緩緩地說:“人要一張臉,樹要一張皮,我劉正的臉皮,和他們的骨頭,怎麼也得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