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傢聯合,你的意思是,把陳雁秋也叫進來?”韓錦繡奇怪的問我。
我點頭,說:“沒錯,我們安慶幫義社,能夠出人,能夠出船,但是關系不夠,而劉楚媛呢,她能出關系,她在上面的關系廣泛而深厚,為我們贏得這一有利的時間。”
“好瞭,你錦繡姐,楚媛姐都說完瞭,那你陳雁秋,雁秋姐呢。”
韓錦繡問我。
我想瞭想,還是說:“我們兩傢都比較缺錢,或者說都比較缺乏一種比較強力的後備支持,有瞭雁秋姐站在我們的後面,以後就沒有人再敢亂來瞭呀,我們把雁秋姐叫進來,不也正好幫助她打開吳松市的市場,她得利瞭,羊城的總部可能會給他更多的權利,我們是在互補啊。”
這些話都是我情急之下亂想的,但仔細一推敲,居然還有那麼三分歪道理。
韓錦繡想瞭想,說:“那你自己先去聯系人吧,我這邊暫時會先幫你準備好部分人手,如果都聯系好瞭,先約定一個見面地點,我在準備剩下的人手。”
“好,我這就辦。”
說實話,合縱連橫,三傢結盟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辦,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打通瞭劉楚媛的電話。
“小弟弟,怎麼瞭?”劉楚媛最近說話真是越發的放肆起來,可我畢竟有求於她,隻好假裝無視掉,然後說:“楚媛姐,有一個很大的生意想和你做一下,如何?”
“臭小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還和我做生意呢,我看是我直接給你發零花錢還差不多。”
劉楚媛有些鄙視的說。
好像在她看來,我可能確實是來要零花錢瞭吧。
我的下一句,卻顛覆瞭她的想象力。
“楚媛姐,我告訴你一件你絕對猜不到的事情,我找到瞭燒毀你的集裝箱的罪魁禍首,人就在李傢匯港口,但是他在這裡人多勢眾,我已經和安慶幫義社聯系好瞭,他們出人手,我想,楚媛姐你可以出關系啊,疏通一下,把這裡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瞭壓下去。”
劉楚媛陷入瞭長時間的沉默,她應該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得與失。
我也在思考這段事情對我的得與失。
至少我目前得出的唯一一個結論,就是我自己要擁有一傢屬於我自己的公司,不然我一直都是在給別人打工,打工吧,還經常都打白工。
這種浪費自我價值的事,我是不想再做下一次瞭。
以後但它有各種牽扯利益的事情,我也拉著我的公司進來。
而且我的公司裡面可以放很多人嘛,比如把養生館那邊的人拉進來,讓黎漢娜擔任策劃部經理,潘雙文擔任宣傳部經理,肖冰玉繼續人事部等等。
想到這裡,我趕緊打出瞭幻想。
這不是挖葉姐的墻角嘛,這讓人知道瞭,還不是要戳我脊梁骨。
“好,我答應瞭,晚上在哪裡見面?”劉楚媛問我。
我想瞭想,說:“李傢匯碼頭旁邊,有一傢叫做老滬漁傢的新派火鍋店,魚好吃,火鍋也好吃,不如就在這裡吧。”
“哼,你小子還挺會挑地方,好的,七點半?”
我點頭說:“七點吧,我們早點來,早點放煙花。”
搞定瞭劉楚媛,我再次和陳雁秋通去瞭電話。
不過這次接電話的人,不是陳雁秋,而是我嫂子。
“阿正,阿正你回來瞭嗎?”否則非常驚喜的對我說,聽著她純純的喜愛的聲音,我的心都忍不住要酥瞭。
我趕忙回答說:“是啊,我回來瞭,我剛回來之後有很多的事情,很麻煩,對瞭,咱們傢的房子隔壁被裝修瞭,所以特別特別的吵鬧,對孩子很不好,我就想著,嫂子你要不現在再停幾天,我帶著孩子住在養生館的客房裡。”
“你能照顧得瞭孩子嗎?”嫂子有些不太信任我。
我說:“那不是還有柳如是在傢嘛。”
嫂子隨即有些小驕傲的說:“你看,還不是靠如是妹妹你才敢大言不慚的說,你照顧孩子,分明就是讓如是妹妹去照顧孩子嘛。”
我頓時無言以對,隻好默默的說:“你說是就是吧。”
“算瞭,不逗你瞭,我這邊你還要幾天才能結束什麼奇怪的心理療程,那個女人特別的怪,你是和我說話,都讓我感覺我應該敞開心扉,把我想說出來的都告訴她。”
嫂子抱怨著心理醫生,感覺心理醫生確實好像把她的衣服剝開一樣,裸露出來。
這種赤身裸體行走在大街上的不快感,讓嫂子覺得很不舒服。
還好,陳雁秋找的是一個女的心理醫生,如果是一個男的,我二話不說,抄起刀就要去砍死他。
我安慰嫂子:“嫂子你別著急,慢慢的,就當是一次重新發現自己的心靈旅行。”
“切,你是不是在路邊看到哪個廣告牌啊就抄襲瞭呀,還來一次發現自己的心靈旅行,你哪有這個文化水平。”
嫂子被我逗開心瞭,笑罵道。
我馬上委屈的說:“這又不是我的問題,我又根本看不見,這句話是我自己在哪本雜志上看到的。”
“唉,是阿正嗎?”
我聽到瞭陳雁秋的聲音,嫂子隨即說:“你找雁秋是吧,雁秋剛剛洗完澡出來,來雁秋你先打電話,我來給你擦身子。”
聽著電話那頭毛巾擦拭著美妙胴體的聲音,我有點尷尬的跟陳雁秋打招呼,“中午好呀。”
“我中午可一點都不好,你小子不是不登三寶殿,是不是還要申請什麼幫助呀。”
陳雁秋問我。
陳雁秋最近心情不好,很正常,她第二次從羊城登陸吳松市,生意的擴展肯定會更加的不順利,本地的商人不信任她,故而生意隻會越做越賠。
我就說:“我這裡有一個三個人合夥的好生意,雁秋姐你看,如何?”
“都有誰啊。”陳雁秋隨口的問。
我說:“上海灘第一交際花劉楚媛,還有安慶幫義社社主,韓錦繡。她們兩個人想和你做一個合作夥伴,你看如何?”
“我靠,你都是從哪找的人?”
十分十分罕見的,陳雁秋竟然在我面前爆瞭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