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是誰曾經說過,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脆弱。
但其實,女人的真名應該叫做嫉妒,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就算是我嫂子,她也會嫉妒葉紫經常對我動手動腳,有意無意的撥撩。
嫉妒是人的天性,尤其是女人的天性,就算一個女人特別的溫柔,好似傳說中的,所謂的日本大和撫子似的,但是她心裡面真的沒有嫉妒嗎,不可能啊,她隻是沒有表現出來罷瞭。
況且日本女人厲害著呢,老公能掙錢的時候表現得非常溫柔,可等老公老瞭,被開除瞭,沒有辦法維持生計的時候,她們就收拾行李,直接把它扔到外面,讓老公自覺的滾蛋,這像是溫柔的女人應該做的樣子嗎?
看著楊新月似有似無的,好似挑撥的樣子,我心中一笑,甌菲兒肯定和這女人還有聯系呢,就算沒有聯系,以楊新月現在早就從一線超模裡退瞭下來,已經沒有什麼好的關系的情況下,她這種這條曲意奉迎的人,跑過去奉承甌菲兒也是情理之中。
甌菲兒那女人,雖然說她非常的聰明,但人人都知道奉承別人,一旦拍到瞭馬屁股上,人傢笑臉相迎,說的讓你舒服的話,你也不自覺的就會接受她的討喜,甌菲兒雖然機靈,但是她自傲,自傲的人經常會煩的一個錯誤,就是對於喜歡逢迎她們的人,都比較心軟。
再看楊新月臉上略微的揶揄之色,我十分淡定的說:“菲兒在上班呢,她比我這個懶人勤奮多瞭,我傢裡暫時在裝修,在公司裡新搬瞭一個房子,這次是來采買一點生活用品,順道被拖過來的。”
聽到我的女朋友,我就算不看也知道,柳如是的表情不會那麼的好看,但我更知道,柳如是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比我更知道什麼時候該出頭,什麼時候該留一手。
果然,柳如是隻是在旁邊淡定的說:“是啊,今天下午我才剛看到甌小姐在美妝部裡面工作,好像是有一位小姐覺得甌小姐的技術是最好的,一定要甌小姐單獨為她化妝呢。”
說的很穩妥,而且是在誇贊甌菲兒,我心裡面一陣的欣慰。
其實古代的皇帝有時候喜歡去用太監,和我喜歡柳如是是想通的,這世界上有那麼多的不順心的事情,大傢都說忠言逆耳,不就是因為世界太煩瞭,總有一個人像老媽子一樣在你旁邊絮絮叨叨,誰受得瞭?
所以才會喜歡去聽好聽的話,聽舒服的話,日子過得爽啊,沒有人在耳朵邊上吵瞭,多好。
看柳如是對答如流,說話幾乎沒有任何的缺漏,楊新月也收起瞭搞事 的心思,她請我們坐下,淡定的給柳如是介紹起瞭她店裡面的那些優質的內衣。
我一個大老爺們當然是聽不下去瞭,就在我看來,這些衣服沒有什麼不同,不都是那兩片佈,頂多就是加瞭一點紋飾蕾絲,再不著,就是壓針的時候多加瞭幾針罷瞭。
你就再請一個時尚大師過來設計,兩塊兒佈又有多少能夠設計的元素。
所以我幹脆坐在瞭一邊的咖啡廳裡,一邊聽著手機裡面的有聲新聞,一邊盤算著如何清理掉碼頭蔡三的勢力。
突然一個突然插播的消息,讓我感到一陣意外。
“吳松市電視臺新聞報道,近日早晨,在李傢匯區的城中村附近突然有一位青年溺死在水區之中,經過法醫鑒定,該青年系海洛因吸食人員,有過兩次戒毒史,目前無業,遊手好閑在街市之中,經過法醫鑒定顯示,該劉姓青年死時已經註射瞭超過一克的海洛因,突然病發,跌入渠中溺亡,我電視臺特此勸誡那些涉足未深的吸毒人員,趕緊戒賭,同時也希望公安幹警早日解決該販毒團夥。”
聽著手機裡面傳來的聲音,我不禁陷入瞭深思。
李傢匯區,這不就是碼頭所在的區域嗎,李傢匯區怎麼說也算是比較接近城中心的區域瞭,它的城中村肯定都是在南邊,接近農田的地方,那裡再往南過瞭農田,就是金山區。
當然現在那些農田幾乎都不再種糧食瞭,現在都是集約化農業,不是種花草,就是種一些值錢的經濟作物。
再加上我之前砸毀的十五號倉庫破壞掉時,那些看守人員異常的反應,這幾乎坐實瞭我對碼頭蔡三的猜測,像這種起於社會最底層的人往往都比較寡廉鮮恥,為瞭掙錢,什麼都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他也做,他還坐在比別人更絕。
就好像是那條賭徒一條街,裡面究竟有多少個賭巢,鬼知道,裡面的關系錯綜復雜,我想就算是在這條街上混瞭幾十年的人也不敢說他全都瞭解。
而蔡三竟然生生的在裡面擠出來瞭一個口子,可以說是非常的會鉆營。
那蔡三如果隻能在裡面起的那種惡劣的作用,我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傻姑娘陸鶯鶯,好好地收拾這個姓蔡的?
我把玩著手機,心情不斷地變化。
不一定,陸鶯鶯肯定是一個正義之士,但她身邊那些人可就不一定瞭,比如說前段時間離職的那個常陽,他絕對有在地下的關系,而且關系還相當的不一般,我甚至懷疑,他可能就是一個被收買的臥底。
如果我現在就去求助陸鶯鶯,隻怕沒過多久就要被暴露出來,那碼頭蔡三手下有多少亡命之徒我也不清楚,我必須一網打盡。
心裡面想的事情,時間就會過得很快,不知不覺的,我的咖啡都涼瞭,我才喝瞭幾口。
“咖啡都涼瞭,你還在發傻呆,怎麼瞭,有煩心的事情嗎?”
我身邊突然坐下來瞭一個人,聲音溫柔,聽起來非常的熟悉。
我回過頭,想看到她的臉,但她卻突然閃到瞭一邊,捂住我的眼睛,柔聲對我說:“姐不會給你機會的,怎麼樣,猜猜我是誰?”
還用猜嗎?
我抓住瞭她的手,笑道:“馬姐,什麼時候回來的?”
是的,馬曉諾回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