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柳如是把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我的衣服拿到辦公室裡的時候,我頓時感覺到一陣不妙。
不對勁啊。
你把衣服扔到辦公室幹嘛,我不能回到自己的臥室裡面換嗎?
而且怎麼李銀玲還在拉著我,這個時候不應該放開我,讓我去休息室裡面把衣服換好再出來才對。
“銀鈴,休息室裡面的裝修有點兒太過尖銳瞭吧,阿正又看不見那些尖銳的地方,你說萬一磕著碰著瞭怎麼辦?”柳如是一開口就讓我感覺小腿一顫,這女人,怎麼忽然就有一點天然黑的意思瞭呢。
咱自問最近好像除瞭在和馬曉諾一起出去的事情,在和甌菲兒聯系的事情上之外沒有再得罪柳如是才是啊。
不對,我再轉念一想,好像我做的這些已經夠得罪人瞭吧。
有點頭疼。
果然,生怕事情不夠亂的李銀玲死丫頭也過來湊熱鬧瞭,她跑到我身邊,嬉笑著對我說:“來,大老板,脫衣服吧,我們兩個小丫鬟來侍奉你換衣裳,怎麼樣,我們這麼好的待遇,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沒有吧,他們的妃子可沒有我們兩個人漂亮。”
“就算你們兩個再漂亮,我也看不見啊,唉,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故作蒼涼的感慨,換來兩個人吃吃的好笑聲。
確實,別的不說,這倆小妞的顏值我還是非常滿意的,她倆可以說,除瞭以身份地位上的區別,在顏值和氣質上完全不比別的美女差,古代可沒有這麼好的化妝品,除瞭那些真的美如天仙的人之外,我覺得還真的沒有幾個皇帝的妃子能比她們漂亮的。
可惜,因為咱的這一對眼睛,我必須撒謊說,我看不見,也必須忍痛說我真得不知道她們兩個人很美。
“哼,那是你的損失,這麼漂亮的兩個小美女,幫助你換衣服,你就躲被窩裡偷著樂吧。”
柳如是直接上來就要脫下我的外衣,我剛想拒絕,她已經不容我反對的另一隻手往下,掐在瞭我的腰上。
我不明白她到底是在脫我的褲子,他是真的要掐我的腰威脅我,但畢竟人傢女的都已經趴在你的身上瞭,酥嫩的胸口和你那腱子肉拼對在一起,一軟一硬,一粗一細,個中之間的滋味我是不會細說的,因為那一陣陣的暗爽實在是讓我無法言喻。
柳如是溫柔,李銀玲伶俐,這倆姑娘按著我在座位上,剝瞭我的外套就算瞭,竟然還要把我的襯衫和褲子都要一起脫掉,最後就給我留下瞭一個內褲。
襪子都被擄走瞭!
我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我被抓到瞭賊窩裡面呢,這倆女人面不改色的抓著我,不會是想把我的衣服和錢全都搶走,然後突然逃跑,從此浪跡天涯吧。
我這不切實際的幻想,很快就消失瞭。
因為這兩個女人竟然,也不知道她們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她們竟然要幫我穿衣服!
而且還先幫我穿的褲子。
我坐在椅子上,叉開腿讓這倆姑娘幫我把西裝褲套上來,真是羞得滿臉通紅。
說實在的,在她們兩個人拿著褲子站在我面前,讓我叉開腿的時候,我可恥的,一不小心的露出瞭我兄弟的真實面目。
還好,咱臉皮厚,可以借口說我看不見,給自己找托詞,但這倆小姑娘滿臉通紅的樣子,我估計我這輩子可能都忘不掉瞭。
真的是讓人無語,就像是兩個又大又甜又紅的紅富士,讓人非常的想過去親一口。
可惜,這樣的良辰美景,我居然沒有多少拿手機錄下來,以後可以再拿出來好好的回味一番。
等換好衣服,柳如是啐到:“銀鈴你看,男人啊,都是管不住自己褲襠的傢夥,他兄弟怎麼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呵呵,你以後找到瞭男朋友一定要學會好好控制住他,不然他什麼時候會犯錯,你都不知道。”
這女人的話,為什麼總是感覺那麼話裡有話呢,但是你又偏偏挑不出她話裡的毛病,我不由恨得牙癢癢,早知道柳如是是這麼喜歡挑我刺的人,我就。
我好像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制止她。
畢竟都被她給騙上床瞭,這麼一想,好像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受害者是我才對啊。
這該死的社會,對於男性的性別歧視實在是太嚴重瞭。
在辦公室裡面玩玩鬧鬧的說瞭一會兒,下午兩點,接待客人正式開始。
我看瞭一下表單,第一個客人姓田,居然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田小姐。
田小姐在李銀玲的帶領下走瞭進來,她一看到我,好像松瞭一口氣似的,她坐在椅子上,非常輕巧,熟路的對我說:“又見面瞭,劉醫師。”
“這個聲音,哦,我聽出來瞭,是田小姐,對吧?”我笑著玩起瞭神棍的一面。
“沒錯是我,聽說劉醫師的耳朵特別的靈敏,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田小姐和我開起瞭玩笑,那就說明她遇到的問題並沒有之前的嚴重。
其實我對這一傢子的印象是有點深瞭,田小姐比較唯唯諾諾,既想過的自由,又比較害怕自己的婆婆蔡阿姨。
我記得蔡女士,那是一個讓我有記憶猶新的女人,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有著老吳松市市民的精致與秀氣,顯得很有魅力,我還記得她很瘦,穿著絲襪的腿有著老女人的專屬魅力。
這種氣質,叫熟女。
“田小姐,我記得前不久才給您開過養身體的藥方吧,最近需要什麼幫助嗎?”我笑道。
反正,這一傢子並不缺錢,看蔡女士出手闊綽的樣子就知道瞭,她要是沒有個二三十套房子,我就不姓劉。
果然,田小姐有些臉紅的說:“其實,不是我不舒服,是我婆婆,蔡婆婆到之更年期瞭已經,她,她最近有點不太舒服,想我問你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更年期啊。
這好像是一個棘手的麻煩。
不過呢,我也不是沒有壓箱底的手段。
我微微一笑,說:“有倒是有,不過呢,不可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