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我以為葉紫這次終於要無所顧忌的時候,突然間一道敲門聲響起,我透過貓眼看瞭一眼,發現居然是燕芬芬!
我和葉紫都像是被踩到瞭尾巴的兔子,猛地就松開瞭,而我更是在她親過的地方抹瞭抹,但願是把口紅都抹掉瞭吧。
“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呢?”燕芬芬等瞭好半天才等到我開門,見到我和葉紫都在裡邊,又看到我臉上似乎紅紅的,不由狐疑的問道。
“沒什麼,什麼都沒幹。”
葉紫搖搖頭,故作鎮定的說道。
“什麼都沒幹?”看著葉紫那略顯慌亂的眼神,燕芬芬才不相信,她敢肯定我和葉紫兩人獨處一室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情,不過倒也不好當面拆穿,隻是很有深意的看瞭我一眼。
我頓時就覺得壞瞭,也不知道燕芬芬會怎麼想呢,不過誰遇到這種情況也會質疑的啊,這時候解釋起來難免會讓別人更加懷疑,所以沉默最好,所以我隻是尷尬的笑瞭笑,並沒有接著葉紫的話繼續說下去。
“算瞭。”
燕芬芬搖搖頭,大概也知道問下去也沒什麼用,轉而轉移話題道:“我們的養生館器械要是在不維護的話,就會有大麻煩瞭!”
“這麼快就要出問題瞭嗎?”我意外的問道。我沒想到事情出的這麼快,器械一定是要維護的,但是維護之後,就要給器材提供方共享我們的客人資料,別說客人不答應瞭,我們自己也不能答應啊,這可是關系著養生館存亡的大問題,是絕對不可以妥協的。
而且關鍵問題是,器械都是由邵樹德控制的,我們就算想要使用其他傢的也毫無辦法,隻需要他們背後一點小動作,就會把我們搞的什麼脾氣都沒有。
“反正要是在不搞定器械維護的事情,我想我們養生館隻能先歇業調整瞭。”
燕芬芬說道。
我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養生館歇業的,這個問題到時候由我來解決,我先想辦法,你不要著急,反正我們絕對不能妥協就是瞭。”
“你有辦法?”不光是燕芬芬看著我,連葉紫都看著我,可以說他們的目光之中都帶著希望。
我安慰道:“我既然說有辦法,那我肯定有辦法,反正這件事你們不必在管下去瞭,全權交給我,到時候我肯定處理的讓你們十分滿意!”
她們都點點頭,看來還是對我很有信心的。
中午,我慣例給客人治病之後,想到已經許久沒有聯系到嫂子瞭,如今也不知道嫂子怎麼樣瞭,所以我就拿出手機給嫂子打瞭一個電話。
“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我還差點以為你把我忘記瞭呢!”嫂子接通電話之後幽幽的說道。
我苦笑道:“我哪敢啊,對瞭嫂子你現在怎麼樣瞭?”
“除瞭那樣還能怎樣啊?沒有瞭你陪著我,我可是孤單寂寞得很,而且現在晚上基本上也失眠睡不著,每天翻來覆去的,搞得整個人的精神都很不好。”
“啊?那是心理醫生對你不好嗎?”我驚道,十分擔心嫂子。
“沒有,還是那兩個弟弟,唉。”
嫂子無奈的說道。
“你這種就是屬於心理上的問題,好好的聽心理醫生的話,那倆傢夥,我已經讓他們去蹲大牢瞭,不過你放心,就教訓他們幾年就出來瞭。”
我出瞭個主意:“嫂子是我的唯一,我不會讓你心煩的。”
“就你嘴貧,好瞭不和你說這些,對瞭,我聽電話,陳雁秋最近好像再被傢裡催婚,而且傢裡催的也挺緊的,說不定最近就要和人訂婚瞭。”
“陳雁秋被催婚瞭嗎?”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突然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我對陳雁秋印象還是很深刻的,這也是我比較在意的女人之一,如果她和別人訂婚瞭,捫心自問,我不一定高興地起來。但是……我心裡具體是怎麼想的,實際上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每當想起陳雁秋我都會比較頭疼。
又和嫂子說瞭一會兒,囑咐她一定要找心理醫生之後,我就把電話掛瞭,坐在那繼續想著陳雁秋的事情,不過沒多久,門外突然傳來聲音說有個女的找我。
我也沒仔細想,就直接說道:“讓她進來吧。”
等到這個人進來後,我才發現原來是餘詩曼。隻不過這種時候餘詩曼找我有什麼事情呢,不等我詢問出來,餘詩曼上來就劈頭蓋臉的一頓教訓:“劉正,我告訴你,不要在碼頭胡鬧!”
“啊?你怎麼知道的?”我更是感到奇怪,我做的那些事情,可都是隻有自己知道,消息很少泄露出去,從來沒有想過餘詩曼會知道,況且我招惹的隻是碼頭蔡三,和她有什麼關系,怎麼她會跑來興師問罪瞭呢?
“我當然知道瞭,你在碼頭區那邊,打瞭蔡三手下的混混,這件事不光我知道,很多人都已經知道瞭,你說說你幹什麼不好,非要去招惹碼頭蔡三做什麼?”餘詩曼氣呼呼的道。
我說道:“那可不是我招惹他們,而是他們主動來招惹我的,你當時不在場不知道情況,蔡三的小弟分明就是別人帶來襲擊我的,實際上我和蔡三並沒有正面性的沖突。”
“是這樣嗎?”聽到我這麼解釋,餘詩曼的氣似乎是消除瞭一些。
不過餘詩曼消氣瞭,我卻覺得奇怪瞭,我去招惹碼頭蔡三的小弟,和你有什麼關系呢?難道說餘詩曼和碼頭蔡三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關系?
看著我質疑的眼神,餘詩曼氣道:“不用猜測瞭,我和蔡三根本什麼都沒關系,我剛剛那麼生氣,隻不過是擔心你,不希望你趟這趟渾水而已。”
“那你認識蔡三?”我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