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韓傢大院,我還記憶猶新。
我上一次去韓傢大院的時候,曾經解決瞭想趁著韓錦繡喪夫的事情,聯合她丈夫的公公徐老爺奪取傢族的侄子韓寶佳,在那一次我可以說是在韓傢大院經歷瞭許多的事情,而這一次韓錦繡又喊我回到韓傢大院,我相信這件事絕對沒有簡單,也不知道韓錦繡又有什麼新的想法,或者又有什麼人想要對付她。
為瞭保險起見,我決定不是單獨過去,我還把信君給叫上瞭,剛好信君今天也沒什麼事情,我就直接讓她從碼頭過來找我,然後跟我一起去韓傢大院。
“我們要去什麼地方?”信君在電話裡並沒有詢問我要去什麼地方,等到瞭車上以後她才問我。
我和她解釋道:“我們是要去韓傢大院,剛剛韓錦繡喊我去的。”
“韓傢大院?”信君想瞭想道:“韓傢大院那可是安慶幫的香堂所在啊,這種幫派的核心場所一般是不向外人開放的,你怎麼有資格去那裡的,不行,太危險安瞭。”
“這些我早就想到瞭,不然也不會喊你一起去瞭,兩個人在一起的話多少會有些照應。”
車子很快就行駛到瞭韓傢大院,等到瞭韓傢大院之後,我和信君下車剛要進去,不過門口卻有一個三角眼的小子直接阻攔瞭我,說起來我和這小子也不認識,不過他看我的目光很不友善,就好像我得罪過他一樣。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三角眼的小子問道。
我說道:“這是韓傢大院啊,我知道的。”
“既然知道你還敢來,難道不知道一般人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韓傢大院嗎?”他說道。
我頓時笑瞭,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一般人沒有資格進入韓傢大院,再說瞭,你以為是我想進去啊,還不是因為韓錦繡喊我來的,這個三角眼的小子一看就是過來專門找我麻煩的,不管我說知道還是不知道,肯定都會經受他的一番刁難,我也懶得和他掰扯:“你讓開,我們現在要進去瞭。”
“要進入韓傢大院必須要交保護費。”三角眼的小子說道。
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保護費的事情,我和信君對視一眼,信君的意思是要教訓他,不過我卻覺得沒必要,打進韓傢大院,別人更有理由來找我們的麻煩瞭。
你不是要收保護費嗎?
我看著三角眼的小子笑道:“行,保護費是吧,你要收我保護費,你肯定要保護我在韓傢大院安安全全啊,現在隻要你展示出你可以讓我安全的證明來,我就乖乖的給你保護費,你看怎麼樣?”
讓他拿出可以保護我的證明來,就和讓他拿出證明他爸是他爸的證明一樣有難度,這個三角眼小子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問題來,一時之間倒是也被我給問住瞭,思考瞭一會兒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就罵道:“讓你交你就交……”
我笑著道:“不能你說讓我交我就交,起碼你得證明給我看,你有那個能力吧?”
三角眼的小子自然是拿不出證明來的,罵瞭幾句又轉移話題道:“既然你不肯交保護費就算瞭,但是以你們的身份休想進入韓傢大院,也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看到那邊的狗洞沒有,隻要你從那個狗洞鉆過去,我就讓你進入韓傢大院。”
我恍然大悟:“原來進入韓傢大院要鉆狗洞啊?但是狗洞裡邊就是給狗住的地方,兄弟你現在讓我鉆狗洞進入韓傢大院,豈不是說韓傢大院裡邊住的都是狗?你這句話可是過分瞭,幾乎是把韓傢大院的人都給罵瞭,再說我看你也是韓傢大院的人吧?那你可能連你自己都罵瞭。”
三角眼的小子顯然沒有想到我這麼能說會道,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你居然敢罵我是狗?”
“我可沒說你是狗,關鍵是你自己把你自己給罵瞭,和我沒什麼關系。”我連忙搖頭道。
“行,你能說會道是吧?既然你不想進入韓傢大院瞭,那就怪不得我瞭。”
三角眼的小子罵道:“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敢來韓傢大院,當初你來韓傢大院,把我們韓傢大院弄的底朝天,還害死瞭我的哥哥,今天也算是你運氣背,剛好遇到我徐根聖,今天你要是能夠進入韓傢大院就算我輸。”
聽到他說出自己的名字,我這才意識到,難怪這三角眼的小子一看到我就跟看到殺父仇人一樣,還百般刁難我不讓我進入韓傢大院,原來是因為他的哥哥就是韓錦繡的亡夫,這也就可以解釋他為何要攔住我瞭。
不過那個姓徐的死瞭,跟我有啥關系,這小子不會以為是韓錦繡聯合我害死他哥哥的吧?
“既然你想要替你哥哥報仇,光是在嘴巴上刁難我好像什麼用都沒有,不如你來和我單對單,我們單挑,如果你打敗我瞭,豈不是給你哥哥報仇瞭?”我覺得一直在這裡和徐根聖浪費時間,也沒什麼好處,不如先用語言刺激一下他,讓他主動和我單挑,到時候打敗他瞭我也就能夠進入韓傢大院瞭,而且我還可以說,是徐根聖主動挑釁我,就可以把自己的責任撇的幹幹凈凈瞭。
高,實在是高。
連我自己都覺得這是個妙計。
徐根聖這小子一心就是想要給他哥哥報仇,如今又見到我,根本受不得任何的刺激,我不說還好,剛剛說完,徐根聖頓時就像是意識到瞭什麼一樣,直接向我一拳打來。
“要單挑啊?”我接住徐根聖的拳頭。
“沒錯,我就是要和你單挑。”
徐根聖咬牙道:“你害死瞭我的哥哥,我一定要找你報仇。”
“那你記住這可是你找我單挑的,和我什麼關系都沒有。”
說完這句話以後我直接抓住徐根聖的拳頭,把徐根聖的身體直接拉過來,然後我抬起右腿,膝蓋重重的磕在徐根聖的小腹上,徐根聖噗一聲,胃裡的苦水都差點噴出來。
我把徐根聖放開,又是使勁一推,徐根聖身體一個踉蹌倒退好幾步,眼冒金星,根本站不穩瞭,重重的坐在地上。
看著坐在地上的徐根聖,我忍不住笑瞭笑,徐根聖這小子一定以為我是瞎子,所以根本打不過他,但實際上徐根聖畢竟太年輕瞭,想法有些天真,真要與我單挑,十個他都不一定是我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