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強龍畢竟不壓地頭蛇,如果是在美國也就算瞭,為瞭討生活中國人也會聽命於這些美國人,不敢公然違抗他們,但是現在是在中國,那自然不一樣瞭,美國人在這裡無權無勢的,這些中國人自是不甘心被美國人站在頭頂,所以奪權也就成為瞭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過能夠逼的美國管理層幾次交替,他們也是夠厲害的,但是這也意味著,現在吳松本部算是徹底成為瞭中國人的地盤,美國人在吳松本部之中,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地位。
想到這,我不禁眼前一亮。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個叫瑪麗娜的女人,年齡也不大,地位倒是挺高,看起來卻非常的沒有禮貌,原來是已經被部門裡的人給架空瞭,一個在部門裡都沒有任何地位的人,跑到外邊來肯定會囂張瞭,盡可能把在部門裡受的氣發泄出來,所以才會打從心底瞧不起中國人,要是中國人和她作對,肯定會招來她的謾罵以及打擊。
不過這點在我看來,卻是至關重要。
她是春田工業大中華區的負責人,理論上來說,副總雖然是華人,但是她還是拍板結算的,就算是那些中國人根本不會給她任何面子,但是卻也不敢否定瑪麗娜手裡的權利。
換句話說,瑪麗娜自然也不可能幫部門裡邊的中國人,我確實是得罪瞭邵樹德,但是如果能夠解決掉她,讓她能改變心意,那麼春田工業也就不會卡養生館脖子瞭,因為她和邵樹德根本就不是一路的。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激動,養生館的事情,總算是有一些眉目瞭。
打定主意,我就想要離開瞭。
不過喬香雲卻突然用絲襪小腳勾住瞭我的腿,嬌笑的看向我:“晚上要不要留下來?”
我回頭看著喬香雲,心中猜測著她究竟想幹什麼,喬香雲高潮也高潮瞭,現在該告訴我的消息也告訴我瞭,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就是要把身體徹底交給我瞭,但現在的問題是喬香雲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真的是寂寞的太久瞭,所以現在已經有些按耐不住瞭?
這顯然不是真實情況。
喬香雲被李老八凈身出戶,同時遭到李老八的追殺,可以說現在的喬香雲是十分脆弱的,尤其是喬香雲的處境也很危險,一旦被李老八給抓住,喬香雲肯定就是很難在繼續活下去,所以現在喬香雲想要把身體給我,以此換來我對她全心全意的保護,其實喬香雲的想法一點都不難猜,想要看懂她是很簡單的。
這也是人之常情,要我站在喬香雲這個位置的話,估計我也會想到要這樣做。
“放心吧,隻要有我在,我一定會好好地保護你,不會讓你在重新落入李老八的手裡,你以後會安全的生活下去。”
我勸瞭一下喬香雲:“而且李老八這種人也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可怕,你好好想想,李老八早先是什麼人,不就是一個泥腿子嘛,隻不過抓住瞭一些機遇才爬起來,但這也改變不瞭李老八本身骨子裡的一些特質,所以咱們根本沒必要怕他,如果你不把他放在眼裡,那他就是紙老虎,隻能嚇唬人,卻不能真的把你怎麼樣。”
這段話我說的也挺真摯的,現在喬香雲實在是太脆弱瞭,所以我才替她分析瞭一下李老八的為人,意思就隻有一個,讓喬香雲放寬心,好好地在這裡住著,不用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自己嚇唬自己。
“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我就是害怕。”
喬香雲看來似乎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噘著嘴滿臉的不高興,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沒什麼話可說瞭,我該說的都已經給喬香雲說瞭,但我也不能把喬香雲丟在這裡不管啊。
看著喬香雲我十分糾結,要我留下肯定是不現實的,但我要是走的話,把喬香雲一個人放在這裡我又不放心,還不知道她會怎樣的胡思亂想呢。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突然之間外邊就傳來敲門聲,喬香雲這才收斂瞭許多,轉身用被子把自己的身體蓋上,然後示意我去開門,我咳嗽瞭兩聲,走過去把門打開。
開門之後我發現原來是馬曉諾,馬曉諾看瞭看裡邊的喬香雲又看瞭看我,非常不高興的道:“你倒是還挺有閑情逸致的。”
我咳嗽瞭一聲:‘我就是恰好來找喬香雲有些事情,你呢,你來找喬香雲的?
“我是來找你的。”
馬曉諾道:“隻是剛剛到處都找不到你,所以我才想到來這裡找你,不過你居然真的在這裡。”
“找我,有什麼事情啊?”我轉移話題道,不太想和馬曉諾在這件事上說太多。
馬曉諾不高興的道:“外邊有幾個人大概是喝醉瞭,所以跑來酒吧鬧事,騷擾我們的服務員,我們酒吧現在也沒有一些混混看場子,所以出瞭這樣的事情大傢也挺棘手的,不知道怎麼解決,所以隻能找你瞭,你打架不是很厲害嘛,剛好能夠過去震懾震懾他們。”
我心想馬曉諾倒是挺聰明的,知道找我。
不過這件事我還真得管瞭,我們這傢酒吧招收的都是從業人員裡邊比較清白的人,都是正正規規的服務行業,來這裡也約法三章 ,不會對她們進行人身威脅,不逼她們陪客人,也不賣酒,單純的就是當服務員,所以現在這些服務員被欺負,是一定要出去看看的。
要是連服務員都保護不瞭,以後大概也沒人敢在我們這裡工作瞭,我自己的臉上也掛不住。
去酒吧的路上,我問道:“來的都是一幫什麼人啊?”
“都是一群操著外地口音的人,應該不是我們本地的,他們進來之後也挺亂來的,張嘴就是要包廂要女人陪,但問題是我們這裡是正規的酒吧,不提供這些業務啊,所以就和他解釋瞭一下,但是那批人卻是直接抱住我們的服務員動手動腳,還為此把幾個服務員給嚇壞瞭。”
馬曉諾恨恨的道。
外地人?
我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