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選者”計劃的第一次實驗成功瞭。
準確的說是在某種意義上成功瞭。
神之子的生物信息成功的與實驗體融合完畢,從而確保瞭後代的誕生,不過……
這樣經過下所誕生的新生命似乎和普通人類沒有任何區別,完全不同於神之子的極端特殊,反而實驗體本身發生瞭預料不到的變化,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目前隻能用“進化”這個詞來描述。
簡單點說的話就是:實驗體獲得瞭某種特殊力量,但是她的後代卻極為普通。
至於這種力量是關於什麼方面,強大還是弱小,能夠自由掌控,這些都還是未知的,需要進行後續的測量。
雖然和實驗開始前所預料的結果有些出入,不過也能夠算得上是成功,畢竟“神選者”計劃的終極目標就是創造出打破常規力量的生物。
無論這個生物是新誕生的還是原本就存在的,這一點點小事對於整個偉大的計劃來說,不過是無傷大雅罷瞭。
在這次成功之後教會又挑選瞭幾名各方面素質都很優秀的實驗體來繼續實驗,不過無一例外的是,她們全部都死亡瞭,更不要說是否有新的生命誕生。
這讓進行實驗的人員無法理解,隻得先暫停實驗,尋找緣由,畢竟神之子大人的遺傳信息無比珍貴,用一點就少一點,不能白白浪費給失敗的實驗體。
嘛,至少現在教會是找不出來其中的理由瞭,因為他們做夢也不會想到,“神選者”計劃字如其名,隻有被神之子感興趣的存在,才能得到他的恩賜。
世界是量子態的線性疊加,而作為觀測者的神之子,在不同程度坍縮的現實中,他會對不同程度的人產生不同方面的興趣。
而且最重要的是時間對諾來說沒有意義,起碼在量子化下的角度是沒有意義的,所以他感興趣的人還沒有出生這種可能,是完全存在的。
隻是不知道教會要花費多少人力物力才能弄清楚這件事瞭。
既然如此這件事的輕重緩急程度也就稍稍延後瞭一些,畢竟著急也沒有用,轉而把註意力再次放到“幸運”的一號實驗體身上來。
也就是霖,應當被好好的保護,不管在物質上還是精神上,以待研究她到底獲得瞭什麼樣的恩賜,和她到底為什麼那麼特殊。
絕食、還有各種程度上的自我傷害,而且還經過生物實驗的洗禮,讓霖原本就虛弱不堪的身體變得更加糟糕。
要不是通過大量珍貴的藥物彌補和魔法輔助,還有女仆們每天25小時的貼身照看,估計如此珍貴的實驗體就真的要消逝掉瞭。
雖說那樣的話,對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但她的價值已經超過她所能幹預的程度瞭,是死是活,都要由教會來決定。
也所幸她的價值是如此的珍貴,在任何不影響真正利益的情況上,教會都可以對她做出些許讓步。
在那次實驗後大概一天左右的樣子,因為身體的自我保護都在休眠當中,不過也是時候該醒過來瞭。
正午暖洋洋的日光灑在霖的身上,讓她下意識就想要摟住記憶中身前的可愛女兒,抱在懷裡蹭啊蹭~什麼的,憑著感覺在床上尋找瞭很久可依舊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她最珍視的身影。
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驚醒瞭過來。
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看著周圍熟悉的景色,還有某個就站在她床邊不遠處的女仆,終於回想起來她的乖女兒已經不在瞭……
眼神漸漸被恐懼、悲傷和憎恨所充滿,再次無力地癱倒在床上,什麼也不做。
她甚至都不想去問那個女仆,教會都對她做瞭什麼,因為那完全不重要,就算知道瞭又能改變什麼呢。
到是旁邊的女仆小姐姐看到霖醒來瞭很是激動,本來她在內心中已經想瞭好幾套勸對方樂觀一點的說辭,但是看到那雙眼睛,那種無喜無悲的空洞眼神,什麼話也都像卡在嘴巴裡無法說出來。
隻是欠身為霖到瞭一杯紅茶,然後繼續恭敬地站在一旁,以防什麼突發事件的發生。
不過……這樣普通的一幕在霖看來卻很是怪異。
總之就是…就是,就是怪怪的,非要形容的話根本無法去形容,更像是一種感覺,或者說是……本能。
就像在一夜之間獲得瞭不屬於人類的器官似的,除五感之外,另一股信息漸漸印入她的腦海。
這種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迫使霖再次將視線移到身旁的女仆身上,如果集中註意力的話,似乎能夠“看”到,或者說感覺到。
女仆小姐的名字是叫鷺,情緒裡帶有些緊張和憐憫,內心中的想法是:我該怎麼辦才好呀?如果眼前這個女人一直這樣消沉下去的話,我就要被上面處罰瞭…起碼也要讓她好好吃飯才行…嗚…一直在盯著我,是討厭我瞭嗎,不過就算攻擊過來的話,我也不能還手…
過瞭一會兒後又把目光轉到別處,正巧碰到那杯飄著熱氣的紅茶上面。
原產於錫蘭高地,後被海運到這片土地,再被教會高價收購,裡面還添加瞭能調理身體的特殊魔力。
不僅僅是紅茶,還有承載它的桌子、一旁的椅子,甚至是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吊燈…周遭的一切都像是觸發瞭什麼設定一樣開始講述屬於它們的身世和信息。
整個世界都仿佛變得更加透明起來。
這是種感覺是什麼?超能力嗎?還是魔法,霖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可以讀心,而且對象不僅僅是人,就連死物也不例外。
嘛,這正是某個神之子的恩賜,在各種莫名其妙的發展下,最終演變成瞭這個樣子。
“咕咕咕~”
然後這個時候一道細微的聲音從霖她的肚子裡傳來,打斷瞭正在思考的她,到是旁邊那位女仆小姐向她靠近瞭一點,彎下腰來關切地問道:
“您…餓瞭嘛?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可以立馬為您準備的…”
內心中真正的想法是:嗚…多多少少吃一點吧,現在您的身體全靠魔力維持著,但身體本能會讓自己非常難受的…沒有必要這樣折磨自己呀…而且今天一天都沒有進食的話,我也會被上面給處罰的…
這位女仆小姐似乎是真的非常關心她呢,這種純真的情感,讓霖有一點點被觸動,輕輕開口,聲音極小地吐出瞭一個字。
這時霖她才發現,原來現在她想要說話都有些困難,更別提去自我傷害瞭。
不過就算是如此簡單的一句話,也讓一旁的女仆小姐有些驚訝,她本以為對方什麼都不會說的來著,就像之前那幾天一樣。
就算稍微靠近都會做出攻擊的舉動。
但不管怎樣事情都是在像著好的一方面發展嘛,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應該去把食物給準備好。
『可是…如果她趁我去準備食物的時候自我傷害該怎麼辦吶…』
在內心之中糾結瞭一會兒後,女仆小姐終於想出瞭一個很差的解決辦法,用著帶有歉意的口吻說道:
“靜止術……對不起請您原諒,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然後退出房間就去準備餐點瞭。
不過女仆小姐她所不知道的是,她內心中一切的情緒和波動,都被霖所“看”在眼裡。
怪誕與混沌互相交織在一起。
使用瞭相當華美的紫水晶、淡色琉璃再和潔白的大理石輝映交融,形成瞭最為賞心悅目的背景。
我在這樣奢華的大廳內前進著,找尋著屬於自己的宿命,眼前之景如同星空一般美麗,任何事物也都像是蒙上瞭一層薄霧,致幻而又迷人。
但這裡已經被腐朽所浸染瞭,在各處都能看到,吞噬著空間的詛咒存在,如同災禍一般的黑色物質不時滴落在地板上,發出不可名狀的細小聲音。
那是空間死前的悲鳴。
不過那都無所謂瞭,我已經找到瞭祂,一隻奄奄一息,無比虛弱的野獸,仿佛下一刻就會死掉,化為時空中最基本的粒子。
一道包含瞭復雜情感的波動在我腦內出現,野獸已經瞎掉的十隻眼睛全部張開,死死地盯在我身上。
就這樣對視瞭許久,我似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失望,心情漸漸開始變得愧疚起來,不想再接受如此的現實。
沒有心臟的野獸最終低下瞭祂那巨大的頭顱,許下最後遺願之後,就化作瞭點點熒光,消散在瞭那無垠的宇宙之中。
缺少瞭祂的支撐,這片怪異而又奢華空間也開始坍塌。
而在最後的最後,我似乎聽到瞭祂的低語。
“我的孩子,請奪回我的心臟。”
而我,就是祂最後一個願望。
夜空下的教堂之中,某個少年似乎像是感覺到什麼,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瞭過來。
身上還趴瞭一隻觸感相當棒的可愛女孩子,軟乎乎的嬌俏胸部與自己的肌膚相觸,纖細的雙臂同樣也環在自己腰間,銀月的微光在她身上披瞭一層熒霜,微微翹起的嘴角似乎是夢到瞭什麼開心的事情,此刻的少女是那麼美麗和虛幻,…不對…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依舊在瘋狂跳動的心臟似乎在預示著什麼不好的發生,隨手把少女給撥到一邊,撿瞭件衣服就推門沖瞭出去,急忙的奔向某個他最關心的地方。
因為諾突然的動作而露出大片誘人景色的砂金發少女,慢悠悠地睜開眼睛從床上爬瞭起來,一言不發地註視著某個神之子離開的方向。
而後不著寸縷的慢步走到窗邊,輕輕梳理著秀發,同樣也欣賞著這份最後的平靜。
期間臉色變幻瞭幾許,輕咬著薄唇,水潤的雙眸中既有迷茫也有堅定,對她來說似乎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挽回,隻能繼續前行下去瞭。
但果然還是…嗯,有點痛啊,冷月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那青稚的身體,觸碰到敏感的地方時便會一顫,上面滿是少年捏出的紅痕以及吻痕,還有精液風幹留下後的痕跡,粉嫩嫩的小穴和屁眼也依舊紅腫著,真是的…某個傢夥完全不愛惜她嘛…
到是擁有漂亮曲線的小腹現在還微微隆起著,幼嫩的子宮和小肚子已經完全被精液給灌滿瞭,有點漲漲的。
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感覺,但應該是舒服吧…?
“諾…”
砂金發少女註視著天上的冷月,同時也輕輕喚著他的名字,回憶著他從小到大的一幕幕,腦海中的畫面最終定格在與他盡情歡愛的場景上。
這算是…補償嗎?亦或隻是自己想要品嘗那份味道,冷月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精心栽培的果實現在也終於該到瞭收獲的時候瞭。
明明身體上的那份力量幾乎全被十六夜所分走,卻依舊在性愛上展現出瞭完美到過分的能力,簡直就像是本能啊…該說不愧是神之子大人嘛…
不過…那種感覺…被他摟在懷中疼愛的感覺…被他壓在身下肆意肏弄的感覺…被那根大肉棒頂開子宮軟肉…噗嚕嚕射出的濃稠精液把自子宮給灌滿的感覺…有點…令人上癮呢…
而此刻在走廊上趕路的少年卻不小心崴到瞭腳,沖刺時帶有的巨大動量讓他一下子摔瞭出去,在地上滾瞭幾圈,身體就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無力,不甘的用手去扒著墻,卻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
腦袋暈的沒法去思考任何事情,更別提去集中精神去觀測未來瞭,但不管怎樣……諾都要見到十六夜。
雖然已經記不清在夢中到底見到瞭什麼,可那種不安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少年的心中,而在這個世界上,他關心的隻有女仆小姐一人而已。
待身體的無力感好瞭那麼一點點後,慢慢撐起身體,扶著墻,走向那個命運的交匯點。
————少年移動中————
慘白的燈光在這走廊之下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要滅掉似的,從窗戶外吹來的涼風也讓少年虛弱的身體冷的打顫。
這該死的走廊,怎麼這麼長…都已經走瞭五分鐘瞭…
不對…為什麼,所有房間上的號碼都是同一個數字,走廊也根本一眼望不到盡頭,月亮像是在眼前一樣大,就連陰影也整齊有序的排列著…
因為些許的恐懼讓少年呼吸急促,脖子上不時吹來的涼風甚至讓他以為背後有什麼東西的存在,暫時先放棄瞭移動,背靠在墻壁上。
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後,開始去反向觀測這個量子態歸一化線性組合後的世界,即:先選擇一個自己想要的未來,然後讓它坍縮直至現在。
因為在量子化的世界下時間對諾來說是沒有意義的,不存在過去和未來這種東西,隻有觀測方法不同的區別。
而少年選擇的未來是:找到十六夜房間的門。
這個世界是處於疊加態的,總有一個未來是少年能夠找到那扇門,不管現在這種情況是幻術也好魔法也好,對觀測者來說是沒用的。
確定這個未來後,讓它開始不斷坍縮,然後改變世界,如此,諾已經完成瞭觀測這項工作。
伸手去打開離自己最近的一扇門,裡面便是正在安靜沉睡的銀發少女。
不過…似乎已經沒有瞭生機。
少年不敢置信地走上前去,顫抖的跪在床邊,捧起十六夜的一隻手,讓她輕撫自己的臉龐。
開什麼…玩笑,這是假的吧…這不是真的…這不是我想要的未來,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時間對諾來說是沒有意義的,而對銀發少女來說也同樣如此,他們兩個本就是超脫於世界的生物,所以不管用任何方法去觀測,都不會將他們改變一分一毫。
就算如此…諾還是不想要接受這樣的現實,開始去強行觀測量子化的世界,去尋找那個十六夜沒有死掉的過去。
可是能夠看到的結果都無一例外…隻有: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直到某個少年精神力耗盡,癱倒在銀發少女的床邊。
嘛,似乎是個悲傷的結局呢,盡管十六夜在人類的意義上已經死去,不過她腹中所孕育的生物,依舊擁有相當良好的生機。
“嗯…那麼這裡就是魔法屏障防禦最薄弱的地方瞭。”
在研究瞭整個教堂有一段時間後,魅魔終於想到瞭突破進去的方法,當然也是最笨的辦法,也就是把整個無數繁雜的魔法屏障弄出個小口子來。
身體操控起魔力如同本能一般,化作一根無形的矛,不斷地去突刺身前的屏障,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上面。
該說此時的惡靈蘿莉是笨呢,還是心大呢,她根本沒有考慮到,這樣毫不掩飾的去突破教會最為核心教堂防禦的結界,在平時一定會被造詣高深的魔法使立刻發現。
不過這次的魯莽行動似乎得到瞭幸運女神的垂憐,現在的教會內部,上上下下,不管是高層還是雜魚們,全都亂成瞭一鍋粥。
(因為十六夜的死亡事件)
根本無暇去顧及這點小事,所以此刻的魅魔才能不斷地破壞魔法屏障,滿足內心中那最為簡單的情感。
大概過瞭半天左右,氣喘籲籲的惡靈蘿莉終於是成功瞭…嗯…成功的在防禦結界上開瞭一個拇指那麼大的小口子。
也幸虧她是惡靈,不被物理所束縛,化為一縷魔力鉆瞭進去。
但是…為什麼房間中還是刻滿瞭無數的魔法屏障啊?!
就像蜂巢一樣,整個教堂內部的防禦也是無比的安全和穩定,畢竟某個神之子就喜歡亂逛和搞事,可要把他給好好的保護起來。
“嗚…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追尋到那份感情啊…”
手中握著那把破舊的小刀,惡靈蘿莉無力的坐在瞭地上,今天已經使用大量魔力的她已經有些脫力瞭,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閉上眼睛陷入瞭睡眠之中。
這時房間之中,應該是廚房那邊,斷斷續續地響起一些自言自語。
“嗯…霖大人會不會喜歡這樣的口味呢…不過身體虛弱的她應該吃點清淡的才是…不能耽擱太久的比較好…那麼就決定是這個瞭~”
這似乎是某個女仆小姐姐的房間呢。
今天是,八月十六,滿月後的第一個夜晚,第十六夜。
正是因為略微不完整的銀月映才襯出滿月的完美。
“喂,薰衣草你趕緊把東西給收拾一下,最近不知道教會遇到瞭什麼突發情況,已經完全亂套瞭,正好咱們趁這段時間趕快離開聖城。”
剛剛從外面收集完情報回來的紅月,進門就急急忙忙地朝著屋內喊道。
隨手把外套一丟,開始進臥室內準備帶走這段時間內獲得重要資料,其中包括瞭聖城內各處核心魔力源的方位,教堂上魔法防禦結界的細致分析等等許多關於教會的記錄和猜想。
本來她是不想就這麼狼狽的逃走來著,起碼也要和那個神之子建立聯系,不過天不遂人願,她好幾次真心拋出的“橄欖枝”,也就是用具這幹凈完美的身體來引誘神之子,似乎都沒有成功。
是她不夠真心麼?
按理說對方既然能夠預言的話,肯定能夠預言到她自慰的那一幕的,既然如此,紅月她不得不認為神之子拒絕瞭她。
所以這幾天來一直都在考慮其他的辦法,不過也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今天教會不知道抽瞭什麼風,內部亂哄哄的一團,但具體發生瞭什麼她也沒心思去管瞭。
因為憑借以往的經驗來看,教會處理各種事情的速度都相當利落迅速,所以必須抓住現在這個機會離開聖城,把得到情報給傳達出去。
“喂,薰衣草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現在可不是應該慢悠悠的時候瞭!”
過瞭好一會兒另一半的書房裡來傳來一道嬌軟的聲音。
“嗚…到底發什麼事嘛,難不成紅月你真的泡到神之子啦…?”
睡眼惺忪的紫發少女穿著件睡衣就從書房裡走瞭出來,懂人心的懷抱裡還有一本魔法書,看那樣子似乎是又看書看到睡著瞭。
不過還沒分清夢境與現實,現在的薰衣草依舊毫無危機感。
“宅女書呆子,你給我清醒一點呀。”
紅月實在是看不下去瞭,現在每分每秒都是很珍貴的,可紫發少女竟然還在考慮該穿哪件衣服。
飛上前去抓住那薄薄的睡衣就開始搖晃起來,企圖能讓薰衣草清醒一點,可紅月似乎是高估瞭這件衣服的質量,一不小心就把它給撕成瞭兩半。
用力過猛讓血族少女的身體重心不穩,直接就把還處於當機狀態的薰衣草給推倒在瞭地上,手也很不巧握在瞭某處綿軟上。
最終形成瞭一副奇妙而又曖昧的畫面~
“紅月…你…你想要做什麼…?”
看著近在咫尺的血族少女,在那漂亮如紅寶石般的眼眸之中似乎夾雜瞭一點興奮,奇妙的狀態讓兩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輕微的呼吸聲。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暫停,薰衣草那愛胡思亂想的腦袋裡又腦補出許許多多相當有愛的情節。
而且這可不是沒有根據的妄加猜測,這幾日在書房內薰衣草早就把這個問題給想明白瞭,經常想要喝自己血的血族少女,而且有時還會莫名其妙的在一起相擁而眠…
最重要的是那種眼神,那種像是某個占有欲極強的神之子盯著自傢銀發女仆一般的眼神,一直都存在於紅月高貴而又誘人的眼眸中。
這隻吸血鬼在各種意義上都對她這個魔法使很感興趣嘛~
不過以前的薰衣草根本不理解,所以也頂多隻是有點害羞而已…但現在不一樣瞭,徹底明白這種復雜的情感後,紫發少女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
隻能一直把自己給關在書房裡,不停地用學習知識這個過程來沖散這種不知所措。
可是現在…到底發什麼瞭什麼啊??
為什麼薰衣草她剛剛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就要面對一副如此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畫面…難不成紅月真的要對她下手瞭嘛…?
那現在她要怎麼辦才好,如果反抗的話會不會就此失去這個珍貴的朋友,可是…可是,作為一個普通的魔法使,她的性趣也是很普通的啊…
不想接受如此現實的魔法使少女幹脆放棄瞭思考,像受驚的小貓般蜷縮起自己的身體,閉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然後…然後什麼都沒有發生…
若換到平時紅月對這樣的一幕或許很喜聞樂見,但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揮霍,她不像某個神之子一樣,不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任何事都按自己想法來處理。
“薰衣草…你趕緊把衣服穿上,我們要離開聖城瞭,就趁現在,教會之中似乎有什麼大問題的發生,讓他們無暇去顧及一些小事…”
快速起身離開後,沒有去看紫發少女,走到另一個房間內開始整理收拾重要資料。
愣瞭好一會兒,處於迷茫狀態的薰衣草才像是如夢初醒,精致的臉龐像是發燒一樣紅,不過也終於算是明白發生瞭什麼。
用著相當微弱的聲音空氣中說道。
“我明白瞭…”
然後轉過身回到書房內開始整理起魔法書籍來。
銀月下的街道上,似乎很少有路人出行,那是因為教會剛剛新發佈瞭一條暫時性律令:如無必要情況,盡可能待在傢中,不要來回走動。
嘛,不過也因為是剛剛發佈,並不是所有人都接收到瞭這條消息,依舊有些零星的人在為生活而奔波著。
“紅月…是走這條路嗎,要離開聖城的話,那邊才是最近的吧…”
一個完全被兜帽遮住的身影,有些好奇地向一旁的好友問道。
已經收拾完物資的兩人,朝著某個方向不斷地行走著,速度不快也不慢。
“嗯,在離開之前我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工作要去做…”
同樣是被寬大的兜帽所遮蓋,不過在微弱的月光下似乎能看到瑩如玉般的白皙肌膚,和隱藏在深處的一雙紅眸。
“嗚唉…?有什麼事情非要現在才去做?”
不理解好友想法的薰衣草發出一聲疑問的嚶嚀。
“采集神之子的生物樣本帶回去研究…”,說話的時候頓瞭頓,確保周圍沒有人後,才開始訴說那個早就已經想好的計劃。
也算是備用計劃吧,畢竟引誘神之子背叛教會失敗瞭,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薰衣草你還記得幾天前神之子的那次外出麼,在那個名為十六夜的女仆陪同的情況下…然後不知為何就發展成瞭在某個酒館裡做出足交那種事的情形…所以在那裡一定還殘留著屬於神之子的生物樣本…”
簡單的說明一下頭腦相當好用的魔法使少女就能夠明白,也就是隻有現在,教會自顧不暇的時候,她們才能夠光明正大的去到酒館裡,去收集前幾日神之子留下的基因信息。
嗯…確實非常重要呢,分析後說不定就能找尋出那個所謂神之子的弱點,就算是最笨的使用方法,魔女們也能憑借這些媒介,來進行不限距離的詛咒。
不過想到什麼後,薰衣草的臉頰又染上一抹緋色,下意識的像她的好友靠近瞭一點。
表面上像是不緊不慢的散步到酒館後,紅月推開瞭那扇代表著她們命運分歧點的門,看著依舊還有幾個顧客喝的酩酊大醉熱鬧氛圍,也算松瞭一口氣。
這樣也就不會有人去過多關註她們兩個帶著兜帽的怪異存在。
“一會兒薰衣草你用魔法將那塊地板拆下來帶走就好瞭,我去把那個店老板給催眠…確保我們從沒來過這裡…”
確定好簡單的計劃之後,血族少女就朝著櫃臺那邊走去,而薰衣草則是開始回憶某位神之子在幾天前坐的位置。
是靠窗戶那邊,角落裡。
『應該就是這個地方沒錯瞭…嗚,可是為什麼這麼湊巧這裡還有人啊…而且還帶著個異常可疑的兜帽…』
沒想到除瞭她們兩個還有人把自己的面容給遮蓋起來,不對…這也太巧瞭,為什麼偏偏在這裡。
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的紫發少女神情開始變得嚴肅瞭起來,仔細觀察著面前的存在,考慮要不要用魔法來讓他離開。
可是看瞭一會兒後發現那個身影一動不動的,一直在盯著窗外的銀月發呆,就連桌子上一大堆餐點也沒有任何去品嘗的欲望。
“那個…這位先生,您可不可以換個座位,我…我可以用金幣來…”
簡單的思考瞭一下後薰衣草還是決定先用語言來進行交涉,萬一真的傷到無辜的人就不好瞭,不過還沒等她說完,對面那個兜帽人好像極度不耐煩的樣子,轉過頭來瞥瞭她一眼。
“滾…”
如此的回敬她這麼一句無禮的話,還從魔法口袋裡掏出瞭一堆金幣砸在她身上,最後掉落到地板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這一幕簡直是侮辱瞭一個魔法使的尊嚴,薰衣草她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這麼失禮的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手中閃耀起淡色的魔法光芒準備采取強制措施。
不過什麼也還沒做就被應付完店老板的紅月給打斷瞭施法,更加有些不愉快的看向自己好友,眼神中滿是疑問。
為什麼要阻止我…?
沒去回答薰衣草的問題,血族少女反而把那件帶有兜帽的寬大外衣給脫瞭下來,就那麼給丟到一邊,徑自做到那個傢夥的對面,疊起白皙修長的玉腿,饒有興趣地看向身前。
???
『到底是這個世界壞掉瞭…還是我壞掉瞭…』
完全搞不懂發生瞭什麼的魔法使少女就那麼楞在原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張瞭張嘴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最後隻得把目光全部都放在瞭紅月身上,她相信她的好友那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似乎是在解答她的疑問,血族少女櫻唇輕啟,開始闡述另一個臨時方案。
“薰衣草…我們暫時…不走瞭…”
說話的同時開始在這間酒館中用咒力設置瞭一個小型結界,降低它在世界上的存在感。
就在剛才,她確確實實的聽到瞭,那個“滾”字,不是來自一個陌生的聲音,或許某個整天宅在傢裡看書的宅女分辨不出來…
但天天外出收集情報的她,可是對各種聲音相當敏感,更不要說那個她做夢都想要拉攏的人瞭。
沒錯,這個聲音就是屬於神之子的。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既然碰見瞭如此的機會,那麼紅月她就絕不會輕易放手。
“嗚唉…?!為什麼啊…”
某個魔法使少女依舊沒反應過來,不解的看瞭看她的好友,又順著她好友的目光轉向對面那個奇怪的傢夥,依舊是一動不動地欣賞著窗外的銀月,似乎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不值得他去關註。
不去管茫然的薰衣草,血族少女可是用瞭渾身解數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微妙,似乎都帶有瞭一點點甜味兒。
這是一種非常高級的咒術,會大幅增加對方的好感度以及自身魅力……在不知不覺中。
“沒想到在這裡會見到傳說當中的神之子大人呢…真是讓人傢預想不到…”
說著還異常嫵媚的眨瞭下自己那猩紅眼睛,絲毫不掩飾其中夾雜的欲望。
“不知我們是否有資格與您一同共進晚餐…”
邀請,又像是威脅,似乎還包含瞭一點點引誘,不得不說紅月對自身情感的把控很是到位。
聽到這兩句話,還在一旁站著的魔法使少女也才像是反應過來什麼,摘下兜帽,有些不安地坐在瞭她好友的旁邊。
又想起以前紅月一直想要施行的計劃,現在終於碰到瞭完美的機會…不停的腦補讓可愛的臉龐染上瞭揮之不去的緋色。
沒有說出什麼反對的聲音…不過似乎是下瞭相當大的決心呢~
輕雲蔽月,似乎遮住瞭那一點不完美的瑕疵。
可惜現實正是因為不完美而完美,而阻擋少年欣賞這第十六月夜下那抹無辜的白雲,在一個簡單的觀測後永遠的消失瞭在這個世界上。
不知為何,在銀發少女失去生機後,諾自身能掌控的力量似乎又上升瞭一個階梯,大概就是以極其微小的幅度,改變觀測時的世界,讓它直接抵達坍縮後的結果,省略掉中間無用的步驟。
其實在那個無限走廊中找尋十六夜的時候,少年就已經運用瞭這般能力,不過那時心情太過復雜和不可描述,無法去冷靜的思考,所以根本沒有意識到。
不過這些小事怎樣都好,能力再強又有何用,對於十六夜的死亡依舊束手無策,就算用何種觀測方法也改變不瞭已經坍縮的現實。
而教會那群廢物更是沒用,他們甚至都沒搞清楚發生瞭什麼,隻能和猴子算數一樣在那裡用魔法去探測觀察。
可是……諾發現自己在失去十六夜時根本沒有“悲傷”這種情緒,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讓自身陷入一個傷心的狀態之中,頂多隻是……愧疚。
無法理解,或許這就是屬於煉金生物的缺陷吧,永遠也無法學習到人類心靈深處那抹最珍貴的情感。
不管是愛也好恨也罷,他通通感受不到,隻能散發出一些無關緊要的小情緒,和切實的欲望,或許是那份感情太高級,也或許是太低級。
總之身為神之子他,不需要。
至於現在的諾為什麼在這裡嘛……原因也很簡單,隻是想欣賞一下月亮而已,這個第十六個夜晚的,略微有缺陷的銀月。
隻是想回憶下與銀發少女獨處時的場景而已……
簡單地運用一下能力就能從現在極度封閉的教堂之中暢通無阻,最後來到這個曾經擁有旖旎氣氛的酒館。
不過這個世界似乎總是在違反他的意願,不管是天上的白雲也好,還是自己身前已經坐下的兩個少女也好,總要打斷屬於神之子的回憶。
拽下頭上的兜帽,既然對方已經發現那也沒有再隱藏的必要,轉過身來正視她們的存在……似乎不是屬於教會的人。
精致的面容,過分白皙的肌膚,還有那如同寶石一般的猩紅眼眸,再加上那份刻在骨子裡的高貴和優雅,答案已經很明顯瞭。
“血族…?”
沒想到聖城裡還有這樣的高等吸血鬼存在,教會那群廢物在各種意義上真是辦事不利啊。
不過她旁邊另一位那個少女似乎是個人類的樣子,隻是……
動作像個來到新環境的小動物一樣不知所措,可愛的臉龐被羞澀所浸染,還有那柔順的紫色發絲光是看著就想讓人把玩,寬大的鬥篷也遮掩不住那完美誘人的身體。
該不會是這個血族的rbq吧。
有那麼一瞬間少年被兩人的美貌所吸引,甚至都要忘瞭自己為什麼在這裡。
鼻尖嗅到的是略微帶有甜味兒的空氣,周圍場景機會都要染上瞭一層粉色氣泡,變得更加朦朧和醉人。
不知道對方用瞭什麼手段,似乎想要取得他這個神之子的關註,各種意義上。
“沒錯,吾為斯卡雷特一族的紅月…已經期待許久與您的見面…”
血族少女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並且在某個少年用著放肆的目光欣賞她時也沒有露出任何不悅的表情。
不如說這正合她的意,如果隻用這具身體就能吸引到神之子的話,那實在是太劃算瞭。
“唔…不過你也打斷瞭我在賞月呢…”
一隻手托著下巴發呆瞭一會兒後,諾才慢慢悠悠地吐出這樣一句話。
“神之子大人,吾…”
“不要說廢話瞭,我想你們更加不願意浪費時間吧?”
直接打斷瞭紅月的道歉,少年最討厭的就是人與人之間那一套你來我往的應付,半天也說出不到底想幹嘛。
不過這個舉動卻在薰衣草的眼裡異常失禮,再加上剛剛被金幣砸到的那一幕,某個神之子的印象分都要變成負的瞭。
就算如此,紫發少女還是按捺住瞭心中的不愉快,這個時候理性比感性更加重要,畢竟教會是憑借著神之子那打破規則的預言能力才有今天。
隻要說服瞭眼前這個少年反叛教會,那麼魔女與血族就能輕而易舉地打敗對方。
為瞭這個遠大的目標…薰衣草她還是做好瞭覺悟的…或者說,也許做好瞭…?大概吧…
不想在這種問題上深究,反正薰衣草她也不擅長交涉,無論結果如何都交給她的好友去談就好瞭。
“如您所願,神之子大人,我們希望您能夠脫離教會,加入到我們這邊來。”
沒有半點被惹惱情緒,紅月低下那可愛的腦袋,對少年訴說出如此的話語。
“這樣啊…聽起來似乎挺有趣的…”,可是某個少年那平淡的語氣似乎一點兒也不覺得有趣。
拿起桌子上一把餐刀,指向一直在沉默中的紫發少女,慢慢開口道。
“不過我對你更加感興趣…由你來繼續交談如何?”
“嗚唉…?”
一直在充當背景板的薰衣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扯上她,呆萌的嚶瞭一聲,然後就這樣楞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知道她旁邊的紅月用腿在桌子下踢瞭她一下,才從愣神中反應過來,有些求助地看向一旁的血族少女。
「順著他的意思就好瞭……」
猩紅色眼眸之中傳達瞭如此信息。
“嗚…神之子大人,這個…那個…我們一定會給您比教會更好的待遇的…”
支支吾吾地小聲訴說著,雖然是身為知識與智慧一族的魔女,但薰衣草似乎完全不擅長交際呢。
“嗯……聽起來似乎很誘人呢,不過有個問題在困擾著我,如果我要脫離教會…是要加入魔女那邊好呢,還是血族好呢?”
用著相當浮誇的語氣來提出疑問,看那樣子,某個少年似乎根本就沒把她們當回事。
“就由你來替我決定吧…代號為薰衣草的小姐…”
緊接著又再次開口,把這個尖銳的問題,完完全全的遞給面前的紫發少女。
是啊……到底要加入哪邊才會比較好?雖然她們兩人是非常親密的朋友,可是那不代表所有血族和魔女都是如此。
如若神之子加入血族的話,血族會不會變成一下個教會?
就算把這個同樣的問題拋給魔女們,薰衣草她也不敢保證,她們的野心不會變大一分一毫,直至吞噬整個世界。
“嗚…我…我…嗚…我不知道…”
被某個少年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盯得呼吸急促,白皙的手指不斷糾纏著,纖細的雙臂把那對熟碩綿軟的下流胸部擠壓的更加淫蕩,搖搖欲墜,好不誘人,又面臨如此難以回答的問題,此刻薰衣草被欺負的都快要哭出來瞭,身子略微的顫抖著,像一隻害怕的小貓咪。
不得不說現在的紫發少女還真是可愛呀~
直到一旁的好友握住她的手,才有瞭那麼一點點安全感,可是依舊把頭給低下來,不敢去面對某個少年,隻是把目光給埋在自己的胸部裡。
“神之子大人,欺負女孩子可不是好習慣哦。”
看著馬上就要談崩的話題,紅月她適時地再次開口瞭。
剛剛那個問題明明就是在耍她們玩,什麼脫離教會,八字都還沒一撇,就已經開始想別的瞭?
紅月她也真是服瞭自己這個書呆子好友瞭,這麼容易就被別人給帶偏到別的地方去。
而且這麼談下去不是個辦法……總要獻上點誠意的。
“並沒有哦…我是有很認真的在向你的好友請教不是嗎?”
某個神之子的態度依舊相當隨便。
“那麼吾來代替薰衣草回答好瞭……”
說著的同時紅月把腳上的高跟鞋脫掉,露出如玉般白皙秀氣的裸足,腳底腳背的肌膚都要比牛奶更加的滑嫩,十根珍珠般的腳趾輕輕伸展瞭幾下,似乎在為接下來要做的淫靡之事加油打氣。
白色的高跟鞋掉在地上發出“啪嗒”的響聲,明明並不是什麼太過於色情的聲音,卻正中某個少年的心弦,讓那根本來就不懷好意的大肉棒一下子就進入狀態瞭。
正巧迎上瞭血族少女的白嫩美腳,先是用秀氣圓潤的拇指輕探,隔著一層佈料直接觸碰在少年的大肉棒上,足尖傳遞來的熱度立馬就讓紅月的呼吸急促瞭幾許…足交這種事,似乎比想象中要困難的多呢…
尤其是在身邊還有一個又笨又可愛的魔法使美少女陪同之下。
真是的…薰衣草有著那麼一副豐滿到令人嫉妒的身體卻完全不會利用啊…隻好她自己上瞭…
逐漸奇妙的心境讓紅月輕輕腹誹著自己的好友,表面上依舊是冷靜和優雅的模樣,一雙紅眸充滿令人迷醉的欲望之色,似嗔似羞地望著對面的神之子大人。
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完全伸直,不留一點退路的完全搭在少年的身下,努力地晃動著,嬌嫩可愛的裸足用瞭合適的力度去踩踏在諾胯間因為大肉棒勃起而隆起一大團的褲子上。
軟玉般足趾緊貼在那根肉棒上擠壓著,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的什麼的樣子,可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紅月還是高估她自己的技術瞭。
嗚…某人的肉棒似乎比她的腳丫都要大上許多,踩起來的話有點費力,一不小心那根大肉棒就會掙脫開她美腳的掌控,而且那份熾熱的溫度,不斷透過佈料傳達到她的腳心裡,酥酥麻麻的。
這樣下去還沒把少年給踩射,紅月她自己就先要高潮瞭。
那個叫做十六夜的女仆到底是怎麼做到在穿著高跟鞋的情況下還能毫不費力進行足交的啊…
明明有十根靈活溫軟的腳趾,卻依舊拜倒在那根大肉棒的淫威之下,直到血族少女那雙美腳都冒出瞭一層晶瑩的香汗,足趾也有些酸軟,才好不容易把諾褲子上的拉鏈給解開,得以讓她的裸足與少年的性器零距離親吻在一起,肌膚相觸的快感讓兩人輕哼一聲,在掌握到一點點訣竅之後,紅月發現她自己開始逐漸喜歡起來把大肉棒踩在美腳下搓弄的感覺。
少年雄偉的性器如一根燒紅的鐵棍,滾燙而又粗大,而就是這樣一根難以掌控的大肉棒正被紅月她給踩在腳下變著花樣淫弄著,兩隻在被細汗包裹後的淫香美腳,變得更加嬌嫩和蕩漾起來,就像沒有骨頭似的用嬌嫩柔軟足底緊貼著棒身,摩擦輕蹭,上下用腳擼著肉棒,而圓潤靈活腳趾則是在挑逗著龜頭的棱角,用力撥弄的話還能聽到少年舒服地呻吟,又或是把肉肉的足趾並攏,形成一個嬌俏的小肉環,讓大肉棒不斷地頂撞在上面,就像是在肏著女孩子的子宮軟肉一樣,爽的諾腰都不自覺開始顫抖瞭。
馬眼口中溢出的先走汁全被紅月仔仔細細地塗抹在她那原本香汗遍佈的白嫩美腳上,用瞭各種各樣的方法,讓那兩隻美腳與大肉棒龜頭上的馬眼口相吻過,足趾、腳心、腳底、腳背、腳跟,一寸一寸,不留任何縫隙,期間那根大肉棒一直不安分來回跳動,尿道也鼓鼓的,似乎在忍耐著什麼的樣子,直到有隻淫腳用力踩在上面才停止瞭不乖的躍動,得以讓血族少女的另一隻美腳與諾大肉棒上的馬眼口廝磨交融,就像平時諾用龜頭磨著女孩子的嬌軟子宮口一樣,現在則是換成瞭紅月用足趾的軟肉去摩擦少年敏感的馬眼口,時輕時重,又或是用五根腳趾踩踏在龜頭上來回擰動,大肉棒便會乖乖地吐出透明粘稠的先走汁,就像閃閃發亮的指甲油一般,讓紅月的美腳變得更加淫靡和美麗。
從白玉般飽滿的腳趾一路肏到少女的嬌嫩的腳心,全部都塗滿滑溜溜的先走汁,直到整隻美腳都沾染上少年的味道,就像是塗瞭一層潤滑液,看起來淫光閃閃,油膩而又色情,散發誘人的熱量,立馬又踩在那根大肉棒啾嘰啾嘰地開始足交起來,兩腳互換,那隻被愛液潤滿的淫腳牢牢勾住少年的性器,而另一隻忍耐瞭許久的酥軟美腳盡情伸展著,下一瞬間又立馬踏在瞭大肉棒上踩動起來,柔軟的腳底貼在馬眼口上靈動地踩著,讓滑膩的前列腺液塗滿她的整隻美腳,如剛才那般,玩弄著少年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大肉棒上軟軟的馬眼口來回被血族少女那雙淫到不行的美腳踩踏撥弄,旋扭廝磨,所帶來的體驗真的不亞於用肉棒肏弄女孩子子宮的快感,還是那種相當溫柔且緩慢的交媾,兩人隻要微微挺動已經完全動情的身體,隨後快感便會連綿不絕的湧入,讓人欲罷不能,完全沒辦法停下來。
“哈…哈嗚…”
靠在椅子上少年不時輕哼出舒服地呻吟,享受著大肉棒被兩隻淫腳踩來踩去,馬眼口也被不停挑逗的那份深入骨髓的爽感,對面這個血族…嗯…很懂事嘛…
充滿欲望的目光不斷掃視著紅月優雅中略帶一絲蕩漾的面容,還有薰衣草那完全被緋色鋪滿的嬌俏可愛臉龐…真是令人期待啊,把她們壓在身下給肏弄時會是怎樣的感覺。
先暫且不管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兩個傢夥,一直羞澀到將臉龐給埋到自己胸部裡魔法使少女,現在已經完全明白過來發生瞭什麼…她的好友,正在做著前幾日某個銀發女仆同樣做過的事情,也就是給神之子足…足交什麼的。
或許現在的情形對紅月來說是什麼期待已久的事情什麼的,但對薰衣草來說…她可不想承受這樣的煎熬啊,光是坐在兩人身邊,聽著那份從桌子下面傳來的,大肉棒被她好友那雙美腳給踩出的啾嘰啾嘰淫靡聲響,就已經讓薰衣草羞的恨不得鉆進她懷裡的魔法書中去瞭。
『嗚…這種情況到底還要持續多久啊…』
因為紅月那份略帶有催情效果的咒術的原因,已經讓魔法使少女那具原本純潔到如未經歷過風雨的百合花似的身體,開始變得奇怪起來瞭,一絲一絲的愛液逐漸出現在瞭她粉白的胖次上,如調戲花瓣的露水一般,刺激地薰衣草又難受又舒服,隻是夾緊瞭滑嫩的大腿,用白絲長筒襪襪口處勒出誘人痕跡的地方輕輕蹭著,藏在鞋子的裡白絲腳伸展又卷曲,重復著這樣簡單的動作,同時腦補出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比如現在正在給少年足交的不是她的好友,而是薰衣草她自己,又比如少年在溫柔地肏著她的時候還嗅著她的白絲美腳的味道,嚶~不行…這個太羞恥瞭…
可無論怎樣魔法使少女也無法把腦海裡的淫靡幻想給拋棄掉,反而愈演愈烈起來,直到她那挺翹淫熟的臀瓣顫瞭好幾下,漏出幾許細若蚊聲的嬌喘,才覺得似乎好像一切都變得無所謂起來,俏臉上難以描述的感情就像是被剛剛使用過的肉便器一樣,看起來變得更想讓人欺負一下瞭啊。
嗯…最好是肏到哭那種。
薰衣草的一切變化當然是全部被她的好友和某個神之子給看在眼裡,當然也包括剛剛紫發少女她僅憑自己的幻想就抵達高潮的那一幕,這樣場景就如墮入凡間的天使一樣引人入勝呢,別說少年瞭,就連紅月都想把她這個擁有一副淫蕩身體卻又純情好友給就地正法瞭,致使一雙漂亮的美腳踩動的更加用力,同時也摸到她自己身下連衣裙上,將衣裙的褶皺按在粉嫩的小穴口和陰蒂處輕輕摩擦,偷偷地自慰著。
某個神之子的性器很是活躍地頂撞在她的美腳上面,每踩一次紅月都要覺得她的腳要被肏穿瞭,那根大肉棒是那麼燙那麼粗,一雙淫腳都要被燙熟瞭,不斷往空氣中冒著熱乎乎的熱氣,仿佛不是她的美腳踩踏在肉棒上淫弄足交,而是那根肉棒在肏著她的腳穴,已經快要到達極限的諾,胯下的性器也漲的比平時更加粗大,還一跳一跳,馬眼口微張著,很是享受的蹭著紅月的腳心。
現在血族少女的那兩隻淫光遍佈的的酸軟美腳已經完全不是少年大肉棒的對手瞭,給他足交瞭這麼久,腳上的骨頭都要被燙酥瞭,各處也是又酸又麻,卻又有一種奇異的快感,白嫩嫩的大腿都晃動的滿是香汗瞭,可越是用那雙累到不行的淫腳去踩踏肉棒,紅月就越是覺得舒服,咬著薄唇,美腳上力道又加大瞭許多,手上自慰的動作同樣也是,一隻美腳抓住肉棒來回踩著擼,另一隻美腳用軟軟的腳底覆蓋在龜頭上,與肉棒的馬眼口相吻,然後使勁地攆動,用疲憊酸軟的美腳斷重復著這樣的動作。
感受著腳下大肉棒躍動越來越強烈的紅月知道少年就快要射瞭,又狠狠踩瞭幾下,蓋住龜頭摩擦的那隻淫腳沒有變化,隻是按的更加緊瞭,仿佛要堵住肉棒的馬眼口似的,另一隻淫腳則是不斷地去踢在少年那鼓脹的尿道上,一下又一下,用軟玉般飽滿的腳趾踢打著諾那很已經蓄滿精液的大肉棒,最終紅月一腳踢在少年那不斷顫抖著的陰囊上,美腳踩住睪丸胡亂地揉捏著,層層相疊的快感讓諾再也無法忍耐,陰囊收縮,肉棒躍動,積攢在尿道裡的精液全部噴湧而出…可是,卻迎上瞭血族少女另一隻緊緊蓋在他龜頭上美腳,還很是調皮地又踩踏瞭幾下,柔軟的腳底在這一刻死死堵著少年的馬眼,讓力道洶湧的射精又一下子沖回瞭尿道深處,倒灌進瞭細小的射精管裡,擠回睪丸,又被新射出的精液沖出尿道,如此反復,讓少年爽的腰都麻瞭,體驗不斷著射精和憋精的快感。
更別提期間紅月的一隻美腳還用力地揉著他的蛋蛋,精液都要被揉活瞭啊…持續好幾分鐘,直到血族少女的兩隻酸軟淫腳再也沒有一點點力氣,立馬就被那個尿道都被撐到變形的大肉棒給射的滿滿的,兩隻腳丫全被少年的精液給掛滿,美腿上、桌子底下、紅月散落在地上高跟鞋裡,就連一旁偷偷自我幻想薰衣草也被身下射爆的大肉棒給射瞭一腿,全部都黏在白絲長筒襪上,結果被精液一燙,敏感的魔法使少女又高潮個不停。
紅月也是脫力的癱倒在椅子上,兩隻掛滿精液的美腳像戀人一般裹著那根大肉棒,不時輕輕搓弄幾下,微妙的快感便會從兩人結合處傳來,真是的…血族少女從沒想到足交居然這麼累人,她現在隻覺得她的美腳好酸、好脹、好麻,仿佛腳腳都已經不是她自己的瞭…
不過…也真的好舒服啊…
幾縷晶瑩的藍色發絲黏在紅月她鎖骨上,腦袋一歪就枕靠在瞭她好友的肩膀上,小口呼吸著空氣。
不過呆萌的薰衣草還沒從某個少年的射爆中回過神來,楞楞地感受著她身下被精液黏滿的兩條白絲腿,還有…已經完全被愛液潤濕,在私處勾勒出駱駝趾形狀的粉白胖次。
嗚~薰衣草她已經不幹凈瞭…嫁不出去瞭,隻好乖乖當某個傢夥的肉便器瞭…腦海裡充斥著諸如此類奇妙的想法。
“神之子大人,請您加入我們血族與魔女的聯盟…如何?”
在獻上瞭相當的誠意後,紅月再次提出瞭這樣的問題,隻不過這次她沒有上一次那麼從容瞭,精致的臉龐像是發燒一樣紅,說話時的語氣都有些顫抖。
因為真的很累嘛…
然後就是長久的沉默,兩人表面上都像是在思考的樣子,不過…私下裡發生瞭什麼誰知道呢~
紅月還是努力地動著已經酸軟到不行美腳,輕輕踩著少年的大肉棒,就像是剛剛被使用完的肉便器在抱著主人的肉棒在撒嬌一樣。
其實現在某個神之子真的有在考慮是否要脫離教會什麼的,畢竟他唯一在意的銀發少女已經不在瞭,現在的教會頂多是個暫時的棲身之所。
本來一開始還隻是抱著玩笑的心態,沒想到對方還能付出如此的代價……
不得不說,諾真的有一點點心動瞭呢,所以說顏值這種東西果然可以當飯吃啊…才不是那雙美腳踩的他很舒服呢…
魔女那邊肯定不用說瞭,肯定全部都是女孩子,可愛不可愛的話類比下薰衣草就能得出結果。
簡直可愛到想讓人把她弄哭。
嗯…血族的話,老實說諾不是很瞭解,但也應該差不到哪去吧,尤其是那份骨子裡的威嚴和高傲,真是想讓人看看,如果把它揉碎會怎樣…
“神之子大人,您考慮的如何瞭?”
“如果隻有這點誠意的話……”
可是這時某個少年又像是變瞭卦一般,靠在椅子上認真的回答。
“請您放心,吾、吾好友薰衣草,再加上我們能夠控制的所有血族和魔女,都將為您服務。”
“似乎還不錯的樣子……不過現在的話,我還是對你們比較感興趣呢…”
又費瞭相當大的功夫血族少女才用一雙美腳把那根肉棒塞回它原來的地方去,然後艱難地拉上拉鏈,再把兩隻美腳給塞進滿是精液的白色高跟鞋裡去。
表面上還是盡量裝出優雅神色,不過看向某個神之子的眼神卻帶有瞭一點兒幽怨。
“如您所願,尊敬的神之子大人。”
已經相當瞭解面前少年嗜好的紅月,打瞭個響指後,整間酒館的人類都陷入瞭睡眠狀態。
順帶一提,這傢酒館是提供住宿的哦~
嘛,反正接下來就是喜聞樂見的嘿咻環節。
直到被自己好友拉著走瞭上瞭樓梯,某個反應慢一拍的薰衣草才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麼,腦袋羞的都要暈過去瞭,用著相當奇妙的眼神盯著她的好友。
那種可憐的眼神似乎是在說:
不要帶上我行不行……
可惜這個時候已經輪不到她來做選擇瞭。
到是紅月在穿上那雙滿是精液的高跟鞋後走路一會兒一頓的…那種黏膩濃稠裹住腳丫的感覺…真的有點奇怪啊…
不過也不討厭就是瞭,畢竟跟在神之子身邊,是必須要接受這樣的情形的呢。
“對魔力接納性優異。”
“神之子遺傳信息開始導入。”
伴隨著有條不紊的命令,教會中最頂尖煉金人員們依舊正在一項不被世界所認可的實驗。
也就是最為禁忌的煉金術……創造生命。
每個人都付出瞭全部的專註與努力,力求把每個細節都做到完美,想要復制第一次實驗的成功。
可惜事情的發展卻並不是那樣順利,過瞭一小會兒後,許多繁雜的魔法陣上都顯示出瞭監測結果。
“雙方皆失去活性。”
“實驗失敗……”
又一次的失敗,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瞭。
某個帶著面具的教會高層死死盯著眼前的魔力紋路,似乎是想要找出到底哪裡出瞭問題,但完全無從下手。
十幾號實驗體的死亡沒有任何規律可言,每一次都像是“湊巧”而發生的意外,因為各種匪夷所思的原因而失去生機。
可是每次都會發生意外,那也便不是什麼所謂的意外瞭,一定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在阻止著這個實驗的進行。
為什麼偏偏隻有一號實驗體成功瞭……這隻是巧合嗎?
面具人不是這樣認為的,她總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操縱著整場實驗,似乎隻有在對的時機,對的地點,再加上對的人物,才能夠保證實驗的成功。
“可惡……讓死亡的實驗體進入冷凍艙,繼續分析此次實驗結果。”
下達瞭如此的命令後,主導著這場實驗的教會高層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懊惱和煩躁的揉著腦袋。
不僅僅是屢次的失敗讓她焦慮,更是因為教會中發生瞭相當大的變故。
十六夜大人死亡。
神之子大人失蹤。
都是在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如此的讓人猝不及防,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崩塌掉瞭。
而且,在這如此重要的時刻,偏偏Boss還不知道不知道去哪裡瞭,無論如何也聯系不上,面具人她還能坐在這裡,主持實驗的進行,就已經算得上是相當冷靜。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隻有各司其職才能最好的解決問題,一味盲目行動之會亂上加亂。
逝者已矣,教會已經無法對十六夜的死亡進行什麼補救措施瞭,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銀發少女腹中那個還有生機的生物轉移到營養艙中,再加以最精細的關心和照看。
或許神之子在安危上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擁有那樣打破常規的預言能力,根本不會遇上麻煩和不懷好意的存在。
但失蹤就是失蹤,平日裡教會當中最重要的神之子大人消失不見,每個人的心都像是被提瞭起來,生怕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如果Boss在的話,她會怎麼做……?』
在心中這樣詢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以一個更高的角度來看待現如今的局面。
可那似乎並不會起到什麼太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