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眼前的徐媽媽,我知道她就差一點刺激,就會變成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其實我也看出徐媽媽並非壞人,她對待她的姑娘,私下我不知道是怎麼樣,可是明面上犯瞭錯也隻是假意罵一下,而剛才小紅被撓的時候,我也能看到她眼裡的心疼,起碼在我眼中,她是一個合格的老板,而且她為瞭賺錢這麼努力,誰能說什麼,她們也許隻是想為瞭生活得好一點,要是有辦法,誰願意這樣做呢?
我看著眼前的徐媽媽,十分佩服,其實對我來說,拯救她們很簡單,我可以買下整座桃紅樓,把她們的賣身契啥的全部還給她們,然後呢?她們何去何從?能做什麼,又會做什麼?說句不好聽的,我放瞭她們自由,她們也隻會投入另一傢同樣工作的地方罷瞭,除非我能讓她們學會一個謀生呢技能,或者給她們安排一個工作,可是這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比如我咯一開一傢酒樓,養著她們,可是她們就會接受嗎?
眼前的徐媽媽看起來為瞭錢可以什麼都做,可是卻一定不會接受嗟來之食,兩百兩換撓腳一天?這個條件隻要我說出去,找我撓腳的人可以從京城排到看不見人影,我尊重這樣的徐媽媽,所以我才喜歡撓她的腳,她的腳比不上很多人,不嫩,不好看,也算不上怕癢,可是一個讓人敬佩的人,撓她的腳我就很開心,我趁著她快堅持不住的時候,伸出舌頭,開始在她的腳底板上舔舐起來,淡淡的腳味,以及有點硬硬的觸感,算不上多好,可是卻讓我很開心。
我溫柔的舔舐著,而徐媽媽楞楞的看著我,我趁著她還處於懵懵的狀態,我快舔完她的一隻腳的時候,伸手在她那沒有唄碰過的左腳抓瞭一把:“啊哈哈哈哈,你怎麼偷襲啊。”然後等她說完,才發現口中的襪子掉瞭,她有點慌亂的看著我,拿起襪子準備往嘴裡塞:“我,我,請在給奴傢一個機會,徐媽媽一定會咬住的。”我擋住她得手,在她遺憾的神情中,把兩張銀票遞給他。
“徐媽媽這麼喜歡吃襪子,在那天的宴會在表演好瞭,這是二百兩銀票,到時候我希望可以看到一場讓我永生難忘的表演,這關系到你們跟我還有沒有下一次,對瞭,因為你襪子沒咬住,要增加一個條件,在這幾天你不許換襪子,如果我某天過來發現徐媽媽換瞭襪子的話,哼哼。”說著我就施施然的上樓瞭,因為我知道時間快差不多瞭,蘇小小才是我的正事。
我到瞭三樓,稀稀疏疏五十來人,而我沒一會就等到瞭徐媽媽過來瞭,看著她腳下的襪子,某個濕潤的地方仿佛有一個牙印,我們相視一笑,然後就聽到徐媽媽的聲音響起:“各位公子,讓我們歡迎,我們桃紅樓的花魁,蘇小小小角色。”一瞬間,歡呼聲以及掌聲絡繹不絕的響瞭起來,而旁邊的古箏小姐姐彈瞭起來,而隨著音樂的響起,全場鴉雀無聲。
而伴隨著古箏的聲音,帷幕拉起,一個隻穿著白色褻衣褻褲,身披紫色薄紗外衣,若隱若現的身材,讓人移不開眼球的是她那大的誇張的胸部,這也許就是奶牛吧,我忍不住對比瞭一下子自己,差點就自閉瞭,那完全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好嗎。不過很快我就被她的大長腿吸引瞭目光,更加看到她那雙弓起來的大腳,因為舞蹈太快瞭,不太能確定多大,可是卻感覺肯定不小,而且看得出來她的腳底板是多褶皺的那類,因為她的舞蹈太多動作是用腳底板對著觀眾。
我都能看到褶皺有多誘人,雖然多褶皺,可是卻反而增添瞭立體感,仿佛那都是癢癢肉,在誘惑我去撓一般,而很多人都被她的腳吸引住瞭,我還聽到同一張桌子的人小聲嘀咕:“一定要抓住她的大腳板,在桃紅樓狠狠地撓,讓全部人都看看。”我忍不住笑瞭笑,在蘇小小的提議之下,桃紅樓因為撓腳心的項目吸引瞭不少人,當時二樓的賭桌,就數那個撓腳心的攤位最多人。
也是蘇小小憑借她的魅力,讓所有人倆目光移向本來看不上的腳底板之上,鬼知道在外面被吐槽的大腳板女生,此刻有多少人想把她抓住狠狠地瘙癢她的大腳板,這正是天下第一名妓的魅力。我也隨之沉醉在舞蹈中,舞蹈結束之後,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蘇小小,她走到舞臺邊緣,就這麼側躺在邊上,不知道多少人看的咽瞭咽口水。
我看到她的第一反應,隻有一個字,媚,這個女人,是蘇妲己轉世吧?一顰一笑之間都充滿瞭誘惑,她的臉比不上鄭欣凌,沒有美得人神共憤,可是卻因為她的著裝,她的動作,加上她那媚骨天生的容貌,真的是一勾引一個準啊,這就是狐貍精吧,以後要是收做癢奴瞭,那必須給她來個九尾狐cos.才行。
而蘇小小開口瞭:“多謝各位公子賞臉,小小今天的題目為美人,小小在此靜候各位的大作啦。”而聽到她的聲音,臺下的人更加興奮瞭,無他,禦姐音加上充滿誘惑的表演,有多少人可以抵抗呢?所有人都拿起紙筆思考起來,而我卻在回憶,美人,以前世界哪首寫美人的詩詞好呢?
不過當我正在思考的時候,發現徐媽媽看著我,而我看到她居然脫下鞋子,叫地板磚正對謝運瑜,露出笑容看著我,這是報復吧?算是分散我的註意力嗎?不過我也不在乎,就這麼看著,而腦海中早就決定瞭哪一首詩,看來我也可以當一次文抄公瞭。
我在時間快結束的時候,寫下瞭以前一首十分出名的詩詞,不過我卻改瞭兩個字,不然就不像是自己按照題目寫的瞭:“桃紅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在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在得。”然後合上放在桌子上,肆無忌憚的看著徐媽媽的腳,而她看到我這麼快寫完瞭,她想發脾氣放下腳底板,卻想起來我是大金主,隻好繼續讓我看下去。
很快時間到瞭,蘇小小開始一首一首看起來,而我也不在乎,可惜的是徐媽媽趁機放下瞭腳,也開始走動起來,我百無聊賴的等著,突然聽到一聲讓人酥到骨子裡的聲音:“請問公子貴姓?”
“免貴姓張。”蘇小小已經走到我這邊瞭,她拿起我的詩詞,看瞭一遍,又看瞭看我,口中喃喃自語:“一顧傾人城,在顧傾人國。”我忍不住笑瞭笑,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蘊,跟你開玩笑的?
很快她就把我牽引起來:“今天,小小有瞭第三位客人,就是這位張公子,張公子,請隨小小到這邊,其他公子請便,請恕小小失陪瞭。”我跟著小小離開,後面都炸鍋瞭,不停的討論我是誰,還有在房間裡會做什麼,還有人恨不得取而代之,不過我也不在乎,直接跟著她就走瞭進去她的房間,顯眼的紫色映入眼簾,仿佛進瞭什麼妖精洞一般。
而蘇小小讓我坐下,給我沏瞭一杯茶:“一顧傾人城,在顧傾人國,張公子謬贊瞭。”我笑瞭笑:“不不不,小小姑娘配得上這首詩,就如同小小姑娘的腳底板,看瞭一眼我就忘不掉瞭。”我很可能毫無顧忌,而蘇小小聽到我的話,忍不住笑瞭出來:“噗呲,沒想到張公子如此直接,小小的腳底板可以得到張公子得贊賞,十分榮幸。”
我們就這樣交談著,蘇小小說要跳舞瞭,而我看著她誘人的舞蹈再次開始,我也沉醉其中,而她明顯故意的,有幾個動作,腳底板都快貼著我的臉瞭,不過我毫不在意,反而津津有味的欣賞著,不過越看,我越滿意,對於把蘇小小調教成癢奴更加期待瞭。
直到蘇小小跳完之後,她彎腿做在床上,時不時把腳換一下位置,而腳底板就會出現在我的眼前。而我看著她:“小小姑娘,這次找你,又兩件事。”
“公子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我中午遇到兩個小女孩,她們手中拿著紫色的紗佈,她們告訴我是小小姑娘送她們的,請問蘇蘇小姐,這個薄紗是否是你制作的?還是別人送給你?”
聽到我的話,蘇小小點瞭點頭,露出一個驕傲的笑容:“回公子的話,這些的確是小小所制,不過因為難登大雅之堂,隻能用於小小自己的衣物還有一些小玩意,入不得公子的法眼。”聽到蘇小小承認瞭,我忍不住一陣興奮,太棒瞭吧,這樣的薄紗,夏天的時候得多受歡迎啊,而且要是做成襪子,也算是某種絲襪的代替品瞭。
我正在興奮中,卻沒留意到蘇小小也在打量著我,這個公子好生奇怪,寫的出這麼優美的詩句,卻沒有文人的感覺,一上來就說我的腳,一點掩蓋都沒有,而且到現在關於一點情愛之事都不曾說過,反而關心起我這被人詬病的薄紗,當真是有趣,我回過神來,發現蘇小小正在看著我:“咳咳,抱歉,失態瞭,小小姑娘,至於本人來的第二件事,我希望小小姑娘可以跟我走,或者說,做我的癢奴。”
我本來也在考慮要不要說癢奴,正常來說這麼直接肯定會被反駁,可是我又想到蘇小小是一個喜歡被撓腳心的人,那說起癢奴,也許可以讓她更加願意跟我走麼:“不可以。”不料蘇小小直接就拒絕瞭我,我也愣瞭一下:“為何?”
“張公子與小小初次相識,為何覺得可以把小小帶走。”
我笑瞭笑,也是,我有點想當然瞭,主要是我難得找到瞭適合的裁縫,在加上最近的調教都很順利,讓我有種輕而易舉的錯覺,我想瞭想:“我覺得小小姑娘的手藝十分高超,我對於薄紗也略有研究,我覺得我們可以一同創造出一種潮流。而且我也算是小有傢財,可以幫小小姑娘贖身,不管在高的價格。最後,我聽說小小姑娘喜愛被瘙癢腳底板,而我十分喜歡瘙癢腳底板,我傢裡也有一兩位癢奴,小小姑娘也許可以跟她們成為好朋友。”
我原本以為我說的三個條件應該是十分合理的,一個是夢想,一個是金錢,一個是愛好,不過蘇小小隻是搖瞭搖頭,她看著我:“看來公子當真不太瞭解小小,第一點,如果是合作,小小在哪不能合作呢?更何況它變不變成一場潮流,小小不在乎,這隻是小小的愛好,無關其他。第二,小小其實一直是自由之身,我賺的錢也全都是我的,小小何需贖身。第三,小小喜歡被瘙癢,可是卻隻能讓自己親近之人瘙癢,如同你中午看到的大丫、小丫,還有其他姐妹,可是卻不會接受被陌生人瘙癢,至於癢奴,小小要做癢奴,也必須做那如同太陽一般的存在的癢奴,而公子,貌似不太夠格。”
聽到蘇小小的話,我也沒想到我居然被說的啞口無言,是啊,隻是興趣愛好,不一定是夢想,而她是自由之身也是我沒想到的,合理也不合理,因為她是自由之身,才可能是清白之身,隻不過有點難以置信罷瞭,而第三個,說完我也是恨不得給自己一大嘴巴,平時自己撓別人都會挑人,更別說蘇小小這種級別的,怎麼會不挑人呢。
心想這次因為自己的自大,算是毀瞭,也不知道下一次還有沒有機會,看著蘇小小那請客的神情,我也隻好起身告退,心想下次用真身來試試吧,不過剛站起來,我突然想到:“小小姑娘,我想問一下,如同太陽一般的,你找到瞭嗎?”
蘇小小頭也不抬,對這個寫出優美詩詞的自大狂已經不感興趣瞭,不過她還是開口瞭:“如同當今聖上,以女子之身定邦安國。又如同那金鱗榜第一,被譽為天下第一的鄭欣凌,如果是她們,隻要看得上小小,那小小願意一輩子不離不棄。”我忍不住吐槽,你喜歡的人還真是巧啊,一個是我的預備癢奴,一個人我的癢奴,要是你知道瞭,豈不是求著我來?算瞭,說瞭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隻能等以後,看有沒有機會瞭。
我離開瞭她的房間,不過我沒有聽到,蘇小小後面還有一句:“現在金鱗榜和絕色榜已經出現瞭,至於權利之最,便是聖上,而她們的姿色絕美,應當看不上我,不知道文壇什麼時候出現扛鼎之人,如果有人可以寫出一篇傳世詩詞,這樣的人也值得我蘇小小跟隨,天下第一名妓,呵呵,如果可以,我寧願做天下第一的癢奴,讓他把詩文寫在自己的腳底板上,那個時候的癢感一定是最舒服的吧。”在月光之下,蘇小小撫摸著她敏感的大腳上的褶皺,露出瞭笑容。
而我下到樓下,本來準備回去睡覺瞭,可是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敗,就有點煩躁,我不覺得這是蘇小小的問題,是自己太自信瞭,或者說太自大瞭,居然什麼都不調查,就過來說,要別人跟自己走,我想瞭想,找一個人回傢送信,說自己在外面過夜,不回去瞭,然後我就去到瞭徐媽媽的房間,看到徐媽媽剛脫下鞋子,看到我忍不住笑瞭笑:“看來是小小把公子趕出來瞭?”
我也不在乎她的嘲笑,坐在椅子上:“是啊,煩著呢,今晚打算在這裡睡一晚,順便跟你玩我們剛才沒玩完的遊戲。”聽到我說遊戲,徐媽媽忍不住翻瞭個白眼:“你啊你,就是因為被趕出來瞭,就來找徐媽媽出氣,我可憐的腳底板哦,要變成泄憤工具瞭。”
我看著她,也忍不住笑瞭出來,徐媽媽真的很聰明,短短的幾句話,輕輕的調侃就讓我開心瞭不少,果然是被歷練出來的美人:“是啊,我這可憐的銀票,也因為沒人收留,而傷心呢。”
“哎呦,公子,這不是有徐媽媽在嗎?放心,隻要徐媽媽在,除瞭小小,誰的腳你都可以盡情的玩弄,玩上一晚也沒關系哦。”看到徐媽媽因為銀票而討好我,我也是笑瞭笑,起碼讓我的心情好瞭不少,算瞭,今天得到一個百足宴也不錯瞭,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我抬頭看著月亮,發現今天居然是滿月,看著圓圓的月亮,想起自己現在,什麼親人都沒有,如同漂泊在外的旅子,一個人在大城市孤孤單單的過節,而且我更慘,連傢都沒得回,畢竟這個世界都不是我的世界瞭,想到這裡,一陣陣孤獨感油然而生,每逢佳節倍思親,沒想到隻是看個月亮,就讓我這麼多愁善感啊,真的回不去啦。
“徐媽媽,幫我找來一些紙墨可以嗎?”徐媽媽看著窗邊的我,她感覺眼前的人,看起來好孤獨,仿佛隻有他一個人,沒有任何同伴,她隻是微微轉身,然後出去準備紙墨瞭,等到回來,月亮之下還是有一個孤獨的身影,徐媽媽鋪好紙張,研好墨,然後輕聲的呼喚眼前的人,我轉過身來,看著桌上的紙墨,我忍不住愣瞭一下,原來過瞭很久瞭嗎?感覺隻是想瞭一下以前的生活,居然想瞭這麼久啊。
拿起毛筆,蘸上一點墨水,開始寫瞭起來,而我寫的,就是我最喜歡的關於月亮的詞,著名詩人蘇東坡——蘇軾的詞,就是那首耳熟能詳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有人說,自從蘇東坡的水調歌頭之後,在無詠月的詩詞,是否誇張,自有後世定論,可是這首詞,卻是我最喜歡的,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祝福在那個世界的,我曾經的朋友,也祝福我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寫完之後,就走到瞭窗邊,看著眼前的月亮,一切都重新開始瞭,可是很多東西是不會變的,也許我回不去瞭,可是我學習過的東西,我會牢牢的記住一輩子,如果可以,希望他們可以在這個世界綻放他們的光芒。而徐媽媽看到我寫完瞭。本來想看一下我寫瞭什麼,又覺得這可能是寫給蘇小小的,自己不能越俎代庖,所以她讓一個姑娘把這張紙,拿到蘇小小的房間。
而那位姑娘上去,看到蘇小小的房間燈火滅瞭,以為對方睡瞭,就沒有打擾她,把紙張放在門縫中,而蘇小小現在正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用毛筆在自己的腳底板上不停的滑動著,仿佛是被人瘙癢一般,而她的嘴角也露出瞭幸福的笑容,不知道是被癢的,還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