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給我的兩位好媽媽“按摩”著的時候,殊不知有兩個人也在想念著我,她們都不約而同的赤裸著雙腳,一個人輕輕在上面瘙癢,一個人則是輕輕的撫摸,看著天上的月光,兩女都仿佛想到瞭某個人,幸福的笑瞭出來,夜色已深,可是卻無法侵蝕任何一點她們對心中的那個人的想念…………
太陽已經出來工作瞭,光明再次降臨人間,公雞隨之鳴叫,準備喚醒勤勞的百姓,人們陸陸續續的走上街頭,這條寂靜瞭一晚上的大街,再次恢復瞭人氣,而一座府邸中,一個貌美的女子正躺在床上熟睡著,不過很快,就有四個女生穿著侍女的衣服,走瞭進來,她們搖瞭幾下那位熟睡的女子,看到她毫無反應,就抓住分別她的四肢,抓住手的,就在她的腋窩中抓撓,而抓著腳的,就在女子嬌嫩得如同嬰兒一般的腳底板上,輕輕的摳瞭起來。
本來怎麼睡都睡不醒的美女,瞬間就清醒瞭過來:“哇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別撓嘻嘻嘻嘻……放開我嘻嘻嘻……你們哈哈哈哈……我可是哈哈哈哈……你們小姐嘻嘻嘻嘻……別撓瞭哈哈哈……可惡哈哈哈…………”這個被四個人同時叫醒的美女,正是我們的尹傢大小姐——尹月茹,而撓她的,正是她的四個貼身侍女,梅蘭竹菊,之前明明是那麼聽話的四個侍女,現在怎麼會如此呢?這事還得從十天前說起。
當時尹月茹已經從京城離開瞭數日瞭,可是她卻每日都鬱鬱寡歡,哪怕梅蘭竹菊想盡瞭辦法,包括以前自傢小姐喜歡的東西,都沒辦法讓自傢小姐開心起來,可把她們急壞瞭,而為什麼會這樣?則是因為尹月茹還沉浸在那幾天在呵笑莊中的美妙日子,那時候,有自己最愛的沁兒妹妹,時不時會賞賜自己腳底板,還有各個癢奴姐妹,時不時就教訓一下自己嬌嫩的腳底板,讓自己哈哈大笑。
那種被緊緊地束縛住,怎麼也掙脫不瞭的無力感;那種被迫脫下鞋襪,把自己深藏的腳底板展示給別人的羞恥感;那種被撓癢,癢得哈哈大笑,哪怕怎麼樣也忍不住的癢感;那種被撓癢逼迫著,舔舐別人的鞋襪的羞辱感;還有最重要的,被自己最愛的沁兒妹妹玩弄,她開心之後賞賜自己她的腳底板的幸福感;種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尹月茹念念不忘,恨不得拋下一切,直接飛奔回去呵笑莊。
要不是自己的沁兒妹妹讓自己先把工作完成,等徹底接受尹傢的工作之後,她會徹底的調教自己,然後自己就可以把一切都交給她,一輩子都隻需要做一個,被她天天玩弄、瘙癢,跪在她的身邊,給她舔腳的小癢奴就夠瞭,這也是尹月茹的終極心願,什麼生意,不過是她無聊的時候想玩玩的東西而已,哪怕她不要這份責任,都沒有人可以剝奪她的財產,她對自傢生意這麼上心的原因,也不過是她那認真的性格所致罷瞭,做一個天天被玩弄的癢奴,才是她的夢想。
離開瞭呵笑莊之後,從之前每時每刻都可以享受癢感和羞恥感,一下子變成什麼都沒有瞭,這轉變實在是太大瞭,讓尹月茹仿佛一瞬間從天堂掉到瞭地獄一般,最慘的就是那些被她檢查賬本的掌櫃,一點點小錯誤,都被她無限放大,然後惡狠狠的罵他們一頓,他們都明白是自傢小姐不爽,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受著瞭。
過瞭兩三天,尹月茹真的受不瞭瞭,有一句話說得好,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假如我沒有見過光明,現在尹月茹就是處於一種食髓知味的時期,可是難受的是,她沒有任何辦法,她可不想隨隨便便就找個人過來撓她,她沒有失去理智,她可是尹傢大小姐,最合適的人選,也就隻有身邊的梅蘭竹菊瞭,可是她們死活不願意,弄得尹月茹生氣的,狠狠撓瞭她們一頓,可是這樣一來,尹月茹更難受瞭。
尹月茹實在是受不瞭這種感覺,隻好寫信給我,希望可以從我那裡得到一些建議,我看到書信的時候,也是無奈的苦笑瞭一下,這就是抖m嗎?真的是可怕啊,不過怕她被憋死,而且我也確實有一個十分有趣的玩法,讓她實驗一下,好像也不錯,正好也可以治治她那大小姐脾氣,我就把方法詳細的寫瞭給尹月茹,至於會不會有效果,尹月茹會不會玩的開心,那就得看瞭她的那四個侍女聰不聰明瞭。
尹月茹收到信後,十分的開心,連忙把信中的方法跟梅蘭竹菊說瞭,可是她們瘋狂搖頭,死活都不肯,對她們來說,這輩子就是為瞭尹月茹而活的,現在讓她們撓尹月茹,這是什麼鬼主意,她們怎麼可能同意呢,尹月茹很直接的說瞭:“誰不按照規矩來,三次之後,我直接換侍女。”
這也是我出的主意,對梅蘭竹菊來說,這輩子都是為瞭尹月茹而活的,如果不能照顧尹月茹,她們會覺得自己這個人沒有一點價值,甚至連死,好像都沒有死的理由,四女也隻好被迫的點頭答應,經過十天的不斷重復,加上她們確實看到自傢小姐心情開心多瞭,現在四女做起來也是習慣多瞭。
(第一個玩法——勤奮的大小姐)
公雞打鳴之後,四女會在洗漱完成之後,前來叫醒尹月茹,不過他們隻會一人喊一句:“小姐,該起床瞭。”如果尹月茹還不醒來,就會在旁邊守候著,公雞鳴叫兩次,就會懲罰尹月茹一刻鐘的時間,在不影響行程的情況下,會當場懲罰,如果行程比較著急,則會記錄下來,晚上再進行懲罰,必須在當天懲罰完。
而現在進行的,就是對起晚瞭的尹月茹的懲罰,至於她在被撓癢的時候說的那些話語,本來梅蘭竹菊還是挺害怕的,後來發現,她真的隻是說說,而且如果不繼續撓她,自己反而才會真的被罵、被懲罰,經過兩三次之後,梅蘭竹菊對於自傢小姐的嘴硬,已經有瞭深刻的認識,沒關系的,她的嫩腳板那麼軟,撓幾下嘴巴也就會軟瞭。
果不其然,隻不過是撓瞭兩三分鐘,尹月茹的話語就完全變瞭:“啊哈哈哈哈……別撓瞭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我的嘻嘻嘻……腳底板啊哈哈哈……怎麼嘻嘻嘻……這麼癢哈哈哈哈……我錯瞭哈哈哈哈……放瞭我哈哈哈…………”尹月茹從一個刁蠻大小姐變成一個乖巧小女孩,用時僅僅一分鐘,變化之快,讓人好奇她是否是蜀地人士,不然怎麼會如此精通變臉呢?
而對於尹月茹的求饒,梅蘭竹菊沒有一個人理會的,這都是從前幾次的教訓中得到的,一開始,確實有人心軟,後來那天晚上,被四個人同時撓的人,就變成瞭放過她的那個人,一來二往,就再也沒有人會心軟瞭,而且最近這麼多次的撓癢,梅蘭竹菊也弄明白瞭,自傢小姐喜歡被撓癢,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可是自傢小姐喜歡,那她們就學習一下撓癢就是瞭,加上有自傢小姐這麼好的練習對象,她們的撓癢技術也是蹭蹭的往上漲啊。
這個時候梅開口瞭:“小姐,今天公雞已經鳴叫瞭四次,您才醒過來,所以按照規矩,需要瘙癢您半個時辰,請好好享受哦。”說完就再次繼續著對尹月茹的嫩腳板的瘙癢,尹月茹這個時候是舒服極瞭,就是這種感覺,哪怕自己怎麼反抗,都隻能被撓癢的無力感,太棒瞭,她的想法伴隨著她的大笑聲迸發出來:“哇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我錯瞭嘻嘻嘻……月……唔哈哈哈哈……真的錯瞭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腳底板不行啊哈哈哈哈…………”
尹月茹每次被撓癢的時候,都會差點脫口而出稱呼自己是“月奴”,這可不行,她可是堂堂尹傢大小姐,雖然現在被四個侍女抓著撓癢,可是怎麼可以這麼丟臉呢,是不是?而且這個稱呼是屬於自己主人的,自己在被別人撓癢的時候,不能說出來,不然主人生氣瞭怎麼辦?想到這裡,尹月茹也是努力的保持清醒,不能在別人面前自稱“月奴”。
一炷香的時間匆匆而過,不過尹月茹早就已經被撓得癱軟在床上瞭,她的耐癢性實在是太差,差到隻要一撓就可以讓她瘋狂的大笑,差到不論是多麼簡單的瘙癢方式,都可以讓她毫無形象的求饒,不過如果你能看到她這幾日,為瞭讓自己更怕癢而搜尋的各種保養品的話,也許你就會明白,她這個耐癢性啊,怕是一輩子都沒辦法增強瞭。
尹月茹就在梅蘭竹菊的服侍下,穿好瞭衣服,不過說是服侍,更像是一個洋娃娃被人裝扮一般,畢竟我們的大小姐早就被癢得沒有瞭力氣,等到她穿上鞋襪,走出門口的時候,那個傲氣的尹傢大小姐就再次出現瞭,隻是看著她走路的動作,都讓人感覺是那麼的高貴,讓人可望而不可即。
來到屬於尹傢的店鋪,尹月茹毫不客氣的走瞭進去,然後坐上瞭主位,因為這次算得上是抽查,沒有人知道她的下一站,所以也是很難知道她什麼時候到,哪怕之前沒有任何消息,可是在她坐在掌櫃的位置上的時候,憑借著她那高貴的氣質,也沒有人敢阻止她或者讓她離開,直到掌櫃的出現,梅蘭竹菊表明身份之後,那些工人們才知道,原來這位就是尹傢的大小姐,難怪氣場這麼的強瞭。
尹月茹隻是坐在那裡,所有人都不敢大聲說話,直到掌櫃的拿出賬本,請她去內堂裡檢閱,她才帶著四個侍女離開瞭大堂,所有人如釋重負一般,都不約而同的長出瞭一口氣,然後在掌櫃的命令下,才再次開始工作,不過對於那位尹傢大小姐,他們也是忍不住的小聲議論起來。
在內堂裡,那位掌櫃的都不敢進去,有一位叫做蘭的貌美侍女,站在門口,仿佛在保護自傢的小姐,隻是看瞭掌櫃的一眼,阻止瞭他進去,然後就胡不再說話瞭,而掌櫃的也不敢進去,隻好站在一旁陪笑,隻是尹月茹的一個侍女,居然對他這個做掌櫃的這麼不客氣,可是他卻不敢有任何怨言。
他們這些做掌櫃的十分清楚,內堂裡的那位大小姐,可是尹傢的太上皇啊,哪怕隻是她心情不好,一句話都可以把自己給解雇瞭,而且不論自己身後有沒有靠山,靠山是誰都好,自己都不可能逃得過,因為在尹傢,就沒有這位大小姐不敢做的事情,所以他是真的緊張啊,不過其實蘭做的確實是保護自傢小姐,不過卻是保護她不要在別人面前丟臉罷瞭。
(第二個玩法——溫柔的大小姐)
在內堂裡面,尹月茹正坐在椅子上,看著賬本和店鋪內的記錄,而梅在一旁,幫她篩選一些有用的信息;而竹則是站在她身後,用手輕輕的給她按摩肩膀;而菊則是坐在地上,用手輕輕的給她按摩腳底板,至於她的一雙鞋襪,則是放在菊的腿上,保證不讓其沾染灰塵。
雖然這一幕看起來十分的和諧,妥妥的就是一個大小姐在享受按摩的舒服場景,不過就在尹月茹看到一個錯誤的記錄的時候,忍不住拍瞭拍桌子:“這是什麼東西,那個人是吃白飯的嗎?梅,你記錄一下,等會就讓他解釋一下,然後扣他半個月的工錢。”梅點瞭點頭,拿出紙筆記錄,有的比較粗心的掌櫃,可能會被罰得半年的工錢都沒有瞭,不過這些就不關梅的事情瞭,給瞭他們那麼多工錢,還做不好,就該受到懲罰。
不過尹月茹說完之後,菊卻突然說一句:“小姐,那懲罰開始咯。”尹月茹聽到菊這麼說,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瞭,內心對那個掌櫃更加的生氣,可是也由不得自己拒絕,因為知道拒絕之後,自己會受到更加殘酷的懲罰,更何況,這對尹月茹來說,也是很刺激的玩法啊,她閉上眼:“好瞭,開始吧……啊哈哈哈哈……怎麼嘻嘻嘻……唔……別撓那麼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太癢瞭嘻嘻嘻…………”
尹月茹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拍打著桌子,仿佛這樣可以發泄自己的癢感,可是雙腳卻努力的忍耐著不縮回來,隻是不停地擺動,緊緊的蜷縮著腳趾,可惜,她這弱的可憐的耐癢性,哪怕是腳趾蜷縮得快痛瞭,也沒有減輕她任何一點癢感,而菊則是口中念念有詞:“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好瞭,小姐可真厲害,居然忍住瞭。”
尹月茹聽到菊這麼說,非但沒有開心,反而更加羞恥,努力的忍耐著腳底板的癢感,不把腳縮回來,還被撓自己腳底板的侍女說自己厲害,讓她羞恥得臉色通紅,心裡忍不住暗暗的為自己的主人的想法而贊嘆,怎麼會想出這麼多撓癢和讓人羞恥的玩法的啊,真的是,唔,太棒瞭!!!
這個玩法如表面意思而言,就是在尹月茹工作中,不能發火,如果發火瞭,就得接受懲罰,撓腳心三十下,期間尹月茹做什麼都可以,除瞭把腳縮回去之外,而加上一般這個時候,掌櫃的都會在門外等候,尹月茹也需要隱藏自己的笑聲,要是被發現瞭,那社死的可就是她瞭,而一想到外面有陌生的屬下在等著,可能會聽到自己的笑聲,尹月茹就感覺更加羞恥瞭。
而雖然說是為瞭讓尹月茹變得溫柔,實際上毫無作用,梅依然會記錄下來那些掌櫃犯的錯誤,等出去之後,依然會是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去懲罰掌櫃,畢竟那個時候,尹月茹的雙腳就會安全的被鞋襪保護著瞭;至於能不能改變她這大小姐脾氣,更加是無稽之談瞭,這大小姐脾氣是尹月茹二十多年養成的,就這麼一會兒的撓癢,根本不可能改變,這就是一個打著懲罰的名義的羞恥調教罷瞭。
而尹月茹如果忍不住把腳縮回去瞭,那竹就會把她的雙手抬起來,由梅來進行折磨,到那時候,腋窩和腳底板就會同時受到瘙癢,要是忍不住大笑出來,讓其他人聽見瞭,蘭也隻會小小的解釋一下,至於其他人信不信,也沒有人敢問她,不過一想到,外面有人聽到自己這個堂堂尹傢大小姐,被幾個侍女抓起來撓癢,自己還隻能放聲歡笑,根本沒辦法反抗,光是這麼一想,都讓自己羞恥得滿臉通紅。
不過幸好,這個掌櫃還算老實,做事也比較的有條理,尹月茹也隻是發瞭三四次火而已,不過其實也不怪她,尹月茹做事的時候都是十分認真的,不然也不可能讓她這個刁蠻大小姐接手傢裡的生意,而尹月茹又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看到不爽的,當然直接就開罵瞭,以前她這樣,其他侍女就會在旁邊陪笑,然後柔聲安慰她,現在也差不多,不過就是變成瞭自己被癢得哈哈大笑罷瞭。
“唔哈哈哈……你別嘻嘻嘻……那麼用力哈哈哈哈……太癢瞭嘻嘻嘻……等下嘻嘻嘻……外面聽到瞭哈哈哈……輕點嘻嘻嘻…………”尹月茹每次都會癢得趴在桌下,然後對著菊說著讓她不要撓得太癢,菊都會撓得更加用力,讓尹月茹的笑聲大上幾分,隻好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菊忍不住在心裡嘀咕:嘻嘻,小姐的腳底板這麼嫩,一撓就會大笑,怎麼可以不珍惜機會,好好的多撓幾下呢,而且自己又不是沒試過輕一點撓,結果那天,自己被其他的姐妹狠狠的撓瞭一頓,自己又怎麼還會上當呢?小姐被撓癢的時候,小姐說的話,都得當做反話來聽才行,我可真的是太聰明瞭。
菊在下面為瞭自己的聰明而微笑著,而尹月茹也在因為菊的聰明而歡笑著,笑聲微微傳出內堂,站在門外的掌櫃有點疑惑:“那個,蘭小姐,剛才我是不是聽到瞭小姐的聲音,好像是……笑聲?”
蘭隻是看瞭他一眼,繼續轉過頭去看天空:“哦?沒有吧,你聽錯瞭。”隻留下掌櫃一臉疑惑。
直到傍晚,尹月茹才帶著三個侍女走瞭出來,然後梅宣佈瞭對那個掌櫃的懲罰,那個掌櫃也是連忙低頭認錯,直到大小姐把掌櫃狠狠地罵瞭一頓之後,才離開瞭店鋪,掌櫃等到尹月茹離開瞭之後,才松瞭口氣,起碼工作保住瞭,扣點錢就扣點錢吧,把那個姑奶奶送走瞭就好瞭,不過她沒發現的是,剛才的尹大小姐,頭發相比之前,凌亂瞭不少,而且走路的時候,還需要兩位侍女攙扶著才能正常行走,不過就算看到瞭,他也不會懷疑什麼就是瞭。
回到傢之後,尹月茹才脫下鞋襪,躺在床上,折騰瞭一天瞭,中途又是撓癢,又是查賬,真的是身心俱疲啊,然後幾個侍女立刻去準備飯菜,給大小姐換洗衣服,各自忙碌起來瞭,而尹月茹則是看著外面的天空,想念著自己那位沁兒妹妹,你的鬼點子可真的是多呢,姐姐我,不對,嫩腳癢奴我,月奴真的要被你羞死瞭,要被撓死瞭,不過如果是你,月奴應該會感覺幸福很多吧…………
尹月茹想瞭很久很久,思念總是那麼長,讓人不自覺的乘著風,飛去想念的人的身旁,直到梅過來說瞭句:“小姐,吃飯啦。”尹月茹才驚醒過來,仿佛過去瞭好久,其實不過是一瞬間罷瞭。
她們來到飯廳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滿瞭十多個菜肴,而在場的五個人,沒有一個覺得太多瞭,吃不完會浪費什麼的,這對尹月茹來說是正常的,從小就是如此,而對於四個侍女來說,隻覺得這桌子太小瞭,不然她們還會再做幾樣,至於浪費?她們沒有這個概念,而尹月茹卻沒有坐在凳子上,而是由梅拿來一個軟乎乎的墊子,放在凳子上,尹月茹則是脫下瞭鞋襪,跪坐在凳子上。
(第三個玩法——乖巧的大小姐)
這個玩法很簡單,就是讓尹月茹乖乖吃飯,作為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尹月茹當然有著挑食的壞習慣,不過雖然清楚大小姐不喜歡吃什麼,侍女們還是會做一份,就想著也許某一天大小姐就想吃瞭呢?至於大小姐一口不吃?那就倒瞭唄,又不是什麼大事,而現在,尹月茹就需要每個菜都得吃三口以上,如果吐出來或者不吃的話,少吃一口就撓三十下,而且是在吃飯期間進行懲罰,如果被撓得把飯菜吐瞭出來,也會增加懲罰次數。
我瞭解過瞭,尹月茹並沒有對什麼東西過敏,她不吃,單純就是她不想吃,所以我才想出這個方法,強迫她吃,一方面是讓她不要這麼挑食,畢竟太過挑食對身體是不太好的,而另一方面,這也算是一種特別的調教方式,增強她對我的聽話程度,畢竟我下瞭命令,她不吃就是違背我的命令,這也就是這個玩法的名字的由來,讓她被調教得更加乖巧聽話。
看到尹月茹猶猶豫豫的夾起一塊韭菜炒雞蛋,然後又放瞭下去,她對於雞蛋什麼的,真的沒什麼好感,不過很快,她的腳底板就被兩隻手占據瞭,菊就蹲在她身後,用手指在她的腳底板上一下一下的撓著,而竹和梅則是攙扶著她,讓她不至於癢得掉下椅子,而蘭一般都是在附近警戒的,畢竟自傢小姐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而為什麼尹月茹要跪著呢?就是為瞭方便吃飯的時候,給她撓癢,不然像之前那樣的話,飯菜恐怕都得弄掉。
“唔哈哈哈……你們嘻嘻嘻……怎麼哈哈哈……我吃嘻嘻嘻……我吃哈哈哈…………”尹月茹再一次被癢感折服瞭,立刻就表示自己願意吃雞蛋,可是卻還是被菊慢悠悠的撓瞭三十下,自從開始玩這些遊戲之後,四個侍女對自傢大小姐在被瘙癢的時候下的任何命令,都已經不在乎瞭,她們都知道,這個時候,隻有繼續撓小姐的腳底板,才是小姐所表達的真正的命令。
在菊的手指的“幫助”下,尹月茹也是吃下瞭雞蛋,不過在這麼多日的嘗試下,她也感覺雞蛋也不是那麼難吃瞭,而其他侍女也是十分開心,因為自傢大小姐願意吃自己做的東西,而且她們也知道這個是對大小姐身體有好處的,自傢大小姐更加健康,她們這些做侍女的,當然開心瞭,而且最近自傢小姐的笑容確實多瞭很多,有被瘙癢的時候被迫笑出來的,不過更多的是她發自內心的笑出來的,此刻梅蘭竹菊都十分的感激寫那封信的人,感謝她讓大小姐開心瞭這麼多。
就在尹月茹“開開心心”的吃著晚飯的時候,京城中最雄偉壯觀的太行山中,有不少人在忙忙碌碌的收拾著東西:“小心點,這些東西可貴重瞭。”
“知道啦,不過這太行山可真的是太大瞭,比我們以前那裡可大多瞭。”
“那肯定啊,這可是京城第一山啊,也就是因為掌門入瞭化境,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搬來這麼好的地方。”
這個地方,正是玄劍門,在皇宮的人的幫助下,沒多久就已經把玄劍門的大部分東西都搬過來瞭,而且這次弄得各種府邸都更加的雄偉壯觀,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這個雄偉的建築群,就下定決心報考玄劍門,想著以後在這裡生活,會是多少幸福的一件事。
普通弟子則更加興奮,本來就因為掌門是天下第一人而驕傲瞭,現在掌門跨過瞭天人之隔,成就化境,還得到皇上的獎賞,把宗門搬來瞭這麼雄偉壯麗的太行山,他們也感覺與有榮焉,隻不過也有幾位長老看著就在不遠處的京城,心有顧慮:“這太行山,確實是壯麗非凡,不過遠遠眺望,倒還真像是一柄劍呢。”
他們這些人經歷過太多事情瞭,早就明白這太行山不僅僅是對自傢掌門的獎賞,也是對自傢掌門的威脅,要是有一日,自傢掌門膽敢忤逆一下那位,這近在眼前的太行山,怕不是會血流成河,不過他們也隻是擔憂瞭一下,畢竟這不過是最壞的情況罷瞭,自傢掌門的性格,應該不太會得罪那位,而且這太行山確實對玄劍門有大幫助,與其瞻前顧後,不如接著東風,好好的發展自身,到真正出事的時候,他們也可以有反抗之力不是?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太行山不僅是獎勵,更多的是威脅的作用,甚至當時如果玄劍門不願意搬來太行山,就會有武朝的軍隊“幫助”他們搬過來,江婉秋怎麼會不知道,一個擁有超凡脫俗的力量的人會有多危險,這太行山上的玄劍門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你敢不聽話,就讓這滿門的人來替你聽話,特別是玄劍門的功法,最求心境,到時候這麼多人為瞭鄭欣凌而死,怕是這位天下第一的心境也會被徹底粉碎,到那時候她就算想反撲,皇宮也自有對付她的人。
江婉秋對鄭欣凌早就想好瞭各種各樣的針對方案,可以說除非鄭欣凌可以一個人把整個武朝覆滅,不然到時候死的人隻會是鄭欣凌,這位獨自一人把武朝撐起來的女帝,手上的鮮血可從來不少,帝王一怒,浮屍千裡,不是開玩笑的,不過這也是江婉秋的一些防范手段罷瞭,正常情況下,鄭欣凌對她來說,還是利大於弊的,沒必要做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
而且自從那天寫下那份聖旨之後,江婉秋對鄭欣凌的防范,更多是防范鄭欣凌把自傢主人的心給勾走瞭;而更多的謀劃,則是如何才能撓到,那雙自傢主人口中的,天下第一怕癢和碩大的腳底板;是的,現在江婉秋十分不服氣,她就想看看鄭欣凌的腳底板是不是真的是天下第一,沒有人比她更好看,沒有人比她更怕癢,自己的腳底板是不是比不上她的,如果是的話,自己得怎麼撓才可以撓得鄭欣凌哭爹喊娘呢?
而被江婉秋惦記著的那位天下第一,現在正坐在一個懸崖之上,雖然說是懸崖,下方卻還有一塊凸起,有著一個小水潭,不過如果有人摔下來,怕也是得渾身骨折,也就這位天下第一,踏空而行才能繞過整座山體,尋常人想達到這個高度,都已經是極限挑戰瞭,而鄭欣凌則是閑庭卻步,來到這裡之後,把手中的劍插入懸崖之中,仿佛是插進豆腐一般輕松,然後鄭欣凌就端坐在劍身上,脫下自己的白靴,露出一雙碩大的,微微濕潤的黑襪腳。
鄭欣凌撫摸著這雙黑襪腳,在她純白的服飾以及她白裡透粉的肌膚的襯托下,這黑色的襪子屬實無比顯眼,這也是我特意要求的,她穿著純白的衣服,如同仙女一般,可是靴子裡則是純黑的襪子,這種隻有我知道的小秘密,實在是太誘人瞭,所以鄭欣凌穿的內衣和襪子,都是我特意讓蘇小小做的,都是黑色的,這種隻有我才能享受的仙女的另一面,讓我的占有欲十分滿足。
而沒多久,鄭欣凌仿佛感應到什麼瞭,就脫下瞭自己的襪子,一雙碩大的美腳展露出來,永遠是粉紅的顏色,看起來是如同草莓蛋糕一般,讓人想咬上一口,而她那碩大卻又美麗的腳型,構成瞭全天下最美麗的腳底板,我相信沒有人可以拒絕,不論男女老少,看到之後,怕是都會瞬間患上戀足癖,忍不住想好好的親近親近,也許真的隻有神仙的腳可以這麼完美,不論任何人,隻要見到這雙腳,想來都會忍不住跪在地上,以此來表達自己的臣服之情。
自從那天鄭欣凌人前顯聖之後,人們對於她的崇拜也是越發強烈,如果不是怕鄭欣凌不同意,人們可能都已經給她造一個廟瞭,而且保證每日香火不斷,所以關於她“前世”作為女神,為瞭拯救人類而和魔神戰鬥的小說,那是越來越多版本,不過不論哪個版本,對於女神的腳底板的美麗和敏感程度,都是描寫得極其詳盡,特別是女神的腳底板受癢刑的片段,更加是延伸瞭不知道多少個版本,也是推動瞭人們對於瘙癢的好奇以及喜愛。
現在對於撓癢,很多人都已經司空見慣瞭,可能不一定會喜歡,可是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加上國子監的一些師生的親身經歷,使得很多人對於瘙癢是那麼的好奇,大部分人第一次,都是在傢中嘗試瞭這瘙癢的滋味,有的人運氣好,愛人是怕癢的,玩的是不亦樂乎;有的結果不盡如人意,不過這也讓他們對於撓敏感的人有瞭更大的渴望;也有的人尋求愛人的幫助,好好的享受到瞭被瘙癢的滋味。
雖然沒有讓所有人都愛上撓癢,不過確實讓不少人對於瘙癢沒有瞭那麼多偏見,對於撓癢也更加容易接受,打鬧的時候,撓癢也是成為瞭主流的方式;有的人會因為瘙癢而不開心,有的人會用瘙癢來誘惑自己的愛人,;而很多孩子還小的母親則是遭瞭不少罪,不過當然也有故意讓自己孩子撓自己的母親;人生百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同愛好,但起碼他們都樂在其中,這就是最好的,不是嗎?
鄭欣凌脫下襪子的時候,那雙驚世駭俗的腳底板仿佛讓雲和太陽都看得愣住瞭,離開的速度不由得慢瞭幾分,帶給玄劍門的人們更加美麗的夕陽景象,不過可惜鄭欣凌這個位置幾乎不可能有人看得到,哪怕用望遠鏡,都會被下面凸起的石塊擋住,可能隻有飛在天空中才可能看得到吧,這也是鄭欣凌敢露出腳的原因,這雙腳是隻屬於她的主人的,沒有主人的命令,其他人沒有資格看到她的腳。
看到自己的腳底板,鄭欣凌忍不住想起她的主人瞭,鄭欣凌不是一個一心修行的人,她有著赤子之心,也洞明世事,她知道現在皇宮裡的那位在防備自己,不過她對天下沒任何興趣,如果不是自己主人,可能現在自己早就放棄瞭這掌門的身份,跟在她身邊,做一個乖巧的癢奴,每日享受著她的愛撫和瘙癢,開心的度過往後的日子,這才是鄭欣凌真正希望的。
鄭欣凌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時候,突然一陣水柱從她腳下的水池中噴湧而起,擊中瞭她垂下的腳底板,而就在這個瞬間,鄭欣凌的口中就爆發出瞭“噗哈哈哈哈”的笑聲,而水柱卻沒有停止,一道落,數道起,有的擊中瞭鄭欣凌的腳底板,而有的隻是遠遠的綻放自己的水花,努力讓自己的水花能落在鄭欣凌的腳背上,希望能親吻一下她的美腳。
鄭欣凌被接連不斷的水柱打得癢得不得瞭,其實這也是因為鄭欣凌撤掉瞭身上的罡氣,才可以如此,不然這水柱對鄭欣凌來說,跟蚊子咬沒有區別,而水柱拍打在腳底板上,本應該是又癢又痛的才對,可是對於鄭欣凌這幾乎連風吹都會忍不住大笑的敏感度來說,隻有癢感,完全的把痛感給覆蓋過去瞭,她顯露出瞭笑顏,讓世間萬物都為之黯然失色。
“噗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真的是哈哈哈哈……越來越癢瞭哈哈哈……要是哈哈哈哈……主人看到哈哈哈哈……一定會很開心的吧哈哈哈……哈哈…………”鄭欣凌靠著山體,瘋狂的大笑著,至於她一直念叨的主人,看到這個場景一定是十分喜歡的,並不隻是因為鄭欣凌的美腳被瘙癢,也不是因為她那讓萬物失色的笑顏和笑聲,而是因為鄭欣凌的想法,這個玩法可是包含瞭羞恥調教在內的。
讓我們把目光看向這座山體的另一個方向,在鄭欣凌的背後,是一個巨大的水潭,而有不少的玄劍門的弟子,正在上面練功,而他們的劍招一動,則會引起水潭爆起一陣水花,而水花的嘩啦啦的聲音,掩蓋住瞭不少的聲音,當然也包括瞭傳到這裡已經很細微的大笑聲,這也是鄭欣凌腳底下的那個小水池,為什麼突然會爆起水柱的原因。
這個地方是鄭欣凌偶然一次發現的,看到弟子練功的時候,這裡的水池會因為劍氣和山體的振動,而跟那個水潭一般噴射出小型的水柱,而她的位置也是她觀察過的,大部分水花都可以達到的高度,而她為什麼確定自己的主人為什麼會喜歡?因為相當於是自己的弟子在撓自己這個掌門的腳底板,這種羞恥玩法,可是自己那位愛人的最愛呢。
“怎麼哈哈哈哈……越來越快瞭哈哈哈哈……太癢瞭哈哈哈哈……誰嘻嘻嘻……這麼用力哈哈哈哈…………”鄭欣凌一邊笑著,臉色也漸漸紅潤,不知道是因為羞恥呢?還是因為想到自己那位愛人的某些行為呢?不過如果我看到鄭欣凌這個樣子我確實很開心,第一當然是因為掌門的腳底板被弟子瘙癢這個羞恥玩法瞭;第二則是因為她現在幾乎是坐在半空中,這種如同神仙一般的操作,卻被撓得哈哈大笑,這種反差也十分的有趣啊;第三是最重要的一點,鄭欣凌越來越像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瞭。
從前的鄭欣凌,很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成為掌門是因為師傅的期望,成為一個聽話的奴隸,也是因為我想這樣,可是自從她那天被我一番話點醒瞭,頓悟之後,不僅讓她踏入瞭化境,更讓她更加的有瞭生活的氣息。
如果是以前的她,隻會想著被我綁起來盡情調教,這樣她就滿足瞭,可是現在,她會想怎麼樣讓我開心,比如尋找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她就試瞭很多次,看是不是可以撓癢,哪裡可以被撓得最癢,她並不是想被撓癢,而是想如果我看到她這樣被撓癢,我會很開心,而她為瞭讓我開心,願意這樣去嘗試,這也證明她不再是被推著走的洋娃娃,而是一個可以為瞭自己心愛的人而去努力嘗試的人,這樣的鄭欣凌,才有瞭人性,也才可能培養出神性,因為神性本就是由人性所賦予的。
“唔哈哈哈哈……主人嘻嘻嘻……會開心的吧……啊……哈哈哈哈……真的好癢哈哈哈哈…………”鄭欣凌毫無形象的大笑著,可是沒辦法,誰讓她的腳底板是那麼的怕癢,可是她卻沒有感覺特別痛苦,因為她知道,這雙極致敏感的腳底板,正是她的主人的最愛,如果不是現在宗門剛剛搬遷,需要她坐鎮,安排大小事務,她早就禦劍而去,去見她心心念念的主人瞭,想到那位少女,鄭欣凌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瞭紅暈,而正在她身後練劍的弟子們,肯定想不到,他們現在的每日練習,都是在瘙癢他們心中最崇拜的掌門的腳底板。
等到鄭欣凌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瞭,當然,她並沒有一直“觀看”弟子們的練習,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她就離開瞭那裡,整理好自己的形象之後,去到玄劍門的議事大廳,商議瞭關於搬遷之後,玄劍門的發展、招生、營生等各種各樣的問題,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世界都沉寂在月色中瞭。
而鄭欣凌從自己的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之後,發現裡面是一雙鐵靴子,可以把小腿完全擋住的長度,看上去安全感十足,往裡看去,裡面有著皮革和絨毛,看上去就很柔軟、保暖,鄭欣凌將自己的腳伸瞭進去,然後將靴子兩側自帶的鎖扣扣上,用鐵鎖固定好,仿佛一雙不允許被脫下來的靴子一般:“唔,感覺還是挺舒服的,看來我的手藝還過得去,按照我的尺碼來做的話,應該大多數人都可以穿上瞭吧。”
鄭欣凌感受瞭一下鎖住之後的松緊,因為有鎖扣可以調整小腿的松緊,想來就算是玲兒妹妹那雙小腳,也不太可能掙脫得瞭吧,接著鄭欣凌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二十來片樹葉,這是桃花葉,之前鄭欣凌的房間隔壁便有一顆桃樹,每日鄭欣凌就在它下方打坐修煉,桃樹日日感受著她的劍氣,桃樹的葉片也是越發堅韌,仿佛日積月累之下,它也可以化為利劍一般。
而鄭欣凌在搬遷之中,特意把它帶上,就是因為這堅韌的葉片,桃樹的葉片兩側本就有些突刺,加上這棵桃樹的葉片堅韌非凡,用來瘙癢,想來效果也不會輸給一些普通的梳子,所以鄭欣凌才把它移植瞭過來,而這些桃葉則是她收集的之前最為堅韌的幾片,而她就是要用這些葉片,來完成一件送給自己主人的禮物。
鄭欣凌用真氣操控起兩片葉片,然後隨著靴子的縫隙,進入瞭靴子中,然後鄭欣凌將葉片上的真氣調整瞭一下,讓其在靴子中不停的穿梭,靴子裡的空間算得上比較大,鄭欣凌的雙腳都可以離地三公分左右,對於這薄薄的葉片來說,幾乎是可以暢遊的天地,葉片的兩側不停的刮擦著鄭欣凌的雙腳,如果不是鄭欣凌保持著護體罡氣,怕是早已癢得維持不住真氣瞭。
鄭欣凌將真氣慢慢的打入靴子內,靴子裡的皮革可以轉移少許的真氣,不過因為隻能轉移而無法卸力去其他地方,使其成為瞭一個雞肋的東西,畢竟你轉移來轉移去,不也是在皮革中嗎?你始終要去承受這一股真氣,如果你扛得住,就無需轉移,如果你本就扛不住,轉移到哪裡也是死,加上對一些高手來說,這東西跟紙一般,一觸即破,所以這東西也就是曇花一現,不過對於鄭欣凌來說,這個東西則是完美的符合瞭她的構思。
鄭欣凌先是把少量真氣傳輸到皮革上,真的隻能是少量,一旦量多瞭,這個皮革就會破裂,徹底廢瞭,所以鄭欣凌也是小心翼翼,不過相信之後知道瞭量之後,對她來說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瞭,鄭欣凌感覺差不多瞭,就解除瞭護體罡氣,然後就因為鞋底的絨毛而癢得雙腳猛的抬起,又因為腳背上的絨毛而縮瞭回去,在一陣陣癢感中,鄭欣凌好不容易才把腳停在中間,這雙充滿絨毛的靴子,哪怕沒有任何設計,對鄭欣凌這雙微風吹過都會癢得她大笑的腳底板來說,幾乎就等同於撓癢刑靴瞭。
而這個時候,鄭欣凌用真氣使得葉片飛馳的撞在鞋子的四周,然後仿佛是出現瞭連鎖反應一般,葉片被皮革的真氣彈去瞭另一個方向,在撞到那個方向的皮革之後,又被彈去瞭另一個方向,不斷的彈來彈去,仿佛一個無頭的蒼蠅一般,這可苦瞭裡面那雙敏感的美腳,葉片不停地在靴子中彈射,外面看來沒有任何反應,可是葉片的兩側凸起,則是瘋狂的劃過鄭欣凌的腳底板。
“呀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噗呲嘻嘻嘻……好快啊哈哈哈哈……太癢瞭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鄭欣凌癢得倒在床上,又因為她現在沒有動用真氣,一雙沉重的鐵靴還將她死死的固定在床邊,所以現在鄭欣凌是半躺在床上,然後瘋狂的拍打著床板,雙腳也無法抬起,隻能是不停的上下擺動自己的雙腳。
可是靴子的內部還能多大呢,不論鄭欣凌怎麼把雙腳抬起又放下,她的腳總會有一個地方被撓,腳心、腳掌就不說瞭,什麼腳踝,腳背,腳趾和腳的兩側,也都被照顧到瞭,雖然她踩在絨毛上也會被癢得不行,讓她無法把腳底板緊緊壓在靴底來減少癢感,不過她也嘗試過,葉片不斷地劃過腳背,還是讓她忍不住抬起腳來,而且在她的預想中,哪怕你把腳按在靴底瞭,絨毛卻還是會有一點間隙,而堅韌的葉片加上真氣的推動,運氣好的情況下,就會從你的腳底板中狠狠的劃過去,防不勝防。
“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應該可以嘻嘻嘻……可以瞭吧哈哈哈哈……看來哈哈哈哈……效果很好哈哈哈哈…………”隻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就已經讓鄭欣凌笑得大汗淋漓,雙腳因為靴子的絨毛,更加是如同蒸桑拿一般,而濕潤的雙腳則會因為血液的流通而更加敏感,使得折磨更加可怕,產生惡性循環,鄭欣凌感覺差不多之後,強行提起真氣,護體罡氣再度出現,隔絕瞭所有癢感。
這也就是鄭欣凌內功深厚,如果不是有著絕世武功的高手,在混亂之際強行運功,怕是會走火入魔,輕則內臟受損,重則經脈盡斷,不過這也看是什麼情況,在她的主人瘙癢她的時候,不論鄭欣凌願不願意,都沒辦法提起真氣,因為在鄭欣凌的內心深處,早就被種下瞭這樣的思想鋼印,自己的主人是唯一一個可以打敗自己的魔神,把自己調教得欲仙欲死,面對她的瘙癢的時候,鄭欣凌那一身精玄內功,幾乎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是被魔神封印住瞭,在她的面前,自己隻能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極度怕癢的弱女子罷瞭,什麼天下一、什麼玄劍門掌門、什麼女神,在自己主人的瘙癢之下,自己隻不過是一個被她輕輕一摳腳底板,就會被癢得哭爹喊娘的大腳癢奴罷瞭。
有瞭罡氣護體,鄭欣凌就恢復瞭那個遺世獨立的仙子模樣,如果忽略她頭上那稍顯凌亂的發絲的話,將近一個時辰,這靴子中的真氣才消散,葉片才停瞭下來,鄭欣凌才解開靴子,靴子裡早已經濕熱得不得瞭,一打開,一陣氣味就迫不及待的湧出來,不過幸好是鄭欣凌,湧出來的不過是清香,如果是其他人聞到瞭,怕不是得抱著鐵靴聞呢。
鄭欣凌檢查瞭一下皮革和葉片,看到皮革有少許的破裂,葉片則是微微彎曲,鄭欣凌認真的看瞭看:“看來真氣的量還是太多瞭,得減少一點,大概可以維持一個時辰,應該也算不錯瞭吧,到時候看看還能不能加強一點;至於這葉片,看來是因為真氣的不斷彈射而彎曲瞭,看來是一次就得換一片,看來得多種一些桃樹瞭。”
鄭欣凌把鐵靴清洗瞭一遍,然後用真氣把水烘幹,把靴子放回盒子中,再次塞進床底,而那兩片彎曲的葉片,則是被鄭欣凌一掌震碎瞭,鄭欣凌赤著雙腳,踏空而行,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天上的嫦娥仙子從月亮中走瞭下來一般,鄭欣凌眺望著京城的方向,而她的目光所及,則是呵笑莊:“沁兒,很快,我會帶著這份你絕對喜歡的禮物來見你,到那時候,你可要好好的獎勵欣奴才行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