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犯人壓上來。”驚堂木一響,兩個衙差把一個穿著囚服的女生被壓瞭上來,不過跟她身上那陳舊的囚服不一樣,她腳上穿著一雙看上去就十分華貴的繡鞋,跟身上的衣服格格不入,不過卻展示出瞭那個犯人之前的身份,不過如果你仔細的看的話,就會發現犯人那赤裸的雙腳上,實際上穿著一雙比較貼身的肉色紗襪,沒錯,眼前這個穿著囚服的婦人,正是本應該遠在京城的謝運瑜!
而坐在最上方,進行審判的,正是忻州的知府大人,也是她心心念念的女兒——林詩音,當謝運瑜看到林詩音的時候,眼眶瞬間濕潤瞭,雖然當時我讓她待在京城,可是兒行千裡母擔憂,更何況林詩音現在生死不明呢,所以就趁著楊明娜給她拿飯的機會,她直接出門買瞭一匹駿馬,騎著就飛奔而來瞭,不過謝運瑜哪裡懂得騎馬,一路上不知道摔瞭多少次,現在身上還有一點淤青呢,就連衣服都摔破瞭不少,要不是靠著對女兒的思念,可能她根本到達不瞭忻州。
不過謝運瑜比較倒黴,她到達忻州的時候,六扇門的姐妹們在尋找線索,我跟林詩音在山賊窩裡,所以她隻能跑到官府,說自己是林詩音的娘親,那些衙差看到她破破爛爛的,而且上面又有意掩蓋這件事情,所以他們直接就把謝運瑜給關進瞭牢房,畢竟當時的謝運瑜看起來確實有點瘋瘋癲癲的感覺,不過還是有人給她送上瞭藥物和飯食,還給瞭她囚服替換,雖然算不上體面,不過也算是過得去瞭。
而今天她在牢房中醒過來,卻聽到自己被傳喚瞭,她一臉疑惑的來到這裡,卻看到瞭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兒,看到自己女兒安然無恙的時候,謝運瑜直接就哭瞭出來,那麼多日的擔心,終於放下瞭,她很想現在撲上去擁抱自己的女兒,可是她卻壓抑住自己的沖動,因為現在自己女兒可是高高在上的知府大人,自己是硬闖官府的犯人,不能在這裡給自己女兒丟臉,所以謝運瑜隻是在口裡輕聲低喃:“詩音,你沒事真的太好瞭,娘親好想你,你之前過得怎麼樣?吃得飽嗎?睡得好嗎?”
林詩音當然也看到瞭謝運瑜,看到自己娘親穿著舒服,打扮十分凌亂的模樣,她也知道自己娘親肯定是經過瞭日夜顛簸,然後才到達瞭忻州,她手臂上還有淤青,那是摔的吧,看到這裡,林詩音就不忍心看下去瞭,她怕她哭出來,不過她還是深呼吸瞭幾下:“堂下犯人,你在兩日前沖撞官府,你可有何緣由?速速說與本官,本官可酌情審判。”
謝運瑜聽到這句話,剛想脫口而出說我是來找你的,可是想到自己女兒剛剛踏上仕途,現在說她的娘親居然沖撞官府,皇上會怎麼看待她?百姓怎麼看待她??自己女兒的仕途不就毀瞭嗎?想到這裡,謝運瑜咬瞭咬牙:“民女謝運瑜,兩日前因為一時沖動,不小心沖撞瞭官府,民女認錯。”
聽到謝運瑜這麼說,林詩音嘆瞭口氣,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娘親是怎麼想的呢?可是她的這番話,卻讓林詩音陷入瞭深深的愧疚,林詩音搖瞭搖頭:“好,既然你認罪瞭,沖撞官府乃是大罪,今日就在百姓們面前對你進行懲罰,不過,念在你是初犯,本官決定從輕懲罰,就罰你受癢刑一個時辰好瞭,你可接受?”
謝運瑜沒想到自己女兒會這麼說,不過也能猜到對方是為瞭自己好,不然要是換成杖刑什麼的,打完之後,不說沒瞭半條命,起碼有一個月自己不能下床,撓腳心雖然也難受,不過自己也算是熟悉瞭,就當做在呵笑莊裡,被主人懲罰就是瞭,不過正當謝運瑜想答應的時候,卻聽到後面傳出來瞭鄉親們的討論聲:“癢刑啊,太可怕瞭,前幾天,有人被活活癢暈過去瞭。”
“這大妹子看起來也是個貴婦吧,怎麼就攤上瞭這癢刑。”
“就是啊,這麼多人看著,被人撓腳心,可羞死人咯。”
本來謝運瑜還覺得沒什麼的,可是聽到後面人的議論聲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可是公開處刑,後面可能有數以百計的陌生人在看著自己,要是等下他們看著自己的腳底板被瘙癢,那種羞恥感,光是想一下,就已經讓謝運瑜的臉漲得通紅,而且這個時候,謝運瑜想起瞭自己的主人,要是她知道自己這樣被玩弄,會不會生氣?到時候自己是不是又得受苦瞭?一時之間,謝運瑜愣住瞭,遲遲不敢開口。
“啪。”突然驚堂木一拍,所有聲音都消失瞭:“肅靜,謝運瑜,怎麼?你對本官的判罰有意見?”
聽到林詩音這麼說,謝運瑜一時之間感覺五味雜陳,她當然不想林詩音因為她徇私枉法,可是看到林詩音真的一點情面都不講的時候,她又感覺有點心酸,不過她咬瞭咬牙,還是點瞭點頭:“民婦認罰。”
“好,來人,把她的鞋襪脫去,癢刑一個時辰。”有兩個衙差走瞭出來,把她按著跪在瞭一個軟墊之上,然後謝運瑜就感覺到瞭自己的鞋襪被脫瞭下來。
“哇,好肉的腳啊,沒想到她看起來沒什麼肉,腳底板卻都是肉啊。”
“你看,我就說她是貴婦,你看她的腳,多嫩啊,看起來就跟個小女孩一樣。”
“嫩有什麼用,你聞聞,多臭啊,味道都傳到我這裡瞭,女孩子傢傢的,真的是。”
“人傢在牢房裡那麼多天,有味道很正常,不過就是不知道她怕不怕癢,要是怕癢啊,那就慘咯。”
“一看她的腳底板,就知道她怕癢啦,這麼嫩的腳,呵呵,這麼多癢癢肉,等下怕是得癢死咯。”
一開始謝運瑜還想掙紮一下,想保留襪子,可是想到自己的襪子穿的也是肉色紗襪,好像脫不脫都沒區別,所以她也就沒說話瞭,不過她卻聽到瞭後面的人傳出來的聲音,說自己腳大的、說自己腳臭的、還有好奇自己怕不怕癢的,雖然自己那位小主人對付自己的時候,也經常是各種羞恥玩法,可是平時都隻有自己的姐妹們,最多就是在玉足閣的姑娘們面前,現在居然在這麼多的陌生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腳底板,等會自己還得被撓,想到這裡,謝運瑜的臉已經紅得說不出話來瞭。
謝運瑜閉上眼睛,希望這樣就可以不聽到那些羞恥的話語,能逃避自己現在這個窘迫的境地,同時她在心裡也在默念:對不起,小主人,肉腳癢奴得犯錯誤瞭,不過這都是為瞭詩音,等我回去之後,肉腳癢奴一定會乖乖的接受任何懲罰的,不過謝運瑜不知道的是,脫下她的鞋襪的人,正是她現在心心念念的主人——我,我現在正聞著她的鞋襪呢,因為一整天的奔波勞累,上面已經有瞭比較濃鬱的汗酸味,我正在享受上面的謝運瑜未曾出現過的腳味呢。
而身邊的那兩個衙差,就是雲曉華跟鄭欣凌,因為一開始謝運瑜是帶著頭套來的,後面她的註意力也在林詩音身上,所以她未曾發現,不過我們幾個也都帶著面罩就是瞭,而那些觀看的鄉親百姓,則是六扇門的姐妹們,她們身上的功夫可多著呢,改變一下聲線,冒充一群看熱鬧的老百姓,可是輕松的很,正如謝運瑜害怕我會因此生氣一般,我也不想自己的癢奴被懲罰的時候,有其他人看下,所以官府其實是大門緊閉,裡面其實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個人。
我看瞭看林詩音,點瞭點頭,伸出手指在謝運瑜的腳底板上快速的撓瞭起來,為瞭不讓謝運瑜發現,我沒有用什麼手法,隻是用指甲在上面摳著,不過看到謝運瑜那雙散發著汗酸味的大肉腳的時候,我也是差點忍不住,差點就想伸舌頭舔起來瞭,不是林詩音看著我,我可能就這樣做瞭,心想等結束之後,我一定要好好的給謝運瑜“清理”一下才行。
謝運瑜的神經本就緊繃著,現在一松下來,抵抗力也差瞭許多,平日裡這種撓癢,她起碼可以忍一會,現在她卻是瘋狂的大笑著:“啊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腳心哈哈哈哈...受不瞭哈哈哈哈...輕...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謝運瑜本來還想掙紮,可是她被迫跪在墊子上,腳隻能小規模的動彈一下,而她的雙手被鄭欣凌和雲曉華抓著,她們用勁十分巧妙,不會弄疼謝運瑜的同時,還讓她動彈不得,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瘋狂的大笑。
這個時候,後面的百姓也開口瞭:“唔,看著都癢癢,太可怕瞭吧。”
“這大妹子也是怕癢得很,我想就算是我們去撓一下,她都會大笑。”
“這麼臭、這麼大的腳,就應該好好地撓一頓。”
“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光是想想就羞死人瞭啊。”她們是我請過來看戲兼營造氣氛的,不過她們說的話有不少都是真情實感的,所以謝運瑜是真的被她們說得羞恥無比,紅色的臉頰,都快跟蘋果一樣瞭。
而撓瞭好一會,謝運瑜都笑得咳嗽起來瞭,林詩音才走瞭下來,讓我停瞭下來,我當然是乖乖的停下來瞭,不過趁著這個機會,我趴瞭下去,聞著這未曾聞過的,屬於謝運瑜的酸臭味,而謝運瑜也趁機喘氣起來,剛才可把她癢得不輕,而林詩音遞瞭一杯水給她,喂著她喝下瞭,林詩音看著謝運瑜的模樣,十分的心疼,而謝運瑜則是努力的露出一個笑容,讓林詩音安心。
林詩音看著謝運瑜,突然開口瞭:“娘親還不肯承認錯誤嗎?”
聽到這裡,謝運瑜突然有點慌張,不知道林詩音為什麼突然喊她娘親,不過林詩音的聲音很小,想來其他人也沒聽見,也是安心瞭些許,不過後來又有瞭濃濃的疑惑,她不是已經認錯瞭嗎?為什麼林詩音還這樣問?
“娘親不是認錯瞭嗎?你都這樣懲罰娘親瞭,還不夠嗎?”說到懲罰,謝運瑜的臉上又是紅上瞭幾分。
“不夠,娘親還有三大罪狀,第一,你是否用自己的自由來換取女兒的仕途?第二,你是否已經是納蘭沁的癢奴?第三,為何要欺瞞女兒,難不成女兒不知道娘親坦誠相待嗎?你說啊,肉腳癢奴謝運瑜!!”林詩音說到這裡,也是跪在瞭謝運瑜的面前,淚流滿面,看得出來她確實十分的悲傷,其他人看到她這樣也是愣瞭愣,至於謝運瑜則是感覺整個人都冷瞭下來。
謝運瑜這一刻感覺到瞭極致的寒冷,這是害怕引起的,這算是她最大的秘密,為瞭自己女兒,她已經付出瞭太多瞭,當然也包括她自己,雖然自己主人對自己很不錯,自己跟呵笑莊裡的姐妹也相處的十分好,讓謝運瑜感覺成為癢奴,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可是在面對林詩音的時候,她總是會慌亂,她知道自己的女兒的夢想就是仕途,可是她絕對不是想通過關系而踏上仕途,她希望的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認可,從而踏上仕途,雖然結果一樣。可是自己女兒可不是一個隻追求結果而無視過程的人。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女兒跟自己的感情十分深厚,當她聽到自己的娘親居然為瞭她而成為別人的癢奴,哪怕自己現在過得還挺開心的,可是自己還是不敢跟她說,就怕她接受不瞭,畢竟奴隸是這個社會的最底層瞭,哪怕自己主人不曾真的把自己當做奴隸來看,那份契約書現在也是被自己燒毀瞭,可是當面對自己女兒的逼問的時候,謝運瑜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林詩音看到謝運瑜不說話,一邊流著淚,一邊看著謝運瑜:“娘親為什麼不說話?難不成女兒在娘親眼中就這麼的沒有能力?非得靠犧牲娘親,女兒才可以踏入仕途?來忻州之前,女兒曾跟娘親說過,女兒的夢想就是讓武朝人人安居樂業之後,尋一個幽靜之處,與娘親相伴,瞭結餘生,為何娘親不相信女兒?難不成女兒在娘親的心裡,就是一個貪戀權勢,不在意娘親的人嗎?”
聽到林詩音這樣說,謝運瑜一時之間也是急哭瞭,她想上去擁抱林詩音,不過我搖瞭搖頭,鄭欣凌她們就沒有放開她,謝運瑜隻好看著林詩音,她很想解釋,可是解釋不出口,或者說她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她所做的一切,不正是代表她不相信林詩音嗎?哪怕她可以口燦蓮花,也沒有她做的事情來的有力,她做的事情都是為瞭讓林詩音過得更好,卻完全沒辦法向林詩音解釋,她隻能一邊哭著,一邊說著:“對不起……娘親不是……”
林詩音這個時候,已經平靜瞭許多,剛才的發泄,已經讓她的心情舒緩瞭不少,她深呼吸瞭好一會,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可是眼神卻異常的平靜:“娘親不是用自身的自由給女兒換來這仕途嗎?不是為瞭保存女兒的顏面,連闖官府的理由都不敢說出來嘛?好,今天女兒也來跟娘親做一樣的事情,這靠娘親換來的仕途和顏面,女兒也不需要,指揮使大人,本官有事上奏。”
聽到林詩音這麼說,我也是把六扇門指揮使的令牌掛在腰上,六扇門見官大一品,所以她確實應該喊我一聲大人,不過我沒有摘下口罩,我穿著的也是六扇門的衣服,需要隱藏身份也比較合理,我走到林詩音剛才坐著的位置,坐瞭上去:“林大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上奏啊?”謝運瑜現在正被林詩音說的話給弄得慌亂不已,根本沒反應過來坐在上面的人的身形十分的熟悉。
林詩音跪在我的面前:“因為堂下犯人是本官的娘親,所以本官剛才無視瞭本朝律法,從輕處罰瞭自己娘親,是為不忠;而作為女兒,居然懲罰自己的娘親,是為不孝,所以本官要狀告知府林詩音,不忠不孝,應當重罰,請大人定奪。”
聽到林詩音這麼說,謝運瑜立刻就急瞭,不過她掙脫不開兩女的控制,隻好朝著我大喊:“不,不是的,指揮使大人,是我,這都是我的原因,求求你,不要懲罰詩音。”
我聽到她們這麼說,我也是嘆瞭口氣,不得不說撒謊這件事吧,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容易在心中留下一根刺,特別是關系越親密的人,這根刺就越鋒利,要麼不撒謊,就算是撒謊,也最好瞞一輩子,不然隻要爆發出來,就很容易出事,哪怕謝運瑜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林詩音好,可是林詩音就真的可以心甘情願的接受嗎?就算接受瞭,她就真的可以問心無愧嗎?
我搖瞭搖頭,把驚堂木一拍:“肅靜,林大人,你可想好,隻要本官一宣判,你的仕途就毀瞭,哪怕你不被撤職,這輩子也就到此為止瞭,本官可以當做沒聽見,林大人,請慎重考慮。”
聽到這句話,謝運瑜立刻大喊起來:“詩音,不要,不要這樣,娘親真的不是有意欺瞞你的,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待自己。”
林詩音聽到這句話,看著謝運瑜:“好,女兒可以留下這官職,可是女兒要娘親寫下一封契約書,女兒也要跟娘親一樣,做一個癢奴。”
聽到這裡,謝運瑜想都沒想就拒絕瞭,不說皇上知道瞭,到底會怎麼想,一個朝廷命官,去做別人的癢奴?再說瞭,就算在場的所有人都幫林詩音保密,可是隻要有這個把柄,以後她的仕途就會十分的麻煩,會難以走下去,更何況,當時自己跟主人簽賣身契的時候,跟她已經說好瞭,自己賣的是自己,哪怕是林詩音的腳也在其中,可是隻要謝運瑜不想,自己主人也不會去找林詩音,哪怕謝運瑜現在過得很開心,可是她還是下意識的不想自己的女兒成為癢奴。
看到謝運瑜搖頭,林詩音深深的看瞭她一眼:“為什麼娘親能做的事情,詩音做不瞭,難不成娘親就這麼不想跟詩音待在一起嗎?”說完之後,林詩音就轉過瞭頭,對著我行瞭一禮:“指揮使大人,我想清楚瞭,我隻是希望我受的也是癢刑,求大人成全。”
聽到林詩音這麼說,對於謝運瑜的求助,我也就視而不見瞭,手裡的驚堂木一拍:“好,既然如此,那本官宣判,林詩音知法犯法,懲罰在百姓面前受癢刑七天,而犯人謝運瑜也增加懲罰時間三天。”
聽到我一錘定音的宣判,林詩音緩緩行瞭一禮,而謝運瑜則是楞在瞭原地,林詩音自毀前程,她不是心疼自己付出的那些代價,她心疼的還是林詩音毀掉瞭自己的夢想,可是她同時也生氣,氣林詩音為什麼這麼沖動,私底下兩個人商量一下,哪怕林詩音想怎麼懲罰她,她都會坦然接受,阿薩林詩音以後都不跟她來往,但隻要林詩音能實現自己的夢想,那自己也甘願。
可是林詩音卻說做什麼癢奴,雖然謝運瑜知道自己的主人對自己很好,也不會把自己當做奴隸,可是還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成為癢奴,一方面是不想她留有把柄,一方面也是見不得女兒受癢,可是現在一切都來不及瞭,上面那個大人已經知道瞭林詩音知法犯法,以後她的仕途將會十分困難,而且現在林詩音需要當眾被撓腳心七天,那以後那些百姓還會尊重她嗎?一個被撓腳心的女官,得多羞恥、多丟人啊。
不過我和林詩音可不管謝運瑜的想法,我們對視瞭一眼,搬來一個老虎凳,把林詩音綁在上面,林詩音雙手平抬打開,雙腳伸直,對著門口,如果大門打開的話,確實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到的角度,而我也是把林詩音的官靴和襪子脫瞭下來,故意扔在地上,讓謝運瑜聽到“啪塔”兩聲,因為林詩音就綁在謝運瑜的身邊,所以謝運瑜一扭過頭,就看到瞭林詩音那白凈、秀氣的小腳丫,再加上林詩音那羞紅的臉龐,謝運瑜也是陷入瞭絕望。
林詩音確實是因為有幾個人盯著她的腳看而感到羞澀,雖然知道對方是自己人,可是自己的雙腳除瞭侍女和娘親,還有納蘭沁,除瞭這些人,自己的雙腳確實沒有其他人看過,畢竟她本身還是偏保守的,加上現在還是幾個人一起看著,雖然不是真的一大堆百姓鄉親看著,可是也足夠讓林詩音羞得臉蛋通紅瞭,而謝運瑜因為慣性思維,還以為是林詩音看到瞭太多人看著她的腳而感到羞恥,自己就十分的後悔,為什麼會被自己女兒發現,如果沒有被發現,自己女兒也就不用這樣瞭,現在她的仕途真的毀瞭。
我也從主位上走瞭下來,怎麼說呢,謝運瑜跟林詩音,我都不太願意讓別人撓,畢竟一個是我的癢奴,我的占有欲還是很強的,而另一個是我癢奴的女兒,我的癢奴肯定不想她的女兒被其他人撓啊,對不對?嗯,很合理,所以我決定親自動手,我伸出兩隻手,分別在謝運瑜那雙肉感的大腳和林詩音那雙秀氣的小腳上,快速的抓撓起來。
林詩音的聲音迅速響起,白嫩的少女肌膚,總是對癢感特別敏感:“啊哈哈哈哈...娘親哈哈哈哈...原來哈哈哈哈...這麼癢哈哈哈哈...你平時哈哈哈哈...也是這樣哈哈哈哈...嗎哈哈哈哈……”
謝運瑜現在可沒心情回答林詩音這番話,她現在跟林詩音幾乎是面對面的,看著自己女兒在自己面前受折磨,哪怕她心裡還有怨氣和怒氣,也還是幫自己女兒求情起來:“啊哈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哈...詩音哈哈哈哈...撓我哈哈哈哈...我的腳哈哈哈...腳大哈哈哈哈...可以哈哈哈哈...多加一隻手哈哈哈哈……”
後面作為氣氛組的六扇門姐妹們,也被謝運瑜那濃濃的母愛給感動瞭,差點不想繼續扮演瞭,不過看到我的眼神,她們還是開口瞭:“這,林大人的腳也好嫩啊,可是也好怕癢,肯定很難受吧。”
“兩母女一起被撓,唉,真的是丟臉啊。”
“林大人要這樣被撓七天嗎?也太可憐瞭吧?”
“就是,而且要是那些人看到林大人這樣怕癢,以後可怎麼辦啊……”
她們的話語如一柄尖刀一般,插進瞭謝運瑜的心裡,她真的很難過啊,可是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大笑,可是笑著笑著,她又哭瞭起來,哪怕這些羞恥的話語之前也落在瞭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沒有如此難受,可是現在她們居然攻擊自己的女兒,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才是最難受的,因為哪怕她想幫林詩音罵回去,她現在能發出的也隻有笑聲和嗚咽聲:“唔哈哈...哈哈哈...嗚嗚...輕點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唔唔唔...受不瞭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別說瞭哈哈哈……”
而林詩音是第一次跟自己娘親吵架,也是第一次頂撞自己的娘親,平時她們母女倆的感情實在是太好瞭,自己也是從小都聽著娘親的話想大的,這真的是人生第一次,不過現在她的註意力卻被羞恥感和癢感給帶走瞭,聽著那些姐妹們的話語,都已經讓她羞得滿臉通紅,這還是假裝的呢,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百姓鄉親們,那自己得怎麼辦才好,怕不是得羞死啊。
畢竟林詩音還沒經歷過太多的鍛煉,所以我這麼快速的一撓,就已經讓她感覺快受不瞭瞭,可是想到自己的娘親之前一直在承受這種感覺,她得多難受啊,林詩音也通過我這邊瞭解到,謝運瑜平日裡接觸最多的就是羞恥撓癢,想到這裡,林詩音也沒有叫停我,隻是努力的忍耐著:“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別這麼嘻嘻嘻...用力哈哈哈哈...太癢瞭哈哈哈哈...娘親哈哈哈哈...你還好嗎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
撓瞭好一會,我也是停瞭下來,怎麼說林詩音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玩法,也不能玩的太過瞭:“咳咳,本官撓累瞭,休息一盞茶的時間,之後再繼續懲罰。”這個時候,我讓鄭欣凌她們放開瞭謝運瑜,謝運瑜立刻跑過去林詩音那邊,心疼又帶有一絲惱火的看著林詩音:“你是不是傻啊,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你的夢想,以後該怎麼實現啊?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聽到謝運瑜這麼說,林詩音也是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認真的看著謝運瑜:“娘親,詩音為何想要報效國傢,是為瞭讓百姓們人人可安居樂業,再也不會發生如同我們傢一般的情況,可是這不是詩音一個人就可以辦到的,還需要千千萬萬和跟詩音有著同樣夢想的人才可以辦到,而詩音也一直還有一個夢想,就是能在百姓們安居樂業之後,與娘親二人,尋一清凈之地,相伴一起,瞭結餘生,若是娘親為瞭詩音的夢想,而不能讓詩音盡贍養之責,那詩音寧願不要這個夢想,詩音隻是想告訴娘親,隻要娘親在,詩音就很開心瞭,不需要平步青雲,也不需位極人臣,隻需要娘親在詩音的身旁。”
聽到林詩音這麼說,謝運瑜心中的幽怨也是隨之煙消雲散瞭,自己的女兒做的一切也隻是為瞭陪伴自己,哪怕失去她自己的夢想也甘之如始,有這樣一個貼心的女兒,自己又怎麼舍得再責怪她呢?謝運瑜隻是輕輕的撫摸著林詩音的臉龐:“傻女兒,娘親怎麼可能陪你一輩子呢,人啊,逃不過光陰,你這輩子,還是需要尋找你的伴侶,再說瞭,小姐對於娘親來說,一開始自己確實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可是實際上小姐對娘親很好,她一直很照顧娘親,所以娘親並沒有為你的夢想犧牲自己的自由,娘親現在還多瞭幾個好姐妹,每天一起吃飯、一起聊天,可開心瞭,雖然有時候也癢癢得很,不過娘親確實是樂在其中的,所以你不用有壓力,盡情的走你的路就是瞭。”
林詩音聽到這句話,也是露出瞭笑容:“我才不管,隻要娘親還在,詩音就一直陪著娘親,有娘親在,詩音才開心。”看到謝運瑜也終於露出瞭瞭笑容,林詩音繼續開口:“娘親覺得跟著小姐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娘親既然能在小姐身邊得到陪伴,詩音也很開心,不如這樣,娘親,詩音現在也不可能再踏上仕途瞭,不如以後詩音也跟隨小姐,以後詩音就可以一直陪伴娘親瞭是不是?”林詩音當然知道她說的小姐指的是我,所以她也直接用小姐代稱瞭。
聽到這裡,謝運瑜立刻打斷瞭她:“你在說什麼胡話呢,你想陪娘親,隨時都可以陪,怎麼可以放棄自己的仕途呢,而且跟隨小姐,你、你受不住的,不要再說瞭。”
聽到這裡,林詩音搖瞭搖頭:“不,娘親,既然你在小姐身邊得到瞭快樂,那為什麼詩音就不可以?至於詩音受不受得住,那得詩音嘗試過才可以,娘親又怎麼知道詩音不行?”
聽到林詩音這反駁的話,謝運瑜又忍不住惱火起來,過去的二十年裡,自己女兒都幾乎沒有怎麼反駁過自己,怎麼今天說瞭這麼多反駁自己的話,其實林詩音說的很有道理,她也相信自傢的小主人不會虧待瞭林詩音,林詩音做瞭癢奴之後,也是可以多點陪伴自己,可是不知道是因為曾經的既定印象,還是因為下意識不想女兒跟自己走上同一條路,雖然謝運瑜也找不到什麼好理由來反對,也隻是一味的拒絕。
林詩音也看出瞭自己娘親的想法,她當然也明白,癢奴可不是什麼說得出口的好身份,甚至要每天被撓癢癢,而且還得乖乖聽話,不然就會受懲罰,其實當林詩音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想到瞭很多讓人羞恥和癢癢的畫面,可是林詩音還是下定瞭決心,這是她第一次反駁自己娘親,她想告訴娘親,其實自己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什麼仕途,隻要娘親開心,能跟娘親生活在一起,才是她最開心的事情。
其實林詩音之前就猜測出瞭謝運瑜跟我之間的不尋常關系,這次她也是通過種種證據,讓我敗下陣來,隻好把真相告訴瞭她,而且告訴她,隻要她想,謝運瑜可以直接脫離癢奴的身份,保證從此不會再有人提起這件事,不過這個時候,林詩音突然想起自己娘親最近給自己寫的信件,跟哪位姐妹一起做瞭瑜伽、學習瞭什麼新的菜式、聽到瞭哪些趣聞,從字裡行間,林詩音看出瞭自傢娘親的開心。
自己娘親自從帶著自己來到瞭京城之後,一心隻撲在自己的身上,為瞭自己能入仕途,跑遍瞭整個京城,每天都得求各種各樣的人幫忙,而且還經常碰壁,自己當然也看在眼裡,可以說為瞭自己的仕途,自己娘親付出瞭太多太多瞭,直到最後,她把自己也給犧牲瞭,自己曾經也一度認為這是一件壞事,為奴為婢,從來不會是一個人的追求,可是通過最近的書信,自己卻看到瞭自傢娘親的喜悅,那是自傢娘親到瞭京城之後,第一次為瞭除自己之外的事物而開心。
林詩音想到這裡,她遲疑瞭,讓自己娘親脫離癢奴身份,好像確實是一件好事,可是現在自己娘親卻從中獲得瞭許多的歡樂,雖然可能有時候也會被癢癢得不得瞭,而自己娘親也不會告訴自己這一點,所以林詩音作出瞭一個決定,她也要做納蘭沁的癢奴,跟自己娘親一樣,去感受自己娘親感受到的東西,那如果自己發現娘親待的不開心,那自己就帶著娘親一起脫離,而如果娘親其實樂在其中,那自己做女兒的,為什麼要逼迫自己娘親放棄這份喜悅呢?
林詩音想起昨天跟我的談話,眼神再次堅定起來:“娘親,詩音想陪您一起生活,感受娘親感受過的東西,希望娘親同意我這個決定。”
謝運瑜這個時候真的是著急死瞭,自己的女兒是頭倔牛,自己是很清楚的,可是在這方面,怎麼也這麼倔啊,一時之間,謝運瑜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林詩音看到她還是堅決不同意,咬瞭咬牙:“娘親,詩音可是知道自己的死穴的,如果娘親不答應詩音的話,詩音就求指揮使大人,在懲罰詩音的時候,把娘親的襪子塞進詩音的嘴裡。”
聽到林詩音這麼說,謝運瑜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之前都怪自己,一時好奇,居然去測林詩音的死穴,好瞭,現在她不僅知道瞭,還用來威脅自己,這讓謝運瑜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而且她知道自己女兒一定做得出來這種事,想到自己的襪子已經穿瞭兩天,加上一路奔波,早就十分酸臭瞭,要是塞進自己女兒嘴裡,自己的形象就沒瞭啊,而且要是女兒受懲罰的時候含著自己的襪子,可能真的會被癢得失禁的啊,要是在百姓面前失禁,別說當官,就連做人的臉面都丟光瞭。
謝運瑜也是沒瞭辦法,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為什麼就非得抓住這點不放,為什麼非得去當癢奴,到時候自己隻好去求求小姐吧,不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讓小姐假意答應詩音,然後通過一些瘙癢折磨,希望可以讓詩音知難而退,想到這裡,謝運瑜隻好連忙打斷瞭準備叫人的林詩音:“好,娘親答應你瞭,你千萬不能把這件事說出來,不能告訴第四個人,知不知道?”林詩音也是點頭答應瞭。
我看到她們好像聊的差不多瞭,本來還準備繼續撓得,不過看她們之間的氛圍還不錯,那還是不要阻礙別人母女團圓瞭:“來人啊,先把她們壓入牢房,沒有本官的命令,不得讓其他人探訪。”然後鄭欣凌和雲曉華就把她們兩母女押進去瞭,而且我有一個惡趣味,讓她們都換上瞭囚服,可是鞋襪卻還是這兩天她們一直穿著,來不及更換的那兩雙。
“大人,我已經把林詩音的貼身侍女小桃接瞭回來,讓她回去傢裡等著瞭,也告訴她最近林詩音公務繁忙,讓她不要打擾。”一個六扇門的姐妹對著我報告著,我也是點瞭點頭,看著下方特意趕來幫忙的姐妹們,我也是行瞭一禮:“多謝各位姐妹前來幫忙,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報答各位的,這樣,在忻州,大傢盡情的吃喝玩樂,所有的花銷,都包在我身上。”
所有六扇門的姐妹們聽到這句話也是笑著感謝我,然後突然有一個姐妹問道:“誒,指揮使大人,我的名字是什麼啊?我的興趣愛好是什麼?腳碼多少?死穴是哪裡啊?”聽到她這麼一問,所有人也是提出瞭一樣的問題,我一下子愣瞭一下,其實這是我提出來的遊戲,之前剛接任指揮使的職位,為瞭跟六扇門的姐妹們快速地熟悉起來,加上也想拉進我們之間的關系,所以我提出瞭這個遊戲,讓她們輪番介紹自己的姓名、愛好、腳碼和死穴,保證自己一定會記住,她們可以隨意詢問,如果自己答不出來,就要受懲罰。
當時六扇門的姐妹們對這個遊戲也很感興趣,本來她們就對我有幾分好奇,有瞭這個有趣的小遊戲,甚至可能可以撓自己的上司,這樣的誘惑,她們怎麼忍受得住瞭,一個接一個的脫下鞋襪,展示自己的美腳,然後介紹自己的情況,不過這一番操作下來,我們之間的關系確實拉近瞭不少,不過當時我也很自信,不知道是練武之後的原因,還是穿越的原因,我的記憶力可好的很,不說過目不忘,可是記住一些信息還是比較信手拈來的。
可是這兩天我一直在忙著關於林詩音的事情,現在腦子還沒有徹底冷靜下來呢,突然她們這麼一問,我也是連忙開始檢索記憶,一個一個的回答起來,不過總歸瞭錯瞭幾個,她們笑嘻嘻的看著我,我翻瞭個白眼,坐在主位上,把腳放在桌子上:“我知道瞭,錯一個撓一百下嘛,剛才我錯瞭三個,來吧。”說著我就放松瞭下來,鞋襪也懶得脫瞭。
而一個姐妹走上來脫下瞭我的鞋襪:“嘻嘻,指揮使大人果然一諾千金。”
“指揮使大人的腳好好看啊,腳趾好長,好羨慕。”
“嘿嘿,這還是我第一次撓上司的腳底板呢,大姐她一直不讓我們碰她的腳。”
“就是就是,還是指揮使大人好。”聽到她們喋喋不休的話語,我也是翻瞭個白眼,畢竟她們說的幾乎都是在奉承我罷瞭,不過我聽著也開心就是瞭:“你們啊,怎麼還不啊哈哈哈哈...怎麼還哈哈哈哈...搞嘻嘻嘻...突然襲擊啊哈哈哈...慢點哈哈哈哈……”
我也沒想到她們會突然開始撓起來,嚇得我差點把腳縮回去,要不是我意志堅定,不然就要重頭開始瞭,而她們樂此不疲的患者人,一下一下的數著,看來玩的很開心,我也隻好配合著她們手中羽毛的劃動,不停地大笑著:“哎呦哈哈哈哈...你慢點哈哈哈哈...輕點哈哈哈哈...你嘻嘻嘻...數錯瞭嘻嘻嘻...少瞭兩下哈哈哈哈……”六扇門的姐妹們可不管這些,就這麼一下一下的撓著,欣賞著自傢的指揮使大人努力忍住不把腳縮回去的可愛笑顏。
而通過後門來到官府的黃敏怡看到這個架勢,也是嚇瞭一跳,可是還有幾十下呢,我隻好一邊笑著,一邊讓她在一旁等著,好不容易堅持完三百下,那幾個姐妹們瞬間跑開瞭,好像生怕我報復一般,黃敏怡小心翼翼的走上來:“那個,大人,你們這是?”
我擺瞭擺手:“沒事,答應給她們的一點小獎勵罷瞭。”
聽到這裡,黃敏怡也是點瞭點頭:“大人當真是關懷下屬,民婦保證一個字也不會透露出去的。”
聽到黃敏怡這麼說,我笑瞭笑,看著她的雙腳:“哼哼,知道瞭本官的秘密,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
黃敏怡聽到這句話,哪裡不知道到瞭她受罪的時候瞭,她剛才是看得開心瞭,還在心裡想著哪怕是權勢傾天的大人,也是一個怕癢癢的小女孩啊,要是自己也能這樣撓撓她的話,那豈不是……可是還沒來得及想呢,自己就已經要受罰瞭,黃敏怡跪在桌子上,然後脫下自己的鞋襪,讓雙腳垂直於桌面:“大人,民婦的大臭蹄子準備好瞭,求大人手下留情。”
至於後面我有沒有手下留情?聽中途回到官府探查情況的六扇門的姐妹說,那天她聽到瞭一陣巨大的笑聲,還在不停地數著數,聽起來就很淒涼:“啊哈哈哈...大人哈哈哈哈...三十哈哈哈哈...輕點嘻嘻嘻...三十八哈哈哈哈...太癢瞭哈哈哈哈...啊?!錯瞭?啊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一哈哈哈哈...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