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不見蹤影的兩母女呢,她們的事情還得先回到昨天晚上來說,就在我脫下楊明娜的衣服之後,我看到瞭一份聖旨以及一道虎符,此時的楊明娜除去一雙鞋襪,身上再無片縷,我們此刻可以說是坦誠相待瞭。
而當我伸手準備脫下楊明娜的鞋襪時候,她卻微微的後退瞭半步,仿佛相比起聖旨和虎符,鞋襪下的秘密才是楊明娜最大的秘密。
我再次伸手,楊明娜才仿佛下定決心一般,艱難地把腳微微抬起來一點,我也是順勢把她腳上的繡鞋脫下,然後把她還微微冒著熱氣的佈襪脫下來,放在鼻子前聞一聞,還是熟悉的味道,然後我在楊明娜的腳底板下發現瞭兩樣東西,一張黃色的符紙,丹砂色的字體十分的晦澀難懂;另一個則是白紙折成的紙人,上面寫著一個時辰。
我一開始還不明白那個紙人上的時辰是什麼意思,可是在我讀多瞭幾遍之後,我腦子突然靈光一閃,這個,不正是納蘭沁的生辰八字嗎?之前過生日的時候,我還吐槽過,這門外接待的仆人,為什麼要不斷地高喊時辰、來人和禮物名單,也是因此我才記下瞭納蘭沁的生辰八字,可是納蘭沁的生辰八字為什麼會寫在一個紙人身上,這種東西我在以前的電視劇裡看到過,好像一般是用來詛咒……
想到這裡,我眼睛都瞪大瞭,渾身發冷,因為我想到瞭一個可能,我艱難的抬起頭,看到的是楊明娜有點躲閃的目光,我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瞭,跌坐在地上,可是我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瞭,我唯一的感覺就是驚恐,我張開嘴,卻因心裡一團亂麻而說不出話,看到楊明娜彎腰下來想扶我起來,我連忙退後瞭一點,躲開瞭她的雙手,楊明娜的眼睛也是一縮,看到我下意識的躲避,她心裡也感覺到空落落的,房間裡隻餘下那微微搖晃的燭火,有著一點溫暖……
不知道坐瞭多久,我隻感覺到漆黑的夜色已經把我重重包圍住,冰冷而又絕望,我一直不敢再去看楊明娜,我怕從她的眼神中讀出哪怕是一絲的疏遠,可是人總是要面對現實的,既然楊明娜都已經把這個拿出來瞭,也證明她準備跟我說清楚瞭,我們也再也回不去從前瞭,哪怕結局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也得去面對不是?
“娘……我...您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沒有抬起頭,像是躲避著什麼一般,而楊明娜也沒有強迫我,她隻是溫柔地回答瞭我的問題:“其實很早之前我就發現瞭,記憶可以遺忘,可是習慣以及愛好,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改變的,本來娘親還覺得可能就是失憶的後遺癥,可是日積月累之下,娘親多多少少也發現瞭,這個就是那個時候……”
“是嘛,呵,也是呢,子女都是父母身上的一塊肉,怎麼會感覺不到一點異樣呢?是我太想當然瞭,雖然這種方式應該沒什麼用,不過想來這也是您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事情瞭吧,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不過這確實是既定現實,我...我會離開京城的,放心,納蘭府的東西我不會帶走任何一點,至於玲兒,我希望您能同意我用銀兩把玲兒贖回來,希望您能看在這段時間我們……”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擁入懷中,平日裡令我無比迷戀的溫暖,如今卻如同滾燙的沸水一般,讓我害怕,忍不住想逃離,可是楊明娜的力氣卻變得十分的大,強行把掙紮的我給按住瞭,我不斷的掙紮,卻怎麼也沒辦法離開,當楊明娜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傳到我的鼻子中的時候,我的鼻子忍不住一酸,眼睛裡的淚水再也忍耐不住,我輕輕的擁抱回去,就這樣吧,也是最後一次瞭,就當做最後的告別瞭……
這一刻,外界的一切都徹底離我們而去,我們就是這麼緊緊的擁抱著,誰也沒有松手,也許手一松,就再也沒辦法擁抱瞭,我也不知道跟楊明娜擁抱瞭多久,直到我感覺到她的雙手漸漸松開,我很想拉住她的雙手,希望她能繼續這麼跟我擁抱,可是我的手在即將碰到她的手的時候,卻被我自己按住瞭,不論我有多麼留戀、多麼不舍,也隻能到此為止瞭……
直到楊明娜的身體離開,我所能感覺到的唯一的溫暖再一次失去瞭,我有點失神地坐在地上,說實話,我也有想過自己暴露會怎麼樣,也因此做過許許多多的噩夢,我也會在驚醒之後,不斷的安慰自己,以及自欺欺人的說哪怕被發現,大不瞭就離開這裡,重頭開始,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對現在的一切是那麼的不舍,滾燙的淚珠再次滴落在地毯上,卻也轉瞬便消失不見……
一陣溫暖突然出現在我的臉上,有點笨拙地擦拭著我的眼淚,這熟悉的觸感以及味道,我瞬間便反應過來瞭,我有點惶恐地微微把眼睛睜開一條線,果然看到瞭熟悉的溫度來源——楊明娜的腳底板,我不知道楊明娜為什麼會這樣做,這跟我認識的楊明娜截然不同,也許這是對我最後的補償?畢竟這段時間我也算是當過她的女兒。
曾經的楊明娜從來不會主動用腳對我做什麼,她可以接受我各種玩弄她的腳底板,可以任由我說出各種羞恥的話語,可她是卻從來沒有主動誘惑過我,或者是用腳對我做什麼,更不要說用腳來揉我的臉瞭,這種未曾出現過的動作,不僅沒有讓我感覺到興奮,反而讓我無比的絕望,也許今夜過後,我們就將形同陌路瞭吧……
想到這裡,雖然我的內心還是無比的難受,不過我還是努力的控制住淚水,睜開雙眼,如果今天就是我跟楊明娜在一起的最後一天,那最後的時刻,自己更應該好好的把它記在心裡,而不是等到楊明娜離開瞭,自己卻連最後一刻的記憶都記不住,我睜開眼睛,看到楊明娜正坐在椅子上,兩隻腳微微抬起,輕輕的踩著我的臉,而當我鼓起勇氣去跟她對視的時候,我看到的隻有濃濃的愛意以及淡淡的內疚。
“首先,娘親想要對你道歉,對不起!其實在你收購瞭玉足閣,以及寫出那首《水調歌頭》的時候,我就已經懷疑你瞭,曾經的沁兒熱愛武學,對於詩詞歌賦,幾乎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可是你卻寫出瞭一首足以傳世的經典,接下來的你更是不斷地創造出一首又一首的佳作,包括對於試用期、生意的理解,都讓我感覺到,你應該不是原來的沁兒。”楊明娜平靜地說出這番話,我有點想躲避她的目光,卻被她的腳底板給再次抬起來,直視她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睛。
“其實不光是我,包括皇上,應當也發現瞭,可能她比我發現得還要更早一點,隻要是京城發生的事情,就沒有皇上不知道的事情,隻不過她沒有說出來,也許相比起曾經的沁兒,皇上更加喜歡現在的你。”楊明娜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顯得微微低落,不過很快她就又再次講述瞭起來:“當時的我十分的糾結,我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也不知道曾經的沁兒去瞭哪裡,你還記得有一段時間,我去祈福瞭嗎?實際上,我是去尋找高人,希望……希望能把曾經的沁兒給找回來。”
說到最後,楊明娜的眼神裡充滿瞭內疚,因為雖然說著是把曾經的沁兒尋找回來,可是這也意味著要我離開,甚至是殺死我,我沒有說話,靜靜地等待著楊明娜的講述,楊明娜用雙腳輕輕的劃過我的嘴唇:“後來,我求到瞭那個符咒以及小人,說是隻要把符咒貼在你身上,然後再把那個小人放在你的頭上,就可以讓曾經的沁兒回來,我興高采烈的拿著兩樣東西回到瞭傢裡。可是我一回傢,看到的卻是甜甜的喊著娘親,然後親呢地挽起瞭我的手臂的你,我那一刻十分的遲疑,我不知道這樣對你是不是有害,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能狠的下手……”
我輕輕地拿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符咒,我很想告訴楊明娜,這個東西應該沒有任何作用,畢竟我曾經生活的是一個科技至上的時代,我可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可是我也不知道,這個符咒到底有沒有作用,畢竟在這個世界裡,就連武功都出現瞭,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該說什麼,我怕如果我說出口,反而會把楊明娜那唯一的希望給戳破,留存一絲希望,怎麼也會比徹底絕望來得要更好一些。
“其實,娘親也知道這是假的……”聽到這裡,我猛然抬起頭,一動不動地看著楊明娜,楊明娜露出瞭一個苦笑:“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哪有什麼高人,就連那位天下第一的鄭掌門,都不說能做到這一點,那人啊,不過是一個懂得奇門異術的江湖術士罷瞭,在我離開之後,他就害怕得躲瞭起來,不然,你以為娘親今天怎麼會把這兩個東西放在腳底板下。”說著,楊明娜用雙腳夾走我手中的符紙,然後用力一扯,那張黃紙便被撕裂成瞭兩半。
這樣的劇情發展,讓我有點猝不及防,不過我也是慢慢地想通瞭,對啊,我剛才隻是被思維慣性給帶過去瞭,因為楊明娜把這兩個東西放在腳底板下,我就以為它們是楊明娜最重要的秘密。
要是楊明娜真的那麼相信的話,把這東西放在腳底板下,不就是把自己女兒踩在腳底板下嘛,這種對女兒不好的事情,這又怎麼可能是想拯救自己女兒的楊明娜會做出來的呢,我剛想到這裡,就感覺她的雙腳在我的酥胸上輕輕的踩踏瞭起來,我也是忍不住“嚶嚀”地喊瞭出來。
楊明娜看到我的模樣,笑瞭笑,雙腳再次開始給我的臉做起瞭“按摩”:“其實娘親早就知道那個符咒是假的,隻是娘親當時實在是接受不瞭沁兒已經……直到後來,你跟娘親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我們的感情也越發深厚,娘親也十分的享受跟你一起生活、被你搔癢、與你交談、你給娘親按摩、時不時給娘親驚喜的日子,要知道,這可是娘親曾經夢寐以求的生活,現在卻都跟你一一實現瞭……”說起之前的那段日子,楊明娜的眼睛也是越發明亮起來。
“曾經的沁兒,確實被娘親寵得有些無法無天瞭,可是直到娘親想管教她的時候,她卻已經聽不進去娘親說的話瞭,那段時間,娘親也是十分的失落,我跟沁兒的關系也一直是十分的冷淡……”聽到這裡,我忍不住心疼起來,我知道那個時候,楊明娜剛剛經過瞭喪夫之痛,唯一的女兒卻又處在叛逆期,當時的楊明娜,一定很孤單、寂寞吧,我忍不住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楊明娜的腳底板,輕輕的揉捏起來。
楊明娜也是從悲傷中恢復瞭過來,露出瞭笑容:“後來沒多久,就發生瞭那一次的意外,然後你就出現在我的面前,你十分的有主見,對很多事情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很多時候,娘親也是獲益良多,而讓娘親最開心的是,你開始跟娘親親近瞭起來,雖然你當時可能是為瞭撓娘親的腳底板,娘親一開始也不太能接受,可是娘親願意去嘗試,然後娘親跟你也開始越來越親密,娘親久違的感受到瞭,那種被女兒愛戴著的感覺,你總是能討我的歡心,能緩解我的疲勞,雖然有的時候也讓娘親很羞恥,可是那段時間,娘親是真的很開心。”
說到這裡,楊明娜慢慢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本就是跪坐的姿勢,現在我們兩人就面對面的跪坐著,她用雙手牽起我的雙手,用最炙熱的目光與我對視:“其實現在想來,也許當時的那場大病之後,沁兒就已經離開瞭,隻不過她放心不下娘親我,為娘親找來瞭你,希望你能代替她來陪伴我、讓我開心,也代替她來看看這個世界,代替她度過這一生,代替她為這個世界帶來點什麼……”
聽到這裡,我也有點愣住瞭,我也經常在想,到底曾經的納蘭沁去瞭哪裡,是去瞭我那個世界?還是徹底的消失瞭?我也有想過,這樣到底算不算是我殺瞭納蘭沁,可是聽到楊明娜這麼說,我也忍不住這麼想瞭起來,會不會當時的納蘭沁就已經去世瞭,而自己穿越過來,就是為她彌補遺憾,替她度過她本應美滿卻夭折的人生,替她來照顧深愛著她的娘親,會不會自己的穿越也是納蘭沁促成的呢?這不會有答案,不過我希望是這個答案。
我腦中的思考被楊明娜的擁抱給打斷瞭,她緊緊的擁抱著我,仿佛要把我揉進她的身體裡,我也是用力地回應著她,“不論過去是怎麼樣、不論未來發生什麼事情、不論你曾經如何,從今往後,沁兒就是沁兒,永遠是娘親的沁兒,娘親已經什麼都沒有瞭,娘親隻有沁兒你瞭,娘親這輩子都隻是為瞭沁兒你而活,隻求沁兒你不要離開娘親。”說到後面,楊明娜的聲音已經有瞭些許的顫抖,是啊,她已經失去得夠多瞭,不論是丈夫還是女兒,現在的她,真的隻剩下眼前的“女兒”瞭。
我也聽出瞭楊明娜的害怕,我再加瞭幾分力氣,讓楊明娜的身軀與我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一起,就連楊明娜都已經釋懷瞭,我又何必抓著這件事不放呢?我不是早就說過“從此以後,我就是納蘭沁”瞭嗎?就當做是我做瞭一場很漫長的夢,在夢中我度過瞭短暫的一生,現在夢醒瞭,我就應該利用在夢中學習到的東西,來好好的過現在的生活,想到這裡,我居然感覺到身體一陣暢快,內功、心境居然瞬間突破瞭一個境界。
想通瞭之後,熟悉的笑容回到瞭我的臉上,我輕輕的拉開楊明娜,讓我們四目相對,我認真地一字一句說著:“沁兒答應娘親,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娘親,沁兒會一輩子陪伴著娘親,每日都會讓娘親開心,沁兒永遠愛你。”
楊明娜也是用充滿愛意的眼神註視著我:“娘親也答應沁兒,一輩子都會陪著沁兒,隻要沁兒想要,娘親可以為沁兒做任何事情,娘親也永遠愛你。”我們兩人再次相擁,我們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漸漸的,兩顆心似乎開始同頻,兩個人的心也徹底的融合瞭在一起。
等到我們松開對方,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瞭多久瞭,我們也沒有再穿回衣服,現在的我們,早已經不會被這些世俗給束縛瞭,楊明娜也是擦去瞭她眼角的淚痕,露出笑容看著我:“沁兒已經知道瞭娘親最大的秘密瞭,今天娘親答應過沁兒的,隻要是沁兒想知道的問題,都可以問娘親,娘親一定不會有一丁點的隱瞞。”聽到這裡,我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想問瞭,今天知道瞭這個秘密,對於其他東西,我已經是沒有任何興趣瞭。
楊明娜走到墻邊,拿起掛在墻上的雞毛撣子,那是我為瞭讓楊明娜羞恥,故意掛上去的,當然也是方便可以隨時用來搔癢楊明娜,沒想到楊明娜會主動把它拿下來,她把雞毛撣子放在我的手中,然後伸出雙腳,踩在雞毛撣子之上,這樣隻要我有一點動作,楊明娜最害怕的雞毛撣子就會掃到她的腳底板,帶給她極致的癢感,楊明娜搶先開口:“剛才娘親的雙腳已經沾染瞭很多灰塵瞭,在沁兒提問和娘親回答的時候,沁兒就用這雞毛撣子來清理娘親的腳底板吧。”
看著楊明娜的眼睛,裡面不再像之前一樣充滿瞭害怕,裡面隻有濃濃的愛意以及淡淡的愧疚,我知道楊明娜是什麼意思,一方面是想我開心,畢竟她也知道我剛才有多緊張、忐忑;一方面是想懲罰她自己,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贖罪;一方面就是想告訴我,她不會說謊,畢竟隻要我拿著雞毛撣子一掃,她就沒辦法去想任何謊言。
而最重要的一方面,是她想告訴我,她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她最怕的雞毛撣子,她都會親手奉上,也就是說,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她不會拒絕我的一切事情,也就是說,這一刻開始,她的一切都徹底屬於我瞭。
看到楊明娜那真摯的表情,我當然也不會辜負她:“好,那,第一個問題,娘親的稱號是什麼?”“啊?這啊哈哈哈哈...怎麼啊哈哈哈...癢奴哈哈哈哈...癢奴媽媽哈哈哈哈……”“娘親的腳碼多少啊?”“三...噗哈哈哈...三十七碼……”“娘親最怕沁兒怎麼撓你啊?”“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雞毛撣子哈哈哈哈...掃哈哈哈哈...掃腳底板哈哈哈……”“那娘親最喜歡沁兒撓哪裡啊?”“腋窩...啊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娘親可要想清楚哦~”“腳底板哈哈哈哈…別那麼快哈哈哈哈…和…啊哈哈哈……”
我並沒有如楊明娜所想的,問她關於虎符和聖旨的事情,甚至連納蘭傢的事情我都沒有問,我問的都是關於楊明娜和我的一些事情,什麼腳碼啊、哪裡怕癢啊、生日啊、喜歡吃的東西啊,像是在互相介紹自己一般,而很多關於我的問題,楊明娜都是脫口而出的,這也讓我很是開心、滿足。
而楊明娜也是十分的配合,我讓她抬腳就抬腳,抬手就抬手,完全沒有一絲遲疑,直到她累瞭,就會問我可不可以放下來,隻有我同意瞭,她才會放下來,這一次,我是徹底地把楊明娜的身子給探索瞭一遍,現在的我可以說是對楊明娜的一切都瞭如指掌,看著濕透瞭的雞毛撣子,我把它輕輕的放在楊明娜的腳底板下面,然後擁抱著她進入瞭夢鄉。
楊明娜那一晚做瞭一個美夢,她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女兒站在自己的對面,正當她想走上去的時候,卻被他們制止瞭,他們指瞭指自己的身後,楊明娜轉過身,看到一個少女,手中揮舞著雞毛撣子跟自己打招呼,楊明娜看著自己的丈夫跟女兒,在他們鼓勵的目光下,楊明娜跟他們做瞭一個告別,然後走向瞭那位少女。
在三人的註視下,楊明娜卻是毫不猶豫的脫下鞋襪,抬起自己那淡黃的大腳,讓少女可以用雞毛撣子盡情地搔癢自己的腳底板,而就在她的笑聲中,她看到丈夫跟女兒笑著跟自己告別,然後手牽著手,放心的離開瞭,在他們消失的時候,楊明娜仿佛聽到他們的低喃:“能與你結緣,是我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楊明娜也是笑著點頭回應,目送他們離開。
這一刻,楊明娜的世界裡隻剩下眼前的少女,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可以進入她的心中,因為她的心已經徹底地獻給瞭眼前的少女,而她身邊那幹枯的河流卻突然流淌瞭起來,那棵一直處於幹旱的枯樹,也在這許久未見的甘露中,再次綻放瞭新芽,這一刻,楊明娜感覺到瞭無比的滿足以及幸福……
“娘親,你說,最近夫人是不是有點奇怪啊?這幾天她都跟小姐形影不離的,而且居然還用腳喂小姐吃東西,我記得以前夫人還說過我這一點呢……啊?!娘親你幹嘛打我啊?”玲兒輕輕的揉瞭揉自己的小屁股,王姨看到她這樣也是笑瞭笑,她可沒用什麼力氣,玲兒隻是在撒嬌而已,“夫人跟小姐的事情不是我們應該討論的,而且夫人跟小姐感情好,那不是好事嘛?”
王姨當然發現瞭楊明娜的變化,曾經的楊明娜別說用腳喂女兒吃東西瞭,就連看到別人這樣做,都會忍不住皺眉,不過王姨並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因為就在最近,她不也發生瞭巨大的變化嗎?就像現在,明明是在打掃衛生,可是自己卻是單腳站立,另一隻腳向後彎曲,而玲兒就抱著自己的那隻腳在“吃”著,而自己不也是沒有阻止她嗎?對於她們做母親的人來說,這輩子隻要女兒開心,那就足夠瞭。
“這不是謝姐姐和詩音姐姐都回傢去住瞭,然後小小姐最近又忙著玉足閣的事情,曉華姐最近又被小姐派出去做事瞭,小姐和夫人也經常不在傢,玲兒想她們嘛。”玲兒放下王姨的腳,看向門外,說實話,冷冷清清的呵笑莊,還真讓她不習慣,她更喜歡平日裡歡聲笑語不斷的呵笑莊,王姨也是輕輕的摸瞭摸她的腦袋:“小姐她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傢裡打掃幹凈,等她們回來的時候,就可以沒有煩惱,住得開開心心瞭,對不對?”
玲兒也是重重的點瞭點頭“對!玲兒一定要好好努力,把莊園打掃得一塵不染的。”王姨也是又摸瞭摸她的腦袋,突然玲兒抬起小腦袋:“那,娘親,等下玲兒可以……”“不可以哦。”聽到這裡,玲兒鼓起瞭臉頰,不過王姨立刻就捏瞭捏她的小臉蛋:“因為娘親要去買菜啦,玲兒可以為娘親挑選襪子,等到做飯的時候,娘親就可以給玲兒做好吃的咯。”聽到這裡,玲兒也是開心得一蹦一跳地回房間挑選襪子瞭,而王姨看著她的背影,又忍不住低頭,看瞭看自己一邊幹凈、一邊略帶灰塵的腳底板,也是露出瞭笑容。
而王姨跟玲兒不知道的是,她們的對話可是被別人聽得一清二楚,正所謂隔墻有耳,不過這個墻嘛,是在地下,呵笑莊在制作初期就有制作一個地下室,裡面有三個小房間,一開始是為瞭避難、逃生用的,一個出口在莊園裡,另一個出口則是在樹林裡。
不過現在整個地下室的地面都鋪滿瞭地毯,平時我覺得重要的東西,比如我的癢奴的“賣身契”,又或者是有收藏意義的鞋襪,就存放在左邊的房間中,中間的房間被裝飾成瞭一個客廳的模樣,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右邊房間則是放著一張大床,還有一些浴盆之類的東西,明顯就是用來居住的,這下子,這個地下室反而像是一個小型莊園一般瞭。
此時,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正趴在地毯上,她的頭上用簪子固定著兩個可愛的白色貓耳朵,腰間則是用一條繩子固定住一條黃棕色的毛茸茸的尾巴,看起來似乎像是用雞毛撣子的毛來制作的,至於她的雙手和雙腳,都穿著厚厚的白色綢襪,膝蓋上也有著兩層厚厚的白色護膝,配上她白皙的肌膚,看起來就如同一隻白花貓一般,聽到玲兒她們說的話,少女也是露出瞭微笑,不過她的臉上卻一直有兩坨緋紅。
“怕癢喵!”右邊的房間中傳來呼喊聲,我聽到聲音,立刻就坐瞭起來,然後慢慢地爬瞭過去,腰間的尾巴也隨著我的行動而左右晃動,掃在我的身體上,雖然腳底板被厚厚的襪子保護著,可是某些地方還是讓我整個人都有點酥軟,我爬入房間中,看到兩位韻味十足卻又截然不同的熟女,一個穿著肉色紗襪,一個穿著黑色紗襪,除此之外,身上再無片縷,我走到她們面前,甜甜地叫瞭一聲“漂亮媽媽~老板媽媽~找怕癢喵有什麼事情嘛?”
是的,那隻白色的小母貓就是我,呵笑莊的主人、國子監的祭酒、納蘭傢的掌上明珠——納蘭沁;那位隻穿著肉色紗襪,正用腳底板踩著我的臉的,正是我的娘親,納蘭傢的主母——楊明娜;而那位隻穿著黑色紗襪,用我的尾巴搔癢我的小屁股的,則是玉足閣的掌櫃——徐媽媽;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這件事還得從三天前說起。
經過那天晚上,我跟楊明娜坦誠相待之後,楊明娜對我的寵愛就無限上升成為瞭溺愛,曾經楊明娜不太樂意做的事情,如今反而是她主動去做,比如什麼光腳夾水果喂我吃啊、主動誘惑我撓她的腳底板啊、甚至是主動的在其他人面前,主動讓我給她“腳底按摩”,讓我是又驚又喜,也讓我覺得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般,不過後來我也是慢慢的習慣瞭。
平時我們也更加的親昵,除瞭我去國子監辦公之外,其他時間我們都形影不離,我也難得的享受到瞭屬於媽寶女的待遇,而且她對我的想法更是異常的聽話,有次在大街上,我突發奇想地跟她說,要是在這裡撓腳心的話,應該會很有趣吧……而她則是看瞭看四周,然後就紅著臉彎下腰去脫鞋瞭,要不是我阻止瞭她,怕是那天整個京城都得聽到一個大新聞瞭。
不過呢,一切都在三天前發生瞭改變,那天我工作完回到傢中,楊明娜卻是坐在椅子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看著我,我也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就記住瞭楊明娜那句“等下脫光衣服來我房間找我,我給你準備瞭驚喜。”我興奮地跑回房間,脫下衣服,開開心心的來到楊明娜的房間,推開門進去,卻看到瞭讓我震驚的一幕:徐媽媽渾身赤裸,被駟馬攢蹄地綁在床上,楊明娜正用手指輕輕的摳撓她的腳底板,徐媽媽的笑聲則是被嘴裡的襪子給堵住瞭。
“原來我的沁兒還有這麼個娘親不知道的身份呢,怕癢喵~”楊明娜關上房門,看著赤裸的我,喊出瞭那個名字,我渾身都紅瞭起來,然後楊明娜就在徐媽媽的“教導”下,坐在太師椅上,用自己的泛黃大腳,一步一步地調教著那隻可愛的怕癢喵,直到怕癢喵實在是不行瞭,乖乖的認多一個主人才停下,而這個時候,怕癢喵的下半身早就濕透瞭。
原來楊明娜早就知道這件事瞭,可是之前她不想打擾我的興致,她就當做不存在罷瞭,隻不過經過瞭那次的事情之後,楊明娜對我的情感早就突破瞭原本的上限,所以她把徐媽媽“請”瞭過來,用手指跟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才讓徐媽媽親自承認,而後面的調教,也是在她手指跟雙腳的配合下,才把那隻小貓咪給調教得乖乖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是吃醋瞭,不然的話,在調教的時候,她的手指又怎麼會一直在徐媽媽的腳底板上亂動呢?
至於徐媽媽,其實在楊明娜說出來的時候,她也是很糾結,她不想失去獨屬於自己的怕癢喵,可是想到對方身份,徐媽媽也是嘆瞭口氣,把所有事情都告訴瞭楊明娜,如果不是徐媽媽願意,哪怕她被癢死,她也不可能把關於我的事情說出去,不過她原以為,自己會徹底失去自己的怕癢喵,卻沒想到楊明娜居然跟她說:“我也不太懂養貓,徐姐姐就跟我一起來養這隻怕癢喵吧。”
其實楊明娜何曾不想將這隻心愛的小貓咪占為己有呢?可是作為母親,她不想做會讓自己的女兒不開心的事情,她也聽我說過跟徐媽媽之間的故事,對於徐媽媽,她也是很佩服的,一個女人,隻靠自己,硬生生養活瞭那麼多人,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甚至她能想象得到,這件事到底有多艱難,而且她也知道在我曾經最迷茫的時候,都是徐媽媽來開導的我,也是因此,我才會乖乖的聽話,所以楊明娜準備跟徐媽媽一同來撫養這隻怕癢喵。
不過徐媽媽也很懂得分寸,平日兩個人玩弄的時候,她都是作為輔助的一方,主導權永遠在楊明娜身上,而當隻有她跟我的時候,她又變回瞭那個說一不二的女主人,盡情的表達對我的喜愛,而我身上的那些耳朵啊、尾巴啊、護膝什麼的,都是她特意去讓蘇小小做的,至於她是用自己的腳還是用蘇小小的腳來讓蘇小小聽話,那我就不知道瞭。
那天之後,我們就約定好,在外面,我還是她們的主人,她們也不會說任何一點關於怕癢喵的事情;而在這個秘密基地裡,我就是怕癢喵,我要做的,就是乖乖聽話,至於其他的事情,一隻小貓咪是不用想這些的,而這幾天她們也是越發熟練,真的把我當做貓咪來玩弄,什麼遞手手啊、撓下巴啊、順毛啊,都讓我又享受又羞恥,在蘇小小特制的耳朵和尾巴的加持下,我已經徹底地融入貓咪的身份瞭。
隻不過對於稱呼,她們一直在糾結,怎麼也定不下來,總不能叫“大主人”、“小主人”這樣吧,加上姓氏也怪怪的,然後我也是想起在我那個時代,別人養貓都是當作女兒一樣養的,都是用媽媽來稱呼自己,所以我也提出瞭這個想法,她們也很開心,用雙腳好好的獎勵瞭我一下。
然後我也為她們定下瞭的稱呼,楊明娜是“漂亮媽媽”,沒有哪個女人,在別人說自己漂亮的時候會感到不開心的;而徐媽媽則是“老板媽媽”,強調瞭她最自豪的掌櫃的身份,既不落面子,也不會喧賓奪主。
楊明娜和徐媽媽都沒有問這兩個名字是怎麼來的,也沒有問為什麼不用其他前綴,大傢都是聰明人,有時候難得糊塗啊,不過我也看得出來,楊明娜對於她是後來的這件事情也有點吃味,畢竟自己女兒有心事卻沒有找自己,反而找其他人,作為媽媽的她,也是會吃醋的,所以楊明娜最喜歡的就是問我:“怕癢喵,你說,你是喜歡漂亮媽媽的腳,還是喜歡老板媽媽的腳啊?”
這個問題就跟你女朋友問你:“我跟你媽同時掉水裡,你救誰?”而這個時候,你媽還在旁邊看著你,我已經嘗試過瞭,如果說漂亮媽媽,老板媽媽就會不斷用雙腳誘惑我,我卻什麼也不能做;而如果我說老板媽媽,漂亮媽媽就會讓我“開心”一整晚;而如果說都喜歡,那完瞭,女生雙打,同時被兩個媽媽玩弄,全身上下都不會被放過,隻有到我失禁或者高潮才能停下來。
楊明娜坐在床上,我也是順勢趴在她的腿上,雙手環抱她的雙腿,她也是撫摸著我的腦袋,輕輕的搔癢我的下巴和脖子,讓我癢得一縮,她也是很開心的看著我,這種跟女兒親密無間的感覺,實在是太讓她陶醉瞭,我的眼睛也在舒適感之下變成月牙形,我偶爾也會用套著厚厚的綢襪的手來輕輕抵擋,或者揉揉自己癢癢的地方,可惜厚厚的綢襪限制瞭我的手指,如同失去瞭爪子的貓咪,隻有軟乎乎的肉墊,再也沒辦法反抗,隻能祈求自己的漂亮媽媽給自己撓撓。
徐媽媽則是坐在地上,看著我放在地上的腳底板,她戳瞭戳我穿著厚綢襪的腳底板,可惜隻有一點感覺,這襪子本就是為瞭保護我的雙腳,讓它不會在爬行中磨損,同時也是為瞭告訴我,我的雙腳隻屬於兩位媽媽,自己是不可以碰的,我也嘗試過自己去撓自己的腳,可是隔著兩層厚厚的綢襪,別說讓自己癢瞭,那種感覺隻會讓自己更渴望被撓癢,那小貓咪能怎麼辦呢?隻能乖乖的祈求兩位媽媽瞭。
在有點悶熱的秘密基地裡,我的這雙腳就幾乎是一直處於濕透的狀態,而我腳上的厚綢襪,當然也不能幸免,早就被打濕瞭,就這麼貼在我的腳底板上,勾勒出我腳底板的形狀,徐媽媽一邊戳著我的腳底板,一邊問我:“怕癢喵,小爪爪舒不舒服啊?要不要老板媽媽給你撓撓肉墊?”
說實話,這種把自己手腳說成爪子的話語,不論多少次,都可以讓自己羞恥到爆炸,不過我也是把臉埋進楊明娜的大腿間,“小爪爪不舒服,悶瞭一天瞭,都快變成臭爪子瞭,求老板媽媽脫下怕癢喵的臭襪子,撓怕癢喵又怕癢又容易出汗的嬌嫩肉墊吧。”
不要問我為什麼會說這種羞恥的話,當你的雙腳被捂瞭一天,自己怎麼也撓不到的時候,相信你也會願意說的,而且我試過瞭,哪怕我說錯一個字,或者說得不夠就流暢,自己的雙腳就會一整天都沒辦法得到解放。
其實一開始我也是不願意穿這四隻綢襪的,畢竟被捂久瞭,可能真的會變成大臭腳啊,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自己一旦穿上,沒有兩位媽媽的同意,自己是再也沒有一點辦法讓自己癢癢瞭,所以我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變得這麼聽話,而楊明娜也是找梁嘉晴幫忙調制瞭藥物,每天她還會讓人收集一整盆的花瓣,每天晚上,我們三個人都會一起泡澡,既可以消除一天的疲憊,也可以去除一整天的汗味。
而我也知道為什麼貓咪不喜歡洗澡瞭,洗澡的時候,我能做的就是大笑,雙手雙腳都會被兩位媽媽緊緊抓住,然後被她們很認真的“清洗”我的身體,別說什麼腳底板、腳趾縫、腋窩啥的瞭,就連耳朵,大腿窩和肚臍眼她們都不會放過,直到我整個人都是香的時候,她們才會滿意的把我抱出來,然後幫我擦幹,當然也是在我的“歡聲笑語”的陪伴之下。
不過今天有點不一樣,我說完之後,徐媽媽也沒有解開我的雙腳,調侃我的腳是臭爪子,反而是跟楊明娜對視瞭一眼,兩個人把我抱起來,放在她們的大腿上,讓我伸直雙手雙腳,整個人呈一字型,然後她們一人拿著一根羽毛,輕輕的遊走在我的身體各處,而且她們是一觸就退,幾乎是我剛感覺到羽毛,那種感覺立刻就消失瞭,然後又是第二個地方,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不僅讓我的身子癢癢,更讓我的心癢癢的,隻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我的鼻子呼出的全是炙熱的氣息,心裡隻感覺一團火焰熊熊燃燒著。
真的是太欺負貓瞭,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啊,我瞬間暴起,把她們按在床上,她們看到瞭我眼中的欲望,仿佛準備把她們吃幹抹凈,她們乖乖的把我的雙手雙腳的綢襪解開,現在來討好本貓咪,來不及瞭,接下來就讓你們看看本貓咪的厲害,我用我解放的——舌頭,將她們全身都舔瞭個遍,沒辦法,貓咪怎麼可以用爪子撓自己的媽媽呢。
在我舌頭的進攻之下,兩位媽媽很快就被我舔得丟盔棄甲,不斷地求饒,求著我繼續舔她們,我當然不會慣著她們,直接用舌頭侵略她們的秘密花園,一瞬間,靡亂的叫聲響起,房間裡的花兒仿佛都被感染瞭,在一刻都綻放瞭。
她們也是盡情的喊出瞭自己的歡愉,因為這間房間是隔音的,至於外面房間為什麼會去除瞭隔音處理,而我平常就躺在外面呢?就是為瞭讓我記得自己是上面的主人,這種反差感會讓我無時無刻不處在巨大的羞恥之中,不過這是其他的事情瞭。
等到兩位媽媽都被我玩弄得脫力,躺在床上睡過去之後,我看著她們下面濕透瞭的床鋪,暗道明天又要換被子瞭,看著她們赤裸的雙腳,至於她們之前穿著的紗襪?早就不知道被我扔到哪裡去瞭,我的心頭再次火熱瞭起來,你們不仁在先的,就別怪我不義在後瞭,想到這裡,我趴在她們的中間,一把抓住她們的腳,然後——把她們的雙腳放在我的臉上,哼,獸人永不為奴,除非包吃包住,誰讓她們有讓本貓咪這麼喜歡的腳底板呢,睡覺~
因為秘密基地的存在,我們三個人的關系逐漸升溫,楊明娜也早就不吃醋瞭,現在的她除瞭陪我,就是跟徐媽媽交流,對外說是在討論經商,實際上肯定是在討論怎麼養貓,哼,我一眼就看出來瞭,而她們對我也是越來越放的開,經常就在什麼納蘭府的大堂啊、玉足閣的走廊啊、大街上的馬車啊,在這些地方,她們動不動就脫下鞋子,或者用言語來誘惑我,勾引我去撓她們。
我是誰?納蘭沁啊!我會慣著她們?我抓起她們的腳就直接撓瞭起來,讓她們瞬間笑出聲來,而納蘭府的仆人就感覺很奇怪,為什麼自傢主母總是走著走著就停在一個門口前大笑、有時候坐在大堂上也會笑出來;而玉足閣的姑娘們也感覺徐媽媽很奇怪,最近她都不穿肉色紗襪瞭,都穿的黑色紗襪,然後經常就在櫃臺後、或者二三樓的走廊上,癡癡的笑著,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至於在呵笑莊,則是更加的肆無忌憚瞭,別說用腳喂我吃水果瞭,甚至是用腳給我做餐盤都試過,而且隻要是坐著,腳底板就肯定是對著我,讓我可以看清楚她們的腳底板,哪怕是站著,都會時不時抬起腳,用她們的腳底板來誘惑我,那我當然也不會讓她們失望,沒多久就讓她們“開心”地笑瞭出來。
而且楊明娜和徐媽媽還找來瞭許多保養雙腳的方子,每天就是懟著自己的腳底板一頓保養,在她們的帶動之下,呵笑莊的所有人都更加熱衷於保養自己的雙腳,敏感度都多多少少有瞭一點提升,至於其他人問她們為什麼的時候,她們都會說:“因為自己養的小貓咪啊,就喜歡在她們的腳底板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