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葉致宣去參加晚宴,便隻有三個兒子在傢瞭。
熱愛學習的葉陵正在認真地盯著屏幕裡的gv尋找新姿勢,以便更好地享用傢裡的小性奴。
“切、”他不屑地撇瞭撇嘴,這些姿勢,還沒我們自己會玩呢。
嗯…雖然姿勢老舊,倆男優也長得搓搓地,但是這部片也有一點可取之處……
挑瞭挑嘴角,葉陵先去書房把小騷貨從小見到大的戒尺拿瞭出來,又向大廳中窩在葉宭懷裡看電視的小騷貨招瞭招手:“清清過來,有東西讓你看。”
葉清聽見大哥的呼喚,嘟起紅唇吻瞭吻葉宭的下巴,小心地讓插在自己花穴裡的肉棒滑出來,“噔噔噔”地向大哥跑去。
葉宭倒沒有生氣,他並沒有硬,隻是習慣性地插在裡面抱著光裸的幺弟享受傢庭時光罷瞭,此時下身脫離瞭溫暖之源,也沒太在意。
葉陵張開雙臂將撲過來的小東西穩穩接入懷裡,按坐在大腿上,對著小臉親瞭又親,小騷貨也主動纏上來索吻。終於親夠的葉陵將糾纏的小東西扭向屏幕,打開瞭視頻:“好好看好好學,我的小寶貝兒。”說著又在他唇上啄瞭一口。
“唔~哥哥,還要親嘛~哥哥還沒有吃清清的舌頭……”葉清不依不饒,還伸出粉嫩的小舌勾引他。
“啊,老公把插進來,操,插死”
“,操死你這個”
“”……
正忙著糾纏葉陵的葉清被突然傳來的高亢的叫床聲弄得面紅耳赤的,此時視頻正到高潮,那壯漢壓著大學生模樣的男孩插得正爽,淫詞穢語不絕於耳。
葉清羞得連耳朵都紅瞭,趕緊用手捂住瞭耳朵。他雖然自小承歡於父兄身下,但一傢人都受過高等教育,說話舉止也十分註重,平時最多也就是叫叫小騷貨、說說葷話之類的,哪曾聽過那幺粗俗的語言。
葉陵卻不肯輕易放過他,拉下葉清的小手,在他耳邊親昵地說:“認真學,學不好可是要罰的。”說著,揮瞭揮手中的戒尺。
葉清本來就見著父親書房裡的戒尺就怕,此時戒尺劃破空氣的“呼呼”聲更是嚇得他雙眼緊緊地盯著糾纏的畫面。
視頻終於放完,葉陵一邊問著學會瞭沒有一邊將一絲不掛的葉清放在瞭整潔的書桌上,自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好瞭,哥哥要檢查你的功課瞭,哪裡答錯抽哪裡,清清可得認真點哦。”
而此時葉宭也走瞭過來,看大哥又想整什幺幺蛾子。
葉陵手拿戒尺撥弄著葉清的乳頭:“這裡叫什幺?”
葉清的乳頭幾乎立馬就挺立瞭起來,他低不可聞地說:“胸……”
“咳咳!”葉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這是在賣萌吧?犯規啊…
大哥不滿地皺瞭皺眉頭,又逗弄瞭那兩顆紅果幾下,直把它們弄得顫抖不已,“錯瞭!看在第一次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還有,大聲點!”“這是什幺!”
“乳頭、嗚嗚,是清清的乳頭……”
“啪”凌厲的戒尺毫不猶豫地抽在左邊的乳尖上,引來瞭葉清的醫生慘叫,那顆小果實卻挺立得更高瞭。
葉陵將戒尺轉向右邊:“到底叫什幺,剛才沒有認真學?”
胸前的劇痛讓葉清再顧不上害羞,大聲地答道:“是奶子,哥哥剛才打瞭左邊的奶子……”
葉陵點點頭,手中的戒尺也沒有再抽上去,“那哥哥床上操的是誰。”
“是清清啊~”葉清不解地歪瞭歪頭。
“噗!”在旁邊看戲的葉宭忍不住笑出瞭聲,這小東西……
葉陵也舉著戒尺一臉的哭笑不得,終於憋住瞭笑,一尺子抽在大腿內側,“到底操的是誰!”
“啊!!嗚嗚…是小母狗,”葉清脫口而出,又趕忙糾正,“哥哥操瞭騷母狗和小性奴……不要打瞭呀嗚嗚……”
葉陵拿開他擋在腿間的手,轉而用戒尺剝開他的陰唇,玩弄著陰蒂和花穴,“那這裡是什幺?”
“花……騷逼!這裡是被哥哥操的騷逼……嗚嗚”
葉陵挑瞭挑眉,葉宭也是一臉的驚訝:“答得那幺爽快?看來這小東西是真的很怕戒尺。”
他轉而將戒尺插入瞭葉清的菊穴逗弄著,“這裡呢?”
“嗯啊~還要……”小奴隸發出甜膩的呻吟,“這裡也是騷洞嘛~”
剛才溫柔的戒尺忽然狠狠地抽在瞭菊穴上,葉清痛得整個人都彈瞭起來,卻又被緊盯著自己的男人按下,“最後一次機會!”
“嗚嗚,疼,是、是屁洞…”
還是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葉陵舉起手中的戒尺又抽瞭下去,這次不僅僅是後穴,連無辜的騷逼也遭瞭殃。
“啊!!”葉清慘叫,“不要打騷逼啊~騷逼明明沒有答錯的…嗚嗚,知道瞭,後面、後面是屁眼啊~”
葉陵聽到答案,倒也很快住手,欣賞瞭一下小美人淚流滿面的樣子,轉而碰瞭碰他的肉棒……
“是雞巴!每天爸爸和哥哥都是用雞巴操騷逼和屁眼的~”生怕再挨打的葉清趕緊喊出瞭答案。
“……”葉陵無語,那幺聽話,可是老子還是想打他。
於是他又舉起戒尺,這次轉往敏感的地方抽去,一邊打一邊還罵著:“我問你瞭嗎,啊!?不打就是不乖……”
葉清哭啼啼地被戒尺打得滿桌翻滾,委屈極瞭,嘴硬地喊:“清……小母狗沒有錯!啊!明明就是雞巴,每天都是用雞巴操的騷逼和屁眼……嗚嗚,好痛!小…騷母狗錯瞭,求哥哥放過騷逼和小雞巴…好痛,嗚嗚,死掉瞭~”隻可惜他的骨氣很快就被戒尺打得不見蹤影……
“你們在幹什幺?”不知何時回來的葉致宣站在門口冷靜地問幾個兒子。
葉清仿佛看見瞭救星一般掙紮著下瞭桌子,哭著往爸爸懷裡撲去,葉致宣趕緊接住瞭他,憐惜地吻瞭幾下,還沒來得及問,就聽見懷裡的小人兒告狀:“爸爸~救我,嗚嗚,哥哥把小母狗的騷逼都打腫瞭,好痛啊~嗚嗚……小雞巴也痛死瞭…”
葉致宣:“……!!??”
葉致宣對大兒子和二兒子都是往公學一扔,傢教一請,就任其自生自滅瞭。
唯獨對弱得跟小貓崽一樣的小兒子,一直帶在身邊悉心教養。葉清是個早產兒,小的時候他費盡心力就為瞭保住這小東西一條命。
後來讀書瞭,又不聽話,隻得拿戒尺抽他手心。偏偏葉清不愛學習,手心幾乎每天都是腫的。
後來上中學瞭,身體好瞭一些,每天都想著往外瘋,此時已經把他疼愛到瞭床上去的葉致宣便將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抽他奶頭。畢竟省心,抽一頓能老實很多天。
高三畢業的時候,狂蜂浪蝶趁著最後的機會瘋狂表白,小東西猶自看不清,每天出去瘋,被忍無可忍的葉致宣綁著哪都沒放過抽瞭頓狠的,才老實瞭下來。
再後來就大學瞭,每天都聽話地解決父親和哥哥們的欲望,那戒尺便被放在書房,很少再用到,但葉清依然看見它就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