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時間過去瞭將近七八分鐘,正當馮巴的耐心將要消耗殆盡時,緊閉的艙門被人突然打開。
我長出瞭一口氣,下意識地往上提瞭提褲子,隻不過屁眼還是一陣陣地脹痛,剛才差點就被馮巴的龜頭頂端突破瞭,而且我很懷疑馮巴剛才就有繼續再來的趨勢,因為他剛剛明顯在把什麼東西收回褲襠裡。不過還好看來這次行動我媽也在這個隊伍裡,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貞操。
我心有餘悸地往馮巴那裡看瞭一眼,這傢夥絕對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多的那種類型——他體毛非常茂盛,亂糟糟的陰毛從下體一直延伸到肚子上,和卷曲的胸毛連成一片,渾身上下都是疙瘩肉。至於他的傢夥事兒簡直就像是怪物一樣,比黃片裡的黑人也差不瞭多少,黑乎乎的一條又粗又長,估計得有個二十四五公分。上面一道道都是麻筋,雞蛋大小的紫紅色龜頭連同莖身上都粘著不少惡心的白色精垢以及尿漬。
這傢夥顯然很久沒有射過瞭,大腿間懸著的卵蛋蓄滿瞭濃精,像兩顆圓滾滾的臺球,每顆都有小孩拳頭大小,沉甸甸地,給臟兮兮的卵囊扯得老長,吊在屁股蛋子下面來回晃蕩。
對於這種可怕的播種性器不要說生理上先天就處於弱勢的女人就算我這個男人看瞭也望而生畏,怪不得我爸的調查檔案上會記載馮巴禍害瞭無數女人,但始終沒有人報案,而且還有不少有頭有臉的女性暗中倒向馮巴為調查增加難度。
想到這裡雖然媽媽的信息被我徹底出賣瞭,但我心中還是暗自慶幸自己的急智,畢竟信息這種東西出賣瞭也就出賣瞭,真是被這種東西給捅還是進去說不定會死在當場。
沉重的艙門再次關上,進來的是兩個人,打頭的那個自然是我的父親,臨海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李國峰,至於他後邊那個女人,馮巴在看到的一瞬間兩隻眼睛就直瞭。
這個女人大概有三十上下的年紀,一頭黑瀑長發披散在肩頭,生得一雙丹鳳眼,兩條細眉眉梢高挑,透露出一絲尋常女性所少有的幹練。她鼻梁挺翹,瑩潤的紅唇比普通女人要厚瞭一些,但對整個五官卻平添瞭些許性感,歲月似乎對這個女人的身上格外縱容,讓她保留瞭少女般的肌膚。無暇的面容上找不到哪怕一絲細紋,少女的活力和成熟女性雍容嫵媚透著端莊的容貌,在她身上奇妙地混合在瞭一起,分外誘人。一笑一顰,一言一行都帶著種高貴雍容的氣質,哪怕容貌絕美,也讓人生不起一絲褻瀆之心。
她身段看起來極為高挑,裸足估計也有一米七五的身高,此刻蹬著高跟鞋,比丈夫都高出半頭,兩人站在一塊有一種莫名其妙地不和諧感。
不同於中年警察的廉價迷彩服,美婦的身上是一套價格高昂,由法國設計師定制的保守黑色套裙。
由於美婦的要求,這套衣服從上到下幾乎隻有領口能瞥見一點白如牛乳的肌膚。盡管美婦想要竭力掩蓋自己那誘人的身體,但她挺立高聳,飽滿得發脹的雙乳,卻不遂人意地把上身的套裝撐得緊緊的。
從那雄偉的弧線就可以感覺到裡面那兩團軟肉的飽滿與碩大,就好似隨時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一般,把美婦的成熟與性感表現得淋漓盡致的同時,也事與願違的穿出瞭些許淫靡的味道。、
不得不說那位法國設計師的確無愧於高昂的設計費用,完美地展現出瞭美婦胸部的令人尺寸後,黑色的小西裝在腰部開始收緊,勾勒出她那纖細腰肢的優美的線條,腰部以下卻是急劇膨大,又圓又翹的臀部把那件黑色的短裙崩得緊緊的,隨著她的走動,那嬌挺肥美的玉臀扭擺之間,臀肉顫動,簡直能把定力稍差的人引得鼻血狂噴,被雨水打濕的黑絲美腿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麻!呼哧,呂快厚厚我!!”
我在見到那熟悉面孔的一瞬間就像是看到瞭救世主,也顧不上門牙漏風,拼命地嚎叫著。
“閉嘴!!”
馮巴重重一拳搗在我的肚子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把我的腸子打斷瞭。
等我老實下來以後,馮巴這才挾持著我走出瞭吧臺。
此刻美婦已經從舷梯上走下,神色平靜地現在我和馮巴對面三米的地方。方才在舷梯上走下的功夫,我媽已經完美地展示瞭她作為一個成熟女人獨有的風韻和氣質,尤其是當她走到近前時,來自那具美艷嬌軀的誘惑前所未有地強烈起來,隻要稍稍側目就能夠看到她那腰身之下玉臀的飽滿曲線就不難想像出她那雙飽滿渾圓嬌臀的爽彈觸感,更別提將其牢牢壓在身下拼命撞擊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似乎感到瞭什麼,美婦微微側瞭側身,中斷瞭這番景色的展示,不過哪怕如此她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散發出致命的吸引力瞭,一米七五的高挑個頭讓她的兩條黑絲美腿修長而圓潤,再搭配上黑亮的高跟鞋,這番裝扮和高貴雍容的氣質,越發的襯托著這個完美的女人。而旁邊的父親則因為矮瞭半個頭顯得像個小醜。
盡管作為她的兒子,看慣瞭母親的絕美容顏和誘人身體,但在此刻我也忍不住微微恍惚。我從小就對母親有一種崇拜或者說畸形的愛戀,身為她最寵溺的兒子,對外人小心謹慎的母親幾乎完全對我不設任何防備,隻要我願意,哪怕已經成年,我仍然可以任性地要求和她一起共浴,甚至到瞭晚上,隻要撒一撒嬌我就能堂而皇之地走進母親的臥室,摟著臨海第一美人的嬌軀入睡。而她的貼身衣物對我來說更是唾手可得,有潔癖的母親一天都要換一套新內衣,隻要我在她洗完澡後裝作上廁所,就能從垃圾桶裡搞到母親還帶著體溫,散發著迷人性香的內衣褲。有幾次,面對醉酒的母親,我甚至有把握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用她誘人的身體結束自己的處男生涯……
但,我根本無法勃起。
是的,面對這樣一個尤物,這樣一個極品的女人,哪怕滿腦子都是瘋狂的性欲和禁忌快感,但我卻根本無法勃起。因為她實在是太優秀瞭,每當想起母親,強烈的自卑感幾乎壓倒瞭一切欲望,隻有舔她的鞋底才能稍微疏解一下我已經快被壓抑到爆炸的欲望,這也是我內心深處所能允許的最過分的舉動瞭。
這種自卑和壓抑讓我一度以為自己失去瞭作為男性的資格,直到有一天,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地痞把我堵在瞭巷子裡,在搶光瞭我身上的錢後,又用我珍藏在背包夾層裡母親的內褲痛痛快快地擼瞭一管後,我才真正找到瞭自己。
當我被那個小地痞踩在腳下,看著他在曾經包裹著我媽陰部,還有些濕潤的純白內褲底檔上用力猛嗅瞭幾記後,從發育以來,我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下體好像突然活瞭過來,五公分的小雞巴有些發漲,連帶著馬眼也有一絲絲發熱。那個地痞並沒有發現我的異樣,旁若無人地解開瞭褲腰帶,把黑乎乎的包皮往上一擼,沾滿淡黃色尿垢的龜頭就頂在瞭內褲上我媽陰道口對應的位置,用整條內褲裹住陰莖的前半段,嘴裡還不時蹦出 爽,操,騷逼之類的下流字眼對媽媽,姐姐,妹妹,乃至我全傢上下三代的所有女性進行瞭輪番侮辱。
在他把我踩在腳下,一悸一悸地媽媽的內褲裡射精,還囂張地揚言要把我全傢女性的肚子都搞大時,我竟然可恥地射瞭,一股股熱流像開瞭閘的水龍頭一樣從我的小雞巴裡淌出來,一路蔓延到褲腳,直到那個地痞把被精液浸透的內褲重重地按在瞭我腦袋上,攥著厚厚的一疊百元大鈔揚長而去後,我還仍未從這種心理生理都強烈到極致的快感中清醒過來。
在我被搶劫這件事被母親得知時,那個地痞的下場極其慘烈。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我為瞭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竟然把那條被精液浸透的內褲帶回瞭傢,並且把媽媽衣櫃裡每條內褲襠部正對陰道口的位置上都塗瞭一點精液,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正恒集團董事長,臨海第一美人顧京茹的兩腿之間一直夾著地痞的精液而生活著,那個豁牙醜男的精子在我的幫助下成功地涉足瞭無數男人夢寐以求,卻隻有我爸曾經進入過的聖地,盡管在頭腦一熱做完瞭這件事後我立刻就後悔瞭,但幸運的是,或許因為塗抹精液量太少而且時間太久的緣故,媽媽並沒有懷上那個豁牙醜男的孩子,反而是那一個月媽媽看我盯著她屁股的眼神有些奇怪,以為我開始性萌發,高薪找人給我上瞭幾堂生理課。
雖然我從初中時代就對母親產生瞭變態的妄想,但看到母親的那一瞬間,對她的依戀和信任就都占據瞭壓倒性得罪優勢,在我心中,媽媽始終是無所不能的存在,足智多謀的她肯定會把我安安全全地救出去。
不過很快我就有些興奮不起來瞭,甚至有一種心愛的東西被玷污,被奪走瞭的酸澀感,因為馮巴這王八蛋下面頂我頂得比原來要厲害十倍!他媽的一個毒販人渣竟然對我心目中無比神聖高潔的媽媽勃起瞭!
不過想想也對,哪個男人會不希望插進媽媽溫暖的陰道裡,射滿媽媽的子宮,讓媽媽這位臨海第一美女,坐擁百億資產的正恒團董事長受孕?更不要說是馮巴這種本就性欲旺盛的壯年男人瞭,如果被挾持的不是我而是媽媽的話,恐怕兩人現在早就已經處於交媾狀態,到時候隻要馮巴緊緊抱住媽媽挺翹的雪臀,粗長的男根就足以將她徹底貫通,直抵宮口花蕊,而作為一個女人就算媽媽再怎麼反抗,無數兇惡強壯的精子也會被強行灌註進她性欲和生殖功能都正值巔峰的子宮內,一旦這件事情發生,哪怕近在咫尺,出於對妻子生命安全的考慮,爸爸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的身體被徹底玷污掉,飽含優秀基因的卵子不得不被迫和馮巴的精子結合。
到最後就算馮巴遭受到瞭法律的審判,以媽媽她對無辜孩子的心軟,她一定不會傷害肚子裡那個無辜的小生命,最終隻能屈辱地產下罪犯的後代,並且不惜和爸爸離婚也要將其養大,而作為一個眼看逃脫法律制裁無望的暴徒,馮巴在臨終之際不但得以在媽媽這個無論是相貌身材以及才能都是頂尖級別的完美女人體內播種,完成瞭自己傳宗接代的使命,還間接地拆散瞭我傢,使他的死敵李國峰在今後的餘生中都處在生不如死的屈辱和痛苦之中,如果得知這個後果的話,馮巴恐怕在黃泉路上也會猖狂地大笑起來……
“馮巴,從今天早上到現在還滴水未進吧,你先喝口水,我們慢慢談。”
我爸拿出一瓶礦泉水,試探著往前走瞭兩步。
不料馮巴這廝非常警覺道:“陳大隊長,誰不知道你是有名的格鬥冠軍,讓她過來送給我。”
馮巴把槍口從我爸的腦袋上移開,指瞭指一旁的媽媽。
成瞭!!我爸心中暗喜,事實上我媽才是傢裡身手最好的人,雖然我們李傢和媽媽的娘傢一樣,同為古武世傢,而且還是號稱地位最崇高的衍玄一族,但實際上由於特有傢族功法的遺失,早就已經衰落到瞭谷底,和我媽的娘傢顧傢這種江湖巨擎一比更是天差地別。要不是上輩人的交情,我爸那種直來直去的人打死也娶不到我媽這個在京城也排得上號的大美人。
說到這裡就要說明一下現在的江湖形勢瞭,當初隨著華夏建國,現代科技昌盛,古武不顯,各大門派紛紛隱世不出。
不過俗話說得好,人在傢中坐禍從天上來,華夏最黑暗的十年裡,政局混亂各方爭鬥不休,大量武器裝備流入民間失去控制。一位魔道大梟趁勢興風作浪,通過巫蠱之術操控瞭部分國傢機器的力量,諸多藏身世外的古武門派被機槍和大炮連根拔起,就連入世的諸多古武傢族也因為被定性為四舊,封建迷信而慘遭荼毒,更可怕的是那位魔道大梟還兼修瞭采陰補陽的霸道功法,每攻破一個門派或傢族後往往大肆擄掠女眷和女弟子,通過雙修邪法吸取女子陰元,竟然在靈氣斷絕的現代,把自己一舉推升到瞭接近破碎悟空的恐怖境界,幸得包括我外婆在內的幾位高手趁其在突破的關口上舍命一搏,誅殺此獠,這才終結瞭那場浩劫。
而不幸的是合法世傢門派的男丁在那場漫長而殘酷的浩劫中則是損失殆盡,因此當今的古武界陰盛陽衰,幾乎都是女性執掌,甚至子女也隨母姓。
而身為顧傢未來傢主的我媽在這種大環境下竟然願意委身嫁給爸爸,在當時可是著實在圈子裡引爆瞭一枚重磅炸彈。
我媽的這個原本板上釘釘的顧傢下代傢主身手自然是不必說,我就曾經親眼看見她一掌震碎瞭半米厚的大理石。以我媽接近後天巔峰的身手,一近身就算馮巴是三頭六臂也會被瞬間解決。
在馮巴貪婪的目光註視下,我媽拿著那瓶水一步步地接近馮巴,但最終在離馮巴不到一米的位置就在他的示意下停住瞭,我爸期待中瞬間拿下馮巴的場景並沒有出現。事實上馮巴雖然表面上是個兇神惡煞的莽漢,但內裡卻十分狡猾,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囂張這麼多年。
離得遠一些還無法發現,但當我媽靠近之後才發現馮巴身後到處都是暗線,隻要馮巴願意,隨時可以引爆不知藏在哪裡的炸彈,不要說我身上看起來尋常其實是遙控起爆的炸彈,單單是我脖子上的那條十分可疑的項圈就可能讓營救行動功虧一簣,她必須想到一個更好的辦法。
“停!你先喝一口!”馮巴瞇著眼睛狡黠道。
我爸頓時一股後怕,暗道馮巴這廝果然狡詐,當時要不是老婆勸阻自己還真有在水裡動手腳的打算。
我媽配合地扭開瓶蓋,紅潤地小嘴噙著瓶口,微微揚起雪白的頸子,優雅地喝瞭一小口。
我明顯感覺到馮巴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這傢夥絕對是產生瞭什麼過分的妄想!
“很好,我喜歡聽話的娘們,尤其是你這種漂亮娘們。”
我媽把瓶蓋扭緊,隔空扔給瞭馮巴。
這廝沒有一點挾持人質的覺悟,大大咧咧地把槍收瞭,就這麼毫無防備地雙手接過瞭那瓶礦泉水。這在我眼裡可是動手的天賜良機,不知道為什麼我媽和我爸還是一動都沒有動。
馮巴斜著眼睛用餘光發現我爸媽並沒有趁機發難,這才滿意地大笑道不錯不錯,李大隊長夫婦果然是聰明人,剛才你們要是敢亂動一下,這艘破船連同外面的條子,恐怕都要被炸上天瞭。
馮巴說著把吧臺後面的小門推開,裡面的景象嚇得我爸瞳孔一縮——堆成小山一樣的炸藥上都被插好瞭雷管,連著錯綜復雜的電線,黑暗的角落裡各種紅點在不停地閃爍著,這種驚人的當量絕對會把這艘船連同周邊的海域都炸上天的,而且根本無法判斷馮巴的起爆方式是什麼,觸發?遙控?還是幹脆就是定時炸彈!!
氣憤陷入瞭恐怖的僵持之中,就連多智近妖的媽媽也覺得非常棘手,這種亡命徒根本不能以常理去揣度,一個不甚就會玉石俱焚。
馮巴大咧咧地擰開瞭瓶蓋,在老爸殺人般的目光下陶醉地聞瞭著瓶口上媽媽殘留下的嘴唇香味,緊接著伸出舌頭一邊盯著媽媽的紅艷艷嘴唇,一邊舔著瓶口。
“李大隊長,你老婆的小嘴果然又香又甜,隻不過不知道她下面的嘴兒裡,水兒多不多,夠不夠讓老子解解渴?”
“你!!!”
我爸怒發沖冠,蹭地一聲把事先藏起來的槍拔瞭出來,手指扣在扳機上,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馮巴的光腦門。
“李大隊長,別怪老子沒警告過你!”
馮巴牛眼一睜,用比我爸兇狠十倍的目光瞪瞭回去,重重地按下瞭一個按鈕。
處在父母和馮巴博弈風口上的我此刻還並沒有意識到將會發生什麼,不過就在下一秒,強烈的電流就從我的脖子上席卷全身,這王八蛋給我戴的竟然是訓狗用的電擊項圈而且這項圈明顯經過改裝,電流大得驚人。強烈的痛苦讓我失去瞭對括約肌,和尿道的控制,屎尿順著褲腿洶湧而出,瞬間就失去瞭清醒意識,一頭栽進自己熱烘烘的排泄物裡瘋狂地抽搐著。
看著我父母蒼白的臉,馮巴得意地吹瞭個口哨。
他當著我爸的面正大光明地用賊眼視奸著我媽雄偉的雙峰,還一邊把整個瓶口放進嘴裡大口大口地往外吸水,更發出下流的吮吸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吃我媽的奶。
我媽被他盯得雙頰滾燙,本能地用胳膊護住胸口,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強烈色欲實在是太過赤裸,被那雙賊招子看過的部位就好像被刀剜過一樣,火辣辣地發痛。而且我媽羞恥地發現,光看著馮巴吸水,她的乳頭就因為母性的哺乳本能而充血瞭,再加上被雨水淋過,如此緊張的時刻,兩片矽膠胸貼竟然滑瞭下去,那件定制小西裝用料昂貴,極為輕薄。如果我媽現在把胳膊拿開,那麼距離她不足一米的馮巴立馬就能看見被頂起來的乳頭輪廓。
“馮先生,作為這個孩子的母親,我懇求您放瞭他,您的一切條件我們都會盡力滿足的。”
我媽的聲音有些微微發抖,有瞭點對馮巴示弱的意味。
“馮巴,你要知道,負隅頑抗從來就沒有什麼好下場!我李國峰一生光明磊落,一路上這麼多兄弟袍澤壯烈犧牲才把你逼到絕處,我兒子的命難道就比別人的命貴不成嗎?!”
“李國峰,你們別他媽跟老子唱紅白臉,不是說什麼條件都行嗎?好,老子也不難為你們,你兒子我可以放,但你老婆,要給我當人質,李大隊長,兒子還是老婆,你選一個吧!”
“你!!!”我爸有些氣結,這王八蛋點名道姓要我媽來換我,這顯然是沒安什麼好心思,光看他那副豬哥樣子就一清二楚瞭。
“馮先生,用我來換我兒子?你可要說話算話。”我媽面不改色,心中正在極速地計算,原本正愁這個距離上無法立刻讓他失去意識,既然他自己給瞭被近身的機會,她有信心在瞬間就制服他,讓他根本來不及引爆炸彈。
“京茹……”我爸有些擔憂但想想自己老婆的身手也沒有反對。
“李大隊長竟然還沒個娘們兒痛快!老子答應你。”馮巴拎著我的領子,把我從屎尿裡面拽起來,為瞭表示誠意還順手解下瞭我腰上捆著的炸彈好瞭,“顧董事長,言而有信,這炸彈我先給他解瞭,你呢?”
馮巴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馮先生果真一言九鼎!”我媽口頭上吹捧著馮巴,與馮巴的距離再次縮小瞭一步,雖然她從外表上看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但內裡卻堪比一頭蓄勢待發的雌豹,隻要再靠近一點點距離,就能一擊斃命,用看上去柔軟白嫩的小手一巴掌把馮巴的腦袋像爛西瓜一樣抽碎。
“等等,別著急啊,還真有上趕著當人質的。”
馮巴臉上露出瞭讓人作嘔的笑容,“剛才李大隊長老婆的水兒老子還沒喝夠呢。”
我媽面色難看,但也不好發作,明明隻差一點卻不得不一步步退瞭回去,在我爸那裡又拿瞭一瓶水返瞭回來,就要遞給馮巴。
“不不不,李夫人你沒聽明白,老子的意思是,老子要喝你嘴裡的水兒,你得用小嘴含著,嘴對嘴地喂給老子喝。”
“馮巴,你王八蛋!老子跟你拼瞭!”我爸氣得直跳腳,就連我媽那麼溫柔嫻靜的性子此時也是粉拳緊攥。
“好,我答應你!”
我媽的聲音分外的冰冷,擰開瓶蓋,含瞭一大口水,眼前的馮巴在她眼裡已經是個死人瞭,還是四分五裂,死無全屍的那種,她每向前移動一小步,馮巴離地獄就更近瞭一點,這個地球上還真就沒有人看見過隱狐顧京茹全力出手是什麼樣子,因為他們都已經從這個地球上徹底消失瞭。
馮巴雖然從我口中得知我媽是個高手的信息,但他並不知道究竟高到瞭什麼地步,華盟的顧京茹,國安的隱狐,這個身材豐腴的大美人可是當代武林新一代少數幾個站在瞭頂點的人,達到瞭後天巔峰的存在!甚至要不是為瞭生下我,她早就突破到瞭先天境界。
對於我媽這種可以真氣離體傷人的變態高手根本不能以常人的理解來揣度,馮巴自以為是的絕對安全距離對於我媽來說不過就是個笑話,她甚至不需要跟馮巴有身體接觸就能隔空打爆他的狗頭,就在我媽即將接近到足以讓她發動攻擊的距離時,馮巴竟然還色瞇瞇地欣賞我媽因為劇烈喘息而抖動的大胸脯。
“小雜種,給老子過去吧!”
我感覺被人從身後重重地踹瞭一腳,整個人騰雲駕霧似的就飛瞭出去,重重地摔在瞭地上。
再抬起頭,眼前正對著的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和散發著熟悉香味的小腿。
“媽!!!嗚嗚嗚,救我啊!!我快要被他打死瞭!”
飽經馮巴虐待的我還以為逃出生天,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抱住瞭我媽的腿,哭的眼淚鼻涕往外噴,我媽本來就有潔癖,被我這滿臉屎尿的突然一嚇,又驚又惡心,剛提起的一口真氣頓時散瞭大半。
馮巴在刀槍箭雨裡廝殺瞭半輩子,經驗何其豐富,趁著我媽愣神的一瞬間,閃身上前一爪扯住她的右肩就要往自己懷裡拽。
不過他也小瞧瞭我媽的反應力,我媽本能地把我護在身後,一合身轉而用肩膀朝著馮巴重重撞過去,一旦被撞個正著,馮巴至少也得落得個胸口塌陷,吐血而亡的下場。
在被我媽護在身後的一瞬間,尤其是看到她因為劇烈動作而抖動的豐臀時,我媽和馮巴交纏性愛在他胯下高亢呻吟的幻想場景像瘋瞭一樣在我腦中中輪轉,這幾天馮巴對我的瘋狂虐待也讓他的一切命令都深深烙印在瞭我的腦海裡。我下意識地就把馮巴交給我那隻棒狀物伸瞭出來,然後重重地戳在瞭媽媽對我毫不設防的後心上。
原本氣勢如虹的媽媽像被點瞭穴一樣,兀地怔住,強烈的電流就以她的修為也不能無視,更何況這電擊是來自完全沒有防備的身後,不過她畢竟是半隻腳踏入瞭先天領域的怪物,有真氣護體,這足以讓壯年男性昏厥的電擊隻是讓她頓瞭一下,隨後就本能地對身後的偷襲者發動瞭反擊。一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帶著劈山裂石的力量,如同戰斧般向我的腦袋直劈而來。
直到勁風呼嘯而來,我才回過神來,強烈的死亡預感讓絕望地閉上瞭眼睛。
這時的媽媽才有暇觀察身後那個卑鄙的偷襲者,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臉絕望,手裡還拿著電擊棒的兒子,媽媽的眼裡滿是濃濃的不解還有一些失望,不過還是收瞭勁力,轉劈為掃,用小腿掃中我的胸膛,把我掃飛瞭出去。
馮巴也被我媽一開始的兇暴打法嚇得渾身冷汗,誰能想到顧京茹這個養尊處優的董事長,以溫柔細膩而聞名的女人動起手來簡直像頭兇暴的雌獅,出手就要人性命?!
不過馮巴混跡江湖多年,畢竟也不是白給的,得益於我給他創造的空隙時間,重整瞭陣腳,趁我媽出腿掃飛我的時候,用常人難以看清的速度一指戳在她的右腋下—那可是顧傢祖傳內功的罩門,這個世界上還活著的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不過一雙手的數量,因此我媽從未對此有過特別防備,瞬間就中瞭招,如果她知道這個信息就是我這個親生兒子透露給敵人的,恐怕此刻把我一腳踢死的心都有瞭吧。更惡毒的是,馮巴更是趁著我媽破功,無法防護周身的時候得寸進尺,直接一掌震碎瞭她的丹田。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我爸的視角看來,馮巴先是把我推到我媽身前,然後一手搭在瞭我媽肩膀上,而我媽竟然一腳把我踢飛,然後,然後她竟然真的張開雙臂,就那麼直挺挺地走向馮巴,被守株待兔的馮巴用臭嘴重重地迎面吻瞭上去,兩人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激烈地擁吻起來。
我爸還不知道他的寶貝兒子狠狠坑瞭一次媽,此刻還費解於自己身手高超的妻子什麼會毫不反抗,因為她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故意聽從馮巴這個王八蛋的無理要求,當著我父親,她丈夫的面,用這樣一種下流的方式給馮巴喂水。
這樣沖擊性的展開讓我爸好像被雷劈瞭,當場就愣住在那裡,就連我媽自己也有些發蒙,自己充滿真氣的丹田就像個充氣到瞭極致的氣球一樣砰地爆開瞭,苦修多年的雄渾真氣傾瀉而出,短短一瞬間就點滴不剩。
伴隨著武功被廢之後,功法反噬所造成的劇痛也接踵而來,就在一秒前還站在武林頂端擁有絕世武力的國安智狐,現在已經變成瞭一個普通的女人,毫無反抗能力的她隻能任由馮巴把自己口中的礦泉水連帶著唾液悉數吸走。
這種尷尬的場面似乎持續瞭很久,馮巴的右手甚至已經開始伸到我媽渾圓的屁股上,五根指頭深深地陷瞭進去並且依舊在向下亂摸著,如果再繼續的話,他估計都能撕開手底下的包臀裙當著我爸和我的面跟我媽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