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班,小佳來我這裡把小潘所有聯系方式拿去,和王律師約好一起去瞭,我打電話給李行長問申請一事,他說批瞭,今天文件送給我們,看快遞速度。我忙道謝。交代依然,快遞來瞭,馬上和小佳把資金準備好,我明天去香港,去香港中銀開個自己的戶頭,到時會轉給她們,就可以把資金打到新戶頭裡面。何總來電說是北京他們下午4點多來深圳,問我什麼時間談?我說有點急事,明天一早我去香港,問可不可以今天下午談,晚上接著聊。大概意思都知道,很快敲定。何總說問題不大。還說來人是官二代,軍方一個中將的孩子,用傢裡的力量開的這傢公司,聲譽還是不錯。裡面培養的保鏢有將近千人,不乏中央警衛局出來的。我說好的,老哥你好好溝通,我們一起去接機,之後馬上開談。
這邊看看快10點瞭,就給王校長電話,聲音很嗲,我的個媽呀,什麼情況,我自我通報,說是去拜訪,她說什麼事,我說占用一點時間,去見面再聊。她說來吧,上午沒啥事。
學校離我傢很近,離公司也不遠,我10點準時到。進瞭辦公室,就見一位身穿一件絳紫色旗袍的美女迎出來,很高的開叉,露出雪白的大腿,身高足有170CM,年紀看起來在30多歲,妝容清淡,漂亮而精致的臉蛋坦然而自信,絕對是知性女性。看她伸出的小手,手指修長而美麗,配上如雪藕似的胳膊真是相得益彰。
我上前握手,遞上名片,說“小姓林,林誠,今天請歐陽區長介紹是為傢裡妹子而來。妹子現在在老傢山裡上學,我在深圳發展,她幾位姐姐也來我這裡,傢裡隻有師傅照顧,也是為難,就想下學期轉學來深圳上學,歐陽介紹說是您這裡教學質量很好,離我傢也很近,這就冒昧打攪,想取得您的通融,告訴我們需要辦理哪些手續,我也好提前辦理。還請多多關照。”
王校長說“你傢哪裡?離學校很近”
我說“香蜜湖1號,您看是不是很近?”
王校長又說“下學期她幾年級,能跟得上嗎?”
我說“下學期是初二,在傢成績不錯,關鍵是妹子很好學,可能英語及有些課和這裡比差點,但我可以請老師傢庭輔導,有信心敢上去。”
王校長再說“她在山裡上學,您不是山裡人吧?不是親妹子對不對?”
看來這個女人軟硬不吃,真是名不虛傳,我隻好說“希望校長給我半小時,我說一個故事,肯定能入耳。”
王校長看看表,說你請,期望能打動我。
最後一招瞭,我用很低沉的聲音開始述說“以前有一位15歲的北京姑娘響應國傢號召,在70年代初去陜西南部山區下鄉插隊,在山裡,村民很是善良、淳樸,對她這個很小就離開傢的女孩子很是照顧,她開始長大董事,也越來越美麗。許多人想打她主意,但因為村裡那些善良、淳樸的村民的保護而無恙,可準備返城時,她去鄉裡當時是公社,要求簽字蓋章,卻被告知必須陪領導睡覺才能蓋章,她想回北京,但不想傷害自己,就從公社跑瞭,沒敢回村裡因為她知道這一次村裡村民保護不瞭她,她開始往山上跑,那可是大巴山,後面還有領導叫的民兵追,她不怕受傷,不怕累、餓,就這樣跑到深山裡,她的後面追兵都怕瞭,放棄瞭,可好人有好運,被一位山裡采藥的女道士救瞭,給她療傷,把她帶回道觀,那是一位女菩薩,文武雙全,采藥、行醫,被周邊十裡八鄉的村民稱為菩薩,這以後她就跟著道長學習醫學,開始拜師,最後跟師傅開始行醫、采藥,那座道觀所在地和她下鄉的不是一個縣,她也慢慢的遺忘過去,踏踏實實的為鄉民服務,山裡的村民盡管很善良、淳樸,卻保守、迷信,經常把生下來的女孩子遺棄,她和師傅開始收養這些女孩,並慢慢把她們培養成人,有的生病去世瞭,但最後大都長大瞭,她的師傅去世瞭,她一個人固守道觀,沒有回去,甚至於沒有去打聽,就那樣的撫養孩子,現在她有七個孩子,最大的和她學醫,現在已是40歲,也開始行醫、采藥,第二個師范學校畢業,曾經是老師,後來離婚,來深圳看望她傢五妹,被我認識,現在是我的助理,廚藝、茶藝、插花、傢政都是樣樣精通,三妹從警校畢業,現在是傢鄉派出所民警,四妹從西工大碩士畢業,現在是我公司副總兼研究院院長,五妹是西北大學畢業,現在是我公司行政副總,小六子今年高考,考上大學很大把握,傢裡隻剩小七子,一個人上學,是的有師傅、大姐、三姐,除瞭師傅她們都有傢庭,所以我想把她接過來,至少二姐、四姐、五姐都是未婚,可以保護她把她培養進大學。我也是有感於這位師傅的偉大情懷而想幫助他們,現在把最小的女孩接來上學也是我的心願,需要多少的付出我都可以。王校長,我的故事說完瞭,就是實情,請您照顧和幫忙。”
就看那位王校長滿臉眼淚,我自己也是不好受,但我知道,差不多瞭,等瞭有一會,王校長問我“故事是真的?太感人瞭。我都想去看看她。”
我說“絕對的真實,沒有一點虛假,我和他們相處瞭不少時間,也和師傅對面聊過。現在我準備去北京幫她尋找親人。”
王校長問我“女孩子今年多大?我收瞭。我也想見見你公司的幾位女孩。”
我說“王校長,今晚我陪北京來的客人,但是可以安排她們在傢裡招待您,您去和她們見面聊天。當初我願意請她們,一是能力,再是師傅給她們培養的品格、品質和心性,都不貪、不嗔、和善、具有團隊精神。”我又說“她們是一個大傢,師傅就是母親,其他全是姐妹。沒有勾心鬥角,沒有骨肉相殘,隻有友愛、情誼。我在她們哪兒過年,是我最開心的日子。現在我出資幫她們維修道觀,修路,隻是希望她們的傢更好。王校長,我真誠的請您今晚來傢裡做客。”
王校長也是爽快人,當即答復,今晚去。我當著她面,和玉茹通電話,說今晚北京來客人,我去陪客,你回傢準備招待王校長,就是我想把七子送去學校的校長。也是大美女,你們肯定可以談的來,讓依然下午也回去。你們幾姐妹出面招待。
這樣,我就準備告辭,王校長問我,林總問你一個很冒昧的問題,你今年多大,我說36周歲,隻有大姐、二姐比我大,其他都是妹妹。王校長就笑瞭,很美麗,笑容會傳達一種隻可意會的魅力。
我離開學校後,去瞭葉總公司,也在這附近,葉總看到我,問我見到那位王校長沒有?我說基本上搞定,今晚去我傢裡做客,我和何總去外面陪北京的來客,我傢裡幾位來陪她,她也同意接收我妹子。
葉總看我說高人,這是我第一次聽說這麼快就擺平美女校長的。我隻好說,講瞭一個故事,徹底搞定。考慮沒吃飯,葉總也在等我,飯堂做的簡單衛生,吃起來很快,在他辦公室聊瞭一會,我開車去機場,那邊何總也會去機場。
在接機大廳,我看見何總,兩人隨意的聊天,他說那位謝總脾氣有點大,你老弟多包容,人是好人,我說這就行,年輕人誰沒個脾氣。何況他的傢庭背景不一般,來地方肯定有優越感。何總說還是老弟大度,也就是那麼回事。以後見面就是朋友。小謝等你去北京就知道,做人很義氣,很敞亮。我點點頭,看來許多事是要去北京走走。就是那位顧總怎麼老是不見電話來。心裡想著心思,就見何總說飛機到瞭,我們開始註意出來的人,畢竟是五個人,好看出來。
不大一會,就見幾個個子很高、人也很壯實的男人走出來,我看瞭一眼何總,他笑笑,我知道是的瞭。五人一出來,就見何總和兩個傢夥互相擁抱,是戰友不會錯。一位面帶笑容的男子走在最前面,他和何總握手,聊瞭幾句,何總看我已經走近他們,就介紹前面的男子,“謝平,謝總,都是哥們,林誠,林總”
我們互相握手,觀感都還可以。就走出大廳,向停車場走,邊走謝總邊說,深圳還是熱,一件襯衣就好,北京現在滿大街西服男呢。我聽見他的話,也是想笑。西服男?走到車邊,我說我的車子在那邊,不遠,分開坐車,直接去聖廷苑。房間我已經開好。
何總說“小謝你看?”
謝總說“老魏、石頭你們和何總是戰友,你們一起路上聊聊,去酒店就不要再聊啦。我們坐林總車。”
這樣謝總帶瞭兩位相對秀氣一點的男人和我走瞭幾步遠來到我的車旁,一看就說,好不錯。奔馳S-420.林總您的這車搞定得200多萬是吧。我說差不多,就上車去酒店。
之後一切都很順利,我們開到酒店已是5點多瞭,我開瞭一個套間,4個大床房,入住後大傢去何總選的一傢酒樓吃飯,潮汕菜,就是不適合佐酒,又點瞭幾個鹵水,開始陪幾個喝酒,我是首先聲明半斤量,肯定喝夠量,就不再繼續陪,總共喝瞭五瓶五糧液,好傢夥都是身體好啊。
之後去大廳咖啡廳聊天,我看他們喝的不少,就說不好意思,我明天一早去香港,那邊公司幫我約好瞭客戶,必須去。現在我就把我要求一說,謝總其他沒什麼,大傢都是朋友,好說。最後敲定公司安保頂位一級,三位二級,價格分別是200萬、50萬,這是每年350萬元;人身保護是三級6位,頂級1位,1級3位,價格分別是50萬、500萬、200萬,總共是每年1400萬,全部1750萬每年。
謝總說按照每年1700萬支付好瞭。我說行。問他怎麼支付,他給我賬號,說你先付一半,不然少一點都行,我馬上給他轉賬900萬。說是第二天請何總帶去我公司簽字蓋章準備合同。我會讓行政副總柳依然負責。明天的事我不好意思瞭。謝總也說我們來的匆忙,下次有機會再聚。你這個朋友我認瞭。
他吃飯時聽說我在湖南做工程,傢人很多也在那邊,就說他老爺子的老部下現在去瞭湖南軍分區是司令員,會進省委常委。真是不錯的關系,我也當即表示下次去湖南肯定請謝總引見去拜訪。說到這,我就告辭,說是傢裡還有一位客人,學校的校長。何總知道就說這裡交給我。你後天回來再喝一場。
回到傢裡都10點多瞭,王校長已經走瞭,她們都各自回房,我洗洗進去房間,玉茹聽見我回來,穿著睡衣來我房間,我問今晚效果如何?
玉茹說“沒問題啊,王校長人也是不錯,問瞭我好多問題,還說師傅當初怎麼不多多收養孩子。我說那時就我們都養不起,後來生活有瞭改善,村民也很少遺棄孩子瞭。她還說暑假她帶老師去山裡,我說馬上修好,她們去瞭可以住觀裡。她看出來我是你的人,問我我說離婚後來的,之前沒有關系。她問我怎麼不結婚,我說瑞雪是你未婚妻,她還幫我說話,說是沒想到林總花心哦。”
我說“完瞭,我美好的形象沒瞭。”
玉茹說“以後七子來瞭,有些課程跟不上,她會請老師幫忙輔導,沒問題,走時還認依然、小佳、瑞雪做妹妹,也認我這個妹妹。”
我說她想幹啥?把我妹妹都認瞭,挖我墻角是嗎?玉茹神秘的一笑“不告訴你。”
我說趕快說,不然傢法伺候。開始饒癢癢,玉茹最怕這招。馬上說“她後來到我房間兩人聊,說起傢事,她老公很有錢,是本地人,老傢在潮汕,她沒有生孩子,所以老公不喜歡她。外面有人。但老公不敢把她怎麼樣,他爸爸是將軍,在軍委工作,廣東很多部下,老公最早發傢也是她爸爸幫助的。最後她走時開車載依然走瞭。”原來是個怨婦,怪不得對人那樣,但至少心底是善良的,好瞭,七子的事搞定也算放下一樁心事。
我對玉茹說,明天何總帶北京保安公司謝總來,把合同準備好,等我後天回來簽字蓋章。你去一下,讓依然負責這事,我清早去香港,很多事要辦,後天下午回來最遲。今晚我要休息,不陪你瞭。去睡吧。
玉茹說明天陪那邊的美人?現在養精蓄銳是吧。說完大笑而去。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調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