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鬼這個樣子,趙欣雅也感覺索然無味,隻是身體中那隱秘的一點卻開始有瞭反應,肌膚也微微發熱,好像被一雙無形的雙臂摟抱住,一個小小的寒顫從下腹處升騰起來,瞬間蔓延全身。
女人忍不住把雙腿夾緊,這才控制住即將來臨的第二個寒顫。
好一會,趙欣雅才舒緩過這口起來,便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在地面上一跺,發出咔的一聲脆響,讓小鬼身體也隨之一抖,停止瞭抽噎。
可能是意識到哭泣對一個男孩來說,是比挨耳光更加難堪的事情,小鬼偷偷抹幹淚痕,身體再度挺直起來。
小鬼這個態度反倒讓趙欣雅有些吃驚,他是想試試第三次機會?
趙欣雅將身體松弛下來,正準備說些什麼,忽然聽見男孩從口中吐出兩個含糊的音節。
“你說什麼?”
“夫人。”
小鬼說的是夫人二字,這個稱呼讓趙欣雅有些驚詫,然後又有些欣喜,似乎這個稱謂很符合她的氣質,讓她也有些動心。
將芊芊玉手探出,撫摸在被自己打得紅腫的男孩臉頰上,趙欣雅半開玩笑、半揶揄地說道:“以後就這麼稱呼吧,我還算滿意,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作為這個稱謂的獎賞。”
小鬼聽見獎賞這個詞,眼睛立馬就放光瞭,他緩緩抬起頭,迎向女人的目光,他可以感受到臉頰C女人手掌心的溫暖,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盡管同樣是這隻手,也給他帶來瞭痛苦。
“我想要……夫人現在腳上穿的絲襪,可以嗎?”
小鬼說出自己的願望,卻並不出趙欣雅的意料,這個男孩不就是一個擁有戀襪情結的傢夥麼。
今天,趙欣雅特意穿瞭一雙肉色絲襪,聽祁紅說,小鬼對肉色絲襪特別偏愛。
當小鬼提出要求後,他的目光便轉到女人的玉足之上,再也挪移不開。
這種獨特的情感是趙欣雅所無法理解的,不過,有一個男孩無比迷戀自己穿過的絲襪,那感覺也的確不錯。
“想要我的絲襪,好啊,不過你得讓我再摑你十記耳光才行。”
對於摑耳光,趙欣雅感覺有些上癮,那感覺實在是太爽瞭。
“還要打十下?”
小鬼眉頭好看地皺瞭起來,他的兩側面頰還火燎燎地疼,再打十下,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承受。
“要是錯過這次機會,你再想得到我穿過的絲襪卻是很難瞭,我的習慣是絲襪穿過之後就會隨手丟掉,根本不會去洗,今天你洗的那些衣服,都是我以前穿剩的衣服,留給保姆穿的,你不要以為那些東西和我有什麼關系。”
趙欣雅一下子便猜到瞭小鬼心中的想法,這小傢夥肯定是以為可以借洗衣服之際進行揩油,他卻不知道,趙欣雅的衣服從來不會放在傢裡洗,都是有人上門來收,洗幹凈熨燙好再拿回來。
“怎麼樣?今天我心情好,才賞賜你一雙絲襪,這樣的機會可不是總有啊。”
趙欣雅循循善誘,就像是用糖勾引小孩的狼外婆。
“好。”
小鬼終於是抵擋不住蠱惑。
“還是不會叫人呢,在和我說話的時候要加上夫人兩個字。”
趙欣雅面色一冷,語氣也嚴厲起來。
“是,夫人。”
小鬼也被打怕瞭,急忙改口。
“算瞭,今天不和你計較。”
說完,她的手掌松開男孩的臉頰,然後站瞭起來。
趙欣雅的個字本來就高,再加上穿著高跟鞋,給小鬼很強的壓迫感。
“這次是獎賞,所以我會更用力一些,每一次摑耳光之後,我要聽見你說謝謝。”
女人用一隻手按壓住小鬼的頭,五指抓緊他的頭發,另一隻手叉在腰間,豐腴的臀部和柔軟腰肢構成新月般的角度,由大腿一路向下,延伸至膝彎處,再形成另一道弧線,小腿與玉足構成一道完美的曲線,絲襪便是收攏的入口,緊裹著女人曼妙動人的腳踝。
在小鬼復雜的眼神裡,說不出是愉悅還是痛苦的感覺開始無限蔓延開來……
進入別墅一個月後,小鬼已經開始適應這裡的生活,每天裡除瞭打掃衛生,他還要照顧好庭院中的花花草草,這活兒同樣不輕松,不是隻要澆澆水,清理下垃圾那麼簡單。
首先,他要學著為院子裡的各種奇花異草剪枝,然後修整草坪,灑掃清潔。
這是很磨人的工作,但也非常鍛煉性情,經過這一個月的操勞,他感覺自己性格中的棱角也快被磨平瞭,若是一直這樣生活下去,想必他會成為一個全能的管傢。
當做好一切之後,小鬼就躺在草坪上,望著藍天,每天隻有這個時候才是最舒服的。
這裡是郊區,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見天豪車往來,卻沒有片刻停留,除瞭保安偶爾騎摩托巡邏之外,平時連個人影也見不到,宛若世外桃源一般。
因為趙欣雅不允許小鬼走出這棟別墅,所以,他自然也無法理發,就把頭發留長,再穿上前任女保姆的衣服,不留意看,還以為他是個小姑娘呢。
趙欣雅交代過,不允許他和陌生人說話,所以,即便是保安巡邏到此,和他搭訕,他也一聲不吭,一絲不茍地完成對夫人的承諾。
隻是,這樣的生活,還真是寂寞啊。
畢竟,小鬼還是一個16歲的孩子,少年人都貪玩,而他被關在別墅這個大籠子裡面,連唱歌的權利都沒有,無比憋屈。
隻有到瞭夜晚,夫人回來的時候,偌大的別墅才會有一絲人氣,小鬼才會不覺得冷清。
自從小鬼討要過絲襪之後,夫人果然再沒有把絲襪穿回傢過,對他的態度也是冷冷淡淡,很少說話,偶爾會在看電視或玩平板電腦的時候,就讓小鬼蜷縮在地上,然後把雙腳放在他的懷裡,或踩在男孩的身上。
夫人的生活並不是很有規律,每一周都要有幾次大的應酬,有一次喝瞭很多酒,被一個男人送回傢,那個男人沒想到傢裡還有個“女保姆”諸多不便,眼神很是躲閃,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見小鬼始終圍繞在夫人身邊,沒有下手的機會,隻好悻悻地離開。
事後小鬼提前這件事,夫人隻是輕笑一聲,並未在意,也沒和他解釋什麼,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一個保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