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抱到床上去,我還想再睡一會。”
趙欣雅慵懶地說,她現在一動也不想動,隻想懶洋洋地睡一覺,隻是現在這個姿勢並不舒服。
小鬼從夫人的腿下鉆出來,望瞭望玉體橫陳的女人,他不是很有信心能托抱起這個嬌娘。
趙欣雅的身材很高,比小鬼要高出半個頭還多,而且骨架較大,豐乳肥臀,體重並不輕。
若是祁紅,小鬼就不會有壓力,祁紅是那種江南女子的風格,嬌小玲瓏,比小鬼高不瞭多少。
小鬼一隻腳踩在地上,一條腿跪在床上,手臂從夫人的背部穿瞭進去,另一隻手臂則摟著夫人的肥臀。
這種摟抱,和小鬼被夫人按在胯下的感覺又是不同,似乎這種方式,他會體會到內心深處渴望已久的強大。
腰腹用力,雙臂猛地一抬,小鬼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上瞭。
夫人到也配合,八爪魚般用手臂摟住男孩的脖頸,讓小鬼順利的把女人抱瞭起來。
抱著夫人,小鬼感覺並不輕松,但也沒想象中的沉重,或許是望著佳人玉體,會讓男人憑空生出許多力氣。
顫巍巍地把夫人放好,蓋上被子,小鬼輕輕來到夫人的身旁,跪瞭下來,望著她並不算美麗的容顏,看著看著竟然有些癡瞭。
小鬼還是第一次如此近拒絕,如此大膽的凝望夫人,他想,若是以後能這樣生活一輩子,也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他的鼻子尖亮晶晶的,嘴唇還殘留著夫人體液的味道,他不由用手摸摸嘴唇,然後又摸摸鼻子,傻傻地笑瞭起來。
什麼事情有瞭緣起的過程,便如同捅破窗戶紙,本來橫亙在兩人中間的道德溝壑,也開始消融,直至崩塌。
這些日子,小鬼一直在養傷,他現在工作量被大幅度減免,是為瞭防止他因為工作而使傷上加傷,畢竟小鬼傷處敏感,若是岔瞭氣,影響兩個人一生的幸福。
不過,有一件事情卻是雷打不動,必須招辦。
那就是趙欣雅在小鬼進傢門時就立下的規矩,隻要她在傢,小鬼的膝蓋就不能離開地面,這也時刻提醒著小鬼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因為夫人減免他的工作量而生出驕奢之心。
這一點尤為難得,一個初次感受男女之間微妙感覺的男孩,竟然沒有因此亂瞭心性,想一想,趙欣雅都覺得很是不解。
若是換瞭其他人,想必鼻子都要翹到天上去。
為瞭防范於未然,趙欣雅還是決定要做些什麼,不管有沒有不好的苗頭,都要打壓一下才行。
又是一個黃昏,夜晚如約而至。
趙欣雅換上新買的黑色緊身坎肩,漆皮長袖套頭短衫,黑色皮裝短褲,再蹬上過膝黑色長靴,隻留下一節雪白的大腿,即性感又妖冶,同時又充滿野性,有種英氣逼人之感。
這得益於趙欣雅幽深的氣質,雖然她容貌一般,但總是給人一種沉穩大度,高傲嬌貴之態。
小鬼有些好奇地望著夫人,他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夫人閑來無事找些衣服來試裝,但今天卻有不一樣的感覺,內心中總是小鹿亂撞,惴惴不安。
果然,就在小鬼擔心之際,夫人也換好瞭衣服,走到瞭小鬼面前。
小鬼還傻愣愣地跪在客廳中央,直到夫人在他面前站定,才反應過來,諾諾說道:“夫人,今天看上去好美。”
這倒不是刻意奉承,而是小鬼發自內心之語。
隻是,趙欣雅卻不這麼認為。
“放肆,還學會油嘴滑舌瞭,幾天不打你,是不是皮子也緊瞭。”
夫人居高臨下地望著小鬼,眼神中隱含不屑。
感受到夫人並不是說說而已,小鬼不由感覺皮膚發緊,連下身處好瞭大半的瘀傷也在隱隱發疼。
“會是打耳光嗎?”
小鬼心裡琢磨,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你還真是賤骨頭啊,怎麼,挨過一次打,不會是上癮瞭吧,是不是最近我對你太好瞭,你已經忘記瞭自己的身份,你說說,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在我這裡?”
趙欣雅嘴角微微翹起,一隻手叉在腰間,另一隻手放在背後,壓在臀部上,身體略帶弧線,給人一種窈窕之感。
“我是夫人的保姆,請夫人不要動怒。”
“隻是保姆麼?”
趙欣雅彎下腰,忽然清瞭清喉嚨,一口香唾吐在地上,這才直起腰枝,乜斜著眼睛,冷冷說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接受摑耳光懲罰,二是把地板上的痰漬舔幹凈,你自己選吧。”
小鬼向夫人那口香唾望過去,心中一動,倒是有些想嘗試一下,隻是,夫人提出這兩種選擇,她是希望自己選那一個呢?
對於小鬼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揣摩夫人的心思,至於他自己的想法和尊嚴,早就丟到瓜哇國去瞭。
人就是這樣,當經歷瞭一次不堪、甚至恥辱,要麼奮起,要麼沉淪,幾乎不會有第三種選擇。
小鬼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和夫人相處,都是跪著做事、跪著說話,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放下瞭人生天地間自然而生的自尊,尤其是摑耳光那次,更是把他的脾氣都打掉瞭,現在,就算趙欣雅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小鬼也會不折不扣的執行。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會像小鬼這樣,能夠忍辱,又不生反抗之心,骨子裡充斥滿奴性,逆來順受,以此來獲取他人的垂憐,這和小鬼幼年經歷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