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罡平時很少和張經理接觸,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嚴厲的人,現在腳受瞭傷,走路不便,就想討好一下,說:“張經理,這裡已經是樓下瞭,我扶您回去,怕您的腳傷上加傷,扭傷這種事情可大可小,還是不要亂動的好,我又不方便替您去取鞋子,不如這樣吧,要是您不嫌棄,我背你上去,行嗎?”
張少罡一副真誠的模樣,張姐是過來人,能看出他眼神中的些許期待,還有對現實生活的不甘心,這樣的男人,沒什麼大不瞭,隻是眼前這個大男孩長得挺好看,身體上散發出年輕男性特有的荷爾蒙味道,讓張姐怦然心動。
倒不是張姐也像大小姐一樣喜歡吃嫩草,而是人的內心深處,都對美好的東西有向往之念。
於是,張姐幾乎沒有猶豫就同意瞭,身子被大男孩輕飄飄地馱瞭起來,本來要幾分鐘的路程,張姐卻覺得好像才過瞭幾秒鐘就到瞭辦公室門口。
從張少罡的背上下來,她還真有些舍不得那種感覺,坐在沙發上,她微微皺眉,腳傷得不重,隻是隱隱作痛,貧苦女孩和富貴小姐是沒法比的,若是公司的其他職員,這種小事情也不會放在心上,但擱在張姐這裡,卻是大事。
張少罡貼心的在張姐指引下,找來另一雙高跟鞋,擺在女人面前,然後訕訕地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得,今天你送佛送到西,我現在也無法穿高跟鞋瞭,把我背到下面,我讓我愛人來接我回去,他身體不好,可背不動我。”
張姐笑笑,她想讓這個大男孩再背她一次,卻不準備讓他有什麼非分之想。
“行啊,您趴穩瞭。”
張少罡很陽光的答應一聲,再次當瞭回豬八戒。
趴在大男孩的背上,張姐沒有打電話,而是把頭輕輕靠在張少罡的肩上,感受著年輕男人有力的臂膀,她的手臂順年輕男人的脖頸滑下去,十指分開,輕壓在張少罡胸前,剛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仿佛一面鼓,敲在她的心頭。
這節奏穩健有力,就像是男女交合時活塞鼓脹時的沖擊,一下,又一下。
張姐感覺自己的臉,騰一下子就紅瞭,一直燒到耳根。
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瞭,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人的心中都藏有一個惡魔,之所以沒有蘇醒過來,是因為契機未到,當契機來臨,就會……
時間還是很短,張姐剛剛適應年輕男人身體起伏,顛簸的節奏,目的地就到瞭。
“你等下,我拿鑰匙。”
張姐磨磨蹭蹭,故意慢慢地找鑰匙,卻又不讓張少罡把她放下來,時間長瞭,年輕男人的額頭也見瞭汗。
啪的一下,鑰匙掉在地上,張少罡覺得為難瞭。
總不能讓張經理光腳站在地上吧,可是背著女人,又不能拾起鑰匙,這可有些難辦。
“把我放在車蓋上面吧,對瞭,你會開車嗎?”
“有駕證,應該沒問題。”
張少罡撿起鑰匙,噓瞭口氣,打開車門,把手中提著的高跟鞋放進去,然後來到張姐面前,也不請示領導,直接把張姐橫抱起來,在女人的驚呼聲中,將她放入車後座上。
可能是張少罡用力過猛,他的身體有些前傾,整個腦袋都撲到張姐懷裡。
契機來瞭,幹柴遇見烈火,還有不燃燒的道理。
張姐嚶嚀一聲,沒有把年輕男人推出去,而張少罡也順勢抬起頭,準確找到佳人的嘴唇,吻瞭上去。
車門被緩緩關上,然後,劇烈的車震傳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嬌嗔在寂靜的停車場裡婉轉徘徊,經久不息。
自此之後,張少罡成為瞭張經理的專職秘書,他和張姐的風流韻事也漸漸傳開,就連大小姐也有耳聞,但對於這種事,沒有人會指責什麼,隻要不影響工作就行。
何況,張姐是這裡的女皇,位高權重,養個小情人,沒什麼大不瞭,男人不是也保養小三麼。
張姐瞇縫著眼睛,張少罡已經用舌頭把女人的雙腿都用奶膏推瞭一邊,現在,他要開始最為重要的推油工作,那裡,是一個女人最為敏感的地方,也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第二故鄉。
回到別墅時,天空刮起瞭北風,看樣子,又要下雪,街上行人稀少,即便有,也縮著脖子,行色匆匆的模樣。
這種時候,還是躺在溫暖的壁爐前舒服。
趙欣雅打開車門,窈窕的倩影佇立在寒風之中,將她的風衣吹起,長發飄揚,若九天玄女降臨人間,禦風而來。
房門已經打開,小鬼跪在門口,迎接著他的主人。
看著小鬼乖巧的樣子,趙欣雅大感欣慰,邁步走瞭進去。
寒風被阻隔在門外,趙欣雅打量瞭一下房間,發現小鬼已經把裡裡外外都打掃瞭一邊,一塵不染,並沒有因為身體疲勞而偷懶,這讓她的心情格外愉悅。
“沒有睡一覺麼。”
“睡瞭一小會,不太困。”
小鬼給夫人換好鞋子,膝行幾步,跟在夫人身後。
“今天我見瞭祁紅,她把你的撫養權移交給我,怎麼樣,高興麼。”
趙欣雅用手指刮瞭一下小鬼的鼻子,笑著問道。
“高興,謝謝夫人。”
小鬼猶豫瞭一下,還是問道:“她現在,過得還好麼。”
“挺好,你還是挺關心她的,這也對,畢竟養育瞭你那麼多年,要是一點感情也沒有,豈不是成瞭禽獸,不過,你關心其他女人,我可有點吃醋,你說打多少耳光,作為懲罰。”
趙欣雅笑吟吟的,似乎沒有動氣,有點開玩笑的樣子,但小鬼知道,等摑耳光的時候,夫人可從來不手軟。
“三十下,可以嗎,夫人。”
小鬼知道夫人的手勁,一次甩三十個耳光是極限,再多手就會酸,這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默契。
“跪好,小狗狗,不許動,要是動一下,就重新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