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克男漸入佳境之際,有其他美容師開始為張姐做面部護理,張姐是個懂得享受的人,這些事情,倒是不用避諱大小姐,而趙欣雅每天來美容院也都會做皮膚護理,按摩等項目。
可能是丁克男的技術太好瞭,張姐竟然沉沉的睡去瞭。
美容師和丁克男都靜悄悄地退瞭下去。
足足酣睡瞭一個多時辰,張姐才醒瞭過來,按動鈴聲,有服務生過來,為張姐按摩全身,舒緩經絡,這才緩緩起身。
服務生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長得水靈靈的,蹲下身很自然地為張姐穿上鞋襪,似乎做這件事情已經爛熟,不用張姐吩咐。
女孩半蹲半跪,讓張姐的的腳踩在她的膝蓋上,而張姐始終微閉雙目,沒有任何表情。
就算古時候的女皇,被宮女伺候,大概也就是這般模樣,趙欣雅身體微微前傾,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這個時候,張姐不經意望瞭一眼攝像頭的方向,那裡的位置隻有她和大小姐知道,至於其他工作人員,隻知道大廳和走廊有監控,並不清楚連按摩室裡也在監控之下。
在美容院中,VIP客戶也會享有被人如此服侍的待遇,張姐目光凌厲,仿佛隔著攝像頭和大小姐對視,讓趙欣雅也是心頭一跳,今天張姐如此做派,似乎有故意成分,難道她發現瞭什麼,看來,祁紅說的那些事情未必是捕風捉影?
想到這裡,趙欣雅調出以前的監控錄像,進行查看,可即便是高級VIP客房中,也沒有特殊的事情發生,時間過得飛快,尤其是從事同一樣工作,讓趙欣雅很是體會到做刑偵工作的不易。
趙欣雅無聊地反復撥弄錄像,忽然眼前一亮,發現瞭問題。
那是一個非常不顯眼的細節。
美容院很註意衛生,尤其是vip美容室,更加一塵不染,但是,連續幾天的錄像中,在一個固定的時間段裡,畫面中的美容床上的白色被單總會出現一個相同的細小褶皺,如果不註意,幾乎發現不瞭,而且這褶皺到瞭某個特定時間,就會突然消失不見。
看來,這視頻錄像被人做瞭手腳。
算一算時間,這段被做手腳的錄像足足有兩個小時,就算是激情迸射也可以做上幾個來回,張姐的隱秘終於像浮出水面的冰山,露出痕跡。
滿足瞭好奇心,趙欣雅嘴角掛起微笑,當即找到視頻的源文件,進行拆分,對於電腦這些小手段,她可不是門外漢。
可惜的是,那一段錄制好的視頻文件是剪切上去的,幾乎天衣無縫,如果不是趙欣雅發現床單的褶皺,根本發現不瞭這一隱秘。
趙欣雅還是不死心,調出最近一個月視屏錄像,再早的錄像,都被自動刪除瞭,隻留下一些非常重要的記錄,刻制在移動硬盤中。
這同樣是一個細致的工作,好在她已經摸索出張姐的習慣,對她作息時間有瞭掌握。
終於,在七天前的下午,那段視頻不是剪切的,而是臨時覆蓋在上面,隻要剝下這層神秘面紗,一切真相就會浮出水面。
看來,每次張姐在進入vip客房時,都會將事先錄制好的畫面轉接在視頻上,防止泄露秘密,她似乎不懂這個,可那個張少罡是主攻電子專業的大學畢業生,就算學得馬馬虎虎,做這種事情肯定駕輕就熟,沒有任何難度。
想通其中關節的趙欣雅把這段視頻復制下來,然後,將覆蓋在上面的視頻刪除,手指在鼠標上輕輕一點,畫面重新被打開,然後,張姐的身影出現在視頻中。
她的身後還跟著張少罡,兩個人有說有笑,接吻,按摩,口舌服務,然後真槍實彈地尋找生命的真諦,就像是偷青的教科書,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也有一些。
張少罡服侍女人的技巧非常到位,轉折迎合,知進退,看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升華到夫妻恩愛的高度,趙欣雅還真有點為張姐傢裡那個綠帽老公擔心,那個男人她也見過,很憨厚,甚至有些木訥,可沒有張少罡這麼知情識趣。
不過,張姐是一個有分寸的女人,她未必能邁出那一步。
長長噓瞭口氣,趙欣雅並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信息,至於祁紅所說的張姐喜歡騎在女孩脖子上的事情她也沒有看到。
這一通忙下來,趙欣雅也感覺很疲倦,就叫瞭午餐,吃完後,下午做美容,按摩,一天的時間很快就打發瞭。
期間,和丁克男還照瞭一次面,這傢夥竟然主動申請要為老板做足部護理,被趙欣雅拒絕瞭,她不想給這個傢夥任何接觸自己的機會。
“要不要和張姐說,把他給辭退瞭?”
這個念頭在趙欣雅的心裡轉瞭轉,還是打消掉瞭,對於美容院的經營,她不想過多插手,相信張姐會妥善處理好一切,說不定,丁克男的到來,還能給張少罡帶來不少壓力,怎麼說張姐也屬於富婆階層,很受年輕男人的追捧。
做完美容,趙欣雅照瞭鏡子,發現自己臉上有種明艷照人之感,仿佛年輕瞭好幾歲,肌膚也有瞭光澤,她身體皮膚特別白皙,細膩,現在,臉部也有瞭這種感覺。
愛情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品,此言不虛。
心情大好的趙欣雅長身而起,神采奕奕,從內到外都煥然一新,仿佛換瞭個人。
“大小姐真是越來越漂亮瞭。”
張姐含笑侍立一旁,發自內心地恭維著。
“是嗎?”
趙欣雅不置可否,心裡轉出張姐躺在床上,被年輕男人耕作馳騁的畫面,那個時候,她不是像現在這樣優雅,而是無比的放蕩,簡直判若兩人。
這段日子,張姐也眉頭漸開,眼角含春,楚楚動人,雖然年過不惑,那種骨子裡透出的風情即便遮擋也遮擋不住的。
這時,有個服務員走過來,對趙欣雅說道:“老板,樓下有個叫祁紅的女人找您。”
“嗯,她今天怎麼來瞭,讓她上來吧。”
趙欣雅想瞭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