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玩得很盡興,出瞭KTV,張姐建議去賓館開房,繼續玩。
對於張姐的提議,趙欣雅和祁紅都知道她的想法,丁克男和張少罡也無所謂,他們都是歡場老手,環境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夠刺激。
隻有凍僵的魚,懵懵懂懂,沒聽出張姐言語的弦外之音。
“還是不要瞭,人傢從良瞭。”
祁紅臉蛋紅撲撲的,她哪敢帶凍僵的魚參加這種糜爛的聚會。
“去吧,大傢同在一個屋簷下,彼此再沒有隱秘,你的小情人,我是不會碰的,我的東西,你卻可以隨便用。”
張姐在KTV包房中喝瞭不少紅酒,眼神有些飄忽,但神智還很清醒。
“是擔心他受不得引誘?”
趙欣雅也接口說道。
看著三個女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凍僵的魚也明白幾分,心中思索,難道自己心中的女神,以前也參加過這種多人的聚會。
“怎麼樣,小魚兒,你想去嗎?”
祁紅轉過頭來征求大男孩的意見。
“我聽姐姐的。”
凍僵的魚心中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感覺有些不舒服。
“大傢都是自己玩自己的,隻不過是在一個房間裡,很刺激,你要不要嘗試?”
祁紅心中也很矛盾,但張姐提議瞭,如果不去,她怕凍僵的魚心裡有芥蒂,還不如帶他見識一番。
“那就去吧。”
凍僵的魚咬牙同意下來。
三輛車拉成一條長線,行駛在城市之間。
房間是張少罡開的,做這種事情,他駕輕就熟,經驗豐富,六個人乘電梯上樓,劃卡開門,然後開始做準備。
張姐在這種事情上從來不含蓄,直接把衣服脫掉,來到床上,躺下去。
“祁紅妹妹,你也過來吧。”
張姐雙手撫摸著一對豪乳,對祁紅招招手,讓她躺在自己旁邊,一隻手探進祁紅的衣襟,輕輕揉捏起來。
兩個女人漸漸的糾纏在一起,那情景,香艷到讓三個男人同時血脈賁張,不能自抑。
唇舌交融,四肢纏繞,女人豐腴的身材展現在眾人面前。
丁克男率先完成準備工作,來到女人的身邊,凍僵的魚見瞭,也急忙過去,他怕祁紅吃虧。
見男人們沖過來,兩個女人一下子分開,然後,找到各自的歸宿,一張床,四個人,大戰起來。
趙欣雅靜靜的看著,她參加這種娛樂活動,都是看,不做,張少罡尷尬地站在一旁,目光偷偷瞥向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趙欣雅。
“老板!”
張少罡喉嚨滾動一下,他不敢太唐突,面前的女人可是美容院真正的女皇。
“我不會讓你碰我的身體,你要是沒事做,可以舔我的靴子。”
趙欣雅蔑視的看瞭眼前這個小男人一眼,嘴角翹起,傲然說道。
可能是看著張姐和祁紅都進入狀態,張少罡也插不進去手,竟然真的跪到趙欣雅面前,伸出舌頭,在女人的鞋底上舔瞭起來。
趙欣雅翹著二郎腿,眼睛看著床上的表演,並不在意張少罡的辛勤努力。
“好瞭,到你瞭。”
趙欣雅看見丁克男從張姐身體中退出來,用鞋尖一點張少罡的下巴,提醒他披掛上陣。
張少罡興奮的爬起來,替換丁克男。
到不是丁克男持久度不如凍僵的魚,而是他的頻率太快,完全是百米沖刺的速度,張姐和祁紅不同,喜歡激烈強勁的沖擊,而祁紅小兩口則是纏綿無比,溫情緩慢。
從床上下來的丁克男尷尬的笑笑,他之前看見張少罡給趙欣雅舔鞋,那同樣是非常性感的事情,他也想試試,但抹不開面子,內心中還是期望可以在趙欣雅展現自己的強大。
“我另一隻靴子也臟瞭。”
趙欣雅看出丁克男的小心思,換瞭一條腿,高跟皮靴微微晃動,目光沉靜如水,盯著丁克男。
丁克男用手揉揉鼻子,嘆瞭口氣,說道:“咱們之間還是沒有緣分,我……”
“不用說廢話瞭,你可以不舔,我不會看不起你。”
趙欣雅言辭犀利,直抵人心。
丁克男內心掙紮瞭許久,最後還是選擇跪下去,來到女人舉起的高跟靴子前面。
“會有屈辱的感覺嗎?”
趙欣雅把目光從床上收回,望著眼前這個追求過自己的男人,輕聲問道。
“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丁克男反擊道。
“我期望的事情,你做不到,就算做到瞭,我也不會喜歡。”
“我不相信一個人的心,會對另一個完全鎖死,我也不是那麼差勁吧。”
“現在,你跪在我的面前,準備舔我鞋子,這是我的心意,是你的願望嗎?”
趙欣雅用手輕輕撫摸著大腿,修長的手指如同撥動琴弦,震動著丁克男的心。
“難道你想要的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而是一個墮落的靈魂?”
丁克男忽然敏銳察覺到女人瞬間的內心變化,就像兩個音符之間的縫隙,被他一下子給抓住,打斷。
“說得好,你骨子裡的東西是改變不瞭的,就算可以改變,我也不願意去等,所以,我們之間,註定不會有故事發生,相遇已經是你的福氣,何必索求太多。”
“如此說來,能舔你的鞋子,我就應該知足瞭,是嗎?”
“是的,這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寬容。”
趙欣雅微笑起來,然後,她看見男人在她高跟皮靴上吻瞭一下,隨即站起來。
“我還真是有些欣賞你,等會,讓我看到你更加勇猛的表現。”
“沒問題。”
丁克男負手而立,之前的頹廢心情一掃而光,等著張少罡敗退下來,他知道,那個軟蛋堅持不瞭太久。
當丁克男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凍僵的魚也忽然加快速度,然後,身子一挺,慢慢癱軟下來。
大床還在繼續顛簸著,張少罡重新跪倒在女神的腳下,小心翼翼的舔著仿佛宗教聖物的高跟皮靴,他一臉的崇拜表情,還有一絲猥瑣,和小鬼虔誠的態度完全不同。
“不知道小鬼在傢等得心急瞭沒有,隻有他,才是自己命中註定的緣分和劫數。”
趙欣雅眼前的男人似乎變成瞭那個可愛的男孩,在她愉悅的情緒中拱來拱去。
趙欣雅感覺自己的身體濕漉漉的,到瞭臨界點,甚至丁克男*頭舔在她高跟皮靴上,都能觸動她的神經,撩撥她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