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傢燈火迎接著元旦的到來,而祁紅也打開身體,讓陌生男人走進她的隱秘之中。
窗外響起鞭炮的聲響,房間裡,則是肌膚摩擦,拍打的脆音。
還有幾個小時,元旦就要來臨,祁紅皺緊瞭眉頭,忍著身體抽搐的歡愉體會,鼓勵男人不斷撞擊她內心無法排遣的空虛。
“不要停,就這樣一直做下去,永遠都不要停。”
女人抓住男人的後背,似乎是命令,也似乎是懇求,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從懸崖上即將被風吹落的花朵,隨時都有墜落的危險。
女人把頭躺在床沿上,讓腦袋低垂下去,看著窗外燃燒起來的禮花,由小變大,由少變多,刺疼瞭她的眼睛。
她的心就是懸崖上殘存的花兒,雖然沒有徹底摔進谷底,卻已經無法控制的開始墮落。
白色的花瓣被黑夜侵蝕,染成黑色。
當黑暗完全降臨,她的世界,也將隻有一個色彩。
隻有身體裡面傳來酥麻的感覺是真實,讓她一次次從地獄進入天堂,然後又從天堂跌入地獄。
人去瞭,愛還在,才是真正的愛。
愛去瞭,人還在,才是真正的人。
祁紅想起這句不知道在那裡看到的話,心頭又開始泛起苦澀。
而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也瘋瞭,不停的抖動著,仿佛不知疲倦。
在張姐那裡,張少罡已經沒有任何抵抗的欲望,他的光芒完全被遮擋住,沒有拼搏的勇氣,但是,現在身下這個頹廢女人,卻讓他雄風大振,激起心中那點鋒芒,仿佛是復活瞭的怪獸,擁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元旦的鐘聲響起來,張少罡也隨著鐘聲一下又一下敲響女人的身體,就像落入平靜湖面的水滴,蕩起一串串漣漪。
在女人的一聲尖叫聲中,張少罡完成瞭最後的使命,癱軟下來,但眼神裡卻全是興奮,他也好久沒有這麼舒暢過瞭。
“姐姐!”
張少罡叫得很親切,他已經開始覺得眼前這個品位很差的女人就像拯救他的天使,讓他有瞭想保護對方的沖動。
“抱緊我,不要離開我。”
祁紅弱弱的說,她像蜘蛛一樣用四肢纏住張少罡,身體依然緊密結合到一起,不肯分開。
張少罡也享受著歡愉後的餘韻,女人的身體潮濕而溫熱,讓他不斷升華,同樣舍不得離開。
“姐姐要是不嫌棄,我們可以在一起。”
張少罡忽然說道。
“嗯。”
祁紅沒有聽清男人說什麼,就問:“你說話好小聲,我沒有聽清。”
“我說姐姐好美。”
張少罡笑起來,沒有重復之前那句話。
“比張姐還美嗎?”
“是的。”
“你們經常在這裡做?”
“偶爾吧。”
“你還和誰做過?”
“美容院的客戶,她們的資料時需要保密的。”
“她們也在這個床上做嗎?”
“偶爾吧。”
祁紅忽然笑瞭起來,她說這番話的意思,是不想讓自己愛上眼前這個和他身體很合得來的男人。
她的心裡,還是牽掛著凍僵的魚,盡管她的*體已經背叛瞭他。
“我可真傻,會愛一個男人愛得那麼深。”
祁紅喃喃說著,眼角又流出淚。
“我們繼續啊,姐姐會忘記那個男人的,還有他給你的傷。”
“會嗎?”
“會的,一定會的。”
張少罡動瞭一下,然後又動瞭一下。
祁紅破涕為笑,說:“或許會吧。”
年夜飯是許多人傢一年中最為期待的時刻,趙欣雅也是這樣,她陪著父母聊天,吃飯,看電視。
小鬼承擔瞭所有傢務勞動,讓趙父趙母都體會到不一樣的天倫之樂。
傢裡有個保姆就是好,這讓趙欣雅有瞭為父母雇一個保姆的願望,若是每次回來,都讓小鬼一個人受累,她也會心疼,反正傢裡又不缺錢。
祁紅把心中的想法和媽媽說瞭,趙父首先拍板,同意下來,趙母也就沒有反對,他們年紀也漸漸大瞭,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確實不方便,也到瞭該享清福的時候。
等小鬼忙完,趙欣雅依然讓小鬼跪在她的旁邊,好讓她可以把玉足擱在男孩的腿上,她已經養成瞭習慣,若是雙腳放在地上,就會不舒服。
“我們一把老骨頭,可熬不住瞭,你也早點睡吧。”
趙母和趙父回房去瞭,留下女兒和可愛的保姆。
趙欣雅笑著目送父母回房,然後就看著元旦晚會進入尾聲。
過瞭元旦,趙欣雅感覺自己又要在年齡上添加一歲,那是非常不好的感覺。
“我們也去睡覺吧。”
趙欣雅扶著小鬼的頭,站起來,這時候,小鬼乖巧地四足著地,用身體拱著夫人,示意她騎到自己背上。
反正現在夫人的父母已經睡覺去瞭,客廳很安靜,沒有外人,趙欣雅也放得開,就順勢騎上去,被小鬼馱進臥室。
來到床邊的時候,趙欣雅掀起小鬼的裙子,檢查他小屁股中間的塞子,發現還好好的呆在裡面。
晚上的時候,趙欣雅特意領小鬼到臥室給他帶上的,雖然今天是元旦,可有些固定程序,也不能省略。
趙欣雅用手指壓瞭壓那個塞子,這才躺到床上,對小鬼招招手,自從來到父母傢,她還沒有痛快的和小鬼做一次,她現在有點想瞭。
隻是,剛剛喧鬧的城市現在正恢復平靜,還是很不方便。
“那就輕輕的,我們別發出聲音,慢慢的做。”
趙欣雅叮囑小鬼,然後放松自己的身體。
“我困瞭,先睡,你不要停,就保持這個節奏,最好明天早晨醒來時,我睜開眼睛,發現你還在動。”
趙欣雅對著小鬼的耳朵小聲說,然後真的閉上眼睛,努力進入夢鄉。
小鬼沒想到夫人會有這種想法,現在是凌晨1點,難道要他持續的做四到五個小時。
何況,他也累瞭一天,現在眼皮都在打架。
“不許停,否則,以後我不讓你碰我的身體。”
趙欣雅感覺小鬼動作越來越慢,就發出聲音提醒。
這是漫長而又美妙的一夜,小鬼在快樂和痛苦中打熬著。
終於,疲倦像潮水般湧來,小鬼終於堅持不住,趴在夫人的肚皮上睡著瞭。
趙欣雅睜開眼睛,把小鬼輕輕推放在身側,然後愛憐地撫摸男孩的臉頰,望著他漂亮的小鼻子,摸著他縮小的雛鷹,把嘴巴湊過去,在男孩額頭上親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