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紅的手總是在趙欣雅敏感處動來動去,讓趙欣雅癢的不行,她也報復地把手擱在閨蜜的某幾個禁區,讓祁紅也呼吸急促,不敢亂來。
小鬼吃完飯,收拾好傢務,就來到床邊,正看到兩個女人四肢糾纏在一起,露出許多春光,讓他大飽眼福。
“有男人來瞭,欣雅你還不住手。”
祁紅把身子縮成一團,求饒起來。
“好吧,你不許亂動,要不然,我就脫光瞭你衣服,看你這個繼母還能不能當下去。”
“你可壞死瞭。”
祁紅把被子重新拉上來,蓋住裸露著的大腿,她不清楚小鬼剛才進房間時看到瞭多少,心中有些羞愧,覺得讓繼子看到她的身體很不雅觀。
現在祁紅穿著趙欣雅的睡衣,薄薄的,貼在肌膚上,連乳罩都沒戴,就穿瞭一條黑色蕾絲花邊透明*褲,剛才和閨蜜撕扯中,肯定會把胸前的隱秘露出來,那團小小的桃色,可不要被小鬼給看見。
趙欣雅看見祁紅羞紅瞭臉,覺得很有趣,就調侃道:“和小魚兒在一起之後,竟然變得貞潔起來,改天我帶你去美容院,讓那個傢夥給你做一次全身按摩,看你還能不能經受住考驗。”
“我可不去,一想到那個人,我還心驚膽跳的。”
祁紅連連搖頭,腦海中浮現出張少罡的容顏,心裡便打瞭個哆嗦。
“小鬼,從下面鉆進來,可別弄錯瞭人。”
趙欣雅不再調笑閨蜜,見小鬼愣頭愣腦地在一邊看熱鬧,忽然有瞭壞壞的念頭。
小鬼聽到夫人的叫喚,楞瞭一下,但還是服從的來到夫人腳下,掀開被子,把小腦袋放進去。
“欣雅,你要幹什麼呀,我還在被子裡面呢。”
祁紅覺得很不好意思,這也太離譜瞭,難道要她和自己的繼子躺在一床被子裡面,那也太有傷風化瞭。
“隻要你別碰到他就行,就當被子裡就我們兩個人。”
趙欣雅不以為意地說。
小鬼順著夫人的腳踝,渾圓的小腿,一路摸索過去,然後就找到那處熟悉地方,俯下身,吻過去,夫人柔軟的兩條大腿自然翹瞭起來,像兩座山峰,聳立在小鬼頭顱的兩端,然後抬起玉足,踩在男孩的背上,讓小鬼用雙手摟抱住她的臀部。
這是她們之間用得最多的姿勢之一。
因為小鬼的手臂貼在夫人臀部上,所以趙欣雅才會提醒祁紅不要碰到小鬼的身體。
因為小鬼的突然加入,一開始祁紅很不適應,等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下來,和閨蜜恢復到之前的聊天氣氛裡。
“我似乎聽見水流的聲響,是不是有水管忘記關瞭。”
祁紅好意提醒閨蜜,她確實聽見那種聲音,隻是不大真切。
“你聽錯瞭。”
趙欣雅放松著膀胱,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難道是漏水瞭,讓小鬼去看看吧。”
“他現在正幹活呢,抽不出時間呀……”
趙欣雅惋惜道。
“有那麼忙麼?”
祁紅也笑起來,漸漸的,流水聲音減弱下來,忽然一道靈光劃過祁紅腦海,她記起當日在趙欣雅父母傢居住時的經歷。
那天晚上,趙欣雅在客廳一直和她聊天看電視,連續四五個小時始終沒動過地方,要睡覺的時候,直接回臥室瞭,當時祁紅還奇怪她為什麼不去洗手間方便,現在終於知道瞭原因。
祁紅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嘴巴張得圓圓的:“欣雅,難道你們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嗎?這真太是離譜瞭。”
趙欣雅知道祁紅發現瞭被子裡的貓膩,她已經習慣瞭使用小鬼柔軟的嘴巴,就算閨蜜在這裡,也不想坐在沒有生命的馬桶上面,而且這種事,相信也不至於沖破祁紅的道德底線。
於是趙欣雅輕笑著說:“這是我和小鬼的秘密,你可不要往外說。”
祁紅皺皺眉頭,把身子往閨蜜的身上靠瞭靠,說:“那也得有人信才行。”
說完這句話,祁紅又想起一件事來,繼續說道:“張姐肯定會贊同你的做法,她也是個瘋狂的人,什麼事情都敢嘗試。”
“其實我們骨子裡都有瘋狂的基因,你現在有瞭歸宿,才收斂許多。”
趙欣雅望著祁紅的眼睛,似乎看透瞭她的心。
“我?”
祁紅一愣,想瞭想,也覺得趙欣雅說到她的心坎上,當她知道瞭事情真相,心裡並沒有像嘴上說的那樣正經,同時也動瞭想和小魚兒嘗試這種新鮮刺激、十分另類的美妙體驗。
正如趙欣雅所說,祁紅骨子裡也是瘋狂的,隻是不像張姐那樣外露,這和她的物質生活條件有關,有想法,卻不敢太放肆,因為她知道生活的艱難,要小心維系著那些得來不易的一切。
“這個事情,要不要和小魚兒說呢,他不會覺得我變態吧。”
祁紅有些失神,心裡在暗自盤算。
兩個女人靜靜躺在被子裡面,不同的是,趙欣雅呼吸開始不那麼均勻,臉色也泛起潮紅。
忽然,趙欣雅抓住祁紅的手,身子一震,顫抖起來。
大約隻持續瞭兩三秒鐘時間,趙欣雅就平復下來,望著祁紅,露出愉悅的表情。
祁紅用空閑的另一隻手偷偷壓在小腹下面,她已經好久沒有得到小魚兒的撫慰,看到趙欣雅如此享受,讓她也有些動情。
“你要是覺得癢癢,我讓小鬼給你咬咬啊。”
趙欣雅揉捏著閨蜜柔軟的身體,半真半假的說。
“你都要壞死瞭,這種話也敢說出口,我知道你舍不得,可就別折磨我瞭,萬一我動心瞭怎麼辦。”
祁紅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小鬼對於閨蜜的重要性,打死她也不會在這上面動腦筋。
“真的?要不這樣吧,我讓他嘗嘗你的水水,你猜他能吃出來是你的嗎?”
趙欣雅伏在祁紅的耳邊,低聲說道。
“什麼?”
祁紅沒理解趙欣雅這句話的含義,剛想問清楚,就感覺閨蜜手指順著她身體的中線滑下去,進入到*褲裡面,她正在猶豫著是否要抗拒的時候,對方的一根手指就準確侵入瞭她的身體,一個攪動,就讓祁紅本就興奮起來的情緒,無限接近沸點,幾乎要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