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地上的男人也感覺很口渴,胸膛像有把火在燒。
在他想來,一個熟女,一個蘿莉,做著讓人浮想聯翩的事情,隻能聽見,卻看不到,就像聞到瞭菜的香氣,而不讓品嘗一樣。
這是非常折磨人的事情。
大約過瞭一個小時,才雨歇風住,恢復安靜。
寂靜同樣是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
男人沒有一點睡意,躺在地上,好在別墅中取暖很好,地面還鋪著毛毯,並不冷,但也談不上暖和。
男人的身上蓋著一張被子,就是白天他和肖玉琴使用過的那個。
長夜漫漫,一個臥室,三個人。
能睡得香甜的,隻有天真無知的小鬼。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離開瞭,他的死神面具還是冰冷模樣,眼睛從兩個孔洞裡面射出凌厲的光。
男人穿好自己的西服,轉身對別墅主人說道:“謝謝您的款待,不勝感激。”
趙欣雅點點頭,讓小鬼帶他出去。
男人並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沉吟瞭一下,才說:“在走之前,我可以吻您高貴的足背嗎?我想用這個方式來酬謝您的慷慨。”
“慷慨?”
趙欣雅嘴角泛起冷笑,輕輕點點頭。
男人走到她的身邊,彎下腰,厚厚的嘴唇輕輕觸碰瞭女人白皙的玉足,這才站起身形,眼神中流露出復雜的情緒。
至此,司空蓉托付給趙欣雅照看狗狗的工作算是圓滿達成。
三天之後,趙欣雅接到王麗打來的電話,她說,已經聯系好瞭王局長,見面的地點定在名流山莊,時間是下午18點,正好是飯時。
正所謂筵無好筵,會無好會,把時間定在這個時間段,讓你不好拒絕,同時,也預示著會發生些什麼,否則,和一個單身女老板見面,為什麼要約到這個時間段上,吃完晚飯,也就到瞭晚上,正是男人儲備一天的精力需要找地方發泄的時刻。
趙欣雅自然要去,但也不會一個人單刀赴會,她讓張姐陪她一同過去,吃飯的時候,就讓張姐在外面等著,一旦有個風吹草動,也能及時護駕。
大約在下午17時許,趙欣雅去美容院接來張姐,一起驅車趕赴名流山莊。
名流山莊坐落於s市城郊北部,交通便利,是社會各界名流尋幽訪勝之所,出瞭名的銷金窟,不是大富大貴之人,根本消費不起。
對於建設局的王局長,趙欣雅沒有太多印象,也沒接觸過,隻知道他叫王牟民,四十來歲,非常好色。
不過,話說回來,到瞭王局長這個階層,有身份有地位,豈能把持得住,坐懷不亂,那都是騙讀書人的。
本來,趙欣雅打算讓王姐來談,她是個放得開的女人,不像自己,有潔癖,受不瞭委屈,但這個王局長指名要和趙欣雅談,王麗在電話中說得很清楚。
該來的總會要來,這是趙欣雅人生最後一次拼搏,等女子商務會館建成,她真的要退隱江湖,不問世事。
寶馬車駛進名流山莊,趙欣雅今天一身素凈的裝扮,顯得清麗脫俗,純白色的皮草坎肩,並非十分名貴的那種,裡面的小衫也是同一色調,配以乳黃色的半高皮靴,這是她身上唯一色彩,就像一朵盛開的雪蓮花,飄進污濁的泥塘之中。
“歡迎歡迎,老同學,我們可是有好多年沒見瞭,今天能夠在這裡相遇,還真是緣分不淺。”
一個渾厚的聲音撲面而來,讓趙欣雅吃瞭一驚,見來者是位腆著肚子的蛤蟆相中年人,自然清楚此人便是王牟民。
趙欣雅對王局長這個老同學的稱呼很是奇怪,他們什麼時候成同學瞭?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當年都是在市六中讀的書,我在3班,你在2班,上學的時候,我這個癩蛤蟆對欣雅你這個天鵝,可是仰慕得很吶。”
王牟民伸出手,捉住趙欣雅的柔荑,握瞭好久,才松開。
“原來是王同學,真是失敬失敬。”
趙欣雅也笑起來,隨王局長走進一間包房。
王牟民坐下來,用手撫摸著肚皮,說:“這裡環境雅致,正適合老同學敘舊,至於那塊地皮,都是小事情,一句話就能解決,其實欣雅你何必托人找關系,隻要和我說一聲,憑咱們老同學的關系,我還能不給面子。”
趙欣雅怎麼也沒想到能和王牟民攀上同學的關系,這讓她很是意外,似乎接下來的事情都會很順利,但她總是覺得很不安,在這個肥得流油紅光滿面傢夥的嬉皮笑臉下,似乎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服務員開始走菜,很快就擺滿瞭桌子,都是些野味山珍,在這個地方,吃這麼一桌酒席,沒個一兩萬是下不來的,這還不算酒水。
“欣雅,你喝什麼酒,我讓服務員開。”
“紅酒吧。”
“山莊這邊的紅酒都是澳大利亞過來的原裝貨,我讓他們開瓶黑皮諾給你嘗嘗。”
“我酒量不行,王局長隨意吧。”
王牟民把臉色一沉,說道:“剛才還叫王同學,怎麼現在改成王局長瞭,太生分瞭,這不好,很不好,還是叫王同學,如此才顯得親切。”
趙欣雅覺得好笑,看著王牟民一個人唱獨角戲,甚至生出很荒唐的感覺。
很快,紅酒就被啟開,倒在高腳杯中。
服務員都是按照五星酒店服務的標準配置,擦拭被子,倒酒,非常嫻熟。
“這是產自維多利亞的黑皮諾,我們先幹一杯。”
王牟民說完,一揚脖子,就喝光瞭。
趙欣雅端起酒杯,小小的抿瞭一口,然後放下。
“味道如何?”
王牟民見趙欣雅隻喝瞭一小口,也不勸酒,顯得很紳士,這讓趙欣雅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老同學有瞭一絲好感。
“這種酒不太適合女人喝,酒精度高,口味重,容易醉。”
“今天是老同學敘舊,喝醉瞭不好,你慢慢喝,我是天天泡在酒裡,已經習慣瞭。”
趙欣雅舉杯和王牟民碰瞭一下,感覺和這個人說話很舒服,不會刻意去勉強人,原本緊繃的神經也松弛許多。
但等她喝瞭幾口酒之後,就感覺頭有些暈,這是非常少見的事情。
趙欣雅心裡不由打瞭個冷戰,她知道,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