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正月初七,趙欣雅就帶著小鬼回到別墅,這是他們的傢,完全獨立的空間,不比夫人父母那裡,雖然滿足瞭親情的需要,但缺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就像被綁住雙手的刺客,一身絕技完全施展不出來。
這兩天,趙欣雅剛剛送走瞭“大姨媽”再加上之前冷落小鬼一周時間,算一算,她和男孩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太親密的0距離接觸,對於已經習慣男孩尺寸的熟女來說,這簡直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車子一開進s市,鋪面而來的都是夜店女王司空蓉那部《瞾女皇的寢宮》宣傳海報,上面標明會在正月十五進行一次公演,地址在青年文化宮。
海報上是司空蓉乘坐黃金攆的巨幅照片,人肉椅是還是那三個年輕男女構成,趙欣雅也曾坐過,所以印象十分清晰,一眼就可以認出來。
看樣子,司空蓉這場演出將面對普通受眾群體,尺度也應該會有所收斂,瞾女皇朝俱樂部屬於私人性質,都要有會員身份才能進入觀看,和青年文化宮是兩個概念。
司空蓉如此高調的行為,一定會把她的聲名推到風口浪尖,讓平民百姓也瞭解這位夜店傳奇女王的精彩人生。
趙欣雅想起和司空蓉見面時的情景,對這個女人也很佩服,言談舉止都仿佛經過事先的演排,不會有任何紕漏,處事圓潤,讓人如沐春風,簡直就是完美女性的化身。
整個s市仿佛成瞭司空蓉的世界,到處都是她的身影,想必電視廣告也會大肆宣傳。
把車停進車庫,趙欣雅就催促小鬼快點進房間,讓男孩以為夫人是因為尿急才這樣的。
夫人在小鬼的印象中,向來是從容不迫,優雅嫻靜,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焦躁。
小鬼有些忙亂的給夫人除去高跟皮靴,就被夫人拉住他的小手,跑到客廳沙發上,然後把他身體推倒,騎瞭上去。
小鬼張大瞭嘴巴,等待著,迎接的卻是夫人滿懷的擁抱,她的衣裳被大力撕開,體內就像藏瞭一隻咆哮的野獸,張牙舞爪的破體而出。
男孩的衣服也一件件被剝光,就像去瞭皮的香蕉,就等著被人品嘗。
沒有任何過門,他直接就挺進瞭期待已久的溫暖,然後,夫人的身體完全癱軟在他懷裡,咬著男孩耳朵說:“用盡你所用力量,不要有任何保留。”
小鬼也激動起來,翻身把夫人抱起,放在身下,開大最強馬力,不斷轟著油門。
小鬼想起初二夜晚中偶遇的那個美國青年,也想起初三上午給他和夫人照相的小女孩,那都給他很不好的感覺,似乎是洞穴裡深藏的動物忽然意識到危險正在不斷逼近,甚至到瞭危及生命的地步。
就像是紅瞭眼的公牛,小鬼拼命想證明自己,所以,他把所有的擔心和憂慮都釋放出來,以此來尋找自己和夫人的契合點。
沙發在劇烈的搖晃下發出咯吱的響聲,可能是蝴蝶效應的緣故,整個世界都被他們搖晃得動瞭起來,空氣變得稀薄,雲層溫度急遽下降,很快就降低成0度,然後,那些結成的冰晶就像女人子宮,吸收無數生命精華之後,化成雪,降落下來。
小鬼一刻不停,大雪則綿綿不止。
那是近乎天人合一的神奇體驗。
此時,伏於小鬼身下的不在是那個雍容典雅,高高在上,隻能仰望的夫人,而是一個真真實實,需要男人不停撫慰的饑渴女人。
小鬼沉醉在溫柔鄉瞭,就像走進瞭生命源頭的故居,再也不想出來。
“今年的雪怎麼會這麼大?”
趙欣雅從小鬼的懷裡抬起頭,望瞭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天空,紛紛揚揚的雪已經變得零星起來,盡管房間裡很暖和,但還是會讓人感覺到冬天在視覺上的寒意。
小鬼撫摸著夫人的長發,它們就散落在他的胸前,柔順而滑膩。
曠日持久的愉悅已經完結,小鬼現在就半靠在床上,讓夫人躺在他懷裡,雙腿支起,從趙欣雅胳膊下面穿插過去,形成支架,讓夫人可以舒服的把手扶在上面,兩條玉腿綿軟的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遮擋住被男孩侵犯過的地方。
小鬼沒有說話,他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之中,玩著手心裡的頭發。
夫人伸出手,輕拍瞭男孩臉頰,嗔怪道:“還敢不回答我的問話瞭?想翻天不成。”
“沒有,我剛才是有點走神。”
“想什麼呢,和我說說。”
“我想起那個美國人,夫人給他發郵件瞭嗎?”
小鬼說話的時候,小腹就會輕微的蠕動,讓趙欣雅覺得很有趣。
“早就發完瞭,他還給我回瞭郵件,說要約我見面呢,我還沒有答復他,你說,我要不要和他見面?”
“我不太喜歡外國人,聽說,他們從小都是喝牛奶長大的,所以身上都會有膻氣,不好聞。”
小鬼皺著眉毛說道。
“丹東尼很清爽啊,我沒聞到異味,是你心理在作怪吧。”
趙欣雅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美國青年的容貌。
“夫人想見他?”
“或許吧,要是我和他愛愛,讓你在一旁看,你會喜歡嗎?”
趙欣雅忽然抬起頭,望著小鬼眼睛,問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看夫人和別人愛愛?”
小鬼感覺後脊骨冒出一股寒氣,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夫人隻是說說而已,趙欣雅是一個敢想敢做的女人,說不定有一天,她真的會如此作為。
看著小鬼為難的樣子,趙欣雅低下頭,把身體調整得舒服一些,說:“你不想我得到幸福嗎?”
“當然想瞭,夫人。”
小鬼回答得很幹脆。
“那麼,我的願望對於你來說,就是必須要完成的使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與別人在一起,做那種是,也不會瞞著你,我希望你能在我的身邊,給我鼓勵和安慰,隻有這樣,我才會覺得不孤單,有安全感。”
夫人如是說。
小鬼喉嚨動瞭動,他知道,對於這個問題,他必須要有一個明確的答復,這完全超越瞭他的底線。